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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宫七年(gl)-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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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心,你之前是干什么的,进宫几年了。”苏靖无心似的问道。
  “回主子,”兰心用夹子固定好最上面的一把,“婢子今年十六,进宫三年,原先是淳良媛的使女。淳良媛难产死后,婢子被派到晏美人那里当丫鬟。接着就被转到这里来了。”
  “这样啊。”说话间头发经梳好了,当真只是束起来,可被银色的双珠簪子插紧,居然比预想中华丽不少。苏靖从座上站起,笑道,“你手艺还真好,我是赚到了。”
  兰心瞪大眼,第一次听见有主子这样说话,反应过来后脸皮莫名其妙腾地红了,一直烧到耳根。
  “朝书,走,我们去请安。”苏靖神清气爽地迈出院门。
  昨天夜里,她一点也不惊讶地从朝书那里听到了个故事。
  朝书原本就是冉女织的丫鬟,那时朝书的名字还叫做秋心。当时秋心恰巧还是另一个良媛的同乡,那个良媛也分外关照秋心。秋心却时常被冉女织虐待。但是,一日秋心为了报答平日的关照之恩时送去的一碗汤却让那良媛腹痛一晚,第二天当时管这边事的晏才人就到了冉女织的屋前拿人去见皇后。
  可是最后一查,赫然是良媛自己在碗中下药想陷害跟自己父亲有利害关系的政敌的女儿冉女织。于是良媛被杖刑贬为浆奴,但仅仅几天后,秋心也因为牵连被打入浣衣局。
  后面的,朝书没说,苏靖也明白。真正在碗中下药的,实际上依旧是冉女织。
  所以冉女织才那么厌恶朝书,其实是惧怕这个当事人察觉出整件事的不妥之处。
  苏靖仰起头,天空中万里无云,青蓝如洗。她相信,后宫不仅仅就这些故事,或许菀蘅那里,会有更有趣的故事。
  “女织,到了,这就是简宝林的沉香院。”前面引路的朝书停住了脚步,侧身让苏靖先行。
  苏靖走进屋门时,只见冉女织、凤女织和两个不认识女人已经在座。
  “哟,这是睡迟了么?这个时候才来。”冉女织冷冰冰地盯着苏靖和朝书两人,嘴里尖刻露骨。
  苏靖伤脑筋地行了一礼。
  “妹妹不懂礼数,望姐姐们见谅。”
  “妹妹才进宫,姐姐就莫怪了。”凤女织笑着赶过来拉住苏靖的手,“来妹妹,认识一下这些姐姐们,以后要多孝敬。”
  在她热情的介绍下,苏靖记下坐在左上角的女人是吴、赵两位良媛。
  “妾见过吴姐姐,赵姐姐。”
  按例制,七品以下的女官不用每日觐见皇后,只需初一十五去请安,余下日子到宝林的院里聚一聚则可。
  苏靖落座后,凤女织请其中一个良媛上座,大体意思是今日简宝林身体不适,就由这位良媛代替训话,无非是她从皇后那里听来的谆谆教诲。提到皇后,苏靖的思绪一下子飞回了两个月前的猎场,还有昨夜的馥园。
  卫柳。
  她很适合这个名字,庄重婉约,从口中念出来分外宜人。
  “苏女织?”
  “恩?”正发神的苏靖猛醒。
  负责训话的赵良媛掩袖轻笑,“苏女织,这些话可都是皇后说的,你切不可轻视。”
  “是。”她深深垂首,悄悄向朝书挤了下眉毛。
  朝书偷笑起来。
  “那么今天就这个样子吧,各位妹妹回去休息。”
  “是。”所有人站起躬身喏道,一一往门口退。
  赵良媛忽然走到苏靖面前,状似无心般道,“对了,忘了问妹妹今年贵庚。”她的问话一出,大家的目光一齐聚集到苏靖这边,连朝书也不例外。
  苏靖微笑答道,“妾今年十九。”
  周围的人不约而同面色有变,赵良媛实际上不过随便问问,但没想到苏靖真有这么大。
  冉女织嘴边最先荡起冷笑,“十九,苏女织可要我叫你一声姐姐?。”
  远处的朝书唇色发紫,后宫的女人十三四岁都开始努力生儿育女,十九岁入宫而且还没身家没嫡系的苏靖在众人眼中怕是有点不伦不类。
  “我很老么,当今圣上可比我要大十岁,那他在你们眼中岂不是老得过分?”苏靖笑着道,眼睛却停在冉女织身上。
  冉女织的表情陡然卡住,苏靖再怎么说也是皇上的女人,这番话要是被有心人听去可不得了。
  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会顺从无比,一会话又变得这么梗人?
  就在她纠结的时刻,一道久违的低沉男声毫无征兆地插了进来,“苏女织说的很是,朕的确不年轻了。”
  “皇上!”赵良媛浑身发冷,来不及思考就急忙转身跪下叩头,“臣妾见过皇上!方才臣妾只是跟苏妹妹开个玩笑,请皇上千万不要当真啊!”
  她身后的一干女人立马跟着齐刷刷伏身下拜,“臣妾参见皇上!”
  苏靖扭头,正好对上谢蔺那张不怒自威的标准皇帝脸孔。
  她当即也跪了下去。
  话说,谢蔺要不是这么突如其来的出场,她差不多都快忘了这偌大一个后宫还有个主人。
  但是,此刻他应当在上朝才对,为何会一声不吭地从沉香院中冒出。就算是偷懒,去的地方该是卫柳的凤仪宫才对。
  “都平身。朕也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不要介意。”谢蔺笑着扶起赵良媛。
  赵良媛受宠若惊地望着他,半垂下头小声道,“谢皇上。方才是臣妾的错,臣妾不该开玩笑过头,苏妹妹或许也是一时恼了,才口不择言辱及皇上,还望皇上不要怪她。”
  跪在最后面的朝书咬紧牙,这个女人三言两语就把错转接到苏靖身上,还滥充好人。
  谢蔺意味深长地望向苏靖,口里应道,“那是自然,朕来这里就是来找苏女织的。”
  苏靖笑着对视回去,也带了几分意味深长。
  赵良媛见到这个情形,眼角狠狠一抽搐,指甲深深地扣紧肉里,复又对谢蔺绽出笑容,“苏妹妹刚进来,皇上是要体贴一下的。”
  谢蔺放开赵良媛,缓步踱到苏靖面前,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他尽管瘦,但看不出一丝皇族子弟的秀气娇贵,越是靠近越觉得英气逼人。
  看来作为传闻中在马背上硬打下江山的谢氏一族果真名不虚传。
  “皇上。”苏靖低头一福。
  谢蔺笑容更深,长臂一揽直接把她拉入怀中,就往门外走去。“你们慢聊,至于她,朕就先行带走了。”
  “是,臣妾恭送皇上。”赵良媛率领众人对出门的两人盈盈一礼,高声道。
  朝书赶紧小跑着远跟到两人身后,脑子里还有点转不过来。
  皇上这是要大白天宠幸她们家女织?
  一入相水院,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苏靖被皇帝拽着手拉进来,直到谢蔺的目光扬起,才慌慌忙忙跪下行礼。
  苏靖无语地跨进屋内,一脚把门踢上,才毫不客气地拔出自己的手,平视谢蔺。
  “皇上这么急,不知道是有什么事情?”
  谢蔺自个儿找了个地方坐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示意她过来,“你说皇帝找一个女织还能干什么?”
  苏靖沉默了一小会,坐到他身边,轻笑道,“皇上的话,苏靖不太明白。”
  “因为朕对你感兴趣。”谢蔺漫不经心地把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这下,苏女织可满意了?”
  “就这样?”苏靖苦笑。
  谢蔺唇边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笑,“苏靖,朕是皇帝。这个理由还不够足够么?”
  “或者说,苏女织对朕的这种报恩方式有所不满?”谢蔺靠得更加近,低低笑道,“苏女织救了朕的皇后,朕自然不能无所表示,于是臣下禀报苏女织家境贫寒,不如纳入宫中。你说,朕除了采纳他的做法还有别的路可行吗?”
  苏靖一怔,叹了口气。
  看来是石显安排的这件事,而谢蔺那边却以为自己是因为他的下旨被迫被招入宫中的。
  但是,谢蔺之所以会接受这么荒谬的谏言,应该还是因为自己突然出现在了法场,所以总归有疑虑在心,放也不是抓也不是,所以将计就计把自己纳进后宫,以便监视,求个心安。不过,这么大胆的做法他也敢冒险,这个皇帝还真有两分意思。
  随着这个思路想下去,昨日她跟朝书谈话的时候,那潜伏在院外的偷听者就是谢蔺的安排。随他去吧,自己反正也没有什么能够当得起玄机两个字,爱监视什么监视什么。
  “怎么,苏女织还在生朕的气,你放心,朕以后不会让那群女人欺负你的。”谢蔺轻笑。
  “多谢皇上。”苏靖微笑着答道。
  “不用客气。”谢蔺忽然把头伸到她的耳边,呼出的气体温热地喷到她的耳蜗中,“现在朕想做点其他的事情…”
  苏靖偏头避开,微眯起眼,眼缝中闪过危险的流光,“皇上。”
  “怎么,你不会怕这种事的是吧。还是朕要临幸朕刚召的女织有什么不妥?”
  谢蔺轻笑,把手放到苏靖的脸上,一寸一寸往她的脖子上抚摸着滑下去,最后停在了她的锁骨之间。“不过,乡野女子的这几分野蛮倔强,偏偏朕就喜欢!”
  他说着,手掌摩挲着苏靖的骨头和肌肤,掌心的处的茧子贴着肉擦过,一步一步深入下去。
  苏靖凝视着他,瞳底的光突然淡了,松下全身任由他动作。
  谢蔺手里一停,转头逼视着她,“你这是什么意思?”
  “皇上想干什么就干吧。”苏靖撇过头,轻声叹道。
  罢了,谢蔺如今就是算想发泄些什么她也不介意。
  本来就是她主动招惹了这个人,谢蔺是个皇帝,还是个男人,遇到当日那种事情能放过她一次算他涵养好。就算是她,想着自己的皇后被一个不明不白的人救了,自己严令封锁的猎场被一个人不明不白的轻松闯了,也觉得足够颜面扫地。为了皇威和明君的称号或者其他什么东西还要憋着一口气放了人,现在为了监视这个人还要把她带回来养着,在人前装出一副这是我老婆的救命恩人的亲热态度,心里头不硌得慌才怪。
  所以,大不了敞开胸怀接纳他,苏靖想到这里反而噙起一抹笑意。
  谢蔺看她的样子,不由有些怒了,冷笑道,“你以为你是谁,我纳你进宫是你天大的荣幸!”
  他手上突然狠狠用力,一把把苏靖推到床上!
  苏靖砰得一声仰倒在冰硬的床衔上,头发上的银箍子一下震断开,一头青丝蓬的散落。
  谢蔺扑过来,一手卡住她的脖子,一只手抓住衣襟撕扯起来!只听见哗啦一声,最面上的的荷绿色外衣就分成两截!
  苏靖的底衣是一件白色的内衫,裹得极紧。谢蔺想也没想就一把揪起,不耐烦地大力扒拉下去!
  随着内衣下褪,露出苏靖挺拔的双峰和毫无赘肉的紧致小腹!
  谢蔺的动作却生生刹住,眼中流露出不可思议和难以置信混杂在一起的神色!
  “皇上,怎么了?”苏靖半撑起头,右手勾住谢蔺的下颌微微上抬,声音透出调笑和慵懒,“皇上,妾有什么不对吗?”
  “为什么?”谢蔺的嗓子喑哑干涩,目光一遍又一遍不安地在苏靖胸部周围打转,手有点发抖。
  “为什么会一道伤疤都没有了,不可能的啊…”谢蔺失神的自言自语。
  苏靖翻身坐起,推开谢蔺自顾自扯过一件大袍披起,“皇上想从妾身上找到什么?”
  他居然在她身上找伤疤,这是什么情况?苏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如果谢蔺再把衣服往下面多拉一寸,就可以看到肚脐下面那条狰狞蜿蜒的伤口了。
  这个皇帝状似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不可能皇帝在自己失忆前也是旧识吧。
  但好像又不太像,要是认识,他怎么会连伤疤的位置都不明确。
  或者说,在自己来之前,皇宫里发生了什么事件,谢蔺又联系到自己闯猎场的事情,他擅自脑补了缺失内容,巧合的把她误认为其他什么人了,所以才有这么大反应这么变态的举动?
  好像只有这个说得通。
  她再回头,谢蔺已经回复平静,正深深 
 7、第六章 皇上驾临 。。。 
 
 
  地望着她。
  “皇上的喜怒无常,好像一直是后宫亘古不变的话题核心。妾今日才领会到。”苏靖叹息,这数不清是她进宫来的第几次叹气了。
  谢蔺走到她眼前,慢吞吞地说,“是的,因为朕是皇帝。”
  他说完话后,拉开了门,轻声道,“朕还会来找你的。”
  谢蔺走出门,远远送来一句话。
  “苏靖,我就先告诉你一件事。”
  “皇后的恩人,你还是不要太看重这个身份。在后宫,最重要的事情是好自为之。”
  苏靖一刹那无语在屋中。
  “女织?”
  “女织!”朝书狠下心大声高叫起来。
  “啊?”苏靖回神。
  朝书又好气又好笑,“女织你发什么呆呢?该吃午饭了。”
  苏靖赔笑,连声应了,就要向屋外走。
  “女织。”朝书拉住她,跳脚,“您的头发!”
  苏靖这才想起刚才簪子和箍子都在谢蔺粗暴地行为下溅飞,现在要找也没办法快速找到。
  “皇上和女织在屋里是做什么?”朝书疑惑地问道。
  “打架。”
  苏靖不管朝书骇然的表情,随便扯了一根湖色的带子把头发系起来,走进外厅,“走吧,吃饭。”
  她坐到桌子前端起碗,喝下两口红米粥。
  “女织觉得如何?由于过了饭时,这是碧心特地去小厨房给您熬的,我又温热了一遍。”朝书笑着问道。
  “恩,不错。”苏靖放下碗起身。
  “女织?”
  “我等会出去一下。”苏靖笑道,言公公休假的地点,一定要找到,所以只能待会儿去拜托石显以作两手准备,然后,自己在宫中继续观察。
  还没等朝书答话,就看见丫鬟藕花跌跌撞撞地冲进来,扑到苏靖脚下。
  “女织…”藕花哽咽着说不出话,紧拽住苏靖的裙摆。
  “慢慢说。”苏靖暗觉不好,与朝书对望了一眼。
  “女织救救碧心吧!她正被余良媛拿住了要上刑!”藕花哭叫道。
  “碧心不是刚刚还在这里么?”朝书奇道。
  “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她现在在哪儿?”苏靖问道。
  “在琪院门口!”
  苏靖在话音一落就失去了踪影,她来不及想为什么是从没有过节的余良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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