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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宫七年(gl)-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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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靖目光一转,见只有老雷坐在一边喝酒,笑着摆了摆手,“没事,你们看我好手好脚的像是有事吗。”
大家见真没事,嬉闹一阵便回到自己的岗位。
她径直走到老雷案前,一把夺过他的酒,“雷大哥,你怎么啦,一个人喝酒都不叫我。”
老雷抬起头,似乎已带了丝醉意,笑容苦涩非常,“老子他妈真不是男人,刚刚说过的话都不能兑现。居然任由那个家伙把你带进了重刑房。”
“雷大哥,任何地方都是有规矩的,苏靖岂能不明白。”苏靖扬起脖子,把壶中的酒灌尽喉中。
“再说了,我早就说过,雷大哥不必当真。”苏靖放下酒壶,偏头笑道。
老雷朦胧地看着她,心口无端赌得厉害。
他知道苏靖是真的不介意,因为她真的就没把自己的话没当真。
他明知道小孙来牢中提人意味着什么,而她身上的伤他也比牢中任何一个人都清楚,却仍然什么也没有做。真的是自己权限所至,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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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第三十一章 九曲百折 。。。
“雷大哥,话说回来,我还真要拜托你一件事。”苏靖一屁股坐在桌子上笑道。
老雷一下子回神过来,“什么事?”
“我想见我的侍女朝书一面,不知道成不成?”
老雷略一思忖就点头,“行,我去给你安排。一个时辰之内保准办妥。”
“有劳雷大哥。”苏靖抱拳。
“宝林,别说这些。”老雷摆手,苦笑一声,起身离开牢房,“我这就去接朝书姑姑。”
苏靖也不再多说,目送他转身。
一顿饭功夫之后,老雷才重新出现在牢中。
“宝林,朝书姑姑在前厅等您。”
苏靖一纵而下,顺便擂了老雷一拳,“雷大哥,你也太效率了,我这就过去。”
她十步并作五步地走到前厅,朝书正好守在门口。
“宝林急着找我是什么事?”
苏靖展开一脸笑容,“朝书,武功学得怎么样了?”
朝书低头,“纯美人看了你的字条之后,二话没说就开始着手。虽然朝书不明白是什么原因,但是并不敢落下宝林布置的功课。”
“那就好,好好跟着练,等我回来了我教你可好?”苏靖把手放在她的头顶上轻轻笑道,声音不自觉带了暖暖的温度。不知道为何,只有在她面前才能完全达到刚进宫时的无所谓。
就像一开始看到朝书的第一眼,就发自内心的想要她飞速成长那般不可理解的心情一样。她甚至不能否认,自己现在还留在宫中与想继续看朝书怎样走下去这种古怪的念头没有丝毫关系。
朝书把头垂得更低,耳尖微红,“当然宝林教最好。”
苏靖的手往下渐移,指腹摩挲着朝书的眉心,“再等一等,我就回来了。现在,我给你一件正事去做。”
“嗯。”朝书乖乖地点头。
“先前我会被弄到这里,是皇后的原因,这你是知道的。恰好是在这个时候,你可以猜猜看,为什么。”苏靖循循善诱。
朝书的咬唇,想了半天,思及这一段时间以来发生的大事,眼睛忽的亮了,“是荣贤妃?”
“没错。”苏靖笑道,“我答应了皇后来尚忏司就是为这件事。当下之急,是从元妃身上找突破口。”
朝书眼神一转,接口道,“而在大局势下,荣贤妃的回归不仅仅对于皇后是一种震惊,对于元妃姜展眉,肯定更是一件出乎意料之外却必须要考虑的大事。”
苏靖微笑,揽过朝书的肩膀,“正是如此,你来,我给你提醒,你照着办。”
她弯腰附到她的耳边,详详细细地交代起来,足足有半刻钟才重新直起身。
“明白?”
朝书叩首,“朝书谨记。”
“那就去吧,注意小心。”苏靖扶起她笑道。
回到牢房,苏靖一眼就看到了空空荡荡的看守位置和坐在自己牢房中的小孙。
“孙牢头又有何事,我记得我才从重刑室里出来两个多时辰嘛。”苏靖甩着手晃荡到牢门门口,趴在铁栏杆前问道。“想说什么,至于把其他人都支走吗?”
小孙起身,牢室中顿时升起一座黑色的山。
“靖宝林,嫂子的事,多谢了。”小孙的声音呆板如初,可是不再带任何阴沉与压力,显然心情愉悦很多。
苏靖仰起头,“夫人好了?”
“尽管不是好了,但有明显起色。”
“这么快就回去看过了。”苏靖低笑,“你还真是神速。”
“嫂子让我来向你道谢。”小孙答非所问。
苏靖微笑,走进牢房,“道谢就不用了,这样吧,你准备点纸笔,我把一些事项写下来回去你照着做便行。”
小孙从怀中掏出一个盒子,“都在这里。”
苏靖打开笔墨就开始一条一条往绢布上罗列,感觉到旁边的目光,不由得叹了口气,“你放心,虽然我看你不怎么顺眼,可是你让我不说的我也不会泄露分毫。”
“我信。”小孙截口道。
苏靖诧异地抬头看了他一眼。
“只要你想做,我阻止不了,所以信你又何妨。”小孙淡淡道。
苏靖笑,把手中写好的绢布递给他。
“你嫂子的事情,连招你入宫的人都不知道?”
“我瞒得很死。”
“那朱镜姑姑呢,她可是尚忏司的主负责人,你连她也瞒?你好歹也是在靠这里吃饭。”苏靖耸耸肩。
小孙把绢布连着盒子重新塞入自己怀中,“我怎么可能让她知道,就算更重要的人我都会隐瞒没说。”
“那我还真是不划算。”更重要的人?自己猜他是元妃的心腹一事他本人不会晓得,所以他潜藏的意思是元妃也不知道?要是这样当然最好不过。
“为什么?”
苏靖一边摇头一边摊手,“你看看,那要是你的消息不慎走漏,你肯定想都不用想就是我干的,你说我是不是很不划算。”
小孙一怔,良久嘴唇不自然地牵扯了一下,“老雷说的不错,你是个怪人。”
“我有什么好怪的,你们不怪我能怪吗。来来来,反正看样子你也不急着走,坐下。”苏靖坐到床上,屁股往旁边挪了挪,用手掌拍了拍床沿,“所有人都被你赶走了,要不咱两喝酒?”
“不喝。”小孙的目光在苏靖拍过的地方停留了一小会,缓缓坐下。
“那玩两把?”
“不必。”
苏靖大为失望地扭过头,“你还真是无聊。那我们聊聊你嫂子行不,反正你最不该让人知道的我都知道了。”
小孙沉吟了一阵,点头,“嗯。”
“你哥娶你嫂子的时候就这样?”
“对,哥哥和嫂子是青梅竹马,后来就算嫂子得了病,哥哥还是坚持要她过门。”
“看样子你哥哥倒是个好人,真的是可惜了。”
小孙的眼神顿时灰暗如岩石。“这件事怪我。”
“你哥哥怎么死的?”苏靖问道。
“不知道。”小孙别过头去,交握在大腿上的双手青筋微兀,声音显得不那么清晰。
苏靖笑了笑,“那他是什么时候死的。”
“八年前。”
“那时候,你还没有到宫中当差吧。”
“是,哥哥死了半年后我才到尚忏司任职。”小孙承认了苏靖的话。
苏靖感觉自己这些方面问的稍微有些多,差不多该岔一下了,仰头笑道,“对了,我好像还没有问过,孙牢头的名讳是?”
“孙启吾。”
苏靖一愕,怎么听着有些耳熟。
仔细一想,似乎又并不认识这个人。
她挥开这个想法,“那我可以直接喊名字了吧。”
“随便你。”
苏靖笑笑,继续拉回刚才的话题,“那照这么说,你到尚忏司的那一年,刚好是皇上后妃大选的那一年。我记得朝书说过,好几个娘娘都是那一年进来的。”
“没错。”
“哎,做皇帝的老婆就是没趣,这些早年升上来的妃子不是一个二个接连失宠,就是名分低微不得圣颜。”
“也不是没有,荣贤妃也是那一年进宫。但是因何入宫,就没有人得知了。”孙启吾插嘴道。
“你说前日闹得沸沸扬扬的荣贤妃?”苏靖瞪大了眼,继而感叹道,“真不知道这荣贤妃是个怎样的人,居然让皇帝肯关照退让如此,听说她可是谋害了元妃娘娘的孩子。太没有天理了!元妃娘娘这般无暇的女子,才应当得谢蔺青睐。”
“元妃娘娘是个好主子。”孙启吾认同。
“荣贤妃也算手段了得,不知道给皇帝灌了什么迷魂汤。”苏靖愤愤不平地叹气。
孙启吾眉头皱了起来,犹豫了一阵,才开口,“其实,我倒是觉得当年的荣妃不会那么不堪。”
“是吗?”
“荣妃是旬族后裔,为人大度,性格坦率,处事正直,况且她那个时候并没有子嗣,何苦去害元妃的孩子。”孙启吾察觉自己说得太过,顿了一顿,“不过,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她实际上的面目。”
苏靖跟着点头,“对啊,谁知道呢。”
似乎内情这个人知道一点却不多,看来元妃是连办事者都防了,幸好自己也不打算随便找个人问出来。当事人当然才是真理。
而自己想要给小孙起到的印象,也基本达成。
接下来,就靠朝书那边的了。
“时辰不早,我回去了。”孙启吾起身便走。
“等等,我忘了交代,刚刚那个绢布上有个疗养的方子,你要是有空就去配齐,今天喝最管用。还有,最好用新鲜的药材。”苏靖嘱托道。
孙启吾回头看了他一眼,点头,“我明白,多谢。”说罢转身离去。
苏靖啪的躺回床上。
宫中的药材当然最新鲜,小孙理所当然要铤而走险在宫中配药,可是太医馆又显眼过度,他自然只能去偏局的那个小药房。而她所记不错的话,小药房大概是在荣贤妃的长慈宫附近,而长慈宫,当然离相水院很近很近。
只是孙启吾这个名字,到底在哪里听说过呢?
不会是在后半段还没找回的记忆里吧。
苏靖努力地回忆当年所认识的人,一个一个带入,又一个个排除。
当退回十一年前的时刻,她的心脏剧烈的震动起来。
当她还在那位大人的侍卫队的时候,也有一个人有着盘虬的钢铁般的肌肉,黝黑的面庞,身形巨大地宛如一头站立的雄狮。
不同的只是那永远爽朗温厚的大笑和挺直的背脊,以及高昂的嗓门。
那个人是她在侍卫队的同僚,曾经还把盏言欢,名字叫孙启戎。
后来,随着她的入伍,侍卫队整体的消失而随之断却联系。那时,谢蔺还未登基。而按照小孙的说法,他哥哥死于延庆二年。
莫非,那个理所应当被抹杀的侍卫队还有人活着?
“荣贤妃怀孕了?”朱镜面无表情的问道。“你怎么知道 ?”
孙启吾跪在她身前,“属下确认无误,长慈宫的丫鬟在密谈调理的时候属下恰巧路过。”
“这个问题我需要禀报娘娘再行处理,你进来。”朱镜说完,眨眼间就转身不见,就像不曾出现过。
孙启吾走进屋内,朱镜已然侍立在元妃身侧。
“属下参见娘娘。”
元妃歪头一笑,“这里没有别人,起来说话吧。”
她穿着一身素白的宽大袍子,坐在椅子上吊着脚一晃一晃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望着孙启吾,“小孙哥哥,你说息姐姐怀孕了?”
“是,娘娘。”孙启吾肯定地答道。
她婴儿般稚嫩的眉头揪了起来,整张脸挤成了一个小包子,“那怎么办呢,息姐姐才回来不久就有了宝宝,皇上肯定再也不要展眉了。”
“娘娘,没有听说过荣妃娘娘在近日被皇上翻牌。”朱镜看了一下手中的本子,开口道。
“若是皇上有意,又何须翻牌这种形式。”元妃丧气地低下头嘟起嘴,抱起膝盖蜷在椅子上。
“娘娘,这件事是不是需要备查。”朱镜问道。
“可有什么人选来查?”元妃侧过脸眼巴巴地望着她。
“荣贤妃非等闲之辈,直到现在都还无法把细作安□长慈宫。”
元妃把头埋进膝盖里面,声音闷闷地从里面传出来,“早就说了嘛,从宫人入手不可能。”
孙启吾咳了一声,“娘娘,属下倒是有一个人选。”
“说来听听。”
“上次娘娘告知属下和小孟、老楼,说是靖宝林是从皇后那里投奔而来,命不久矣,并且有求于娘娘。而依着属下在牢中的观察,这个人足以当此重任。”孙启吾叩头道。
“况且通过婢子了解,她上次的言语句句属实,当是为娘娘着想。至于荣贤妃,对一个新宝林的戒意也会少很多。”朱镜分析后答道。
“那宣靖姐姐过来,你们两个先退下吧。”元妃从两个膝盖中抬起头,脸上扬起大大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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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第三十二章 至交初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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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就可以出去了?”苏靖隔着栏杆笑问道。
老雷笑了笑,旋开门上的锁,站到一边给苏靖让出路,“这个是自然,元妃娘娘刚刚不是已经宣判过了么。”
苏靖倒是不急着出来,“可是不是说还有五十大板以示惩殆吗。”
老雷无语,“我说宝林,伱今儿是不是闲得慌,这种事情的碴你也找。不打就不打了呗,你还能去告我啊。”
“不是不是。”苏靖连连摆手,走出牢门伸臂一把拉过老雷搭在他的的肩膀上,笑道,“我不就问问么,你那么激动干嘛。还有,这段时间多谢你照顾了。”
老雷不着痕迹地避开,“宝林,大过年的,就别说这些了。”
“什么,过年?”苏靖的眉毛挑高,收回手愕然望着老雷。
“对啊,今日是元庆,宝林居然忘记了?”
元庆?自己还真忘了。难怪元妃会选择今天把自己放出来,这个刻度还真准。
“宝林?”老雷继续无语,这个宝林什么都好,就是这个时不时会神游天外的习惯让人经常感觉什么话都白说了,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听了还是没听。
“啊,对了,我还有事,先走了。”苏靖回过神,匆匆向老雷一点头就直接离去。
“宝林…”老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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