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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神觞·御月-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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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行军过来,在路上不断能看到弃家而逃的难民,但在越来越接近战场的这一带,难民却少了。偶尔见到的不是死在路边的饿殍,就是已经爬不动的老弱妇孺甚至有孕在身的妇女。但到了这边,一路上行军过来却全都是死尸,大多数已经半个身子掩埋在冻雪和杂草中,有的甚至已经被荒地里饥饿的野兽啃得只剩下了一副森森的白骨,两只空洞的眼洞就这么长久的望着天空,仿佛在控诉这战争的残酷和命运的不堪一击。
袁西经从白玉堂刚参军不久,从一介士兵爬上百夫长位置的时候,就已经跟着他。这个性格彪悍更直、嫉恶如仇的北方大汉,从原本的看不起这个长着一副英俊风流模样、江湖上传闻风流倜傥的锦毛鼠,直到今天心甘情愿的跟在他身后,愿为他肝脑涂地,守护大宋江山和这苍天之下自己渺小的家。
可是这并不代表他,承认了那个姓展的!
所谓的监军,根本就是朝廷派来监视他们和拖后腿的。在当年他们还驻守在泗水关的时候,还记得朝廷派来的那个监军,叫什么来着?姓李?姓王还是姓张?但是不管姓什么,他只记得那是一个不顾弟兄们死活、贪生怕死却无比贪婪的畜生!
莽山一战,他带领的前锋营骑兵探查小队遭到了敌人的埋伏,那是他们第一次遭遇辽人的狼兵,狭窄逼戾的山谷里,杀伤力惊人和要十数个人才能砍死一只的狼兵几乎是单方面的屠杀着龙麟军的战马和将士。派出去求援的小四子说,那天他奔回大营的时候,却看到那个该死的监军拿着御赐的虎符和尚方宝剑,在战事地图上大放厥词!
时间一点点过去,监军因不清楚这残暴的狼兵来历,竟然要让援军带着火药和火油炸了整个山谷!要用牺牲几千个将士性命的代价,去换狼兵不能冲出山谷攻过来!当时军阶还比不上这个监军的白将军立时震怒了,他们两个争吵了半盏茶的时间,白将军就不顾那个监军的鬼哭狼嗥和要挟,带上援军冲进山谷,浴血奋战。虽然最后他们仍旧伤亡惨重,但是总算是把自己和残余的几百个部下救了回来,而不至于牺牲。在这之后,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个监军小人得志的嘴脸和向他们所要百万白银,否则就奏请朝廷将白将军革职查办的丑恶模样。但更忘不了的是,白将军之后和他说的话。
“袁西经,莽山一战,监军大人因体恤下属,亲自战前监督,不幸被凶残的狼兵袭击,阵亡。”没有任何语调起伏的声音,目光盯着远方雾中若隐若现的遥远山峦,白玉堂的脸上是令他心惊的冷酷神情。
“啊……”一时不知如何接话,袁西经明白他的意思,是要暗杀这个早已看不顺眼的王八蛋!
“今夜子时,你亲自去,做的漂亮点!”
“是,将军!”心旌动容,这一刻,他愿意把性命交给这个和他弟弟一般年纪的青年!
转身要走,却又被叫住。
“等等。报告……由我来写。”
“是!!”这一次,袁西经深深的鞠了一躬,才大踏步转身离去。这个肯为弟兄们承担责任至此的人,将来一定会成为带领着龙麟军的真正人物!
从此以后,他对这些朝廷派来的鹰犬,就异常厌恶。
再看看前面那个,始终缀着三个马身距离跟在白将军后面的人,虽然不像以往的监军一般都是要坐在马车里,甚至还装模作样的穿着一身暗红色的铠甲,但是自从他来到大军之中,除了每日清晨和晚上停下造饭扎营的时候,基本上就像个毫无存在感的影子。那些曾经关于御猫展昭重重传闻不过是道听途说,只要没有亲眼验证,那么这个身为监军的人,就仍旧是龙麟军的敌人!
不管白将军和这个人是什么关系,在十万将士的面前,只要他暴露出一点的怯懦和拖整个龙麟军后腿的话,那么不惜一切代价,他都要送他到地下去和他的那些前任一块到阎王爷前去当差!
眼睛几乎要把那个随着马匹的步伐轻微上下颤动的背影盯出两个窟窿,这五十人的轻骑小队很快越过汾水河边的荒野,到了那个更为荒凉的县城地界。
这里根本没有城门,只有一条隐约从黑土和雪渣子中延伸出来的石子小路。马蹄啪啪啪的打在上面哗啦哗啦的闹出好大一阵动静,但直到他们穿过中央大街都快到县衙门了,仍旧看不到一个活人的影子,整座县城仿佛都是空的,一幢幢灰色的瓦房门户紧闭,有的门前甚至已经蒿草丛生。
等他们终于拐了个弯,县衙的大门终于出现在眼前的时候,所有的人都不由得拉住了胯下的马匹,静静的等待着白玉堂的下一步指令。
眼前的县衙,朱漆已经被风蚀得掉了颜色,斑驳爆裂,露出里面灰白的门板。连门环叩首都没有的大门洞开着,里面的一切轻易的尽收眼底。一只鸣冤鼓被砸了个大洞,躺在角落里,除了散落着一些瓦片和杂物,县衙大堂里已经空无一物。
“将军,看来这座汾水县已经逃的没人了,不如今夜就让弟兄们住在城里,好睡一晚热炕?”袁西经试探着问道,但白玉堂始终紧抿着嘴,似乎在担心些什么。
“不,让弟兄们原地待命!你派人去调一千个弟兄进来,围住县衙!今晚我们住在县衙里。”
“是!”虽然不明白白玉堂这样做的目的,但是他却忠实的执行着命令。因为白玉堂面上看起来就像个风流的公子,但是他对危险的洞察力,却是他们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的!
天擦黑的时候,几十个人很快的将不大的县衙打扫干净,搭上炉子造饭,一股炊烟冉冉的升起来,天空中最后一丝灰白的日光消失的时候,看似无人的空洞小镇中,黑暗的深处,逐渐响起压抑低沉的粗重喘息。
说是饭,其实也不过是将随身携带的面饼和肉干,在厨房里寻出口大铁锅煮了,加点盐巴作为调料,就成了一大锅肉煮面糊。然而,这已经是值得他们感谢老天爷的最好伙食。因为在这种时候这种地方,还能喝上一口热汤吃上一口饱饭,已经成了一种奢求。
饱饭后,所有人都没有睡意。他们身上的铠甲仍然紧紧的穿着,没有一个人去洗把脸甚至上茅房,每个人或站或坐着,都悄无声息的盯着外面黑漆漆的夜晚,神经保持着高度的紧张。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他们就能立即倾巢而出,用手中的钢刀把所有的危险砍成碎片。
袁西经靠在通往内院的那个已经没有了门板的门框上,盯着不远处那间从前显然是县太爷卧室的厢房,鼻腔里重重的哼了一声,那个装模作样的监军,就住在这里,一进去就没见出来,甚至连吃的,也是由白玉堂亲自送去。
但是紧闭的门窗阻隔了他的视线,他并不知道,房里面所有的一切,根本就不是他想象中的那副白玉堂不得不奉承献媚的场景。
*** *** ***
“来,猫儿,你多少要吃一点,不然我怎能放心的下。”白玉堂捧着一碗特别加进了几味草药的面糊,散发着炖肉和草药特殊的香气,引人食指大动,但展昭却只能一小口一小口的慢慢吃着,就好像这东西有多难吃似的。然而实际上这碗喷向的面糊不但不难吃,还引得角落里一些饿慌了的老鼠不顾危险的探头探脑,但却惧于屋内人的气势又不敢上前夺食。
看着昏暗的油灯下,展昭温润的脸,白玉堂不由得盯着他缓慢咀嚼着食物的唇,有些出神。
大军拔营一个多月,展昭就跟着他们风餐露宿、翻山越岭的行军了一个多月。若是之前大病初愈的当口,身怀六甲的他绝对吃不消这样没日没夜的长途跋涉,哪怕是坐在马车里,他也得担心展昭还有他腹中的胎儿,随时会有流产的危险。而已经怀孕了七个多月的巨大胎儿若是流产,那将会是一场不可挽回的灾难,不但胎儿不保,甚至连展昭都可能因为大出血而死。可是眼下这些担忧,就好像老天爷在嘲笑他似的,都不复存在。
自从出发前的那一天,他们在城郊那片梨花林中交合后,他无意之中将原本应该是少量兑水和药一起服用的凤凰血,用舌头送进展昭下身的穴口之中,又被他吸收了自己吞服下凤凰血灌进去的精血后,竟取得了难以想象的成果。不但腹中原本因摄入养分不足而经常胎动,让展昭睡不好还经常抽筋的胎儿就陷入了沉稳的睡眠中,而展昭的身体也仿佛一下子好了起来。失去的功力也许无法经由凤凰血得回,但是他的身体却已经恢复到了令人惊讶的地步,证据就是穿着一身沉重的铠甲骑着马一天骑行六、七个时辰,也可以扛得住。但这些,都必须依赖宝莲灯内所余已经不多的凤凰血,每个十天,他就必须将凤凰血喂进他的肠道内,让内脏和胎儿直接吸收着上古神兽的生命之力。
而展昭和胎儿,仿佛也必须完全依赖这凤凰血的神力,饭量变得极少,却只要晚了一天没有得到凤凰血的浸润,整个人就会浑身脱力甚至抽搐疼痛……这,算不算中了另一种毒药?这凤凰血是救命的灵药也是让人不能摆脱的毒瘾,若是等到凤凰血用尽的那一天,就算孩子能平安生下来,但是依靠吸食凤凰血长大的孩子和将来的展昭,又该怎么办?
他知道展昭心中也会想到这个问题,但是此时两个人就像走在一根明知道会折断的独木桥上,自欺欺人的保有着眼前的安稳。
明天,他们是否还能拥有明天?
而那个所谓的明天,是不是真的就像他们所祈望的那般,没有纷争,没有黑暗,每个人都能耕者其田,丰衣足食?
啪,展昭搁下陶碗,打断了白玉堂的思绪。
碗里面的面糊,还剩下一半。白玉堂端起来就着展昭用过的筷子呼啦啦两口扒进肚子里,这里面都是些补气的中药,他就算吃下去也没有大碍。
吱呀……;白玉堂推门出去,把碗随便一扔,就亲自打了一桶水进来,也不管外面部下诧异的目光,又转进厢房里,牢牢地锁上门。
不是没有给展昭安排专门伺候的亲兵,毕竟皇帝给他赏赐的头衔好歹也是一个正二品的督军。但是不论是在熵阳城还是在扬州的那个小院里,这些事白玉堂早已为展昭做惯了,再加上只要卸下身上的铠甲和斗篷,展昭大腹便便的样子就一览无遗,任何人见了都会心生疑窦,所以就算是在这万军之中,这些照顾展昭的事他也都亲力亲为不假手他人。猫儿为他受了那么多的苦和痛,为他以男子之身孕育了一个孩子,这些苦虽然展昭嘴上不说,但是他都一一的看在眼里。大丈夫能屈能伸,为了自己最心爱的人,做这些,他心甘情愿。
只是委屈了展昭。
皇帝不知道安得什么歹心,给猫儿安排了一个这样吃力不讨好的角色。督军,从来都会是遭人排挤和白眼的位置,就连他当年也曾经偷偷暗杀过好几个那些看不顺眼的混蛋。但是今天展昭站在这个位置上,他看得出袁西经他们对展昭的排挤,可心中除了腹诽那些不知道展昭好处的部下几句,他竟也是默认甚至乐见于这样的情况发生。因为今时早已不同往日,那时候他万念俱灰只想在这战场上了结自己的性命,既不负展昭对天下苍生的期望,又能早日离开这没有展昭的尘世。但是今天,展昭就好好的在他身旁,兄弟和老婆孩子,他当然选择后者!至于那些空有武力但是谋略欠缺的部下,就让他们排挤展昭!他恨不能这天下间,谁也不来觊觎他的猫儿,这样他才能只看着自己一个人,只对着自己笑,全部心思都挂在自己身上!
“嘿嘿嘿嘿……”不自觉的,白玉堂竟控制不住的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看着白玉堂提着一桶水在那边一个人笑得一脸莫名的……淫邪?已经脱了裤子,趴在床沿上等着白玉堂给他“喂药”的展昭虽然猜不透这人心中的小九九,但却也能猜出他此时心里面是何种心思。
如果有一天要离开,他们再不需要和这个世界有太多的羁绊。
今夜他们没有升起更多的火,所以只有桶中冰冷的井水。行军途中多有不便,他们都已经很久没有沐浴,之前能有一些热水擦身已是极限。
要行房事,展昭毕竟不同女子的牧户,那个地方是需要清洁的。他等着白玉堂用布巾给自己擦那个地方,等了很久却仍不见动静。
“来吧,玉堂,不过就是一点冰水,不要紧的!”说出这句话后,原本淡定的心中,忽然冒出一种强烈的羞涩感。
此时此刻,他们并不是在疗伤,而他竟然脱了裤子,双手支撑着张开自己的大腿,等着白玉堂给自己清洗股间和用舌头给那里面灌凤凰血……脸上烧起一片红霞。把脸更深的埋进枕头里,他不敢去看白玉堂的眼睛,因为那两颗眼珠子正从里到外扫视着他最私密的部位,恐怕就连他的娘,也没有看得如此仔细的地方,却被白玉堂早就不知道看了多少次。
手中浸了井水的布巾冰的白玉堂的手指都有点发麻,该死的,这么冰的水还不让展昭冻出病来!这些日子,展昭吃的东西极少,北地的好处就是人不会出汗,所以他身上除了稍浓烈一点的男性气息,倒也没有其它令人不快的异味,那个小口的周围,也被保持得很干净。
再看一眼展昭羞赧得宛若处子一般,心中竟然觉得他一个大男人此时可爱得不行。若是算上他们对彼此情窦初开的那些时间,他们也早就是老夫老妻了。但每一次行房的时候,展昭总是一开始一副古井无波的样子,要稍等一会才会意识到然后开始害羞的迟钝样子,真能叫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会兽性大发!
昏暗的光线下,看到展昭那根完全不需要用手去爱抚就已经颤巍巍立起来的小兄弟,白玉堂心中“嗷”的嚎了一声,便把脸埋进他的股间,用力的啃咬舔舐起来。
入口有点淡淡咸涩的腥膻气味,熟练的卷起舌尖勾起菊穴的一瓣嫩肉,放在牙齿间细细的啃咬,那两片紧实的臀部立即紧紧的夹起来,他探进去的舌头差一点就拔不出来。
他完全不介意,用自己的嘴为展昭清洁这个平日里用来出恭的地方。只要是展昭,所有的一切,都让他疯狂爱恋。直到确定那个紧致的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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