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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家谨玉-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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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茶倒水敲肩捶背,在林谨玉爆发前又说吃水果。
徒汶斐头一遭觉得受伤不是坏事,美滋滋地安慰林谨玉,“你别担心,先前不好跟你说。从平安州回来,父皇便将悦安银庄的事交到我手上,除了忠顺王伯,不是还有几封暗码信查不出来吗?你想能跟西宁王通信的定不是一般的人物。那些暗码至今也破译不出,我就想了这个引蛇出洞的法子。父皇与舅舅的事,在皇室中不算什么秘密,不过没人敢明说。当年西宁王的兄长就是因为胡言乱语被皇祖父削去爵位,才有金铭昇袭王爵一事。此后,再无人敢诟病。舅舅跟父皇堵气回城,父皇怎能不去解释,待父皇秘密回到京城后。我在行宫里小范围的透露父皇将要回京与舅舅赔情的消息,父皇才到行宫几日,断不能大张旗鼓的回京,白龙微服,再加上我在一旁随驾,自然会有人深信车里坐得就是父皇。想谋反,这可是弑君的好机会,侍卫的武功再高,也抵不住人多,自然有人会忍不住动手。”
林谨玉坐在徒汶斐床头铺着整张黑熊皮褥子的圈椅中,托着个巴掌大的翡翠荷叶盘,瞪着两个眼睛问,“那你心里有数了?”
徒汶斐叹了口气,摸了摸左臂包扎的伤处,并未回答,“这回我也得歇几日了,你就在我这儿住下吧。”
林谨玉有些不乐意,“你伤得又不重。”他一来瑞王妃别提多热情了,一口一个师弟叫得忒亲热,热茶热点心的齐备了,就甩帕子转身回自己院里,知趣的很。把林谨玉扭个半死,深为这个时代女人的彪悍而震惊。
徒汶斐自己拈了颗草莓,道,“外头肯定传我伤重呢。你跟我好了一场,你半点儿动静儿没有,谁还能信呢?你先陪我几日,大不了,许玉琳那里我派人去说,以后我让她几日就是?”
“行了,哪儿来这些酸话。”林谨玉听徒汶斐胡拽,笑道,“一会儿我回去跟琳姐姐说一声,我要住下衣服什么的也得打点带过来呢。琳姐姐不是小气的人,你别总对她有成见。还有咱俩好的事儿,人家猜着就猜着了,你别拿出去说,到处宣扬,知道没?”一气把盘子里剩的四五颗草莓全塞嘴里吃了,拿帕子擦了擦手,脱了鞋与徒汶斐一块儿在床上坐着。
徒汶斐往里头挪了挪,握住林谨玉微凉的手给他暖着,笑道,“这个时节了,怎么还有草莓?你从哪儿淘换来的?”徒汶斐爱吃酸甜的东西,林谨玉就带了一大篮子过来,林谨玉听问便道,“温汤庄子那块儿本来地气就暖,盖了暖房,专门种些爱吃的瓜果蔬菜,要不这冬天除了白菜萝卜,全都是肉食,吃多了也会腻的。”
徒汶斐道,“我庄子上也有暖房,就是不如你那里东西全换,除了些小青菜水萝卜就没别的了,可见这些奴才们不用心。”林谨玉笑,“你天天忙,哪里有空管这些零零碎碎的小事儿,你只要多提一句叫他们多加些品种,来年也就有了。像蕃茄、黄瓜、豆角、小菜瓜、茄子还有新鲜的水葱儿等等,起码吃得新鲜,也不多费什么银子。”
“看你这日子过得,比我还舒坦。”这点儿倒是像极了许子文,有其师必有其徒。
林谨玉皱眉道,“这几天先生不知怎么了,我去他府上,连面儿都见不到就被包子叔堵了回来。”
徒汶斐无奈的弹他一个脑嘣儿,叹道,“真是个蠢材!父皇也在,他们能做什么你还猜不到么?像咱俩这样在床上躺着,叫我说也不高兴有人来打搅,你怎么一点儿眼力劲儿都没有,舅舅疼你,你也别惹得父皇心烦,到时没你好果子吃。我估摸着不过一二天,父皇就得回宫了,到时你再过去。”
林谨玉脑门儿生疼,气得去掐徒汶斐的脖子,嘴里道,“你是不知道疼吧,你再弹我一个试试!不掐死你!”徒汶斐乐得林谨玉投怀送抱,搂着林谨玉上下其手的调戏,“哟,小娘子给相公香一口。”
林谨玉撑不住笑了,“相公非要给你立立规矩不可。”扑过去咬住徒汶斐的唇。林谨玉向来热情好学,虽比不得徒汶斐阅人无数,不过在徒汶斐的调~教之下技术大有长进,灵活的解开徒汶斐里衣上的衣带,揉捏着胸上那两颗红樱……不错嘛,有些长进,徒汶斐挑了挑眉,顺从的躺在身下,却不显丝毫有弱势,修长的手指滑进林谨玉的裤带,沿着姣好的曲线一直摸到那处隐秘,轻轻的按压玩弄……林谨玉睫毛轻颤,想发表一下有关攻受的意见,无奈舌头被徒汶斐包卷在口中,不停的吸吮交缠,林谨玉有话难开口,喉间发出细小的微吟。徒汶斐浅笑,另一手拽开林谨玉的汗巾裤带,感谢这个年代的衣服设计吧,徒汶斐轻轻一拉一扯,林谨玉连裤子带大裤头全都滑至脚踝,□风光一览无余,后面不得解脱,小兄弟又落入徒汶斐的魔掌……徒汶斐对林谨玉的身体非常了解,清楚的知道怎样取悦对方,林谨玉很快就缴枪投降,自我安慰地想着只要快活谁上谁下都一样,以后再讨回来吧。
徒汶斐是习武之人,体力相当不错,前些天忙于事务,一直没跟林谨玉亲热,又是年轻力壮精力充沛的年纪,林谨玉像摊煎饼似的被人翻来覆去的做了个痛快。一起洗澡时才发现徒汶斐连胳膊上的伤都是假的,气得林谨玉大骂其奸诈,只是此时他面若桃花混身酥软的倚在徒汶斐怀里,随着徒汶斐修长的手指引出菊花内的□而微微的颤抖,显得无甚说服力。
徒汶斐轻吻林谨玉的唇,蜻蜓点水一般,笑道,“明天换你如何?”
林谨玉被他这施恩般的口气惹得火大,怒道,“今天本来就应该轮到我的!言而无信的小人!唉哟,你干什么!呜——”就着温热的水流,徒汶斐再次挺了进去,林谨玉觉得内脏都要被顶出来,拧着眉毛,一脸春色的瞪着徒汶斐,徒汶斐笃悠悠笑着,“那我就小人到底了。”
林谨玉被欺负的只有在床上哼哼的劲儿了,指挥着徒汶斐给他按腰揉腿,全身按摩,徒汶斐神彩飞扬,也乐得作小低伏,一时侍女进来禀道,“殿下,大爷、二爷、三爷、四爷、五爷与三位姑娘来给殿下请安了。”
徒汶斐正跪在床上给林谨玉揉腿,头都没抬一下,只道,“跟他们说本王养伤的时侯不必过来了,只要他们好生念书、乖乖的听王妃的话,就是孝敬本王了。”说完打了林谨玉屁股一下,笑道,“明白你为何见不着舅舅了吧?”
“小斐,你才多大,孩子倒不少?”林谨玉趴着馨香的鸳鸯枕,懒洋洋的问。
徒汶斐一面按,一面勾起唇角笑,“老大跟老五是王妃所出,其他的都是几位侧妃的孩子。我刚认识你的时候你还小呢,跟个榆木疙瘩似的也不开个窍儿,我不抓紧时间把孩子生出来,若是跟你在一起还与府上的姬妾混在一处,怕你不高兴呗。你以为我是跟你说着玩儿的,还是想着咱们就是一段露水姻缘?”
林谨玉汗颜,被说中心事仍死不承认,“哪里,你对我好,我自然对你好。什么露水不露水的,说得真伤我心。”说着还装得黯然叹息,徒汶斐轻笑出声,“玉包儿,你可别把我当傻子。我认识你几年了,还能不知道你?若不是我死追烂打上赶着跟你在一块儿,我们能有今儿个?我是一片真心,不过玉包儿的真心还藏得好好儿的吧。”
徒汶斐不好糊弄,林谨玉便道,“我们才在一块儿多久,我要是说要死要活的对你情比金坚至死不渝,你能信么?不过,我向来有一是一的,有了你,我就没招惹过别人。咱们能在一起也是缘份,我觉得,真心这种话不能乱说,等再过三十年四十年,到我死的时候你对我仍如现在这样,一般无二,才能说是真心呢,要不怎么有盖棺论定这句话呢。叫我说,我们如今这样就很好,人一生的情缘是有限的,太激烈的东西往往不能长久,就像流星,一瞬时的光明罢了。与其山崩地裂,我更喜欢细水长流。”
徒汶斐听得暖心,握着林谨玉的手,躺在林谨玉身畔,把人搂在怀里亲了一回,眼中的温情能把林谨玉溺死在里头,林谨玉也觉欢喜,与徒汶斐交颈相吻,缱绻中带着淡淡的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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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御驾返京遇袭一事后,京都的局势瞬间进入了一个诡异的局面,尤其是那些王亲显贵,也不聚堆儿的吃酒听戏了,全都门刻清静无所事事了。遛鹰的遛鹰、养鸟儿的养鸟儿,变得纨绔无能清心寡欲了。
瑞王殿下受了重伤的消息也不径而走,皇帝震怒,派了太医院的左院判徐嘉徐太医一日三次的来给瑞王殿下请脉,药材啥得如流水般抬进瑞王府。林谨玉想这父子真是作戏的高手,他每日就跟徒汶斐一块儿窝在房里养膘儿,神仙一般。
林谨玉也问过,这样装伤岂不是欺君么?徒汶斐胸有成竹道,“父皇何事不知呢?我倒想挨上一刀做个全套,不过这可不是什么小事,那些逆贼定抱着有去无回一击必中的想头儿,岂能不往刀箭上淬毒的?别为了作戏,倒把小命儿搭上去。我现在装得受了重伤这事儿自然不能善了,父皇才好借此发作。再者,这差事实在太烫手了,我也好就此脱身。”
林谨玉无言,心道,你这样小心,定能长命百岁呢。
徒汶斐因要“养伤”,母亲祭日也没能到山上去,叫林谨玉陪着斋戒了三天。林谨玉在瑞王府住了十几日,虽有徒景辰给的假,他也有别的事儿呢。
林谨玉先去许府看望许子文,徒景辰虽在,奈何许子文十几天不见林谨玉,着实想得慌,早打听了好几遭。包子一见林谨玉跟见了活宝贝一般,连拖带拽的赶紧请进去了,又吩咐厨房晚上备几样林谨玉喜欢的小菜。
林谨玉先给徒景辰见了礼,许子文笑,“哟,舍得从瑞王府回来了?”
“先生,我来了好几次,包子叔都说先生在忙。”林谨玉去了外头的小毛披风,坐到许子文另一侧,促狭的眨眨眼,笑问,“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先生跟弟子说说,晴天白日的在忙什么呢?”
许子文掐住林谨玉的小脸儿,笑斥,“你倒打趣起我来,没规矩的东西。”
林谨玉大头顺势凑过去,“啾”的亲了许子文一口,笑嘻嘻的求饶,“先生,弟子知道错了,不敢了。”
许子文哈哈一笑放开手来,徒景辰咳嗽了一声,“稳重些,又不是小孩子了。你歇好了,也该去当差了,每日间闲逛,朕这俸禄用在你这种懒人身上真是白瞎了银子。”话间狠狠剜了林谨玉几眼。
“是。”林谨玉知道徒景辰爱吃醋,也没当回事儿,挽着许子文的胳膊笑问,“先生,我送来的黄金翡翠玛瑙粥您喝了没,觉得好喝吗?”天冷了,林谨玉忽然想起上辈子喝得玉米豌豆红薯粥来,跟徒汶斐吹嘘了一番如何如何美味儿。徒汶斐以往真没见过玉米、红薯这两样东西,打发人从林府取来原材料,按林谨玉的法子做了,觉得味道还好。林谨玉想着命人趁热孝敬了许子文一盅,又想了个比较富贵体面的名儿讨彩。
“嗯,味儿还好,我不爱吃甜的,倒是景辰喜欢,你把方子献上去吧。”许子文觉得一般,倒是意外的对了徒景辰的胃口。
徒景辰挥手道,“罢了,不值得为这一碗粥兴师动众。”别看徒景辰是皇帝,生活相当节俭,论起日常享受,不一定比得了许子文自在。
林谨玉笑道,“皇上放心,这一碗粥算下来用不了十个铜子,便宜的很。”
徒景辰听着倒有些上心,想着这粥味道着实不错,关键是还简便廉价,便问起林谨玉都由什么做的。林谨玉照实说了,有些奇怪道,“以往在扬州时没想起来,都是吃稻米。没想到北方玉米也少,怎么京都这些农民只只道种小麦高梁粟米呢?我还是在别处寻的玉米种子,叫他们在庄子上种了一小块儿,还有好多呢。”
徒景辰问,“一亩可以打几石粮食?”
林谨玉仰头看天,掐着手指计算道,“也没多少,种了两分地的样子,嗯,打了一石玉米,百斤左右。皇上若是喜欢,就是为臣的造化呢。”谄媚的拍了一记马屁。
“你两分地能打一石粮食?”徒景辰没理会林谨玉溜须拍马,他早被人拍惯了,反倒直觉被骗了,脸一沉道,“朕问你正事,别嬉皮笑脸的。”他历练多年,深知民间疾苦。如今粮食一亩地能打三百斤就是上好的肥田沃野了,照着林谨玉的话,这种谷子难道一亩地能产五百斤?对于林谨玉,这一二百斤不放心上,他就是再喜欢喝玉米粥,一年也喝不了这些去。不过对于徒景辰来讲,若有真有种一亩地能产五百斤的作物,这天下能少多少灾荒呢。这是正经民生大事,徒景辰便有些看不上林谨玉毫不为意的模样。
林谨玉倍觉冤枉,道,“臣叫他们种的,难道还不清楚?说是一石就是一石,皇上若不信找人论斤称去,这么丁点儿事儿,臣还能欺君不成?”
徒景辰道,“既如此,给你留下十斤喝粥,剩下的都献上来吧。朕有大用,这个玉米,你知道多少?”
“嗯,这东西要等收了小麦后,大约七月份种,秋天成熟。适合北方。”林谨玉仔细回想上辈子的记忆,“还可以做成窝窝头,当干粮。”
徒景辰皱眉,“为何只能在北方种?南方不成么?”
“哦,玉米旱地作物,水气太大,长不好的。”
徒景辰点了点头,“那个红薯呢?”
“红薯啊,我也叫人种了二分田,不过这东西不怎么好称,臣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还在窑里藏着呢。”林谨玉见徒景辰不甚明子,忙解释道,“冬日里天冷,东西放外头会坏掉,所以要挖地窑放着。”
徒景辰料林谨玉也不能平白胡说,笑道,“不承想你这么个小东西,还知道些农事,写个折子递上来,朕让他们先在御前试种,若真跟你说得那样高的产量,也算你一件大功。还有,你就说玉米豌豆红薯粥就得了,还取什么黄金翡翠玛瑙粥的名儿,好端端的东西被你搞得珠光宝气、俗不可奈,生怕别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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