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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夜曲-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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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
“你吃了什么东西?”
“你调查出来了?我是谁你知道了吗?”
“丹朱。”
“恩,这个名字很好吧,所以我用了很长时间都舍不得换了。”
“你磕药了?”
她软软地倒在了他身上,眼神迷离。
“放心,只是稍稍刺激了一下神经,没有大碍,风色的药剂是绝对安全的。”
他捏住了她的耳垂,轻轻拨弄她耳骨上的铁块。
“别费劲了。”她邪恶地笑,坐到了一边的台阶上,手肘靠着腿,双手垂在半空,长的刘海遮住了她的眼睛,“这是发射器,无论我到哪里,岛上的人都可以侦测到。”
“洪?”
第 2 章
丹朱含着“赤夜”。
站在主屋,又跳又唱。
观众只有一个。
藤原竞又些迷惑,他看不清这个女人,杀手?妓女?毒犯?
他忽然发现,他是什么时候爱上她的。
她救了他,这不过是他的一个阴谋,却碰巧被她救了,幸亏计划并没有被打乱,反而他有了更多的时间和更好的隐蔽。
在那间混乱的小屋里,她唱起小夜曲,他便爱上了她。
家族的争权夺力,他的机关算尽,便换来了她的出现。
“我没有鸽子唱地好。”她微笑,点了支烟,抽了一口递到了他面前。
“不,在我听来,是最好的。”
“谢谢。”
她看着他,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一年是不可能的,不过现在,我可以给你你要的一切。藤原竞。”
她用不标准的日语念出了他的名字,在他听来竟带着奇妙的魔力。
“我的名字,用中文该怎么念?”
她轻启嘴唇,念了一遍给他听。
他顺势掀起了她的裙子。
她坐在他腿上,轻轻呻吟,忽然银光一闪,血像梅花一样开放在纸门上。
她仰着头,大叫。
他是一头咆哮的兽,在属于他的土地上呼啸而过,印下了标志着自己占领的标志。
“你的仇家真多。”
“你的身手快地让我吃惊。”
纸门上插着一把刀,一个淡色的人影软软贴着门,好象一幕终了的皮影戏。
一个美丽到出尘的女人。
丹朱站在走廊的一头,望着这个缓缓朝自己走来的女子。
也许,她只是朝自己身边的男人走过来。
“我的未婚妻。” 藤原竞低下头,亲密地咬着她的耳朵。
“她很漂亮。”
“所以我才选了她。”
“我们这样她不会生气吗?”
“你觉得呢?”
她长腱毛下隐藏着恐慌,甚至不敢抬头看自己未来的丈夫,他是权威的象征,而她只是即将献身权威的祭祀品。
“太过神圣的女人,会让我失去性欲。”
“我觉得你在亵渎神明。”
两人相视而笑。
藤原竞不敢相信,站在自己身边笑颜如花的女人,昨天拿着他的武士刀砍了别人一双手。
那双手被她扔给了守卫藤原家族大宅院的一群驯化的狼。
一路上血一滴一滴落在地上,好象绽放的花。
她说,“女人的血像花,你知道男人的血像什么吗?”
“什么?”
“牛粪啊!没听过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吗?”
那双手还在她的手里,她却可以轻松任意地和他开着玩笑。
那个女人扬起手往她脸上狠狠拍了下去。
“婊子。”
丹朱嘴里的烟掉在了地上,她皱了皱眉有些苦闷。
为什么最近总是吃耳光?
丹朱扁了扁嘴,运气有些背,该开开运了。
“你是什么东西,竞很快就会玩腻你了。”
这个女人真吵。
她抓了抓头发,慢慢朝藤原竞放武士刀的桌边走了过去。
她不愿意浪费那仅剩一点的烟,拾了起来,依旧叼在嘴里。
“猜个谜语,如果猜出来了有奖品,猜不出也没关系,我这个人非常宽容,你猜不对,同样有奖品。”
“你说什么?”
“在没有任何工具的情况下,你怎么解决背上伸手够勾不到的地方的瘙痒?”
“……”
“1……2……3……OVER,告诉你答案,砍了你的左手,当老头乐用。”
丹朱走近她,和气地微笑,“你没回答上来。真是太可惜了,不过没关系我是守信用的人,说过给你奖品,绝对不会失言。”
刀下,掉落了一只手,洁白细嫩的手。
女人看着一下不能确定这到底是什么。
“第二题,这是什么?”
“啊……我的手……”
“BINGGO!你答对了!当然也有奖品。”
手终于成了一双。
那是藤原竞刚进门就看的一幕。
丹朱执着滴血的刀对着他微笑,微屈了一下膝,“对不起,我把房间弄脏了。”
他终于领教了这个女人的可怕,那并不是她第一次执刀,那样的手势那样的娴熟。
如果刀够快,一刀下去,被砍的人并不会感觉到疼痛。甚至连血都不会在瞬间蔓延开来。
那一夜,他几近疯狂地在她身上肆虐,拼了命想在她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记号。
他的心在摇摆,那一幕始终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好象一个烙印,他的心被撼动,第一次,他告诉自己也是最后一次。
他要这个女人,这个狡猾凶狠美丽又娇憨的女人。
就算毁了整个小夜岛他都要得到她,好象锁住一只耀眼的火烈鸟。
业界最有名的包打听,只有未曾发生的,没有他不曾知道的。
“这块金字招牌是泥做的吗?”藤原竞用枪管拍了拍他的脸。
“不,不,不……只是……”
啪,地板上多了一个圆洞,徐徐冒着青烟。
“告诉我关于这个女人的事。”
“我会死的。”
“我没有耐心,你现在就会死。”
“我会被小夜岛的人杀死的。”
“你不说,我同样能杀了你。”
“放我一条生路吧,求求您了,藤原少爷……”
藤原竞揉了揉眉心,把枪交给了手下。
这一次,圆洞出现在他的肩膀,夹杂着血肉。
“我说,我说……”
10岁的时候,她被转了几次手买到花街的时候,有了第一个名字,丹丹。
她开始了一段枯燥的的雏妓生涯,男人换了一扎又一扎,变态的发泄的饥渴的,看地她腻味。
这是一件她并不喜欢却不得不做的工作。
“我叫丹丹。”笑容已经训练到看不出做作的地步。
大约是过了一年左右,她遇到了一个男人。
别人称他朱先生,丹丹知道他是一个恋童癖。
他疯狂地迷恋上了她。
吻着她的身体,热情的呼唤她的名字。
没有丹丹他就不能活。所以他买下了她。
他说,“我是一个杀手。”
“我是一个妓女,我们真相配。”
后来她知道他不仅是个杀手,而且是个顶尖的杀手,很多人称他是“杀手之王”。
在丹丹眼里,他不过是个有恋童癖的以杀人为职业的男人。
生活有些简单,依旧枯燥。
直到有一天,她被他的对手当作了报复对象,一次重创几乎要了她的命。
当然,袭击她的男人死地非常惨,连骨头都凑不全。
从那一天起,他开始教她,开始只是些基本的防身术,后来的某一天,她忽然抱了一大捆钱回来和满身的血污。
“我杀了人,这是佣金。”
“你说什么?”
“杀人就是在刀口上舔血,包不准哪一天你一去不回,那我怎么办?所以我得找份工作来做。”
他哑然,忽然意识到了这个瘦小孩子身上的力量。
他开始教授她杀人的技巧。
13岁生日那一天,她杀了他的情人兼师傅。
她说,“说实话,我真受不了你,你真他妈的变态。”
做了一年流散的杀手,在14岁那年到达了“腹谷”。
她是新的“杀手之王”。
男人喘着气,血流地很快,他有点晕眩。
只是藤原竞冰冷的眼,让他意识到,说完全部的资料才是至关重要的。
他习惯不留任何书面或电脑资料,他的大脑就是资料库。
不过现在他开始后悔这个决定。
“有一个男人,他叫风色,没有人知道他真正的名字。现在市面上流通的毒品,有三分之一出自他的手。他是一个最高级的药剂师。我的线人告诉我,赤蝎离开‘腹谷’之前最后接触的就是这个叫风色的男人。风色在‘腹谷’待了一年,期间他靠出售自制的毒品为生,很多杀手都喜欢买他的毒品,因为他的货纯度非常高,而且价格也不贵。他和赤蝎的联系非常密切,他同时也向她供应软性毒品。”
“她是跟他去了小夜岛?”
“赤蝎和别人不一样,只要是她感兴趣的,即使那是地狱她也会去。”
“风色,鸽子,巨匠,上帝,我要这四个人的资料。”
男人如又中了一枪,定在一边,一动也动,最微张,像是受惊不小。
“我……我不知道您在讲什么……”
“‘洪’早就死了。现在的小夜岛是他们五个人在管理。”
“……我不知道他们,我……”
“你不知道的人,一定不存在在这个世界上。这是你自己说的,所以他们并不存在是吗?”
“是,是啊!”
“如果他们不存在,你也没有必要存在在这个世界上。”
男人几乎趴在了地上,“求你杀了我吧,杀了我一切都结束了。”
“杀了你多可惜,即使我要杀你也得先从你嘴巴里抠出我要的东西。我会让你开口的,藤原家的密刑外头虽然没有风传,不过你应该不会不知道。”
一个星期之后,那个包打听死在了偷渡船上。
警察的调查结果是偷渡船上的意外,而事实藤原竞非常清楚。
小夜岛果然没有放过他,而下一个目标也许就是掌握了资料的他。
小夜岛,一个风景优美,植被茂盛的小岛。
它的名字来源于,它临近的一个名叫“夜岛”地方。
“夜岛”是一座关押罪犯的小岛,一座天然的监狱。
从夜岛释放的罪犯,重回社会,却处处碰壁,没有人接受他们这些身上带着污点的人,即使想改过自新,都无处发挥,一些索性破罐破摔,干起了老本行,另一些则只能远远避开人群;他们被这个世界抛弃了。
洪,是这些释放犯的头目,为了替重病不治的狱友送终,他们到了离夜岛不远的一座小岛上。只有这个荒芜人烟的小岛才不会嫌弃他们这些人。
之后,他们决定永久地定居在这里。
他们替这个岛取了一个名字——小夜岛。
慢慢人多了起来,有些索性在释放后直接到了小夜岛上,从此终老一生。
小夜岛上,罪犯遍部,渐渐这座优美的岛被妖魔化,人称人间地狱。
之后陆续出现的赤蝎,风色,鸽子,巨匠和上帝,他们是如何到了这个岛上,又如何统领起了这个岛,无人可知。
只是有一点,他们五人没有犯罪前科。
丹朱将主屋的纸门拉地大开,月光照进来,好象一个夜晚的舞台。
一个孤独的演员,独坐在地上。
月光是没有温度的。
“我的房间非常小,连转个身都非常困难,只有一扇小窗,开地非常高,我要两个椅子才能够到,所以我常常是开一道小缝,这样不会太凉也不会太热。窗上很脏,黄的黑的,太脏了,我几乎看不到外面的东西。床的上头是一盏灯,套着铁皮的罩子,锈迹斑斑,灯就算打开了,还是昏黄的;那盏灯总是摇来摇去,我看不清那些人的脸。各色各样,方的圆的长的,笑着的,哭泣的,愤怒的。我总是习惯先报我的名字,‘丹丹’,不过没人在乎我叫什么,他们要的只有身体,所以我以为,名字一点都不重要,丹丹或是红红,都是一样的。”
藤原竞站在门口,他宽大的和服在月光的照耀下,行成了一个巨大的阴影,将丹朱团团围住。
“就像现在这样,他们在上面,遮住了我唯一的光,天更黑了,我喜欢看墙壁上的影子,很有趣,两个人合起来又分开,分开了又合拢。如果可以,我会伸手做一个孔雀或者兔子的手影,然后时间会变地很快。一会儿就过去了。我告诉他们,走之前请把钱放在我枕头边上,我用请,这会让他们觉得我是非常有礼貌的孩子,印象分就上去了,有些还会因为这个多给些钱。我把钱塞在枕头芯里,一天一天攒起来,我想攒够了我能出去,要知道我并不喜欢做妓女,不过如果能出去,那我要做什么?我不知道,于是每一个客人来的时候我会问他们的职业,当然这不好,不过他们骗我也没关系,我只想知道有哪些职业而已,他们真正是做什么的我并不在乎。不过没有人愿意告诉我,离开了这里他们都是完美的社会人;直到他的出现;他说他是一个杀手。在我几乎以为我要做一辈子妓女的时候他的到来让我意识到也许杀手是个不错的职业。”
“他长地怎么样?” 藤原竞的声音轻轻地带着催眠的味道。
“忘了,好看还是难看,都忘了,不过跟他在一起的日子,还是非常有趣的,那是我第一次感觉到,生活原来可以这么有趣。我和死神擦肩而过。”
她拍了拍肩膀,“你知道吗,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男人就是死神,因为一个女人,如果遇到一个男人,要求他办些事,贡献身体是最好的办法,有求必应;但死神不一样,即使你让他上你,他也不会让你复活。那一天我看到了死神。”
“死神?”
“死神,他站在我床边,我发觉我回到了那间小屋,灯在晃动,他的影子被拉地很长很长,我试图做手影,可都被他的影子吞没了。我睁大了眼睛,我想看清他的脸,那盏灯忽然掉了下来,我就醒了,醒了才发现我躺在医院里。包地像一个木乃伊。”
她慢慢站了起来,贴在墙壁上,双手背在身后。
“忘了告诉你,那个死神跟你长地非常像。”
“他没有带走你。”
“你会带走我吗?”
“你会害怕吗?”
“不会,那个时候我就没有害怕过。”
藤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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