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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蛇传之狗血人生-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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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
36、了无与雪妖的J/Q史 。。。
“了无，那帮小和尚哪里值得你这么做了。”雪妖懒懒的靠在柱子边，不解的望着了无辛勤的蒸馒头。
“总归是我看着他们长大的。”
“他们犯了错就该罚。”雪妖不置可否。
“呵呵，言，我拿他们当我的孩子看，虽然会有个别的几个人不大像孩子（觉育）。”了无弄完馒头，舀了点水，洗洗手，而后笑着环住雪妖的细腰。
“抱歉，我和你之间是不可能有孩子的。”雪妖冷哼。
“言，那就把他们当我们的孩子吧……”了无把头靠在雪妖怀里，闻着熟悉的气息，脑海中的记忆随之而来。
**
当他还是麻吉的时候……
部落里都信仰着圣山上的天神，因为那座圣山脚下拥有最丰富的猎物和资源。许多飞禽走兽都是从圣山上下来的，部落的猎手们也曾经上山去过，但全都了无音讯。所以，部落里对那圣山上的神又敬又怕。
每年，到了某个时候，圣山顶上总会出现一个身影，纤细而优美，做着我们不理解的姿势。
所以那个时候，就是部落的朝拜日。
而那一天的前晚，就是部落的狂欢日。
就是在这个狂欢日，我的哥哥基多第一个认识了那雪山上的神。这对多年后的我来说，很是嫉妒他，为什么不是我第一个发现他呢……为什么他看中的第一个人不是我呢……
可惜，那时候我还在生病，小时候我体质不好，经常生病，阿爹和阿妈为我担忧无比，想丢掉我，却又怕被部落里的人打死，因为哥哥基多很健康，对于那时候所有人都吃不饱的部落里，强壮的儿子更受欢迎。而哥哥基多……确实对我最好的。每年的狂欢节，他都会留一块肉给我。这在我小时的身影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不过，从那天起就不一样了。
哥哥如往常一样出去寻找冰鱼给家里填菜，不过一去就是一整天，我很饿，但是又怕出去受了寒病情会更重。到时候阿爹和阿妈就有理由把我丢上圣山喂狼了。
听着帐篷外的欢呼声，我知道，哥哥可能又玩忘了……
没事，哥哥会带肉给我吃的。我默默的这样安慰自己。
果不其然，哥哥带了肉回来。不过……却是呆呆的看着圣山顶，一直在傻笑。
“麻吉……我今天认识了一个好漂亮的人，等我长大了，我一定要让他做我的兄弟。（部落里男多女少，有些部落会让相亲相爱的男人们做兄弟，和夫妻差不多的意思。）”哥哥脸上带着一丝羞赧。
突然，族长和祭祀带着一帮人闯进了我们的帐篷，阿爹阿妈乖乖的顺从站在另一边。
“基多，你今天是不是遇到了一个外乡人？”祭祀用着诡异而神秘的腔调说到，那双棕色眸子带着我那时不懂的情绪。后来，我知道，那叫贪婪。
“祭祀大人，他说他不是异乡人，他住在圣山上。”基多连忙说道。
祭祀一听，咧开了嘴，道，“基多，你是上天选中的人，你遇到那个人就是圣山上的神灵，有人看见他化为神灵飘向圣山。”
阿爹阿妈一听，顿时激动了。“神灵看中了我家的基多？！太好了！”
“什么？”哥哥看起来很吃惊。
“所以，我决定，明天把你送上圣山，献给圣山神灵。”
祭祀一说完，哥哥和阿爹阿妈的脸一起白了。
“不！不行！基多是我的命根子！”阿妈立马疯了。
圣山上都是野兽，如果把哥哥送到圣山，那么肯定会被野狼咬死的。
“不用多说，族长，把基多带走，见神灵前需要斋戒沐浴。”祭祀说完就走了。
其他人则是拦住阿爹和阿妈，把哥哥带走了。
至于我……早已病倒在床榻上，看着哥哥挣扎的被压着离开。
第二天，冷言来了。
“我找基多。”冷言似乎看起来很不耐烦，我躲在角落里，偷偷的看着传说中的神灵。
很快，部落的人都出现了，抬着穿上了过年才会穿的五彩羽服，头戴头鸟才会有的羽帽，此时哥哥的脸上丝毫没有了昨日的爱恋，满是恐惧与害怕。
“雪，雪神……呜呜……我，我是你你……忠实的仆人……呜哇，阿妈我不要死，我不要死！”哥哥颤抖的说出祭祀教给他的话，不过后来还是崩溃了。
不过貌似冷言不大高兴。（未来的了无偷笑ing~）
怕哥哥被冷言一怒之下给杀了，我就冲了出来。
主动的求冷言收下我，做他的仆人。
冷言答应了。
冷言抱着我飞上圣山，听着下方部落里的人欢呼的样子，阿爹阿妈喜极而泣，哥哥高兴的声音，我默默的告诉自己，没事的，不过是被阿爹阿妈提前抛弃了而已，这也是能为阿爹阿妈以及哥哥能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到了圣山顶上，和祭祀以及部落的人们猜测完全相反，哪里空无一物，没有美丽宏伟的宫殿也没有锦衣华服更没有侍女成群，有的只是雪白一片。
冷言看我冻得发抖，给我变了一顶常年温暖的帐篷。
不过……冷言貌似不懂人类要吃饭，要解手，要换衣服，要洗脸。
o（∩_∩）o这样的冷言好可爱。
我的身子被冷言几个灵药下去就完全好了，就算让我在雪天里穿单薄的衣服我都不怕了。
冷言从没吃过人类的食物，却为了我吃了。
冷言从没与人接触过（忽略基多），却为了当时发烧的我，愿意陪我一起睡了。
冷言从未有过名字，却同意了我为他取的名字。
虽然冷言一直冷冷的，但心却是温暖的。
我宰了一头母熊，得了一头熊崽，冷言默不作声的带来一只母狼给熊崽喂女乃，尽管我那是心里担心熊崽到底能不能喝女乃……
事实证明，一个喝狼女乃长大的熊崽真的很……
“嗷呜~~”
是的，熊崽不会熊叫了，只会狼叫……
和冷言呆在一起时间一长，我就万分想念山下的一切，就算是冷漠的阿爹阿妈，当年抛弃我的哥哥，就算是卑鄙的祭祀，我都想……好想……（未来的了无，额咳咳，那时候无聊嘛……）
于是，我乘着冷言还在修炼的时候，偷偷的下了山。
阿爹阿妈一看到我就笑开了，“我家的麻吉回来了，还长的挺壮的！比基多都壮！长的也好看！”
我突然后悔了。
阿爹阿妈拉着一个听说是部落里最美的女人跟我说，“以后她就是你的妻子了，你是神灵的代言人，就要和部落里最纯洁最美的女人结合，这样才对得起我们，对得起祭祀大人！”
一旁的哥哥那恶毒的视线看得我心一痛。
为什么……我只想来看看你们，为什么你们要拿我当工具来利用……
我那时拒绝了。
狼狈的逃回山上，我只想哭。
冷言却是无所谓的看着我哭，说着，那些人不过是一些蝼蚁，无需伤神。
我却愤怒了，“在你眼里我也是蝼蚁吗？！当年你为什么要带我回来？！是不是因为我对你来说就是一个玩具？！！！”
“不是。”冷言皱起好看的眉角，“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为什么会这么想？！你明明就是这么想！！！”我压根一点都听不进去，推开了冷言就疯了一般的下了山。
冷言站在我身后，默默的目送我离去。
下了山，我回到了阿爹阿妈这，不停的喝酒，然后喝醉了。
醒了后发现那个女人光溜溜的躺在我身边，下/身血淋淋的。
“麻吉，你们可是夫妻啦，要好好的过一辈子哦，对了，祭祀大人说你和她的后代要接给他抚养。”
当时的我还在气愤中，不知怎么的，就答应了阿妈的要求，反正……反正他也不要我了。
而后的几天里，每晚我都和那个女人一起睡。
梦里，我总是想起圣山上和冷言在一起的日子。
但半个月后，我清醒了。
被那个女人甩了一巴掌，“你每次做的时候喊的都是另外一个人的名字！！我要和你分离！！”然后我就彻底清醒了。
另外一个人的名字……
是冷言……
陪了我十多年的冷言……
一直在我身边的冷言……
从未骂过我，利用过我的冷言……
我在做什么呢……
为什么要离开冷言。
我要回去找冷言，我要回去找冷言……
可是圣山……
已经拒绝我了。
族长说我让神灵生气了，父母责骂我为什么不讨神灵的欢心，哥哥抱着那个女人得意嘲笑我。
为什么……为什么不让我回去，如果我让你生气了，我改，我认错，只求你让我再见你一面……就一面……
我在山下喊了许久，冷言都没有下来，倒是阿熊跑下来了，是的，没错，阿熊是动物，圣山从不拒绝动物，所以……
“阿熊，把这张羊皮交给冷言好不好……”我抱着阿熊的脑袋祈求。
阿熊答应了。
然后没多久，我就看到了圣山上的火焰与黑烟。
“不要！！！冷言！！！！不要！！！”为什么要抹去我的存在！！为什么啊啊啊！！！
我一直喊着……喊到我声音嘶哑，喊到我咳血，那个人都未再见我一面……
没事的，等一等他总会下来的。默默的告诉自己，然后我就住在了里圣山最近的一个山上，盖了一间房子，天天的仰望着圣山顶，很快那里路过的人越来越多，各种人物都来到我的店里，房子越来越大，渐渐的，我这里成为了通商驿站。
很多黄毛红毛的蛮夷都在这里出现过，听说还有什么硬铬利息的伯爵，国王什么的，不过对这么我都不在乎，我在乎的，每年圣山上都会出现的那个人的身影……
“老板，为什么每年的这天你都要望着那座雪山。”说这话的人是在我店里工作的孩子，天冷生病，被一个马队抛弃，我救了他。而后就成为了这里的伙计，平时也教他一些武艺。
“因为，我在等一个人。”
而后那孩子死了，死在了他前主人的手里，因为那孩子一直爱着他的主人——我。
我等了五十多年，也没等到那个人下山。倒是圣山脚下出现了一个恐怖的传说，说是一个披着红衣的妖怪专门挖人心吃。然后，那个披着红衣的妖怪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和另外一个男人亲密难分。
“冷，冷……言？”那个妖媚倾城并且与另外一个男人那样的人是冷言？不！怎么会！！冷言可是神灵不可能会是这样的！不可能！！我痛苦的看着那个金毛蛮夷，他眼里带着我熟悉的深情望着冷言。
冷言看了我一眼，带着漠视与平淡。“你是何人。”
真的是他……那种淡漠众生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那个眼神……
“我，我是麻吉啊……”我留着泪走过去，希望让那位神灵能想起我，而不是忘记我。
“你认错人了。”冷言说完，就跟着那个伯爵一起骑马离开了。
“冷言啊啊啊啊！！！！我错了！！我错了！你回来好不好！！我求求你了！！！”我追在他身后。
沉重的呼吸与疲惫的脚告诉我自己，我追不上他了……
不！不行！他下山了！我见到他了，为什么不给我机会……冷言，我……爱你啊。
然后的然后，我死了。
成为了灵魂的我远远的看着冷言与那个男人缠绵，心痛难忍，却在下一刻，冷言却把那个男人的心给挖了出来，吃了。
那个男人带着一死错愕离开了人世。
“你也爱他吧……”那个男人苦笑道。
“是。我一直都爱着他……”我被鬼差抓走了，而那个男人被一个长了翅膀的鸟/人接走了。
其后，我一直辗转于世间转世，每一世都在寻找一个人，虽然不知道那个人长什么样子，但……红衣是我的印象。
我等了他一千多年，每一世我都没有找到他……
这一世，我是和尚，名为了无。
**
“怎么了？”冷言困惑的望着我。
我不语，只是轻轻碰了碰冷言的唇，“一会就好。”
冷言略微别过脸，微红的耳朵告诉我他害羞了。
做好了馒头给小豆丁们送去后，我回到了房间。
“给我……好不好。”我忐忑的看着身/下被我吻到迷乱的冷言。
冷言摸上我的脸，对我笑了笑，“可以，只要你不弄痛我。”
我从未看过言对我的笑，不过却看过言儿对别人的笑，“以后……不准再勾引别的男人。”言笑起来……真的很美，美到人心醉，即使下一刻堕入深渊也在所不惜，当年那个伯爵亦是如此。
河蟹……
“嗯啊……”言柔媚的在我耳边低叫，脸上是剧烈运动后的汗水与红晕。
36、了无与雪妖的J/Q史 。。。
抖动的下/物在言的体内蓬勃吐露，每一下都让言震颤着身子窝在我怀里。
终于……言是我的了。
“我爱你……”言。
“我，我也是……”我的麻吉。言睁着困累的眼眸，努力的吐字。
下/身一紧，言吓得瞪大了眼，“不，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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