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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宫七年(gl)-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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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苏靖索性又爬回屋里开始心安理得地睡回笼觉。并且在碧心端着食盘走过来的当头关上了房门,气得小丫头当场跳脚。
而让碧心更加愤怒的事情发生在了第二天早上。
她与兰心兴冲冲的大清早仔细挑好了衣裙和首饰准备去给刚刚晋位的苏靖的梳洗,结果一进门,连鬼影子都没看见一只。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没有一丝余温,分明跑了不知道有多久了。
兰心一摊手,给碧心顺毛,“果然还是只有朝书才压制得住主子。”
结果顺毛效果没达到,碧心反而炸毛了,怒火冲天地就跑出去抓人。
而此时,苏靖正敲着二郎腿歪在息泱院子里的藤椅上,半眯着眼,对着一个石桌上刻出来的棋盘,一只手捏着一枚白子,一只手拿手里拎着一把小铜壶,悠哉悠哉地给自己灌酒。
她的对面,是同样悠闲的息泱。
“你落子好凶险,诡异得很。”苏靖没怎么想就把手中的棋子落了下去,一下子就断了息泱一大片退路。
息泱从身边的棋盘中拈起一子,趴在棋盘边上半天没有放得下去,耸了耸肩,“这就叫剑走偏锋,但是最后还不是要被你这货堵死。”
“话说,你怎么也没有去皇后那里。”
“翻来覆去就是那么些事,有什么好听的,你不就是拿准了我不会去才跑到我这里来的吗。”息泱倒也不急着下棋了,用手肘撑着下巴凤眼一挑,斜斜地忒了苏靖一眼,顿时看的苏靖直觉周围邪气横生。
那面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分明就是在说,我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也知道你会用什么官方理由更知道你为什么昨天晚上不来非要今天来,但我就是不说出来。
“我是有些问题还没想通,但我也不是想躲着她。我没觉得她做错了什么,她的位置逼得她不得不打算得多一点,何况我也愿意帮她。”苏靖挑眉,她心里清明的很,并非想到息泱这里来逃避什么。
果然息泱兴趣索然得撑起身子,“你倒是反应得快,也没有什么顾及。”
“我觉得,我来这里应该是有正事的吧。”苏靖摇了摇手里的铜壶,好像已经见底了,于是笑得一脸灿烂的还给息泱。
息泱很自觉地回身灌了整整一壶,又递给了苏靖,“银子我是使出去了,还托了左相,顺便给谢蔺念叨了几句明家的人人脉在京城官场太过集中。于是,现在明辰和明殊他叔叔被分别调到东安郡和淮河郡任职去了。”
苏靖笑了笑,东安郡和淮河郡距离帝都几千里远,明家人脉之广阔,牵一发而动全身,这也是谢蔺最为忌惮的方面,可是一旦把这两个明家的核心人物调走,家族针对明殊施加的压力自然就之剩下一半的效力。这种明降暗升给实权的做法虽然谢蔺不太满意,可是息泱只要稍稍提点两句明家在官场上的联络和聚集程度,分散开的一个一个的大鸡蛋总比一个顽固聚结在一起的小石头好摔碎,是以谢蔺思考了一下也就同意了。
苏靖却突然笑眯眯地插了一句,“贤妃娘娘,你这叫干政。”
息泱扬起下巴,“得了便宜还卖乖。所以,你难道以后打算每月都到我这里来报道?”
苏靖摇头,“再说吧。”
“我才懒得管你,来,陪我打一架。”
苏靖也不推迟,对着她就是一腿,毫不客气直接把息泱踢飞了出去。息泱立刻翻身落地,往苏靖这里就凶残地扑了过来。
一时之间,院里烟尘四起。怕被误伤的丫鬟侍女刹那就跑得干干净净。
此后,苏靖真的就每个月准时来报道了,连搬进了几乎与长慈宫呈对角的琅宫之后也仍然不辞劳苦地大老远跑过来切磋,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四个月,从草长莺飞的春光烂漫进入郁郁葱葱的初夏,长慈宫的前院最后变成了光秃秃一片,什么假山灌木奇花异草通通不剩下了不说,连那两棵榕树也惨遭祸害,一片叶子都长不出来了。
这一百来天晃眼就过,一直很祥和很美满,唯一的遗憾就是朝书搬出了相水院之后,就一次也没有见到过了。
不过她脑子里这个念头刚刚一想完,就发现古人诚不欺她,人一时之间冒出来的想法有时候是灵验的。
她看见了朝书。
其实她是由于前一天晚上逛园子的时候遇到了息泱,两人一时兴起,缠斗了整整一夜,回来便十分困乏。第二天思量到既然这架已经提前打了,可是今日又是初一了,想想也四个月了,再不去皇后那里实在是说不过去了,又想到息泱也是个次次翘班的懒散货,于是就寻思着让碧心提前去打了个招呼,自己则又睡了会儿才起来洗漱了再往长慈宫那里去邀请息泱跟她同往。
可是,走到门口,她就看到了一脸气呼呼的碧心,一脸看戏加八卦笑容的息泱。
以及朝书。
以及大冕的皇帝陛下。
“朝书!”苏靖惊喜地笑了出来,直接无视了朝书前方也是一脸玩味的谢蔺。
可是喊完苏靖就发现有些不对,息泱和谢蔺脸上的玩味似乎更加重了一点,而碧心气得头上就快冒出黑烟了,但是表情还隐约有些委屈和难过。
朝书并没有如她想象般的开心,脸上只是一直保持着的淡淡笑容,是苏靖从来没有看到过的浅淡而不带感情无法抵达眼底的疏离笑容。
她冲着苏靖屈膝一礼,与其一如一年之前苏靖第一看到她的时候,“妾见过靖妃娘娘。”
苏靖的笑容就这么僵在了脸上,不由得又轻轻喊了一声,“朝书?”
谢蔺笑容微敛,咳了两句,“靖妃,看见故人心喜,朕可以体谅你。可是你也不能当朕这个大活人不存在吧,而且这后宫御妻的闺名,也是不得在人前随意呼唤的。”
他的手臂一伸就揽过朝书,低头温言道,“朝书,你曾与靖妃交好,朕留你与她叙叙旧可好。”
朝书脸一红,羞涩的摇了摇头,“谢皇上体谅,可是朝书方才答应了皇上陪着皇上去看望余美人,臣妾岂可因为私事就违逆皇上,叙旧日后也可。”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解锁完毕 唉~
50
50、第四十九章 欲加之罪 。。。
朝书与谢蔺走了,苏靖还呆呆愣愣地站在原地。
碧心愤怒地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她抬手阻止了,示意她先回琅宫。接着过了好一阵,她才慢慢垂下眼眸,对着息泱点了点头,“走吧。”
一路上两人都没再有什么言语,苏靖始终阴着一张脸;一声都不吭;息泱打量了她好半天;最终还是没有跟她搭话。一直到了皇后宫中,二人都依然是这个状态。苏靖甚至没有注意到卫柳一直滞留在她身上的目光。
训导的中途,卫柳三番五次想要对苏靖开口,可是苏靖完全就没有看她一眼,卫柳只觉全身一阵一阵的抽痛,自己却不明所以。
该走的程序刚一走完,苏靖就第一个站了起来,行完礼就抽身走人,不带一点泥水。
卫柳见状刷的一下子就站起来了,似乎是想要阻止,又似乎是想要追出去。息泱正好也在此时站了起身,还好巧不巧地挡在了台阶边上,对着卫柳微微一笑,“皇后,臣妾向来疏懒,甚少参与月礼,还请皇后原谅。”
卫柳只能无奈停下,眼睛的余光却还在往外面瞟,这边勉强笑道,“贤妃妹妹不必介怀,礼仪规矩妹妹皆是通熟,原是来不来都可,不过是姐姐妹妹借机聚一聚罢了。”
息泱抬手扶发,索性连视线都给卫柳挡了个严严实实,“皇后果然宽怀大度,对后宫众多妹妹们情深意厚,以后看来臣妾还是应该多来。”
她微笑着又给皇后行了一礼,这才慢悠悠的转身而去。
此刻卫柳好不容易打发完了她,后面的妃子们这时也都纷纷过来向她告辞。卫柳面上的焦虑最后化作无奈,只得放弃了出去的打算。
而息泱三五步就追上了走出好大一段距离的苏靖。
她细细看了,发觉苏靖脸色似乎好了些,便开了口,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比较严肃,“朝书这姑娘,好像时机抓得还挺准。你别太过计较了,毕竟这里是这种地方。”
原本低头走路闷声不吭的苏靖愕然抬头,奇怪地盯着她,“我太过计较什么?”
息泱更加愕然,“你不是在因为朝书郁闷?”
苏靖上上下下看了她一圈,才噗哧一声笑了,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息泱瞥眉,等她的笑声停下来。
“难道你是以为朝书甩了我冷脸,所以我生气生了一路?”苏靖好笑得直喘气。
“好吧,看样子不是。”息泱摊手,倒也没有恼,反而有些好奇。“那你这一路在想什么?”
苏靖的笑容淡了一些,目光往旁边移开,“我只是在想,朝书在想什么?她又想干什么?”
息泱的眼神闪了一下,收回了笑意,“她与谢蔺,你不信?”
“我不信。”苏靖很肯定的答道。
“好。”息泱拍了拍苏靖的肩膀,“果真不愧是你自己带出来的。”
说完她就笑着飘然而去,眨眼间就没有了人影。
苏靖也跟着抿出一点笑意,换了方向往自己宫中走去。刚刚走了不过五六步,她又驻足了,长叹了一口气,“出来。”
身后有些远的地方挪出了一个小小的影子。
苏靖皱眉,这死心眼的孩子,“过来。”
那个影子一蹭一蹭地挪到了苏靖面前,膝盖一屈就要跪下去。
苏靖手往她肩上一搭,她就跪不下去了,可是眼睛鼻子却都红了,嗫嚅道,“娘娘。”
“嗯?”苏靖刚摸了摸朝书的头,朝书的眼泪就吧嗒一声落了下来。
“到底怎么回事。”苏靖拉着朝书选了僻静的小路往琅宫的方向走。
“娘娘,朝书救皇上不是故意的,只是纯粹的自然反应,当时也并没有想太多。”朝书毕竟长期都跟着苏靖,尽管哽咽着可说话却还是利落的。
苏靖颔首,毫不质疑,“恩。”
朝书却低下头站住了,眉目间都温顺到了极致,“刚刚娘娘跟贤妃娘娘的话,其实朝书听见了。”
苏靖回身看着她。
“朝书一直以来都跟随着娘娘,娘娘的任何事情言语都没有瞒过我。包括娘娘要做的那些事情,对朝书都是知无不言。所以其实朝书一直以为,娘娘不仅救了皇后,而且对皇后是极好的。而皇后尽管利用了娘娘,可是毕竟有后宫之主做支撑,娘娘在宫中也可以方便一些。可是,那天。。。”
苏靖突然反应过来,一直跟在自己身边知道所有事情的朝书,在那天夜里,被皇后彻底寒了心。
若不是姜展眉心性跟旁人不同,按照正常的道路发展下去,恐怕自己和朝书就应当承担被摆了一道的元妃的熊熊怒火,死在这后宫的倾轧之中。
“皇后真的没有做错。我也知道这才是对的,可是我就是不能接受,我真的完全不能接受娘娘你只是一个被牺牲的对象。”朝书倏然抬起脑袋,双目红得吓人,“娘娘的每一步我都看着,您明明替她尽了全部心力,可是她为什么就可以那么轻描淡写的把你推向火坑?凭什么!她难道忘记了当她做这个交易的时候你伤重得从相水院门口到你的屋子一路都是血?她难道不知道就算把最后一步告诉了你,你也会帮她帮到底的吗?”
“朝书。”苏靖忽然有些心疼,这个孩子,太执着也太较真了。
“娘娘,所以我好难受,当我得知从我窗前走过的少年是二皇子时,我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也知道那时,你肯定已经在春斐园等到了元妃而不是皇后,你那么坚定的要帮她,她却将你当作了饵。当时我害怕,真的好害怕,害怕等我从凤仪宫出来的时候,相水院已经没有主人了。可是我无能为力,我从来没有那么无能为力过,当初我被冤枉扔进浆衣局当下女的时候,都没有那么无能为力的感觉。”朝书的止住了眼睛里的泪水,可是她的声音在哭。
“所以,当我被皇上抱在怀里带回了凤仪宫的时候,看见皇后的时候,我突然产生了一种不可思议的想法。然后,这样的想法一在大脑里生根,就开始疯狂的蔓延,怎么都没办法阻止。”
“我想起了皇上对你莫名的敌意,我还想起那个晚上你对我说,你无论如何也搞不懂皇上的想法,而现在皇上就近在眼前。”
“所以,我勾引了他。”
周围鸦雀无声。
“你个笨蛋!”半天苏靖终于愤怒地举起了拳头,可惜最后还是没舍得揍下去。
“那你想怎样,勾搭到了谢蔺,再想办法往上爬?”苏靖无奈的摇头。
朝书声音更低了,“总之,我只要能稍微牵制住他就够了,他最近宠我,起码我可以随时告诉你皇上的信息。”
“牵制,你拿什么来牵制?”苏靖气不打一处来,谢蔺是那么好牵制的主?
朝书却突然飞快的接了口,“我给他生个皇子,过继到娘娘名下。”
这句话尽管语速飞快,可还是被苏靖听了个一清二楚。
“你刚刚说什么?”苏靖目瞪口呆。
“朝书知道,皇后如此缜密心思,皆是因为有太子傍身,若是。。。朝书不是什么有身份的人,可是娘娘你绝对是,但朝书也知道娘娘并不屑于于皇上虚与委蛇,所有朝书才有了这种想法。。。”
苏靖还没听完就想也没想把刚刚没有拍得下去的一巴掌狠狠的切在了朝书头顶,“简直就是胡闹!”
朝书委屈地望着她们家主子,“可是。。。”
“哪里来的可是,且不说你荒谬的想法,就说你以为这后宫中的皇子要是这么容易能够生的下来的?那怎么会谢蔺后宫若干人,却十几年来就只得未登基前就有了的一个太子和一个被隐瞒到现在的二皇子?一个生母是当朝皇后,当年助谢蔺登上皇位的渭南氏族的女儿,一个养母是皇帝元妃,后宫位置最为特殊的女人,若是你真的怀了皇子,岂不是天天都要防备着被她们碎尸万段?”苏靖苦笑。
卫柳其实之所以心有些偏向自己,不只是她救了她,还因为她与卫柳起码短时间之内不可能有利益冲突,她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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