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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腕官途-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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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田之峰走的很近,田之峰这个人怎么说呢?我只能送你四个字:谨慎交往。”
陶如是有些搞不明白了,请求道:“严主任,您能不能具体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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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四章 拆招
第二百五十四章拆招
严启明却半天不说话,好像想起了什么往事,过了一会才道:“有件事情已经过去十多年了,但是我现在依然记忆犹新。当时我还是县农业局的副局长,田之峰是农业局农技中心的副主任,但是他一直觊觎农技中心主任的位置,可是他自己也非常清楚,以他自己的能力,短期内是没办法拿下这个位置的。于是他就撺掇另外一个对主任不满的副主任,暗地里调查主任的问题。当然,对于这些,我们事先并不知情。后来,那个副主任终于查到了一些关于主任腐*败的证据,就把主任举报到了县纪委。县纪委下来一查,事实证据确凿,就把主任给带走了。这个时候主任的位置就空出来了。局里当然要考虑主任的人选,但是你也知道,对于干部的考察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则,那就是一般情况下,在干部选拔任用上是不会考虑告状干部的,那个检举主任的副主任自然不在考虑之列。这样一来,田之峰就成了唯一的考察对象,接下来的一切便顺理成章了。当然,这也是我后来听下面人说的,也无法确定是否属实。所以,我建议你跟他交往的时候,最好能有所保留。”
严启明德高望重,不可能随便非议别人。他的话,陶如轩不能不信,心里便回忆起了这段时间田之峰的表现,便有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从严启明那里回来,陶如轩就把办公室的门反锁了,开始反思从上了副县这段时间的情况。实事上,真如严启明所言,自己斗争经验不足,虽然在金属镁厂事件上打了一场胜仗,但是手段并不老道,起码一点,把自己给暴露了,一下子就站在了跟刘腾和方华民的对立面。这种做法其实是很危险的。
自己刚刚上来,身后基本是干净的,刘腾和方华民也抓不住什么把柄。但是反过来,如果自己身后并不那么干净呢?自己现在是否还能稳稳当当地坐在这个位置上吗?恐怕就没有多大的可能性了。想到这里,陶如轩忽然想起了李明山送的三万欧元,好在自己当时果断捐了出去,要不然在金属镁厂的事情上,自己肯定会底气不足。刘腾和方华民一旦用这件事做文章,自己也将无法自处。
反思了半早上,看看表已经十点多快十一点了,陶如轩估摸着卫生局那边的会也该结束了,就打电话让卫生局局长过来一趟,让他汇报了一下会议情况,其实也知道并没什么重要内容,只是要做做样子,让他们时刻记着摆正自己的位置,说白了就是不能让他们不把自己这个副县长当回事。
跟下面这些部委局办的头头们打交道也是一门领导艺术,正如孔夫子所言,近则不逊远则怨。首先不能跟他们走的太近了,走的太近了,一是容易让他们膨胀,他们一旦膨胀起来就不把你当回事;二是要保障适当的威严,让他们觉得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不容置疑的,这样用起来才会得心应手。其次也不能跟他们走的太远了,远了他们就要说你架子大,不容易接近,渐渐也就跟你远了,弄的你下面的什么事情都不知道,工作就会越来越被动。
要做到这两点其实并不是那么容易,适当的时候要摆摆架子,又不能摆过头,摆架子的同时显得和蔼一些,而且还要分清楚在什么样的人面前摆什么样的架子。
就拿这位卫生局局长白晋平来说,就要适当的给他点颜色。这个人太容易膨胀了,稍微给点好颜色便蹬鼻子上脸,说出许多不堪的话来。比如陶如轩第一次去卫生局观摩卫生安全事故的时候,觉得第一次去,怎么也应该客气一下,就跟他拉了几句家常话。
不料这位白晋平一下子就不知所以然了,吃饭的时候,竟然从县医院调来两个年轻漂亮的小护士陪坐,又说什么,陶县长要是喜欢的话,他可以帮忙做两个小护士的工作,又说一些什么双飞云云的话。陶如轩当时就翻了脸,将他狠狠滴训斥了一顿。此后,陶如轩跟他交往,便总是绷着脸,偶尔笑一笑,也是适可而止,害怕他头脑一发热,便要弄出两个小护士给自己送过来。
当然,对于这种人,也不能训的狠了,毕竟他是全县卫生食品安全领导小组的主要负责人,许多工作还要靠他去落实。
汇报完了,陶如轩又交代了几句,便有了送客的意思。
白晋平似乎还有什么话要说,就磨蹭了一会,才试探着道:“陶县长,不知道你晚上有没有空,刚才几个院长想跟你坐坐。我给他们说,你工作这么忙,哪儿有时间。他们却非要让我给说说。”
陶如轩就知道这肯定是他刚才开会的时候吹了牛,也不能驳了他的面子,但也不能轻易答应他,就虎着脸道:“老白,不是我要说你什么,我觉得这种事情你就不应该答应他们,整天在一块开会见面,还有什么好坐的。”说着在伸手点了点白晋平,意思是你不用在我跟前抖机灵,你那点心思我岂能看不明白,也不说破了,接着道:“好吧,你白局的面子,我也不能不给。你们晚上选好了地方通知小刘就是了。”
白晋平的脸上几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又道了谢,告辞离去。
不过这样的应酬,陶如轩真的不想去,几乎每天都有一两场,可也知道不去不行,真希望能来一次作风整顿,狠狠地杀一杀这股不正之风。
刚把白晋平送走,教育局局长就来了,说是他们打算在全县的中小学中开展一次大规模的科技创新活动,目的是增强中小学学生的发明创造意识,意义非常重大,希望陶如轩这位全县中小学生科技创新顾问过问过问。陶如轩马上想起了严启明的话来,便随意说了几点意见,就挂了电话。
随后民政局局长、文化局局长、城建局局长,又跟往常一样,挨着个来了一趟,无外乎是说说工作情况。陶如轩没有再像以前一样提具体意见,也不问他们,任他们说几句。他们见陶如轩并不怎么热情,便起身告辞。
陶如轩忽然就觉得这些人好像是被人安排好了一样,每天总要过来几个,而且所说的事情都跟自己兼任的这些乱七八糟的领导组有关,不听又不行。
快下班的时候,雷云来了,进门便道:“陶县长,你这个点上应该没事吧。我就几句话,说完就走。”也不坐下来。
陶如轩就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也知道这段时间自己被刘腾和方华民安排了一大堆工作,他每次来,办公室都坐一帮人,今天要不是严启明点化,这个点上自己恐怕还完不了,就客气道:“没事,你坐下来说。”知道他说的事情事关重大,便过去将门关了起来。
雷云这才就近坐进沙发里道:“前两天我们已经把昝国良送进看守所了。你猜怎么着?这个昝国良被关进看守所后,马上就翻了供,说马齐昆是酒后发生争执误杀。你也知道像咱昝国良这样的杀人犯,是不会有律师的,一般情况下都是我们给他请律师,替他辩护。可竟然有律师专门找上门来,说是要替他辩护。而且昝国良在看守所的日子也过的很舒服,被关进去后一直关在单间。我问看守所所长赵敬贤是怎么回事。赵敬贤说昝国良关进去后,情绪就很激动,他们主要考虑,怕昝国良这样的杀人犯,对其他犯人造成伤害,这才把他单独关押了起来。后来我又从侧面了解了一下,才知道昝国良进去后就整天吵嚷着要交代问题,赵敬贤他们并没有通知刑警队,而是告诉了崔自信。崔自信很快就往看守所跑了一趟。崔自信离开后,昝国良就被关进了单间。”
这也就是崔自信跟昝国良的案子也是有关的,这简直太可怕了。一个公安局的局长竟然跟一个杀人犯有勾结,岂不让人心寒。但是在目前这种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这种话也不好随便乱说。雷云提起此事的时候,也显得非常谨慎,只说具体实事,并没有做任何评价。
陶如轩问道:“现在昝国良在看守所的情况怎么样?”
雷云冷笑一声道:“这就是我今天重点要给你说的事情。自从昝国良被关了单间后竟然疯疯癫癫了起来。据看守所的管教说,昝国良已经到了神志不清的地步,整天胡唱乱叫,做出许多出格的事情来,拉屎撒尿从来不进马桶,不是拉在门口,就是随便找个地方解决,有一次竟然拉在了床上。关他的那个单间也被他搞的臭气熏天,几乎没办法进人了。管教拿他也没办法。骂他两句,他就说要是有一天出去了,杀了管教全家。”
陶如轩又问道:“这种情况,你有没有亲自去看过,是不是真的就疯到了这种程度?”
雷云道:“这段时间我们去审讯过他两次,见到的基本都是这种情况。但是我想他肯定不是真疯了。很明显,这是有人交代好了让他这么做的,目的就是想要用这种方式给他开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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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章 四面楚歌
第二百五十五章四面楚歌
说到这里,雷云忽然忧心忡忡道:“陶县长,我怕我们这一步棋恐怕是走错了,不该把这个昝国良送进看守所。昝国良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线索,他现在这种情况,我们可以说再没办法从他嘴里得到什么了。另外,这两天昝国良的律师已经提请给昝国良做精神鉴定了。”
陶如轩也一下子忧虑了起来,又问道:“昝国良的这个律师是什么来头,你们查过了吗?”
雷云道:“查过了,是从省城过来的,好像在省城还有些名气,是专门搞这种刑事案件的律师,叫马健。”
“那他有没有说是什么人找的他?”陶如轩继续问道。
雷云道:“这一点我们也问过了,他只说是昝国良的一个朋友找的他,但具体什么朋友,他却不肯说。”
“这样不算违法吗?”陶如轩对此并不了解,又问了一句。
雷云苦笑一声道:“法律没有这方面的规定,所以他不肯说也不能算是违法。”说完又牢骚道:“现在的法律,简直就是给罪犯制定的,该有的内容没有,不该有的内容却规定了一大堆。”
说完了,雷云又叹了一口气道:“陶县长,我是没办法了,你说现在该怎么办?现在看来,我当初还是有些过度自信了,以为用刑事案为突破口,就不怕挖不出背后的主谋,没想到他们会这么狡诈,竟然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陶如轩微微笑笑道:“为了保命,用什么手段都不足奇。出现今天这种情况,也怪我事先考虑的不够周全。当然,我依然坚信,把昝国良送进看守所的策略是正确的。而且我们的目的也基本算是达到了,证明了昝国良的身上肯定隐藏着他们许多不可告人的秘密。同时也说明,这件事情的背后一定存在官匪勾结的情况,也必然有一个非常庞大的利益链,。”
说到这里,陶如轩停顿了一下,便说的更加明白一些,是说给雷云听的,同时也通过这种方式理一下整个事件的头绪,接着道:
“单说昝国良杀死马齐昆的案件,到目前为止其实有两个非常重要的疑点,一是昝国良杀死马齐昆背后的主谋到底是谁,也就是说谁要杀死马齐昆;二是马齐昆被杀的原因到底什么,是因为他的工作,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只要把这两点搞清楚了,即便昝国良什么也不说,我们也能继续开展下一步的工作。所以,我觉得你还得继续在昝国良身上下功夫,看是不是能够从别的地方找到突破口。昝国良三十大几了一直没有结婚,难道他这些年真的就是一个人在生活吗?这种可能性恐怕不是很大吧。再心狠手辣的人也是感情动物,也需要一个情感的寄托,他有没有情妇一类的人?我想,一旦昝国良突破了,下一步必然是势如破竹,很快就能把这个利益链条搞清楚。”
雷云听完点了点头道:“好吧,我再试着找找吧。”
陶如轩忽然又想起了别的事情,继续问道:“我记得你前段时间给我说,有几桩盗墓的案子都跟一个外号叫老鼠的人有关,现在这个老鼠抓住了吗?”
雷云叹了一口气道:“很可惜,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抓住这只老鼠,不过已经有了一些线索,据说是往北边逃窜了,我们也已经在网上发了通缉令,但是我总感觉他并没有离开汾城,只不过是藏起来了,我们一时半会找不到他。”
陶如轩道:“我想这个老鼠应该也是一个突破口,抓住老鼠,说不定能给我们打开整个事件的另一扇门,所以你们还要加紧追捕。”
雷云点头应了,接着道:“我有个想法,不知道可不可行。既然,我们现在也非常清楚,乌俊奇以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都跟刘腾和方华民有关,那么为什么不能用自上而下的办法查一查呢?只要说服上级纪检部门先把这两个人抓起来查一查,不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吗。我们又何必费这个精神呢?”
陶如轩不由笑了起来道:“你以为上级纪检部门是咱们自家开的。何况这两个人都是县处级干部,没有事实证据,怎么能说抓就抓。再说了,没有事实证据,随便就向上面反映,人家要是反过来咬你一口,告你个污蔑怎么办?更何况,刘、方二人能到今天这个位置,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告倒的。”
雷云却忍不住冷哼一声道:“这真是邪了门了,刘、方二人勾结乌俊奇在汾城的所作所为,连大街上的三岁小孩都知道,上级部门竟然不知道。”
陶如轩道:“知道跟有没有实事证据是两码事。很多事情,我们明明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没有证据也不能把人家怎么样。这跟你们办刑事案还是有区别的。你们办刑事案还有个嫌疑犯的说法,可以先把人拘留起来进行审讯,但是在官场是绝对没有这么一说的。你说人家有嫌疑,那就必须拿出事实依据来,要不然就是污蔑。所以,对于我们而言是没有选择的,必须用事实说话。”
雷云不免怨愤几句,但也知道陶如轩所言不虚,又感叹半天,也没什么事情了,便告辞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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