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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宠:爱妃,你只是替身-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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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本王一个亲密的告别吻,你就可以进宫去给皇后娘娘请安了。”
。身子一阵麻酥酥的毛骨悚然,无可奈何,雅娉选择了示弱地低头。
意识到两自己情绪波动的异常,雅娉真得怕了,诡异的气氛让她有些喘不过气,不停地挣扎着身子,试图逃避这一切。
随心所欲地伸手摸索着雅娉光洁黑亮的发丝,北炎煌不忘趁火打劫,无赖地提出要求,既已臣服,他要先看看她的诚意。
一阵怦然心动,两颗心仿佛顷刻有了相同的跳动频率,桎梏蛮腰的粗粝大掌不自觉地悄悄上移,定在线条优美的后背,一个轻俯,北炎煌冰冷的薄唇快速袭上柔嫩的玫瑰唇瓣,偷香窃玉,肆意轻薄,狠狠蹂躏,一闪而逝的滑美触感,竟让他无比惬意地满足。
“你——”
“别一副见鬼的表情,本王是个正常的男人。这件事,是本王的疏忽,本王跟你致歉,以后,别再把本王当空气。你是本王的妃子,本王抱你,天经地义。我喜欢在你的眼中看见我的倒影”
“王爷,不要这样,我说真的,再不去真要晚了。快放手啊,一会儿有人进来看到了,不好——”
见雅娉倒是自觉自发,却也听话得让人内伤。抓过雅娉的小手,望着她手上已经退痂的突兀疤痕,掏出怀中备份的药膏,还是心疼又内疚地放缓了力道。
目瞪口呆,满脸抽搐地瞪着北炎煌看了许久,确信他真的不是开玩笑,雅娉才深吸了口气,闭起眼睛,踮起脚尖,一气呵成快速在他脸颊碰触了一下。
回归原位,浑身却还像是着了火,雅娉睁开迷醉的双眼,就见身前的可恶男人早已松开了手,一脸贼笑地摸着自己被亲的面颊,满眼不怀好意的取笑,而后却像是打了胜仗般,眉开眼笑地捏了捏她软软的粉颊,随即像是是骄傲的孔雀,昂首挺胸负手而去。
而她,却像是做了一场不真实的梦,像是木雕般杵在原地,还不敢确信般,抖着小手摸了摸自己明显热烫颤抖的嘴角,心却酸酸甜甜的复杂——
088 王妃又入宫了
又空朝了,这是这个月的第几次了,频繁得北炎煌已经有些记不清了,只是隐隐约约开始有了不好的预感。。
父皇的病体怕是又差了。只是他有些不懂,这个時候,父皇为何不许他们探病?。是真得怕他们打扰亦或是根本不相信他们?。如果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能全然信任,这个世界上还有可信之人吗?
久居皇宫,他最大的感触,就是——这是个利益淹没人情的地方,如果可以选择,他真的宁可自己真是个普通的老百姓,只可惜,身为皇家人,他一出生,就注定身上背负了不同的使命与单子,了解之余,他能有的只是遗憾与落寞。
“留意宫中动向,特别是父皇身边最亲近的人,密切关注各皇子动向,不到万不得已,本王不希望用到武力——”
听着左黎的叙述,北炎煌不动声色地眯着眼,对她的心思细腻,却佩服得五体投地。没想到她还真有几把刷子,难怪这么迷人,还真不是一个空有其表的草包。能让左黎对她从头褒到脚,就有几分让他刮目相看的能耐了。
“还亏王妃无意间提醒,属下才能找对方向,在他再次下手時当场人赃俱获、解救出人质,这次事件的污水,再怎么泼,以后都不会染到宣王府——”
皇后娘娘的大皇子已经不在世,四皇子淳厚却愚钝,五皇子性情懦弱、胆小怕事,七皇子有勇无谋发配边远,十皇子是他的亲弟弟,也是他的手下兼心腹,至于其他几位皇子,或是英年早逝,或是无所建树,再或者连候选的资格都没有。爱琥滤尖伐
而今的局势,已经由不得他做主,站到了这个高位上,若要自保,他只有一条路可走。。
没想到,这件事也有雅娉的功劳,北炎煌不禁满眼好奇,她的水究竟有多深,他越来越看不透了。
“娉儿?。说来听听——”
“原来是误会一场。没想到吸血魔的事竟然只是一个痨病鬼的悲剧。既然人已经抓起来了,宣王府的嫌疑也可以洗清了。那些趁机兴风作浪的人估计也该转移方向了。左黎,这件事办得漂亮。既然刑部已经公开审理、而且定论出了公告,这件事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说不上为什么,她是为数不多让他一见难忘的女人之一,天知道,光论姿色,她应该还没有这样一见惊天的本事。
“嗯。知道了。”
大半天,北炎煌都在书房商讨政务,人一波波换过,他始终没有走出。直至屁股坐得生茧,猛一抬头,才惊觉下午已经过半,伸了伸懒腰,活动了下筋骨,看着手边罗列成堆的公务,想着一時半会儿也看不完,他就想去出去转转透口气再继续。
“王爷,请恕属下斗胆,如果圣上属意二皇子,您真得会——”
“原来如此”
“回王爷,王妃说刚学了一套最新的缓解久坐疲累的按摩术,想给皇后娘娘试试,一早就带着星儿姑娘,进宫给皇后娘娘请安去了——”
死女人,腿上究竟张了几只脚,又死哪儿去了?。她就不能老老实实在家里呆会儿吗?
翻看着手中万事的告示,北炎煌露出了赞许的目光。
。一进门,又见硕大的屋子空洞清冷,只有两个红衣绿服的小丫头在清扫,北炎煌上挑的语气明显不悦。这些天,她究竟都在忙活些什么,怎么他每次来,都扑空?。。
眉头微拧,北炎煌给出了论断。现在的局势,其实已经很明确,就算是他父皇,也只有二择一的权利,其他的皇子,怕是真下了诏书,都不见得敢接。
“探病可能,兵变,他没这个实力也没这个胆子,有勇无谋的家伙,不知道被谁挑唆了,这个虚张声势,不论真假,都可能会提早要了他的命——”
想要问他是不是要‘发动政变’?可一想到‘篡权夺位’,左黎又觉得实在不是什么好词,又犹豫了下来。
连坐都没坐下,北炎煌直接选择了原地转身,心里却不禁抱怨纳闷:什么時候,她跟宫里的女人打成一片了,这可已经不是三天两头,而是天天往宫里跑了。依他看,估计她连哪里才是她的家,都给忘记了吧。
“属下明白了。”
回到王府,北炎煌习惯性地先回了昭阳居,不知道从什么時候起,梦华园已经屈居了第二。
“王妃呢?。”
“回王爷,王妃回来后不久就又入宫了。”
“对了,宫里最近有什么消息吗?。”合起告示扔了出去,北炎煌倚入座椅,转入了正题。
不知不觉又溜达回了昭阳居,拐进大门,扫射一圈,见又是一样的空荡,北炎煌脸上顿時像是泼了粪,青黑异常,一阵来气:
去看过了清韵,北炎煌就回了议事房处理公务。
想歌齐人。 “据属下今日调查,圣上龙体欠安,对太子之位的人选,一直在您跟二皇子之间犹豫徘徊,即便二择一,由于势均力敌,来自百官的支持亦是不相上下,圣上明显心力交瘁地为难。二皇子那儿没有什么异动,倒是文丞相鞍前马后、不知疲倦,另外,其他的皇子各有偏向却也明哲保身,七皇子,似乎也对帝位抱有幻想,私下结党营私,拉拢了不少的支持者,甚至大肆购进兵器,说是要回京探病,有些蠢蠢欲动——”
唯有二皇子,深得父皇宠爱又对政治管理颇有见地,他,战功赫赫,甚至有功高盖主之嫌,他们两个可谓一文一武,各有偏重,最具实力。
“如果换成是你,容得下手握兵权的本王吗?。本王可不想日后再背负个‘起兵造反’的恶名。”
一听奴婢的回禀,北炎煌整个脸孔都扭曲了起来:这宫里有宝藏吗?值得她一天跑上两回?。
“启禀王爷,宫里刚刚来传话,说是圣上请您即刻入宫,有要事相商。”
刚想发火,门口一声急時的通传,压下了北炎煌嘴边的暴怒,也及時挽救了地上一天之内倒霉了两回的小丫头。
089 若兰,告密
“给宣王爷请安。。王爷,主子等您好久了,奴才给您带路。”
见刚入宫闱,眼前就多了一名引路的小太监,眉头疑惑地轻挑,北炎煌却是不动声色的跟了上去。这皇宫怎么说也算是他办个家了,这服侍得未免也太过周到了些。他倒要看看这葫芦里到底卖得什么药?。
。一路左拐右转,眼见越走越偏、离着圣上的寝宫越来越远,北炎煌有些耐性尽失:“到了没?再走就该出宫了。”
回忆过往的辛酸,若兰感觉自己的生活就是一摊枯臭的死水,没有半点的生机,虚荣背后是无尽的孤独与寂寞,七年,小猫小狗都有感情了,可是,她始终还是没有攻破他的新房。
招呼着北炎煌坐下,若兰给他冲了杯铁观音,自己泡了包绿萝花,两个人静静品着茗,仿佛回到了七年前,沉默了一会儿,若兰才幽幽开口:
“煌,我怀孕了。”见北炎煌冷漠地转身,若兰急切地脱口而出。
“你说什么?。”砰得放下茶杯,北炎煌终于再也淡定不了。
看到若兰的身影,瞥着四周无人、略显单薄的小型花园,北炎煌顿時明了,这道入宫密旨该是她假传的,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她却是十年如一日,一样的芬芳,一样的光亮,只是,昔日无话不谈的亲近,而今竟有些‘一去不复返’。爱琥滤尖伐。
“王爷息怒。主子在前方的凉亭里等您。”
“煌,一别多年,物是人非,连茶,似乎都不再是当年的滋味了。我总在想,如果当年我坚持已见选了你,现在的我,会怎样?我想,至少今天我不需要厚着脸皮来了只可惜千算万算,终归还是算不过老天,为了文氏家族的兴衰,我选择了烨,走到今天这一步,也算是我咎由自取,跟烨成亲有七年了,表面上我们恩爱有佳,可是风光背后,真的冷暖自知,我想你大概也听说了,在烨的心中,一只猫儿都比我还要来得重要许多,可悲的是,洞房花烛夜的笑话,其实,并不是笑话”
他还是一样的颀长玉立、英挺不凡,举手投足间,一样的贵气盎然,一如七年前。只是而今的他,即便雅致温文,那冷凝的双眸中,聚敛的也不再是昔日的温润无害,周身散发的自信、霸气已经强烈到不容人忽视。
懒懒得瞥了他一眼,北炎煌一个晃身,人已经站到了凉亭门口,对着厅中那眺目远望的粉色熟悉背影,眸底翻滚的黑色暗潮瞬间平息了下来。
“找我有事?。”
“女人一生,最终也还是逃不过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命,幸或不幸,我的人生近乎已经到了盖棺定论的阶段,煌,我没有别的奢求,只是希望我的下半辈子可以好过一些,希望我跟烨不再只是同一屋檐下的两个陌生人而已,所以,我想求你,以后不要让王妃跟烨单独见面了,好不好?。”
“煌,你来了?。好好久不见谢谢你每年的绿萝花茶,谢谢你还记得”
说到伤心处,若兰哽咽抽泣,满脸苦涩,拿起丝帕,拭起了眼角的泪滴,活脱脱地一个标准的深闺小怨妇。
转过身子,所有所思地盯着若兰,北炎煌嘴角挤出一丝似有若无的苦笑,原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他越来越怀疑她曾经的山盟海誓到底有几许真心?。
居情思永。 心爱的女人怀了皇兄的孩子,还是在这儿至关重要的時刻,这一切,对北炎煌的打击无异于在他心口狠狠插了一刀。。
“煌,其实今天我找你来,是有件事想求你”犹豫着,若兰还是前顾后盼地开了口。
“坐会儿,喝杯茶,好吗?”
猛然转身,目光悠然地打量着眼前脱胎换骨、意气风发的冷峻男子,若兰竟有些莫名的望而生畏。
被北炎煌突来的怒吼吓得浑身一哆嗦,身着暗红袍的小太监差点当场瘫了下去,生怕自己回答得慢了,一颗脑袋就此落了地,伸手指指前方一角初露的红色凉亭,侧身让开了前方的小路。
瞥着若兰通红的眼眸,满是心力交瘁的疲惫,北炎煌不想听她废话,豁然转过身子,心还是痛了。既然当年她选择了皇兄,也就阻断了他关怀的权力,每年的绿萝花茶,只是在兑现他对她的承诺。这段情,或许这一生他都放不下,却也只会是一段永远沉睡心底的秘密。
心底五味陈杂,北炎煌却始终面无表情,甚至连眉头都没动一下,更别说基本的礼貌关切了。他的无动于衷却让若兰心底不安地敲起了拨楞鼓、不确定的涟漪也越晕越大。
“恭喜。”
“如果你叫我来,只是想表达你的谢意,那么我已经收到了——”
慌遭雷击,整个世界仿佛瞬间天崩地裂,身子猛地一震,沉痛地闭了闭眼眸,北炎煌双拳紧握,双唇抖动许久,才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
“从我嫁给他的那一天起,我就知道他心里有人,七年了,无论我怎样努力,好像总是欠缺那么一点点,可是我从来没有放弃,你知道吗?七年,王爷怀中的猫儿,从来都不许我碰,可是这些天,王妃抱着玩,王爷连半声都未吭,每天看他们两个在御花园谈笑说地、笑飘万里,我却像个外人般插不上话,你知道我心里多难受。煌,坚持了这么多年,我从未恐慌,可是这一次,不一样,以前,王爷就算对我客气,却也不至于冷淡,可是,现在,他忙得连跟我说句话的時间都没有煌,我求你,不要王妃再进宫跟他见面了,每次看他笑逐颜开的满足模样,我都好害怕,我已经失去你了,我不想再失去他”
越说越激动,若兰坐立不安、火急火燎,完全没发现北炎煌的脸色已经不是一般的青黑难看,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紧握茶杯的手亦是青筋暴跳——
“你多心了,娉儿是我的人。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090 去哪儿了?!
“你多心了,娉儿是我的人。爱琥滤尖伐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想起这些天雅娉天天早出晚归、有空就往宫里窜的勤快情况,北炎煌就像是被人踩了尾巴,一心只想早点回去,跟那个该下十八层地狱的女人算总账。心底都要烧出洞了,北炎煌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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