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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道[滑头鬼之孙]-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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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有温泉也行,至少能够舒舒服服地泡个澡。
回过神来,便发现阴阳师已经拿着干草在铺那张大得离谱的石床了,奴良四下看了看,深觉他们还缺少一样很重要的东西。
“秀元,这附近有什么动物出没的地方吗?”
“林子附近的山上应该有……”
阴阳师头也不回地应了一声。
奴良摸着下巴想了想,留下一句“我去去就来”便急吼吼地跑了出去。
铺好干草,阴阳师看了看灰扑扑的双手,又意识到此时四下无人,而温泉正好又是现成的,便索性脱了衣服打算下去洗个澡,虽然没有换洗的衣服,但这里条件简陋,也只能马马虎虎了。
是说奴良在离开那个溶洞之后,便直接往附近山头跑。
俗话说,人是铁饭是钢,妖怪也不例外,既然他们要在这里过夜,那晚饭总该准备,所以他才会兴起出来打猎的念头。
他打算等一会儿给他亲爱的阴阳师做顿烤肉,像对方那样锦衣玉食的贵族,恐怕还没机会尝尝这真正的野味儿吧?
绝对会让他毕生难忘!
吼~~~
正想着,猎物就已经自己送上门了——两头似猪非猪的东西,嗯,暂且把它们归类为变种野猪吧。
奴良拔出腰间的佩刀开始蓄力,如果是老虎之类的话他就直接可以赤手空拳地打了,可惜这野猪身上的豪刺太扎手,所以只能委屈一下他的弥弥切丸了。
嘭——嗙——咣——
半晌后,奴良姿势潇洒地收刀入鞘,一手提起一只野猪的蹄子往回拖。
不知道秀元是不是等急了?
咚咚!
两声沉闷的重物落地声响起。
正在洗澡的阴阳师手上动作一顿,下意识地侧过脸去。
“小奴良?”
此时在奴良的眼中,阴阳师正全身赤。裸地站在水面才堪堪漫到他腰际的温泉中,乌黑的及腰长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肩背上,更有几束不小心缠上了手臂。很少晒到太阳的皮肤白皙细腻,没有一丝瑕疵。臀线挺翘,在浅浅的水面下若隐若现,慢慢向上,入目便是单薄的腰身以及……在他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的粉色红樱……
噗——
脑补过头的下场就是血流如注。
久久得不到回应的阴阳师突然从空气中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当下神情一凛,来不及擦拭便直接在湿漉漉的身体外面套了件白色单衣上岸。
“你怎么了小奴良?受伤了吗?”
阴阳师看到了他脚下即将成精的野猪,顿时以为他是在与对方搏斗的时候被伤到了,于是便有些担忧地想要扒开他的衣服检查一番。
单衣原本就是又轻又薄的,现在吃了水,更是渐渐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样子,而且还紧紧贴在身体上,线条尽现……
奴良只觉得轰的一声,身体里有股强烈的热量以极快的速度蔓延全身,并最终停留在下腹处。
那边阴阳师还在孜孜不倦地试图扒掉他的衣服——因为他已经看到了沾在衣襟上的点点血迹,更加确信他是受伤了。
一边是仿佛着了火一般的炽热身体,一边是毫无所觉地仍在火上浇油的心上人……
做还是不做?根本无需考虑!
理智啪嚓断裂。
奴良通红着一双眼睛猛的将没有防备的阴阳师拉到怀里,然后抱着人三两步一头扎进了温泉中。
“咳咳,小奴良你干什么?!”
被呛了好几口的阴阳师气恼地站稳,质问刚一出口便对上了一双仿佛着了火似的眼眸,顿时心里一惊,怔怔的说不出话。
奴良见状顺势将他慢慢抵到了池壁上,双手撑在他的头部两侧将人牢牢锁在自己与池壁之间的狭小空间中,声音低哑。
“我已经忍很久了,秀元。”从十年前一直一直……
阴阳师看着抿了抿嘴,原本一直推拒着的手不知为何渐渐使不上力气。
……反正就算用尽全力也无济于事吧,如果不用阴阳术光拼体力的话,他在小奴良面前根本是完败!
而且……说起来也确实是呢,自从奴良死皮赖脸地住进花开院家跟他生活在一起后,已经过去了十年呢,连鲤伴都已经长大了……
“啧,竟然在这时候还能给本大爷走神!”
奴良气恼地哼哼,低头便攫住了那双觊觎已久的薄唇,惩罚性地辗转厮磨,更用舌尖顶开紧闭的牙关,深深地吸吮着对方的舌尖。
阴阳师被吻得双腿一阵阵发软,差点连站也站不住,只得双臂向后攀着水池边缘,以防止自己滑下去。
奴良看着渐渐透不过气来的怀中人,不由的发出一声轻笑。对于秀元的私生活他可是非常了解的,不知道该说是克制呢还是冷性,清汤寡水的跟苦行僧一样,好像从来没有那方面的冲动,所以才会到了这个年纪了反应还是那么青涩。
不过他喜欢!
肆虐的舌头慢慢退出,开始沿着嘴角一点点向下舔舐,然后停留在如玉的颈项上重重吮吸,直到留下一个个显眼的痕迹。
泉水随着两人的动作慢慢荡漾开去,将漂浮在池面上的衣服远远带开。奴良眯了眯眼睛,将两人一。丝。不。挂的身体紧紧靠在一起磨蹭。
所以说,是男人就应该穿和服,无论什么时候都很方便~
白皙的身体已经渐渐泛红,阴阳师微颤着将手臂挂在奴良肩上,难耐的向后仰起脖子。
奴良顺势抬起他的腿架在自己腰间,俯身上去轻咬着他秀气的喉结,然后慢慢下滑,反复舔舐吸吮着他胸前充血的两点。
□一阵阵胀痛,两个人都已经差不多快要到了极限。奴良将手臂环过对方腰身紧紧往自己胸前带的同时,抽出已经扩张的差不多的手指,取而代之以自己硬挺滚烫的物事。
唔哼~
进入的瞬间,两个人同时发出愉悦而满足的闷哼。
奴良伸手拨开阴阳师汗湿的头发,额头贴额头地看着他稍显迷离的纯黑色凤眸,轻声道:“适应了吗,秀元?我要动了……”
话音未落便是一记猛撞。
阴阳师倏的睁大了眸子,一滴泪水承受不住地从眼角悄悄滑落。
“小……唔嗯……”
原本想要叫出口的名字被接连不断的撞击顶得支离破碎,只剩下断断续续的□。
啪啪啪啪……
令人脸红心跳的**拍打声在寂静的空间中不断响起……
作者有话要说:我竟然写了我竟然真的写了!虽然是很含蓄的第八字母,但我还是写了!
原本我以为本文直到正文完结都会清水的呢,也许番外会有点肉渣,但到最后,我竟然在正文里写了!
明明一开始不是这么打算的,可是为什么写着写着就变成这样了?果然是因为天时地利人和了吗?结果我的手不听我的大脑指挥,控制不住地啪啪啪码下去了= =
☆、47第四十五章
原本应该是第二天就回去的;但因为种种不可考的原因,等两人回到花开院家的时候;已经是四天后了。
甫一进门,阴阳师就熟练地接到了一团不明生物的飞扑。
与实际年龄不符的五短身材;黑色微卷的柔软头发,这个在他怀里不停的蹭啊蹭的小家伙不是鲤伴还能是谁?
……嗯;今天是人类的姿态。
“父亲;你终于回来了,那么久……下次一定也要带上鲤伴!”
小家伙眨巴着那双圆滚滚的金色眸子;嘟着嘴委屈地说。
秀元轻轻捏了捏他的小脸;心里一下子软的不成样子。真是的;他的儿子怎么可以这么可爱!
——喂喂;你们是不是忘了人正牌老爹啊?!
果不其然;看着那两个本应该(事实上也确实是)属于他的两个人在那里亲亲热热地搂成一团而他这个正主儿却被忽视,奴良立刻就不干了。
“我说啊,你们是不是忘了什么?”
说话的同时用眼神警告缠着人不放的某只:喂,臭小子,还不快放开秀元,那是你老爹我的!
鲤伴窝在阴阳师怀里卖了一会儿萌,然后趁着父亲不注意,抽空送了自家老爹一个鬼脸,用眼神挑衅:哼,臭老头你赶紧一边儿去,这是我们父。子。俩的亲子时间!
特意着重强调了某三个字,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咦,这是什么?”
就在这时候,鲤伴突然眼尖地发现阴阳师的手上挂了个什么东西,下意识地就要伸手去拿起来仔细看看。
“等一下!”
谁知道却被一把攫住了手腕,抬头看去,只见他家臭老头满脸严肃地制止了他。
奴良眼疾手快地抓住了那只小爪子后,悄悄松了口气,他已经从秀元口中得知那块五芒星石头上附着了阴阳术,一旦身为天敌的妖怪碰到了,便会被其反弹。
虽说事后的伤害微乎其微,但在碰到的一瞬间,那种全身过电的**滋味,他皮糙肉厚的倒是没什么问题,可如果换了鲤伴……啧,就那小身板也不知道受不受的住。
与此同时,阴阳师也把右手高高举起,不让鲤伴碰到。
小孩子的好奇心,有时候还真是麻烦……
“啊。就是这个!”
安抚住了一个,另一个……只却又冒了出来。
因为力量还没恢复,又缺少了同族血液的喂养(阴阳师出门了几天),于是又重新变回了小狐狸模样的白白少年猛的一个飞扑,双爪攀住阴阳师的手腕,腾空三百六十度大转之后,目不转睛地盯着对方手腕上挂着的绿色石头。
“就是这个就是这个……咦?好像有点不太对……”
“当然不对。”奴良脸色难看地抓着他的脖子将他拎下来,顺便毫不留情地啪啪啪打屁股,“那是秀元母亲的遗物。”
白白双爪捂着被打得滚烫的屁屁,龇牙咧嘴的瞪大了血红色的眼睛:“你干什么打我?!”
“干什么?”奴良哼哼两声,拉起阴阳师的右手指着白皙肌肤上极其刺眼的八道血痕,“看你做的好事!”
小狐狸看了看自己锐利的爪子,眼神心虚地漂移了一下……
奴良没有管他,自顾自地低下头细细地舔着那些伤痕,探出的舌尖混合着唾液,说不出的……**。
“哇哇,臭老头你想对父亲做什么?!”鲤伴抱着他的大腿又踢又打,试图以武力胁迫他放手。
奴良眼角余光一闪,任他又吵又闹,兀自岿然不动。
阴阳师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做,下意识地就想把手抽回来,“小奴良!”
奴良稍一用力,牢牢扣住了他的手腕,眼也不抬道:“别动。”
“……”
匆匆赶来的花开院是光刚到门口,便撞到了这么少儿不宜的一幕。尴尬之余才一转移视线,就看到了那里正闹得欢的鲤伴,连忙快步过去将人一把抱进怀里捂住了眼睛,抽搐着嘴角教育道:“记住了鲤伴,这种东西小孩子不能看,看了会长针眼!”
“为什么会长针眼?明明是臭老头在欺负父亲,他还把口水往父亲手上涂,脏死了!”
鲤伴小盆友徒劳地反抗着。
脏……
花开院是光不自觉地将目光飘到了了那条白皙的手臂上,顿时觉得连自己的眼角也在抽搐了。
虽说滑头鬼的唾液有消炎止血的功效,但这么一看,好像确实挺……那啥的(─。─|||
那边的奴良还旁若无人地进行着消毒大业……
正午,花开院家后院的花厅。
是光双手抱臂,看着托盘里的那块石头率先开口:“原来就是这个东西。”
众人(妖)齐点头。
“那么……该怎么用?”
众人(妖)齐摇头。
“那只小狐狸呢?”奴良四下看了看,没见到影子。
“我知道我知道!”花开院流刃兴奋地举手,“白白说找到的不是他的钥匙白高兴了一场,所以就去掏鸟蛋寻找安慰了,嗯……鲤伴一起跟去了。”
“掏鸟蛋?”阴阳师轻轻一笑,“他纯粹只是馋了吧?”
说罢,抬手唤来了一个仆人吩咐道,“把他们俩叫过来。”
仆人应声退下,半刻钟后,一人一狐全都头顶树叶地走了进来。
“白白。”阴阳师拿起石头放到他的爪中,顺便把自己的手指递过去,“这东西要怎么用?”
小狐狸啊呜一口咬破了他的指尖,摄入充足血液后抖了抖毛,再次变成少年模样。
他拿起那块石头仔仔细细看了看,然后道:“这确实是一把钥匙,不过它的主人已经不在了,想要再派上用场的话,必须重新认主。”
“重新认主?”众人面面相觑,“该怎么做?”
白白拍了拍手,把石头放回原地,“这个很简单,只要与钥匙原主人有血脉亲缘的人用血浇灌就行了。”
“浇灌?”奴良皱起眉头重复了一遍,如果他没理解错误的话,这两个字的意思是……
“没错,就是浇灌,想要持有钥匙之人持续性放血,直到完全将钥匙浸润为止。”
“……”
“臭狐狸!”奴良一把将白白拎到身前,曲起指关节顶在他的脑袋两侧,用力钻啊钻,“说什么很简单……秀元可是人类啊人类,要是放那么多血,不出事才怪!”
“疼疼疼疼疼!”白白痛得眼泪鼻涕乱飞,甩手蹬脚地死命挣扎,“那也没办法啊,事实就是这样又不是我的错,你干嘛欺负我!”
“因为本大爷很不爽!”
奴良毫不讲理地说道,继续用力钻啊钻。
“臭老头,不准欺负白白!”
鲤伴一个猛子扑过去,但让人奇怪的是,他嘴上这么说着,手却毫不留情地打着白白的脑袋,而不是顶着白白脑袋的奴良的手。
花开院是光:“……”
花开院秀元:“……”
“呜哇哇哇~~~”终于挣脱出来的白白泪奔,“你们这些坏银,就会欺负我!”
看着三两下不见了踪影的某狐狸,真父子档奴良滑瓢和奴良鲤伴对视一眼,同时勾起一边嘴角,露出了个极其相似的笑容。
花开院兄弟再次默然。
是夜,花开院主宅底下十米处。
这里原本是花开院家的禁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因为在这里绘制着大量的阴阳阵,作为核心中枢编织出能够将花开院本家完全笼罩起来的结界。
但到了这代家主,即第十三代家主花开院秀元继任后,这里便废弃不用了,因为凭借当代家主的力量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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