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一便士邮票历险记-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值的书连续被窃,唯一的解释只能是盗窃者普兰克在里屋时把盗来的邮票夹在书架上的
一本书里这本书恰巧是《欧洲在动乱之中》,就是在书架上存放的那几本《欧洲在动
乱之中》当中的一本然后,急急忙忙地逃走了。可是,无论如何,他还想再次拿到这
枚邮票乌尔木叫它什么来着?‘黑色一便士’?随他叫去。所以,当天晚上他又回来
盯着书店,等安克一离开,他就向那个伙计如数买走了那里放着的《欧洲在动乱之中》。
他只买到了七本,而邮票又不在买来地这几本里,要不然他为什么后来偷别人在当天下
午买走地其他几本呢?他是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干到底。在这七本书里他没有找到那枚
邮票,于是深夜又回来从小巷破门而入一望散落在地上地门锁便知到安克那间小小
地办公室,翻阅了流水帐目,得到了当天下午买走那几本《欧洲在动乱之中》的人的名
字和住址。第二天夜里拦路抢劫了哈兹力;普兰克显然是在哈兹力从办公室出来就开始
跟踪了。普兰克立刻发现自己弄错了,他抢到的那本书已经旧了,他意识到这不象是前
天买的。于是,他立即匆匆赶到东奥伦治,因为他知道哈兹力的住址,又偷走了哈兹力
新买 的那一本。运气不佳,又没找到那张邮票。于是,他穷凶极恶地到霍奈尔和珍妮
特·米肯斯小姐那儿偷走了他们那本书。当天下午买这本书地人当中现在只剩下一个人,
而且我们还不知道他的情况,这就是为什么我们现在去找辛格门的原因。如果普兰克在
窃得霍奈尔和米肯斯小姐那两本书之后还找不到那枚邮票得话,他肯定会去辛格门那里。
因此,如果可能的话,我们就在那里要这个诡计多端的窃贼就范。”
他们发现切斯特·辛格门是个年轻的大学生,和父母一起住在一套破旧的公寓房间
里。他的那本《欧洲在动乱之中》还在他的手里,是作为政治经济学的参考书而买来的,
他把那本书拿出来给他们看。艾勒里仔细地把书一页一页从头至尾翻了一遍,连邮票的
影子都没有。
“辛格门先生,你发现这本书里夹着一枚旧邮票吗?”艾勒里问道。
大学生摇了摇头,“先生,我买了这本书还没来得及看呢!邮票?什么时候发行的?
您知道,我自己就收藏了一些。”
“和你没关系,”艾勒里急忙搪塞着,因为他已经感到集邮迷的病态狂热了,于是
便和维力立即结束这次访问,匆匆离开了。
“很明显,”艾勒里对巡官解释道:“这个狡猾的普兰克肯定不是在霍奈尔就是米
肯斯小姐的书里找到了那枚邮票。维力,就发案时间来说,哪一个在先?”
“记得好象那位米肯斯女士是在霍奈尔之后被抢的。”
“那么这枚黑色一便士是在她买的那本书里夹着……现在到了那栋办公楼了。我们
再去看看佛利德里茨·乌尔木先生吧。”
大楼10层楼上1026房门的磨砂玻璃上用黑字写着:
乌尔木
旧邮票商及珍贵邮票商
艾勒里和维力巡官一起走了进去,发现这个营业所不小。墙上挂满了镜框,镜框里
面分别镶嵌了数以百计的邮票,有的盖了邮戳,有的没盖邮戳。桌上放着几个特别的小
柜子,里面显然装着更珍贵的邮票。屋子里的东西堆得乱七八糟,这儿也有发霉得气味,
和老安克书店里得霉味惊人得一致。
三个男人抬起了头,其中一个颧骨上贴着十字型膏药,看来无疑就是佛利德里茨·
乌尔木本人了。他是个瘦长得德国老头儿,头发稀疏;有一种集邮者怪癖的狂热表情。
第二个人和第一个人一样瘦长儿年迈,戴着绿色眼罩,和乌尔木长得特别像,只是从他
那摇摇晃晃的动作和颤抖的双手看出他比乌尔木年长。第三个人是个长得很结实的矮胖
子,有一张毫无表情的脸。
艾勒里作了自我介绍,同时又把维力巡官介绍给他们。那第三个警觉地竖起耳朵倾
听,“莫不是那个艾勒里,艾勒里·奎因?”他说着一面蹒跚地走过来。
“我叫希佛莱,保险公司调查员。见到你很高兴。”他使劲握了握艾勒里的手,
“这两位是乌尔木兄弟俩,这里的主人,这一位叫佛利德里茨,那一位叫阿尔伯特。那
笔买卖和抢劫案发生的时候,阿尔伯特·乌尔木先生刚好不在,真遗憾!要不然那个强
盗是可以抓住的。”
佛利德里茨·乌尔木激动得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起德语来了,艾勒里边听边微笑着,
每四个字点一下头。 “我明白了,乌尔木先生,当时的情节是这样的:你给三位著名
的集邮者邮寄了请贴,邀请他们来参加一次珍贵邮票的特别展览目的是出售。两天前
的上午,有三个人赴约而来,自称名叫欣契门,彼德斯和本宁森。欣契门和彼德斯你见
过面,但是本宁森你却没有见过面。是不是?好,前二位在此买了几枚。你认为叫本宁
森德那个人却迟迟不肯离去,结果把您打倒在地上是吧,是这样的吧?我知道了所有
这一切。请让我看一下撬开的柜子吧。”
弟兄俩把他带到屋子中间的一张桌子跟前。桌上有个扁平的柜子,盖子是普通薄玻
璃做的,镶在长方形的细条木框里。透过玻璃可以看到若干裱好的邮票直接陈列在黑缎
子底儿上。缎子正中放着一个小皮盒,开着盖儿,盒底儿上那块白垫说明原来上面放着
的邮票已经不翼而飞了。在被撬开的柜子上可以清楚地看到铁棍撬过地痕迹共有四处。
柜子地扣吊也拧成了两半。
“哼,不是个行家,”维力巡官轻蔑地说,“完全可以用手指拧开锁头,开那个
盖。”
艾勒里鹰一般敏锐的目光,一下子被展现在眼前的一切吸引住了。“乌尔木先生,”
他转身对着带伤的商人说,“你说的那枚‘黑色一便士’邮票是放在这个皮盒子里的
吧?”
“对, 奎因先生。不过窃贼撬开箱子的时候小皮盒子是关着的。”
“那他怎么会那样准确地知道要抢的目标呢?”
佛利德里茨·乌尔木小心翼翼地用手摸了摸脸上的伤。“这箱子里的邮票不出售。
这是我们收藏到的精华。这个柜子里无论哪一枚邮票都值好几百块钱。不过,那三个人
在这儿的时候,自然我们谈到了这些珍贵邮票,而且我还打开这个柜子给他们看了我们
这些很值钱的邮票,所以他看到了‘黑色一便士’。奎因先生,您知道他是个集邮家,
否则不会专挑这枚特别邮票偷的。说起来这枚邮票还有一段有趣的来历呢!”
“我的天!”艾勒里说,“这些玩艺儿还有什么来历呢?”
那个保险公司的希佛莱哈哈大笑起来。“可不是。正因为佛利德里茨·乌尔木和阿
尔伯特·乌尔木先生弟兄俩拥有两枚最为奇特的、一模一样的珍品,他们在集邮界才久
负盛名。集邮家称作‘黑色一便士’的邮票是1848年首次发行的英国邮票。这种邮票到
处都有,并不值钱,甚至未盖邮戳的一枚也只值17块半美元。但是,奎因先生,他们两
位收藏的那两枚邮票一枚就值3万美元。这就是为什么这件失窃案如此严重。说实在的,
我们公司与此案有很深的牵连,因为那两枚邮票都以实价保险了的。”
“3万美元!”艾勒里不觉惊叹起来,“一张破纸片值那么多钱,这是怎么回事?”
阿尔伯特·乌尔木先生局促不安地把绿眼罩往下拉了拉。“因为我们这两枚邮票有
维多利亚女王的御笔签字,道理就在这里。罗兰·希尔爵士于1839年在英国创立了标准
便士邮政制度,是他负责发行地这种黑色一便士邮票。女王陛下十分高兴英国和其他
国家一样,克服了种种困难才成功地建立了邮政制度于是就在头两枚印得的黑色一便
士邮票上签了字,把它们送给了邮票的设计者我不记得他的名字了。是女王陛下的御
笔使它们值那么多钱。我兄弟和我十分荣幸地得到了这两枚世上唯一的珍品。”
“另一枚在哪儿呢?我倒要看看那样值钱地邮票,开开眼界。”
兄弟俩赶忙奔到屋角里隐隐可见地一个大保险前。回来时阿尔伯特手里捧着个皮盒
子,好象时捧着一大批金器似的,佛利德里茨惴惴不安地扶着它地胳膊肘,就像是个受
命保护这批金器地武士。艾勒里用手指夹着邮票翻来覆去地看。邮票又厚又挺,大小和
一般地邮票一样,长方形,无齿孔,黑色花边,正中时维多利亚女王侧面头像,全部套
用黑色。在脸部呈浅灰色地地方显出了两个小小地首字母…V·R·,是用黑墨水写的,
已经有些褪色了。
“两枚邮票像双胞胎,一模一样,”佛利德里茨·乌尔木说,
“连首字母都一样。”
“很又意思,”艾勒里说道,一面把盒子还给他们,弟兄俩急忙走回去把邮票放回
保险箱的抽屉里,小心翼翼地把保险箱锁好。“您把柜子里的邮票给你那三个客人看过
之后,自然是把柜子关好的了?”
“当然了,”佛利德里茨·乌尔木说,“我把那枚黑色一便士邮票的盒子关好,然
后又把柜子锁上了。”
“三张请贴是您亲自送走的吗?我看您这里没有打字机嘛!”
“奎因先生,我们的一切书信都由1102房间的公用速记员代劳。”
艾勒里阴郁地向两位邮票商道了谢,向保险公司地人挥了挥手,用胳膊肘轻轻碰了
碰维力巡官地肉乎乎地肋骨,两个人于是走出了房间。在1102房间里,他们遇到一位面
部轮廓分明的年轻女人,维力巡官亮出警察地徽章,于是艾勒里很快就拿到了乌尔木那
三张请贴地复写副本,读了起来,他记下了他们的名字和住址,两人就走了。
他们首先拜访了名叫约翰·欣契门的那位集邮家,他是个满头白发,身体肥胖的老
年人,一对眼睛炯炯有神,但举止鲁莽,不善交际。他证实了两天前他到过乌尔木的营
业所。他也认识彼德斯,但他过去从未见过本宁森。黑色一便士邮票嘛,他当然知道。
集邮界谁都知道乌尔木兄弟收藏着这珍贵德一对孪生邮票。有维多利亚女王御笔的那张
小纸片,在集邮界赫赫有名,久负盛望。邮票失窃的事,简直事胡说八道!至于本宁森,
他欣契门不知道有这个人,也不知道事谁冒名顶替的,反正他根本就不认识本宁森。他
欣契门在发案前就离开了那儿,因此,他欣契门对谁是窃贼毫无兴趣,他唯一的要求就
是让他一个人呆着,不要打搅他。
维力巡官本能地表示出某种敌意来,但艾勒里咧着嘴直笑,用他那钳子般有力地手
抓住巡官地胳膊,把他拉出了欣契门的家,他们乘地铁返回城里住宅区。
J·S·彼德斯是个又高又瘦的中年人,脸色蜡黄。他倒是个热心肠,恨不得立刻帮
忙。他说他同欣契门一起在第三个人未走之前就离开了乌尔木的营业所。在这以前,他
也从未见过这第三个人,不过他倒是曾经从其他集邮者那里听到过本宁森这个名字,而
且也颇为知道有关黑色一便士邮票的来历。不仅如此,两年前他还曾试图向佛利德里契
·乌尔木兄弟购买一枚,但乌尔木兄弟拒绝出售。
“集邮,”当他们走道外面时,艾勒里对维力巡官说。后者好象被“集邮”二字刺
痛了,他的脸痛苦地抽搐了一下。“集邮是个奇怪的嗜好,上瘾的人为此而如痴如狂。
我敢说这些集邮的家伙们会为一枚邮票而互相残杀的。”
巡官皱皱鼻子。“现在我的鼻子怎么样了?”他很焦急地问道。
“维力,”艾勒里回答说,“它看上去很好和原来大不一样了。”
他们在一栋靠近哈得逊河用褐色沙石砌的旧房子里找到了艾夫里·本宁森。他温文
尔雅,殷勤好客而且彬彬有礼。
“没有,我根本没接到过那个请贴,”本宁森说,“听我说,我雇用了一个自称是
威廉·普兰克的人来照料我的邮票,处理大量邮件。每个认真集邮的人,通常总是有大
批邮件的。这人懂行,干得很好。两周当中,给了我极大的帮助。一定是他在中间截取
了乌尔木的请贴。他看到了钻进他们营业所的机会,于是跑到那里自称是艾夫里·本宁
森……”他耸耸肩,“在我看来,这对一个肆无忌惮的人来说,是易如反掌的。”
“从案发的那天早晨起你就不知道他的下落了,是不是?”
“是啊,不辞而别,他逃走了。”
“他在你这里都干些什么,本宁森先生?”
“集邮助手的日常事务:分类啦,编目录啦,贴邮票啦,处理来往信件等等。雇用
他的那两周,他就同我住在这里。”本宁森不满地咧了咧嘴,“你看,我是个单身汉,
这么大的房子就我一个人住,说实在的,虽然他脾气有点古怪,我倒还是愿意他同我作
伴。”
“古怪?”
“是啊!”本宁森说,“这个人性情孤僻,沉默寡言。他的东西不多,而且我发现
这些东西也在两天前不见了。他好象也不大喜欢见人。我的朋友或集邮家们到我家做客
时,他总是回到自己的房间去,好象他不喜欢与人交往似的。”
“这么说,再没有第二个人能补充有关他的情况了,是不是?”
“很遗憾,没有了。他的个子很高,应该说已经年迈了。不过他那副深色眼镜和又
浓又黑的胡子却使他处处与众不同。”
听到这里,艾勒里懒散地松开哀叹那长长的四肢颓然躺在椅子上。“我对人的习性
格外感兴趣,本宁森先生。一个人的特征、癖性常常是我们借以识破和逮住罪犯的简单
的依据,这一点,我们这位巡官,也可以作证的。请你再好好想一想,他还有哪些古怪
的习性?哪怕是最细小的。”
本宁森噘着嘴唇,显出一副焦急,而又十分专注的神情。突然他脸上露出喜色。
“啊,对啦。我想起来了,他吸鼻烟。”
艾勒里和维力巡官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真有意思,”艾勒里笑着说,“你知道
我父亲奎因探长也吸鼻烟。我从小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