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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窕淑女,伊人好逑-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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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是不能去见了,田夕对乐珩郑重道:“王爷有事先行,嘱立刻赶上,劳小舅舅替禀明外祖,下次再来探望。”乐珩自然是知轻重的,马上便去办了,田夕又对碧琳道:“去告诉淑儿,要走了,知道该怎么说,别让她担心。”碧琳晓得事情严重,她心知必然是她房中与王妃说的话叫王爷听去了,才会这样,悔意愧然的点点头,也忙往乐淑那去了。

    到了驿站,驿丞禀道,王爷片刻前已策马回京了,只带了德公公与三个侍卫。

    她动怒至斯,撇下她自己走了!

    田夕心痛的闭上眼,洵晏那些话一句句划过她心上,留下刀刻般的印子。她伤了她的颜面,伤了她的深情,她该生气了吧。洵晏乌黑的眼眸里沉淀的那份痛楚清清楚楚的田夕眼前浮现,比起洵晏口不择言说出的那些伤的话要让她更难过百倍。她终归是伤了她。

    泽纾拉了拉她的手,好奇问:“母妃,父王怎么不等等们就走了?”田夕低头,摸了摸他的头发,极力自然柔声道:“母妃陪不好么?”

    “好。”泽纾马上脆生生的回答,小眼球转了转,又补充:“可想父王与母妃一起陪着泽纾。”

    苦意泛上心头,田夕抚上他的小脸,喃喃轻声道:“等回京就好了。”

    回京城就好了,她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期盼着的,她可以解释,虽则不能抹去她的心过去有着淑儿,不能抹去她为了什么才嫁给她,但是,此时,她的心是即墨洵晏的!

    京城繁华如旧,映射出大炎盛世的一隅。街上尽是熙来攘往的百姓,看到王府的马车,皆都伶俐的让开一条道。

    到了王府,田夕嘱咐婢女好好服侍泽纾回房,自己直奔洵晏的书房。这个时候,她多是那为案牍劳形。

    书房里,小德子正小心整理着公文。看到她了,打个千,问:“王妃回来了?可有事吩咐奴才?”

    田夕站门口,抬眸看了看房内说:“嗯。王爷呢?”

    “王爷赶回来便连夜处理了积压的公文,此刻正衍熹居安睡呢。”小德子恭敬地答。田夕知晓了她的所方安心一点,往衍熹居走去。

    衍熹居离梧桐居不远,遥遥相对可见。前面是一个大大的庭院,种了许多花木,围出一个雅致的形态,中间一条夜光鹅卵石小道,沿着小道走可见一座六角凉亭,亭上匾额书朔央亭,三字苍劲有力,笔法飘逸洒脱,是十四皇子的墨宝。小道分出三条岔口,笔直往前便是衍熹居的正室,权作寝居来用。

    此时洵晏就里面睡着。

    田夕外踟蹰片刻,正是乍暖还寒之时,一袭冷风卷面,她禁不住打了个寒颤,推门进去。寝居外室几个婢女正收拾王爷的起居之物,她们动作无息,见她进来,正欲行礼,便被田夕制止,她径直往里走去。按礼制,皇帝亲王的榻前,若非传唤,任何不得近前,但王妃入府来,王爷便是爱宠情深,待之如寻常百姓夫妻,婢女因而垂眉,并不对田夕加以阻拦。

    心中情思汹涌,见到洵晏那刻,更是相思如潮。净雅舒适的床榻上,洵晏闭目沉睡,她静静的平躺,光滑如璧的金丝苏绣云图棉被整齐柔顺的覆盖她身上,她一手外,覆心口的位置,吐息沉缓,她重伤还未痊愈,脸色憔悴,必是连日连夜的赶路加上那一书案的公文让她劳累了,更也许是她,让洵晏痛苦生倦。

    仿佛是感觉到有进来,洵晏睁开眼,侧头看过来,看到田夕那刻,面色怫然。

    “怎么进来了?”她冰冷疏离道。

    田夕心碎于她的冷漠,咬了咬下唇,见洵晏已露出不耐的神气,心下恻然,用足勇气,缓声道:“听到的,不是全部的实情。是为了她才嫁给五王爷和,但是,这些日子,的心里已经不是从前那样了。”

    洵晏冷笑一声,从榻上坐起,对外高声道:“来!”田夕惊痛的望着她,当看到她只余愤恨的目光后,惨然道:“至少给一个辩白的机会。”

    就室外候着的侍女鱼贯而入,田夕纵有千言万语,也做不到这么多面前毫无矜持的说出,更让她心痛的是洵晏的姿态。她从榻上下来,由贴身的婢子为她更衣洗梳,连一个余光都不曾给她,从她面前走过,田夕下意识的拉住她的手臂,哀求道:“晏!”

    满室的侍女见此,极有眼色的皆都放下手中之物,悄无声息的退下。

    洵晏目视前方,她的侧脸僵硬,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线,眼光冷如寒冬雪,田夕紧紧拉住她僵直的手臂:“求不要这样对,的心里是有的,晏,是爱的。”

    “要怎样对?”洵晏侧脸看她,凄然笑道:“和五哥真不愧为亲兄弟,都让当成了保护乐淑的工具,放心,也不必这样委曲求全,离开王府与她双宿双飞更是想也不要想,会给王妃该得的,也不会亏待泽纾,毕竟他是五哥唯一的血脉。”她毫不留情的扯开田夕的手,这些天,她早已派查的清清楚楚,那淑儿究竟是何。她冷眼看着田夕泛着哀痛苦涩的眼睛,淡淡的说:“所以,别再对说这种虚情假意的话,一个字都不信。田夕,别让觉得,恶心。”

    别让觉得恶心。。。

    别让觉得,恶心。。。。

    房中雪白的落地姣纱帷帐随着从窗口吹进的微风翩然而动,木沉香清淡雅致的味道房内弥漫浮动。

    不知呆了多久,一个来整理床榻的婢子进来,看到田夕站那,面色煞白,细眉水目间有着浓浓的哀愁心碎,她许是新来的,胆子格外小,跪到地上告饶:“王妃恕罪,奴婢不知道您这,是无心冲撞您的。”

    她以为是她突然进来吓到了她。田夕默然摇首,静静的从这里离开,神伤魂销。

    作者有话要说:让我小小的虐一下,再虐一下。

    你们,不想看番外也要含蓄一点啊,比如,其实是很感兴趣的,不过还是先看老七和田夕吧。看,这样多委婉。

    居然就这么残酷的扼杀了我非常想写的*。     

正文 第三十九章

    

    皇帝视线在洵晏身上停留片刻;缓缓张口道:“瘦了,脸色也不好。身子还没大好吗?”洵晏敛眉回道:“多谢父皇关怀;臣儿已经好了;只是伤势过重,气血还未恢复。”

    皇帝看着她,从御座上起身,道:“冬去春来;御花园的景致不可辜负了;你随朕去瞧瞧那满园的花木吧。”洵晏自然依言相随。

    偌大一个御花园;寒雪梅中尽;春风柳上归,这个时节春冬两季之景交相辉映;盎然有趣,那嘤鸣湖破冰漾开,碧波如倾,一道道波痕远远近近的荡漾,佳木吐芽,带着欣欣向荣的蓬勃欲发之态,湖边宫柳黄金枝,冰雪消融后的风景如一洗后清新含翠。还有几处绿茵上残留了些白雪,在阳光下泛出灿黄的金光,好看的紧。

    如此美景,洵晏却是兴致恹恹,她心内苦闷,多好的春光在眼里都了无生趣。而脸上却不能显露半分心志,微笑着与皇帝各处走着,说说宋城的冬日和民俗。

    高德与刘晔在年底便先回了京城,将一干事宜具体呈禀圣上,牵出官员二十七名之众,上至各州刺史、朝中寺卿、尚书郎中,下至县令小吏,营私成党,动摇朝廷,皇帝严惩了与案人员,重则斩首祸及族人轻则抄家流放。

    杨然是四皇子一手提拔的,涉案官员大多也与礼亲王府有过密的往来,皇帝训斥四皇子用人不明,结党立派,有觊觎储位之嫌,几欲褫夺了他的封号,工部尚书,尚书仆射以命保奏,吏部尚书坦认其中许多官员都是他以礼亲王之名举荐,礼亲王并不知情。皇帝怒极,当殿下旨吏部尚书削官流放。几日后,将礼亲王派去淝河治理水患,明面上并无惩戒,实则是失宠调离京城。

    洵晏在宋城听闻,并不惊讶,她也不指望这一次就把老四彻底扳倒。

    “你这趟差事办得不错,没有叫朕失望。”皇帝满意的说,赞赏的看了她一眼。洵晏含笑道:“都是父皇的教诲,臣儿不敢居功。”皇帝疼爱笑道:“你啊,总能让朕高兴。”又道:“昨儿老十三在兵部做成了件事,朕夸了他一句,他就嘴角咧的老高,得意得不得了。”

    杨庆林在一旁笑着插了一句:“十三爷性子爽直,七爷自敛稳重,德行谦逊,皇上应当高兴才是。”洵晏也说:“十三弟在父皇面是什么都不掩饰了,去年,他生辰时,臣儿好容易给他搜罗了一把上古名剑,父皇也晓得,他就爱这些刀啊剑啊的,明明喜欢,偏偏还要装得不知多正经,让臣儿好生没趣。”

    皇帝闻言,开怀大笑:“你们私下里倒是有趣的紧。”一阵微风吹拂,路旁轻盈洁白的柳絮漫天飞舞,清扬复落,皇帝停步看着柳絮纷飞,寂然敛笑:“也就你,敢跟朕这么说话,老八老十见到朕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只管躲着,老四老三整日老气横陈,没趣得很,老十一只喜欢往军营里跑,老十四倒是也能说几句话,却也拘束。”

    洵晏忖度着用词道:“父皇是天子,皇兄皇弟们都是很敬重父皇的,自然就不敢跟臣儿一样放肆。”

    皇帝转头,看着她沉稳道:“哦?这么来说,你倒是不将朕当做天子来敬了。”皇帝不想儿子跟他生分,更不能容忍威势受到一点损伤。

    洵晏心里忐忑,天子威严不容侵犯,父皇这一年来对皇子们的约束甚严,病中时四皇子朝中敛权结党让他极为不安,生怕皇权旁落。洵晏凝神应对,笑一笑,说:“父皇自然是天子,至高无上。只是在臣儿心里,更是珍惜与父皇的父女之情。”皇帝微微一怔诧,随即笑而不语,神色间颇为悠然满意。

    洵晏暗舒了口气,幸好没有说错。冷风卷来,她掩嘴咳了两声。皇帝转头看她,平和道:“身子不好,就要叫太医好好看看,不可讳疾忌医。”

    杨庆林看着洵晏脸色,小心说:“七爷许是受了惊吓,侍卫们回报,那夜遇刺,可是真惊险。七爷差点就。。。。。。”

    他这一说,洵晏不免就想到了那一个染了鲜血的雪夜,田夕拼尽力气扶满身是伤,鲜血浸衣的她走出林子,她一句句温声软语在耳边呢喃,她失了力气,失了神智,全靠着她温柔的声音靠着她那一句“我和泽纾都在等你”撑下来。

    既然不爱她,连在梦中都喊着别人的名字,又为什么做出那样深情的样子!

    洵晏捏紧了拳头,指甲掐住掌心,自抑心绪,看向皇帝道:“想起那一夜,当真后怕不已,不过幸而太医医术高超,让臣儿逃过一劫。”

    “唔,太医救回了朕的女儿,这是他们的本分,无需夸赞。那几个刺客,”皇帝深深沉吟,似是无可言说,洵晏心猛地一提,父皇这是想要放过了?果然,往前走了几步,皇帝沉声道:“派去的大臣奏曰,刺客身上不留一丝线索,恐怕是找不出幕后主谋了。”

    洵晏抿了抿嘴,即便再好的心性,也不能泰然,勉力一笑道:“天网恢恢,臣儿相信,总有一天,会给臣儿一个说法。不过到了京城,有父皇天子之气庇佑,想必那些歹人是不敢再乱来的。”

    皇帝瞥了她一眼,淡淡嗯了一声。

    走至一处凉亭,洵晏紊乱的心绪一沉,忽然眼睛一亮,小跑到凉亭外一棵粉玉兰树下,扒开草丛,往里掏了掏,拿出一个破旧的藤球来。皇帝本是疑惑的看她在寻找什么,看到那只藤球,也是面容一霁。

    走回到皇帝身边,洵晏笑得纯善:“都这么多年了,没想到它还在。”皇帝亦是慈爱的笑道:“朕记得,这是你十五岁那年藏在这的。”

    “那年臣儿迷上蹴鞠,父皇怕臣儿沉迷耽误了功课,便让杨公公把臣儿的藤球藏起来。”洵晏把那时的情景一说,皇帝清楚回想起来,笑意更浓:“是啊,怎么倒还是被你知道了?”说着看向杨庆林,杨庆林垂首无辜道:“可不是奴才故意说破的,是七爷套奴才的话,奴才一个不慎才说漏嘴了。”

    皇帝一听,哈哈大笑道:“你啊,就是这么贪玩儿。”

    洵晏不好意思的低头,俄而便收了笑容,哀伤道:“原本是那日就要来找这球的,怎知十五弟。。。”

    想到七岁便因病过世的幼子,皇帝不由深沉。洵晏勉勉一笑,告罪道:“臣儿该死,让父皇想起不痛快的事。”

    皇帝摆摆手,示意她不必再言。

    又向前走了数箭地,杨庆林上前请道:“皇上,该用药了。”

    皇帝对洵晏说了句:“你去你母妃那请个安便回去吧。”坐上明黄色的四抬肩舆,起驾回甘露殿。

    洵晏恭声:“诺,臣儿恭送父皇。”

    父皇疑心比之以往更深更重了,对谁都不放心。洵晏给贤妃请了安,从毓秀宫出来,边走边寻思着。迎面走来十三皇子与十一皇子,二人躬身请安:“七哥万福。”

    洵晏抬了抬手,笑问:“这是又要结伴去北军营了?”

    十三皇子抢着答道:“是啊,明儿旬休,臣弟和十一哥约好了去赛马,北军营新进了几匹汗血宝马,七哥要不要也去看个新鲜?”洵晏看了看天色,若是这时去,晚上怕是回不了府了,心思略略一沉道:“好啊,”吩咐小德子:“去府里将本王的赦风牵来。”十三笑嘻嘻的插了句:“小德子,可别忘了跟七嫂说一声,免得七哥明儿回去要挨罚。”七皇子成婚后夜夜回府从不外宿,也不曾再去青楼楚馆晃荡,几个皇子都在私底下笑称洵晏惧内。

    十一皇子注意则是在马上,玩笑道:“七哥的赦风去了,旁的再好的马都是俗物。”

    洵晏皆都回以淡淡一笑,却不答话,心口因着十三那句说笑的话钝钝的痛起来,田夕,这个女人又在她的脑海中浮现,这个只会欺骗的女人,不值得也不配让她死心塌地的对待。

    十三皇子招呼着牵了各自的马来,三人骑了马,出城往北军营去了。

    夜幕四合,月上柳梢头。

    “王妃,先用膳吧。德公公先前传了话来,王爷同十一爷十三爷一起,出城赛马去了,今晚是不回府里了。”碧琳小声劝道。

    田夕仿佛没有听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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