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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绅士-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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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他还变本加厉的在她身上磨蹭,直到她真的快窒息了,他才放开她。
“躺着继续睡,你头上的伤需要静养。”他在她锁骨上印下重重一吻。
见他吹着口哨带上门离去,她才松了一口气。
他太神秘了,就像谜一样,面对如此不同的他,她迷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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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文霨然所料,举凡八卦杂志、大众媒体,都报导了那天国家音乐厅里突发的事件,也报导了台湾杰出企业家少东——文霨然携女伴参加“旧爱”乔伊丝.查德的演奏会。
报导上还指出,他身旁的女伴就是享誉国际的大医院——岚德医院院长之女。
“好烂。”阎崭看了看报导,露出一抹兴味的笑意。
“烂透了。”武靖灏最气的,就是报社拍他的照片,没一张是好看的。
“最高兴的就是文了。”帝恒丢给文霨然一记白眼。
“啥?关我屁事。”这四个人就是想破坏他的好心情。
“有的人一旦恋爱了,就笑得像弥勒佛一样,任人骂破嘴也不会回一句。”穆境佑讪讪的说道。
“文,你好现实!”
“你自己没伴就不要怪在我身上。”
正当两人要斗嘴的时候,穆境佑阻止了他俩。
“好了,你们老是爱玩这种烂把戏,切入正题好吗?”他很绅士的问。
“御影,你老婆将来会长啥样?”
他翻了个白眼。“死人样。这样的回答会不会太含蓄了?”
“御影!你好可怕!”武靖灏鬼叫道。
“去去去!不要装可怜。”帝恒凉凉的插上这么一句话,将武靖灏气得半死。
“你们有没有同情心啊?八成被狗啃去了。”他直嘀咕。
阎崭开口:“好了,这次任务完,我们也该休假了吧?”一想到费耶尔那已一脚踏入棺材的死老头,他的嘴角就微微抽搐。原因无它,就因为他让他浪费了一堆时间和他耗,而那老头又死咬着他不放,真是疯狗!
“喂!”文霨然收起嘻闹,冷静地开口问道:“乔伊丝.查德呢?”他不希望因为他的关系,而把一些无辜的人拉下水。
“那天演奏会中断后,现场一片混乱,后来我们在顶楼的楼梯间找到她,她被人下了迷药。”穆境佑回道。
“其他人呢?”
“费耶尔原来早已经布好了逃脱路线,把我们摆脱后就从顶楼搭直升机溜了。娜塔莉也一样。”老实说,他们是故意放他们走的,因为除非必要,否则他们不会杀人。
“老狐狸!”帝恒啐道。
“小妞那天昏了,后来怎么样?”阎崭问道。
“很不幸的,让娜塔莉敲了一记后,她足足昏睡了一天一夜。”
穆境佑没来由的叹了一口气。“我才倒霉,那天送乔伊丝.查德去医院,她可是哭得淅沥哗啪的,眼泪就像水龙头一样流个不停,吵死了!”她说自己是异国美女咧!
“啊!我终于解脱了。”文霨然扬起一抹笑。笑得穆境佑想打人。
穆境佑拿起挂在椅背上的外套,准备走人。“任务尚未结果,请各位继续配合。”他最近可是头痛得紧,他娘又在跟他闹脾气了,两天前突然离家出走,差点将穆境佑的心脏吓得停止跳动,搞得他要两头忙,哪还有美车时间在这里耗啊!
“御影,你就这样走啦?”帝恒叼着一根烟,心不在焉的问。
穆境佑头痛的转身回答:“我家有个‘问题老人’,我现在正要赶回去跟我老妈沟通沟通,你不介意吧?”语毕,他旋即走人。
“你去沟通总比我去相亲好吧!”帝恒含着一根烟直嘀咕。
“‘红门艳’果真难担待,帝,你得自己多珍重。”阎崭为他“打气”。
“我最近很烦啦!”他妈常当他是没人要的“滞销货”,一天下来少说也赶了三、四场,急着要将他推销出去。
“阎,你好像很轻松?”武靖灏一脸谄媚。
阎崭压根儿不想搭理他。“谁说?过不久就有个什么英国王子要来台湾访问,外交部请我当翻译兼保镖,害我任务结束,没过几天好日子,就又要着手准备工作,真倒霉!”他一想到就呕死了!除了钱少,还得陪那发育铁定不良的混小子三个月,真不知日子要怎么过喔!
“我也很忙,的超迟钝简直将我气得吐血。”他敢保证,安瀚浵现在一定躲他躲得远远的,巴不得不要看见他。
“我才是莫名其妙蹦出了个未婚妻!还是我父亲替我选的政治婚姻,真是气死我了;要娶他自己去娶!”他是打死也不会承认的。
“负心汉。”
“我可不想和一个我不爱的女人共度一生!”他理直气壮地辩驳回去,还瞪了文霨然一眼。
“我回去还要相亲呢!”帝恒的老妈简直太可怕了。
四人就这样吵吵闹闹,吵到心情郁闷得不得了。
照这样下去,这五个男人的终生大事,老天爷大概也帮不了忙了,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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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昨天晚上起,只要安瀚浵一闭上眼,脑中出现的一定是文霨然那看似斯文实则恶质的脸庞,害她整个晚上不能安眠,只能睁着大眼等天亮;当然,脸上也有了两个似熊猫的黑眼圈。
这都是那个男人害的!她嘟着嘴坐在沙发上,连想都不愿去想。
她气他怎么这么随便,未经过她同意就莫名其妙的亲了她。但她嘴上虽这样说,对他的吻还是有一点点眷恋。
他那天彻底变了个人,也着实吓着了她,但是仔细想一想,她连他同性恋的身分都能接受,还有什么好怕的?
他的娘娘腔没了,像女人的个性也没了——取而代之的全是男人才会有的动作、气概他是不是遭受到太大的刺激才会完全变了个人?还是之前他在她面前都是刻意搞装成娘娘腔的样子?
她不知道。想了一天一夜也想不出任何合理的解释,连为文霨然辩驳的想法都没有,惟一能确定的是,他有好多面,用各种身份来隐藏在他人面前的自己,包括她。
从好几个月前的酒吧事件,她亲眼目睹他是个同性恋,然后好像和帮派结了仇,两方人马大打出手,她被迫成为人质,她还听到有人喊他文官,很明显的,他的身份就有好几种。
在她面前他是个娘娘腔,在别人面前又是个正常的男人,在酒吧里是男同性恋,且是某组织的重要人物。这一切的一切,就像幻影一般,让人分不清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午安。”文霨然进门,对在安瀚浵家里服务多年的兰姨打招呼。
“啊!是阿霨啊!怎么变了个人,声音都不一样了!”连兰姨都非常惊讶,因为文霨然的改变太大,连以前娘娘腔的口吻都没了。
“有吗?兰姨,你太敏感了。”他笑着否认。
“也对,最近我忙死了。”兰姨敲敲自己的头。“小在楼上,等会儿你们一块下来吃饭吧!今天吃烧鸭。她从昨天中午开始就都没吃饭,叫她也不下楼,不知昨儿个发生什么事了。”兰姨担心的说。
“嗯,我上去看看。”大概是昨天他对她做了那些事,吓到她了。
安瀚浵在楼上听到他们的对话惨了,阿霨上来了!
为了避免昨天的事情再发生,她立刻将自己包得像颗球似的。
“你怎么了?”刚进房间,他看到的就是她把自己包得像颗棉被球,躲在床上抖个不停。“怎么,感冒了?我看看。听说你昨天到现在都没进食,为什么?”他还要看?天呀!这可不得了啊!
“不要!”她要誓死捍卫自己的贞操。
“小浵,生病的时候不能孩子气,来,你乖乖的,让我量体温。”他一掌抓住棉被的一角,打算掀开,但是安瀚浵却将棉被抓得死紧。
“不要!”她依旧缩在棉被里不肯出来。
“我确定你生病了,出来。”这小妮子想和他斗?再说吧!
为了躲开他,她往更角落里缩去。“我可以照顾自己,你出去啦!”
“偏不!除非你出来,我知道你生病了。”他的固执可是出了名的。
她当然生病了,连续两次被莫名其妙的吻了,一次是抢内衣、抢卫生棉,另一次是趁着她意识浑沌时,这怎不教她气愤?但一想起,总对那吻有点眷恋,害她现在不知道怎么出去见人,整日躲在床上防备着。
不过她也真是烂,居然老是管不住自己的心,每天都想着文霨然。
“我爸是医生,我当然可以照顾自己!”她躲在棉被里,倔强的辩驳道。
“这不是理由。”他试着和她讲道理,但是她的手还是抓着棉被。
“我很好,只是没有胃口。”
“那你就出来。”不知为什么,她就是不肯放弃那一床棉被。
“不用了。”她一口气就回绝了他。
这小妮子不知发什么神经,想跟他玩捉迷藏啊?“出来!不要让我生气。”文霨然的温柔被她气跑了,开始动手扯那被她牢牢抓住的一团棉被。
“不要!不要!”她就是不敢面对他嘛!他干嘛这样?
“放手。”他又没有要吃了她,她干嘛死命躲在棉被里?
安瀚浵终究抵不过他的强悍有力,被迫掀开被子接受他的“关心”。
“你要躲在棉被里躲到饿死吗?”他忍不住吼道。
安瀚浵瑟缩了下,但仍挺直背和他面对面。“我很好啦!又没怎么样。”
“那就不要让我担心,你老躲在床上干嘛?”他真想剖开她的小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
“睡觉啊!”其实她好几天都睡不着,每天一闭上眼,看到的都是他。
“睡觉?好吧!就当你是在睡觉,可是我听兰姨说你都没进食?”他硬是挤上床,和她一起坐在床上。
“减肥。”她不假思索地就冲出口。
“你够瘦了,还减肥骗我?”想敷衍他?不可能。
“没有啦!”什么理由他都不接受,他到底要她怎么样?
文霨然突然低下脸,和她额抵着额,看着她红通通的小脸蛋,大手强硬的抵在她颈后。
安瀚浵似乎可以窥知他的意图,她心一凛,慌忙想挣脱他的钳制。
文霨然低头轻笑,另一只手不安分的摩擦她粉嫩的绛唇,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安瀚浵的身子轻颤着,他知道她不习惯这样。
他的举动冷不防又吓着了安瀚浵,怎知她一挣扎,他就顺手将她推倒在床上。
“你会怕吗?”他用低沉的嗓音诱惑她。
“怕什么?我什么都不怕!”安瀚浵是死鸭子嘴硬。
“那很好,勇气可嘉。”语毕,他狂野的唇印了上去,手开始游移到她纤腰上紧紧扣住,不让她有退却的机会。
他吻得她快不能呼吸了!安瀚浵只觉得自己快休克了,一股无力感从四肢百骸蔓延开来,她只能紧紧攀附着文霨然的身躯。
“不要了,我没办法呼吸”她已经气喘吁吁了。
“你说你不怕的。”文霨然褪下她层层包裹的衣裤,“老天!现在都还未深秋,你穿那么多干嘛?”
“没有”她已经瘫软在床上了,星眸半闭地回答他的问题。
倏地,安瀚浵感到胸口一凉他已经剥开她层层的上衣了!
“不要!你干嘛?”她胡乱挥着手,但轻而易举地就让文霨然抓住。
他正以跪姿将她紧紧锁在怀中,不让她溜走。
“我?我也不知道我在干嘛。”他再度低下头,埋首于她粉嫩的颈项间。
安瀚浵开始觉得呼吸困难,她的鼻息间全都是文霨然的气息,挥之不去。
“我不要玩了,我好难受”她不习惯如此亲密的举动,下意识挺起胸部,更加刺激了文霨然的感官。
“你说你不怕的。”他吻着她细腻的脖子,一双手伸到她身后解开胸扣,同时露出满意的笑容。文霨然轻巧地褪下她的内衣,甩到房间的一角。
“啊!”她的尖叫声霍然响起,文霨然连忙用嘴堵住。
“唔放开我,”她的手胡乱捶打眼前的胸膛,直觉想反抗。
“还不够。”他边说边脱掉衣物,而安瀚浵则膛大了眼,看着眼前完美的男性身躯。
老天!原来她包裹在西装下的是如此结实的体魄,这下子她要跑也跑不了了。
她忘情的盯着他毫无缺陷的身材,完全忘了自己是身处虎口的小绵羊,原本遮掩美胸的双手更是放了下来。
“好漂亮!”她惊呼,没发现文霨然阴柔的双眸正虎视眈眈的盯着她的胸脯。
他恶作剧地笑了。“你也很美。”不知不觉中,他强健的双臂已钳制住她纤细的手腕,并将之压在她身侧,而安瀚浵还浑然不觉。
下一秒,他扬起微笑,漂亮的唇吻上她弧度优美的胸
“不要!”她吓得尖声叫嚷。
他微抬头看着她青涩的反应,感到身体愈来愈紧绷。
安瀚浵抗议的声音再也听不见,听到的只是她哽在喉间的低吟。
他明显感觉到她瘦小的身躯战栗不休,然而他还要更多,不仅仅是这几个吻。没多久,他已褪尽她身上所有的衣裤,全扔在一旁。
他看见她脚踝上的褐色伤痕,知道那是她那天在演奏会上所受的伤。
他温柔地吻着那伤痕,伸出舌尖舔着。
安瀚浵全身掠过一阵抖颤,想抽回脚,刚好就侧躺在床上。
老天!映入眼帘的是一副完美无瑕的娇躯,浑圆的俏臀、饱满的胸部、玲珑的腰身、晶莹剔透的皮肤,白得就好像刚出生的小娃娃,眼前的她就像个天使,巧妙地运用她的无邪蛊惑他。
安瀚浵早就昏头了,她只觉得文霨然好像在她身上施了魔法,令她全身无力,只能攀附在他身上。
“你到底”
“嘘。”他示意她安静。搂住她纤腰的双手倏地缩紧。
“不!”她惊叫,想挣脱他的怀抱,却发现自己让他搂得死紧。“放开我!”
他的双唇渐渐往下游移,埋首于她丰满的胸脯,细细舔舐她胸前泌出的香汗。
她抗议的话被迫吞回肚子里,脑袋里一片空白。他怎么可以这么随便!
他的唇再度向下游走,每个地方都不放过。他要她完完全全属于他,只属于他一个人,而不是因为他的强取豪夺而屈服。
“放轻松,你可以做得更好。”他的唇向下探索,来到她的下腹。
安瀚浵意识迷乱地拍打着床面,咬紧牙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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