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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宫七年(gl)-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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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预留章节 。。。 
 
 
  预留版面无内容勿入 

作者有话要说:




2

2、第一章 杜家有女 。。。 
 
 
  三月的杨柳风,温柔地牵动湖面的波纹与水中的轻舟般的细叶。湖畔的碧柳枝条掩映之间,一张单薄的信纸顺着春风晃悠悠地从空中不知名的地方飘下,像一只洁白无瑕的蝴蝶,打了两个旋后最终落入草花深处。
  达达的马蹄奔跑声由远处响起,转眼间就见一人青衣招展,纵马踏花而至。
  马蹄腾空飞跃过草丛的瞬间,马上的骑者突然一个探身,修长的手指一拈,就从花中捞起了那张信笺。她在马蹄落地之前一拽缰绳,眨眼间又翻身坐回马上,一朵水红色的在她弯腰时被发丝缠住的小花从耳边滑落到发梢,随风飘飞,绽放似血。
  她把纸轻轻抖开,唇边不自觉的就有了温暖的弧度。
  真是,开头是一如既往或者说死不悔改的六个字:
  ——小苏,见字如面。
  骑者在狂野飞奔着的马背上轻笑着抬眼,望向远方的太阳。这应该是这次的最后一封信了,然后,轮回的尽头就又是三年。
  突然间大风陡起迎面扑来,一个不及她头顶的罩帽便一下子滑落下去,长得惊人的水墨色发丝在风中潇然开散,宛如天边盛极到尽致,反而更显自由淡然的浮云。
  凌乱的阳光中,她让人过目即忘的面容,忽然间就在回眸的瞬间惊绝人心。一支银色的长枪如闪电般从腕底射出,卷起尖锐的啸声!
  “蓬”的一声鲜血冲天,远处尾随了她三十里的哨兵被长枪迅猛穿心而过,矫健的身躯在漫天血雨中爆裂成碎片!
  “那么,我就再为那个家伙扫清最后一个障碍。”她长袍一挽,银枪逆飞回手,向着天尽头的青山扬鞭策马远去,“从此,便是来生。”
  
  ——引
  
  双喜睡眼惺忪地躺在树梢上,任自己的身子随着枝叶悠来晃去,微风徐徐而过,凉浸浸地扑打在眉间,带着秋日末季阳光的稀薄温度,惬意而和煦。
  本来,像这样良好的天气,她一贯还沉溺在一场接着一场的美梦中,可这次却是被地下列队而过穿梭于猎场中的一排排军士吵醒的,然后无论如何无法再次入睡。
  皇帝即将在此行猎,作为近卫军的金羽营自然全部被派来护驾。她眼光扫过底下井然有序的排布,又有了似曾相识的感觉,但还是想不起来具体是怎么一回事。
  她翻了个身,趴在树枝上,托腮望着下面的卫士纵横数十行列,无声无息延伸到视野的尽头。
  良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不自觉露出一丝微笑。
  没想到,心底涌起的,竟然是如此的怀念。
  面对那美丽如金黄色旌旗般在山谷中飘扬的气息,那火红如杜鹃花一般的流苏底下暗藏的刺骨凉意,无尽的怀念。
  自己到底是谁。
  据说,当年她失去意识地昏迷在洪家的田坎中,直到泥水被凶猛的阳光曝晒干涸,露出仰面躺倒的她的□的全身,才有人发觉不对。
  洪家老爹与村长等人一起赶到的时候,看到的是她大面积焦黑溃烂的躯体上深刻如沟渠的数十道黑紫色伤疤,淙淙流出的鲜血深红如倾泻的南域葡萄酒,润泽了几乎整整一块田的泥土,导致那一方的土豆到现在还是全村长势最好的作物。
  没人认为她还活着,除了当时跟着父亲来要账的布庄家小女儿。
  那个叫菀蘅的小女孩一边用她细弱的胳膊拎起一桶又一桶的水泼到她脸上,一边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着对她喊姐姐快醒过来啊醒过来,泪水哗啦啦不止息地坠落。
  或许是那个女孩子的哭声实在太悲壮,又或许是成串的透明泪珠反射出的光芒太扎眼,她被吵得在剧痛中勉强睁开了眼,只是因为很想去问那个女孩一个人怎么可能因为另外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哭得惊天地泣鬼神。但是没想到,在她睁眼的一瞬间,小女孩惊喜地望着她破涕而笑,笑容明亮得像夜空里的星星。
  姐姐,太好了,我就知道你没有死。姐姐,你知道吗,菀蘅最害怕死人了。那时的小女孩拍着手开心地说。
  看到菀蘅的笑容,她下意识也轻轻一笑。一刹那,她感到仿佛有一直承担着的连昏迷时也没有轻松少许的重负彻底放下,并飘然远去。
  但是下一刻,双喜就发现自己居然很多东西都不记得了,于是连双喜这个名字也是现在的爹娘用死了的女儿的名字取的。
  不过,记不得就记不得了吧,她不在乎,如今就挺好。
  而且,除了有关自己的经历和身份,其他的一切安然无恙,常识,技艺,她醒来时甚至清楚地知道当时是延庆八年,少年皇帝谢蔺在位当政。
  高远的呼声突然从树林南边传来,远处出现了一点耀眼的明黄,并逐渐扩大。双喜手一撑,就探起身半蹲在树枝上。
  这个颜色,是主角登场了吧。
  双喜拍了拍身上的土长身而起,站在飘荡的树枝上回头瞭望,目光尽头,果真是皇帝的仪仗队。
  狩猎啊,真是个奢侈的游戏。
  可惜没有时间看稀奇。
  她还要去布庄把赊的账还掉,还有菀蘅的那个小丫头要的人偶也还没有买。最可怕的是娘,要是娘知道自己是因为抄近路时看见这棵树长得还算顺眼,索性一睡一上午,肯定会被唠叨得满头长包。
  纵身一跃,双喜麻利地窜上围栏猎场的崖壁,再一个翻身,就已经完全置身猎场之外。她落地后大大地伸了个懒腰,准备走人,眼角却隐约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
  “双喜姐——!”
  双喜苦笑着转头,杜菀蘅叉着腰站在她的身后,胸前红绳挂着的黄金珠子一跳一跳地前后晃荡。她不怀好意地看着她,“双喜姐,你觉得现在什么时辰了?”
  “菀蘅,你怎么会在猎场的后山?”双喜傻笑了两声后抠了抠头,没话找话说。
  菀蘅皱了皱鼻子,不屑道,“我怎么可能连这个都猜不到?明明说好上午来的,结果上午过了还没影子,想想你懒到什么程度就知道绝对是抄近路都还忘不了睡一觉。”她突然眨眨眼,冲双喜勾了勾小手指,声音放低,“要是福婶知道了,恩?”
  “咳咳!”双喜猛的咳了一下,福婶就是双喜娘,“说吧,什么条件?”
  “第一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志得意满,竖起一根手指,“这个月十五,二十里外的糖水镇有灯会,你要带我去玩。”
  双喜毫不犹豫地点头。
  “第二个……”菀蘅眼珠子转了两圈,摊手,“我暂时还不知道,想好了再告诉你吧。”
  “是是是,小祖宗。”双喜叹了口气,揉了揉她的脑袋,对她伸出手,“到时候都听你的,听你的行了吧。我们现在可以去布庄了?”
  菀蘅粲然一笑,跑过来欢欢喜喜地挽住双喜的手臂。
  杜氏布庄开在吉陵镇镇口上,离安坪村的双喜家有一个时辰的脚程。但由于这是附近唯一的一个镇,而且全镇不过百来户人家,因此大家平日算是比较熟络。
  安坪村所在的这座大山的背后就是皇家猎场所在的金丰,可是实际上要从吉陵镇到金丰城几乎要花上半个月的山路。以至于连记忆全无的双喜都可以感觉到这里与世隔绝的贫穷与封闭。
  不过今天倒是有些不同。看着镇口常年无人的公告栏前居然围了两圈人,双喜不由得转头看向菀蘅。
  “嘿嘿,想知道?”
  菀蘅见双喜脸上动容,立刻眨巴着大眼睛,扭着小腰冲双喜得意地笑。
  她是方圆百里唯一认得些字的女孩子,而双喜他们村连男人都大部分目不识丁,包括双喜爹。
  双喜知道菀蘅误会了她的意思,也不解释,笑着直接拧了她的小脸蛋一把,“少嚣张,还不快说。”
  “哎哟,轻点!”菀蘅跳脚,拔腿就跑,“双喜姐你又欺负我!我告诉福婶去!”
  “好啦,我的错行了吧。”双喜赶忙眼疾手快地把她抓回来,“乖菀蘅,说说看那榜上到底有什么?”
  菀蘅撅起嘴,一双圆眼睛骨碌碌地盯着双喜,“什么选秀什么的。”
  “选秀?”双喜皱眉。
  “对了,双喜姐,什么是选秀啊?”
  “恩,我也不太清楚。这个镇上杜老板是最有学识的,菀蘅去问他吧。”双喜察觉到菀蘅的注意,眉头眨眼间舒展开,微笑着答道。
  菀蘅嘟起嘴,“我爹他会告诉我才怪!”
  “会的会的,杜伯那么疼你这个宝贝。”
  双喜笑着拍了拍菀蘅的头,跟她一起进了布庄,心思却落在刚才的话题上。怎么可能是选秀,选秀能选到这种地方来?按大冕的例制来说,只有正六品以上的官家小姐才有资格参加秀女的筛选。就算往前朝追溯,民间女子想要进宫那也是皇帝先看上了再要的人。
  至于村女,这个连前例都找不到。
  双喜在布庄把帐清了之后,跨出门槛,公告栏前人已经少了不少,她索性走过去细看。
  浅黄色的纸上果真写着选秀,不过说不出有几分怪异。最后面还有附注,说是这次不仅仅选秀女,还征身家清白的小户人家女儿充馆。所谓选秀女,就是选御妻,入选的最次也是从八品下的女织。怎么说也有品位有俸禄。实在家世不济的,坏死是个使女,被配成各个大妃的边人,飞黄腾达的可能性说小不小。但是充馆,就完全是两个概念了,选中的女孩子将被分入各个闲馆伺候先皇留下的太嫔们甚至是神像宝物,虽然也有月钱,可是一辈子不得出馆,一辈子见不到要人,直到老死。
  就算这样,也不太合乎常理,宫里怕是有什么变故。双喜退开两步,不关她的事她也就懒得多想。她刚一回身,就感觉一阵风扑过来。
  “菀蘅?”她一只手一把将跑得太急差点摔倒的小丫头拎了起来。
  菀蘅顾不得气没喘匀,呼哧呼哧地直起身子,“双喜姐,我们山那边是不是皇上的猎场?”
  双喜莫名其妙地看着她因为激动胀红的小脸,但还是点点头,“不错。”
  “那我想到第二个条件了。”菀蘅的眼睛中绽放出兴奋的光芒。“我要去看皇帝打猎!”
  “不行!”双喜条件反射地拒绝,突然反应过来又接道,“这可能办得到。”
  菀蘅的嘴一下子撅了起来,眼睛却骨碌碌转得更起劲,“你又欺负我。你第一句话说的是不行,不是不可能,说明你下意识只是认为不能这样做,而不是无法,你答应了我的,不算数我就告给福婶听哦。”
  双喜皱眉,她没想到菀蘅反应如此迅捷,思忖着要不满足她的愿望,不就看个打猎吗,别人当回事,她苏惘然怎么会看得多重呢。不过,她现在是洪双喜,并不是那个才想起不久只是内心知道名字却没有过去的苏惘然。那到底是带还是不带呢。
  菀蘅见双喜似乎有了松动,立刻凑上去,使劲挤出两滴泪,“双喜姐,菀蘅真的很想看,你是附近最出色的猎女,男人的技术都比不过你,一定有办法的是不是?双喜姐姐。”
  双喜低头看了她一眼,挣扎了半天,菀蘅始终眼巴巴地望着她。她甩了甩头,多大不了个事,平常什么自己不是依着菀蘅的?
  菀蘅眨眼,“双喜姐姐?”
  双喜叹气,伸手揉乱菀蘅如丝的秀发,“好吧,我带你去,乖乖听话。”
  “双喜姐最好咯!”菀蘅欢呼着抱住她,直接七手八脚爬到了她的背上,“我们走吧!”
  双喜任由她趴着,略一迟疑后,往镇外走去。
  远山重叠,带着秋季少见的浓密青翠,青翠之后,是大片大片山雾遮挡的暗影。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洪双喜啊洪双喜,等于红双喜啊红双喜,中国那个著名的乒乓球牌子。在下其实觉得这个名字很好听。




3

3、第二章 将军帝后 。。。 
 
 
  
  两人到了后山,双喜顿也没顿一下直接从崖山跃下,轻轻巧巧落在了一棵树的树梢上,随即伸手捂住想要尖叫的菀蘅的嘴巴。
  “别出声。”
  “哦。”
  菀蘅似懂非懂地点头,松了口气小声应了,窝在双喜的怀里四下打探,“这就是猎场了么,没什么奇怪的啊。”
  “这只是边缘。准确说是外圈,我带你去里面,就能看见臣属什么了的,没准还能看见皇帝。”双喜抱着她一个纵跃,翻过树冠跳入内围。
  环境豁然开朗。
  上千暗卫深色的盔甲在林中闪闪烁烁,沿着林边无限延伸开去。
  银衣白甲月蓝长缨的金林军波浪形排开,像泛着磷光的大海层叠向中心涌去,奔向那明黄色的在风中起伏激荡的宛如阳光般刺目的中心点。
  菀蘅难以相信地瞪大眼晴,倒抽了一口气。
  “看来第一轮已经过了,再两轮也该回行宫了吧。”双喜轻叹道,却半天没人接她的话。
  “你怎么了?”双喜往怀里的菀蘅瞅去,菀蘅整个人木木呆呆的不出声。
  双喜抬手看了看自己深蓝色的粗布夹层袖口,苦笑,难怪菀蘅会有这种反应,皇帝御驾的排场和奢侈,原本就是毫无根据的夸张。
  “双喜姐,他们比画上的人还要好看。”菀蘅喃喃自语,面色泛起一丝潮红,双手情不自禁握紧,“为什么呢,原来有人可以过这种日子的。”她紧紧抓住脖子上套的金珠,那是整个吉陵镇最贵重的东西,也是杜氏的传家宝,可是为什么比起来,仍然这般寒酸。
  双喜没有听到菀蘅的自言自语,她想方设法又转移了一次位置,企图离御驾更近一些。
  就在双喜落下时,目光无意中瞥到了一个女人。
  一个脸颊犹如春天最娇嫩的绿牡丹花瓣的女人,弱不胜衣地骑在马上,半垂着头,鹅黄色的流苏拂着孔雀蓝的大氅有些微飘散。
  她落在队伍中心稍左的位置,恰好与金林卫隔出一小段距离。
  狩猎场怎么会有女人,双喜憋不住再看了一眼,顿时怔住。那女人的身后,正有一只斑斓猛虎直扑其颈,腥风顿起!
  女子惊恐的尖叫声穿破层林,所有人一齐变色。
  周围的金林卫第一时间拔刀冲了上去。
  双喜目测在这种距离以那些金林卫的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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