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窈窕淑女,伊人好逑-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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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洵晏取过遗诏,高举头顶,如鹰隼般凌厉的双眼扫过众人,沉声道:“本王有父皇遗诏在手,谁若觉得名不正言不顺,大可出来一峙。”

    三皇子与十一皇子上前,长叩首道:“求七皇兄、七皇弟登基!”

    已而,田国公上前长拜:“国不可一日无君,请七皇子遵循先帝遗诏,登基为帝。”

    众臣宗亲皆知,此事已成定局,七皇子有先帝遗诏在手,已是皇位的不二人选,统统跪地拜请登基。

    洵晏立身于众人前,“请七皇子登基”的呼声震耳欲聋,在甘露殿前久久不散。

    当日,皇七子即墨洵晏登基称帝,入主衡荥殿。

    作者有话要说:大半夜不睡觉更文,真是太勤劳了。。

    中间有一丁点的小河蟹,不要举报我。

    然后,有些同学可能会说,古代新帝登基一般都在先帝死了三天后,作者君不科学,然后,我得解释一下,大炎朝,架空。      。

正文 第四十四章

    

    庆熙帝即墨溯恒驾崩;年五十一;谥曰法天隆运至诚先觉体元立极敷文奋武钦明孝慈神圣仁皇帝;庙号仁宗。

    皇太子当日即位;即位大典便在太和殿举行。大行皇帝梓宫入帝陵后;封后大典如期举行。田夕作为太子唯一的妃子,顺理成章的成为皇后,入主中宫。册封皇后的典礼极为隆重,几乎与皇帝即位的规格相等同;普天之下;万民同庆,天下大赦,邻近诸国皆来朝贺。

    同日;并立泽纾为皇太子,尊贤妃为皇太后,徽号“庄懿”,即为“庄懿诚孝皇太后”。

    朝纯宫是历代皇后的宫殿,空置了近五十年,终于是有了新主。

    朝纯宫内琼楼玉宇,碧瓦朱檐,气度雍容,处处都符合中宫之主的高贵。虽过去无人居住,然洒扫的内监宫女是一刻也不敢偷闲的,宫殿内一尘不染,如处新居。

    朝纯宫正殿名曰朝纯殿,乃是六宫拜见请安之处,洵晏后宫空虚只一人,便也少了接受每日晨昏定省这一条,只需每日向庄懿皇太后请安便可。东侧殿是皇后寝宫,西侧殿乃是皇上临幸留寝之所。

    新帝即位,开辟新元。后宫前朝都是一派和乐,暗中争斗却是不断,皇帝位居九天,冷眼旁观。

    清晨。朝纯宫中。

    “皇上,该起了。”田夕轻轻的在洵晏耳边轻唤,登基已有两个月,洵晏每日皆宿在朝纯宫,也幸而她后宫只田夕一个,倒还省了前朝非议她独宠一人。洵晏缓缓睁开眼,眼中迷蒙不清,含含糊糊的问了句:“什么时辰了?”

    “卯时二刻了。”田夕温声答道,她已穿了薄薄的外衫,在榻前侍候着。殿中暖炉烧得通红,暖洋洋的,觉不出一丝一毫的冷意。洵晏伸了伸懒腰,慵怠道:“传他们进来。”

    不多时,宫女内监们便端着盥洗之物,朝服朝靴接连着进来。洵晏下了榻,如往日那般撑开双臂,由田夕为她穿戴。她头戴乌纱翼善冠,冠上加二龙戏珠,以金制冠,正前镶红宝石,服十二团龙盘领衮服,腰间围玉带。整个人更添至高无上的矜贵,眉宇间更是无人匹敌的倨傲,仿佛整片江山都匍匐在她脚下,任她指点。

    穿戴完毕,小德子上前听候吩咐,躬身上询道:“皇上早膳是在皇后娘娘宫中还是回甘露殿?”洵晏想了想,看向田夕道:“前几日忙得厉害,我已多日未向母后请安了,不若,你陪我同去?”田夕柔柔一福道:“自然是好的。只是要请陛下等臣妾更衣成妆。”洵晏笑一笑道:“我等你。”说着转头对小德子:“先去宁寿宫传话,便说朕与皇后不时便到。”

    小德子应了去办。

    二人往宁寿宫去,太后知道洵晏过来,早让人备下了她喜爱的吃食,三人其乐融融,一顿早膳用的极为宁和。过了早膳,田夕留着陪皇太后说说话,洵晏便去前头早朝了。

    新皇即位不久,国事正当繁忙。那一整个早晨,几个大臣都吵吵嚷嚷的说着淝河水患尚未治理完善,四爷便被召回京幽禁府上,当此时该派何人前去督理。

    洵晏半倚在龙椅上,狭长幽冷的眼眸扫过殿上,停在老九身上,似笑非笑道:“九皇弟与四皇兄素来要好,想必更能得心应手,也能尽早完成四皇兄留下的差事。就替朕去一趟吧。”

    老九手持白玉圭,手背青筋暴起,咬牙上前跪下领旨道:“臣弟遵旨。”

    “事态紧急,不宜拖延,九皇弟明日起早就去吧。”洵晏淡淡的追加了句,老九暗暗捏紧了拳头,再次叩首:“臣弟遵旨。”

    胜者为王败者寇,这是古来不变的定律。这两个月来,洵晏一步步架空老八老九手中权力,老八虽有抵抗,在君权面前,只能伏首。

    淝河的事论毕了,礼部尚书犹豫了片刻,上前奏道:“启奏圣上,按祖制,陛下即位应当大选一次,以充实后宫。”

    洵晏轻轻“哦”了一声,继而便不再言语,面上不见怒意亦无喜色,众臣面面相觑,不知皇上这是何意。若说这年轻的圣上是痴心的主,只怕没几个人信的,那过往的风流韵事京城里人人皆知,若是皇上真有意大选,却也为难,未必人人愿意将女儿送进宫中与一名女子颠鸾倒凤。礼部尚书只得硬着头皮又问了句:“皇上的意思是?”

    太兴殿上承重檐庑殿顶,下座三层汉白玉台阶,独立于皇宫正中最高处,殿内金砖铺地,共七十二根大柱承载。洵晏面南坐于九龙金漆宝座之上,宝座上雕贴金龙云图,前有四对陈设:宝象、甪端、仙鹤与香亭。象征吉祥长寿、江山永固。殿外下着纷纷鹅毛大雪,洵晏目极远视,透过气势恢宏的前殿,可见飘雪纷飞后重重密云漫漫。大臣们垂首而立,皆不知皇上是何心意,礼部尚书更是心有惴惴,额上不知何时已沁出细密的冷汗。不知过了多久,洵晏收回目光,淡淡道:“朕与皇后伉俪情深,大选之事勿要再提。”说罢,望向殿中众臣的神情,诸人神色迥异,舒了口气的有,面露憾色的亦有,千万种神色都在顷刻间按下,拱手称诺。洵晏不动声色的看着,片刻后道:“退朝。”

    众臣跪送圣驾,出了太兴殿,往外又走了几步,方回悟过来,皇上最后那一眼的深意,看来今后,大选之事是再提不得了。

    老十在先帝驾崩当日便关进了宗正寺,老九第二日启程去了狄城,身边只准一名贴身侍卫跟随。几日后,老八干脆称病不朝,日日在府中听曲儿逗莺,竟装出几分洵晏过往的闲逸。老十三说起来时,极为不屑,倒是洵晏一笑置之,若真要寻错处,还怕找不到么?只是她如今刚登基,皇位还不十分稳妥,那几人,先缓一缓也无妨。

    进了腊月,不久便要过年了,礼部用心拟了几个年号送上来。

    甘露殿内点着醒神的凝木香,屡屡清香在鼻间缭绕,不知为何,那过去二十一年的景象如画卷般在洵晏脑中展现,连同前世那如梦般的二十七年,她记得最后的那场车祸里,同车的好友应当也受了重伤,不知之后如何了,是否安好。那隔世的一切,现在想起真让人唏嘘不已。

    田夕到甘露殿时,便见洵晏对着一道折子入了神样子,她走近轻唤了声:“皇上。”

    洵晏回神,耳边的五彩玉石璎珞晃荡了一下,看清眼前之人,方笑道:“正没主意,你来得正好,替我看看,礼部拟的几个年号如何。”

    田夕也不推辞,接过折子细细看了看,只见上头写着:文鼎、建昭、元熙、天泰。这几个看着也非不好,礼部不可谓不用心,却又总觉缺了点。洵晏看透她的心思,洒然提笔,在纸上写下“景宣”二字,道:“你看这二字如何?”

    田夕细想着说道:“由义而济曰景,圣善周文曰宣。听着却也中正。”她抬头笑看向洵晏道:“皇上亲自想的必然要比礼部拟的好上许多。”洵晏见她这般说,知道她也是喜欢的,年号之事就这般定了下来。

    洵晏搁下笔,抬头见田夕眉间似有郁郁,不由便拉过她到自己身侧,问:“有心事?”边上伺候的奴才们见此早就退到门外,远远的背对着,不敢多看一眼。

    田夕摇了摇头,看向洵晏的眼中却是分明有话想说,洵晏仔细打量了她一番,柔声问道:“何事难以启齿至斯?说来听听,也好叫我陪你一起为难。”田夕低下头,翠玉透雕盘凤头簪插在顺软的青丝中,格外般配,似乎除了田夕,世上再无别人能戴出如此美好的样子。

    “真的不能说么?”洵晏抬起手臂,拢住她的腰身,将头埋在她的小腹间,她头顶的赤金冠硬邦邦的顶在田夕身上,让田夕清醒了几分,她咬了咬下唇道:“听说前几日,有大臣提起大选之事。”

    “是哪个奴才这样多嘴?”洵晏不悦的问道。

    田夕摇摇头,柔荑捧起她的双颊,道:“是否让你为难了?”洵晏见她认真的样子,扑哧一声笑出来:“你倒不担心我往这宫里再塞几个人?”田夕见她笑也不恼,盈盈的看着她,娓娓道:“你不会。”她说得虽轻却极为笃定。这种被坚信的感觉让洵晏情致大好,她玩笑似的说道:“有你在当然不会,你若不看好了,指不定哪天就会了。”田夕嗔怪的看了她一眼,美目顾盼生姿,流光婉转。

    景宣元年一月,礼亲王府连上十七道请安折,皆是四爷求见皇上。当年先帝驾崩,洵晏都不曾允他送梓宫入陵尽一尽人子孝道,此次,她却难得开恩,摆驾前往。

    昔日辉煌无比、人人巴结的礼亲王府如今已有破败之势,府门上的红漆应是久无人打理了,褪起一大块,将落未落。世事轮回变转,叫人忍不住唏嘘不已。洵晏遣退了侍从,单独走进幽禁着老四的那间屋子。

    老四背对着门站着,发丝凌乱,胡渣横生,早已没了当初儒雅温文的翩翩风度,他转头抬眼看了洵晏一眼,不急不缓的说了句:“你来了?”

    洵晏此时也不去计较他不懂礼数,淡淡一笑,到他对面坐下:“朕来了,四哥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老四抬眼与她对视,一个目含凌厉从从容容,一个虽是狼狈眉目不屈。须臾,老四道:“你赢了我,得到皇位,却未必是真的赢了。”老四原本平静的眼中现出继续阴测测的光彩,他诡笑了一下,趁着洵晏还未开口,继续说道:“你的皇后,心内日日想念之人,根本不是你。”洵晏拢在袖低的手猛然收紧,面上不露声色,盯着老四道:“老四,你根本是失心疯了吧?”

    老四仰头笑了三声,眼中露出疯狂,他的手脚皆被镣铐锁住,稍微一动就发出啷当之声,屈辱至极。

    “你倒是镇定了,只怕心中已是翻江倒海了吧?”老四向前走了两步,镣铐被拉紧,无法再向前走,他狰狞道:“她喜欢的是一个叫乐淑的女子。你得到了皇位,但枕边人却不钟情于你,你心内恐怕比我更痛苦吧?”他笑得张狂,仿佛得了极大的好处。

    这世上最了解你的便是你的敌人,老四知道洵晏心硬,更知道她极重情。若是她心中唯一至爱日思夜想的是别人,当真情何以堪?!

    洵晏冷眼紧锁着他,心口翻起怒潮,她抓着靠手,尽力忍耐。

    老四眼中的得意倏然消失,瞳孔当中是黑压压的一片恨意,看着她疯狂的叫嚣着:“我没输,得不到皇位我也没输,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洵晏突然敛眉哂笑道:“朕才知道,原来四哥你是癔症了,每日都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囚着,不知还能幻想出什么?”

    老四脸色大变,他指向洵晏,大声吼道:“我没病,我查的清清楚楚,你不信?那我将这事公布天下,当今皇后喜欢的不是皇帝,是另一个女人,都是怪胚,女人喜欢女人,哈哈哈哈。。。。。。”他的神智已然不清,偏偏是这样的神志不清,轻易的挑起了洵晏心底的妒火,她一步跨到他身前,揪住他的前襟咬牙狠声道:“四嫂端庄贤惠,若朕将她送往边疆慰安大炎的将士,四哥猜,将士们会否怜惜?”老四的眼睛倏然睁大,瞳孔急剧收缩,原先的得意张扬都尽收敛,洵晏残酷的笑着道:“泽绪与泽给(ji)生得相貌堂堂,若将他们送进眠香楼,做两个娈童,四哥说,是否会有许多达官贵人捧场?到那时,他们成了男人□的玩物,指不定也能名扬天下!”

    “你!畜生!”老四双目赤红,张牙舞爪的想要去拉洵晏身上的龙袍,却被洵晏一个转手轻易的掀翻在地,*与青石地砖撞击的沉闷声音在房内回响。他被囚大半年,受尽折辱,早不是从前的体格,洵晏走上前,抬脚踩在他的脸侧,一字一句道:“那年宗正寺中,朕就让人带话给你,你加诸朕身上的羞辱,朕必定百倍奉还。不过几年,你竟就浑忘了,还敢妄图激怒朕。”那做梦都不放过她的场景再次出现在眼前,洵晏加重脚力,老四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他突然癫狂的大笑起来,张口艰难的说:“你越是生气,便越说明我说对了,田夕不过一个人尽可夫的□,跟过那个乐淑,嫁过老五,如今你还将她当宝,人家偏偏不屑一顾。”

    “你住口!”洵晏猛力踢向他的肚腹、心口,乃至全身,他口中溢出鲜血,却仍是笑得快活,口中含着鲜血,口齿不清的说:“她,人尽可夫,□一个。”

    洵晏低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她突然想通了什么,停下脚,阴狠的笑道:“你激怒朕不过为求一死。朕不会杀你,朕要让你看着,谁才是□。”

    “来人。”洵晏对外喊了一声,小德子应声推门进来,恭声问:“皇上有何吩咐?”

    “将这逆臣的妻女全送去乾南军军营,慰安军士。”洵晏阴沉着说,小德子有一刹那的怔忪,下一刻便立即道:“奴才领旨。”

    老四瞪大了眼睛,他满嘴都是血,显得更加可怖,盯向洵晏:“你这样就不怕让百官心寒,失去民心么?”这样对待嫂嫂与亲侄女,残酷暴虐,与暴君所为何异?

    “朕不怕。还有两个侄儿是否保得住,就看四哥是否乖顺了。”洵晏冷笑着说完这一句,便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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