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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三角连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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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廖翩也不介意张君怡这样说,她注意着安月晴的表情,“你喜欢他?”见安月晴点点头,张君怡气急败坏,廖翩眼中思绪万千,一时间找不到这个头绪,只得深吸一口气,“月晴,爱上他,我不说你什么;情人眼里出西施嘛!自由恋爱是你的选择,我承认,若不是我对他有偏见,他在我心中的地位,也是很优秀的。月晴,我不说什么,我只告诉你,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月晴,你爱他,没人可以反对,但是,我只能告诉你的是,若是你爱的累了,爱不动了,我们永远在你的身后陪伴你。所以,大胆的去。
廖翩怔忡片刻,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安月晴,心里默默地想着,刘昊,愿你不负这个爱你的女孩,她真的,或许,是最配得上你的,没用一丝大小姐脾气的好女孩,但愿,你会好好珍惜吧。
有人说,年少的冲动根本不值一提!那么现在,可值得一提?
为爱奋斗的少年,该如何去面对困境?
记忆中的一幕幕涌上心头,她再次沉默。
既然如此,她,又该何去何从?
四人齐肩,各有所思地走着,再次走向枫华医院。
看着时间,今晚已经十一点多了,怎么还不回来?坐在床上,丝带扎起的头发已经长长披下,廖翩腿上放着书,拿着手机,翻过腾讯,打开微信,越过博客,看了豆瓣,百无聊赖地看着信息,五个软件同时开启,连她都吓了一跳。
“她怎么还不回来?”雨若舞皱了皱眉头,似乎有些不悦,“都那么晚了。”
“我也不清楚,她说有急事,就走了。”廖翩摇摇头,也不为所知。张君怡什么都不说,只是告诉她有事,来不及详细说,她也就没问。
“打个电话吧,那么晚了一个女孩在外面也不安全。”陈锦遥也有些担心的样子,平常张君怡是不会去哪里的,就算去了,也会给她们发个信息打个电话,告诉她们她在干什么。但是今天那么奇怪,居然什么都没有说?看着雨若舞事不关己的样子也是无可奈何。转而对着廖翩,“也幸好是周六,不查寝。不然就要记过了。你赶紧打个电话,催催她快回来吧。在校门口说不定过时就进不来学校了。”
陈锦遥的担心也不无道理,雨若舞还是当做空白,廖翩也知道雨若舞的性子,就是这样的,也没怎么放在心上,打了电话给张君怡。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一次又一次的忙音传来。“还是没接电话吗?”陈锦遥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扭头看着廖翩耸肩的样子,本来沉定的心也开始有些动摇了。“舞,你问问月晴,看看她们在不在一起吧?我们不出去,也没办法出去。洪阿姨到时候还要给我们开门的话,那就太麻烦了!”陈锦遥转而向雨若舞询问道,却换来雨若舞的一记白眼。
那语气不疏不淡,风轻云淡。“你觉得我现在打电话给她她会接吗?”说不定还未打通就掐断了。
“试试吧,试试也好。好啦你,打吧!不然你打我接也行。”陈锦遥爽快地看着雨若舞拿着手机的样子,也不逼她接电话,就说了一句“你打我接也行”的话让雨若舞屈服了。陈锦遥凑到雨若舞旁边,听着悦耳的铃声,等待着。
走在街上的安月晴感到手机的震动,掏出来一看,眼眸之中充满不解。怎么这时候打个电话过来?
“我接个电话。”对旁边的安夜越抛下一句话,走开了一点,拉开了距离。
“怎么了?”张君怡凑上来,问道。
安夜越耸耸肩膀,“接电话。我们等下吧。”
白清弦和张君怡都不约而同地点点头,时不时地看向安月晴。
“找我有事吗?”不吭不卑,不怒不喜,疏离的声音从一端传到了另外一段,的,雨若舞耳里。
似乎听见了汽车鸣笛的声音,还有,一些嘈杂的声音。雨若舞皱眉,这是在哪儿啊?怎么那么嘈杂?“小晴,你在哪里?不在宿舍吗?”
“我在外面。你找我有事吗?”同样的话,她不想复述第二遍,但是,她是她的姐姐,冲着这点来说,她就不应该那么无理,但是语气之中还是透露出些许不悦的成分。“你有什么事,直说吧!我听着。”她也不拐弯抹角。无事不登三宝殿,要是有事做就不会给她打电话了。此时的她只想快快把电话给掐断了。
“也没什么大事。”陈锦遥一听就知道两人之间生疏的语气了,连忙拍了拍雨若舞的肩膀。见状,雨若舞直入主题:“你现在和谁在一起,在哪里?有没有看到张君怡?”
张君怡?安月晴有些奇怪,怎么,提到她了?
“我和哥哥在一起。你怎么忽然提她?有什么急事吗?”
雨若舞听见她似乎渐渐放松紧绷的语气,声音也变得些许柔和了。“张君怡没有看到吗?她手机貌似是关机了,打了好几通电话都没有接,你要是没有见到她的话,那没什么事情了。你们两个早点回来吧,不然校门进不来,那就麻烦了。”
她迟疑了一下,还是实话实说。对于雨若舞她倒是无所谓,自然是廖翩,说不定会在宿舍等到她回来。想到廖翩,她的心就软了。“她也在这里,你放心吧,和廖翩说一声,我们都挺好了。没什么事情。就是风景挺好,很惬意,所以逗留了,你们先睡吧,我们会赶在校门防守关闭之前回校的,你别担心了。要是有什么事,你再给我打个电话就好了。”聊了不知聊的什么,聊了两三句,就听见安月晴的话语已经慢慢到达了尽头。“好,就这样吧,你先休息,我们稍后就到。”
“那就好,那你们走吧,我就不打扰你了。”雨若舞点点头,看着陈锦遥和廖翩期待的眼神,挂了电话,把手机放到书桌上。边写着什么边回答她们的话。“她们在外面逛街吧,越也在,陪着小晴,在外面玩呢。张君怡也在,手机没电了。但是,她应该是提前和你说过了。”
“她是和我说过了,但是她是说有急事出去的。”回忆起来的廖翩,信誓旦旦地保证着张君怡和她说过的话。她很清晰地记着,张君怡说的是急事要出去,但是现如今,雨学姐却说她是在外面玩,这又是怎么解释?
她,骗她?
“廖翩找你。”放好手机,对着张君怡,安月晴看着她。“你没有给她留电话吗?而且,她们那一个宿舍都在找你。找了好久。”安月晴看着张君怡,加重了最后两个字的读音,看得出来,她是有些不舒服的。
“啊,白清弦,我忘了!”张君怡看着白清弦,又猛的转身看着安夜越和安月晴,“今天说来看刘昊的,我就让白清弦和我一起来,正好他也没事,陪着我来了。我当时没有告诉她原委,我就只是删繁就简地和她说有急事出去一趟。但是具体时间没有说,也只是简略说了一下,没有具体我不知道会这样。”
张君怡低声叹气,安夜越看着她低下了头,拍了拍她的肩膀:“算了,别想那么多,就这样也没关系。你是她朋友,她不会怪你的。”
“但是我没有和她说实话啊。”
“没关系啦,小意外而已,况且我们也怎么玩,都是在聊聊天而已。”安夜越温和地说着。
“但愿吧!”张君怡重重地点了一个头。
但是,安月晴说的话,无论对谁来说,都有一股王者风范韵味。举手投足间,让人不敢觊觎那股风韵。“既然知道,当初就实话实说地好,何必要等到今日在这绞尽脑汁地想对策。”
句中字句之间透露出来的语态,让张君怡有些反应不过来。月晴这是,话中带刺吗?怎么这样,说这些话?怔忡地看着她,她,这又是责怪她了吗?是因为廖翩
“抱歉。”
“好了,月晴。她是无心的,事情不要搞得那么沸沸扬扬。”安夜越注重场合,明了地把话提高,明则帮她说话,暗则是在责备她。在大街上,鱼目混珠,什么样的人都有,在大街上讲这些话,终究是还是得有几分顾虑的,不可以不考虑后果。
安月晴不再说话,安夜越是她的哥哥,她就算有足够的理由去与他对峙,但她不想,他是他的哥哥,一母同胞的哥哥。白清弦拍了拍张君怡的肩膀,两人一起跟上安夜越和安月晴。张君怡有些沉默了。
夜已深,还有什么人,会挑灯等她?
“你们赶紧上去吧,夜里冷,别吹感冒了。”安夜越陪着安月晴和张君怡到了宫玥戈门口,催促道,生怕着了凉。
白清弦则无所事事插手站在安夜越旁边,微弱的灯光,如同他的心事那般缓缓流泻。轻快而悠扬的声音,很轻松的样子。“上去吧。”
简洁,单调,仅三字。
离开了宫玥戈的门口,安月晴和张君怡往里走,而安夜越和白清弦则是往男生公寓那边走。夜凉了,风拂过耳边,呼呼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悲寂寥。
“月晴,你是不喜欢我吗?”怎么,如此生疏?差不多到了的时候,张君怡终于忍不住,开了口,看着安月晴那姣好的面容,字句问道。她不知道安月晴会不会回答她,但是她知道,事情绝对不会出乎她的意料之外。现实也证明如此,真的没有。
安月晴顿了顿脚,驻足,空悠的声音在张君怡耳畔停留顷刻,便溜走。
最终,答案还是不了了之。安月晴只是说一声到了,再无其他。
作者有话要说: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是站在面前却不认识
回到宿舍,灯已经熄了。三个人都静静躺在床上,似乎,都睡着了。没有醒来的痕迹。
虽然没有开灯,但是,窗帘没有拉上,皎洁的月光轻盈的洒进来,映在纱帘上,窗外似乎有风,吹动着高大的树枝,连同影子一同照在纱帘上,仿佛在动。
小心翼翼地从卫生间出来,带上了门,躺到床上,捋了捋被子,动作轻之又轻,生怕把她们吵醒。她淡淡的呼了一口气,缓缓闭上眼睛,房间里静默了许久,在她快要入梦时忽然说了一句话,一句低沉的问话,惊动了她。
“廖翩,你恨过人吗?”
躺在床上的人背脊蓦然地一僵。
她不是天使,她的心和所有普通人都是一样的,很小,也很软,怎么可能没有恨过呢?可是恨又有什么用呢?
这一切要恨的人太多了,恨命运的安排,上一代、这一代的交错,甚至她自己都恨自己,恨自己的软弱。
她的选择是遗忘,在现实的痛苦中,恨,只会显得无力,埋葬了过去,才能新生。不幸已经太多太多,如果还沉浸在这些埋怨中,痛苦只会源源不断。
黑夜中,谁也看不清谁,谁也不懂谁。
指尖微凉,手绞着被子,泄露了她此时不解与错乱的心情。廖翩拉了拉身上的薄被,很轻地回了一声:“早点休息吧。”
张君怡转过身去,对着手机,看了一眼时间,立刻合上,不再说什么。
她在逃避。
至少,她知道她这是在逃避,而且她也看得出来。不,任何人问她这个问题她都会逃避回答。因为不知道该如何抉择,所以就只能逃避。
月光轻柔如水,透过窗帘洒了下来,微微照在她的脸上,闭上的眼睛,睫毛轻颤。
清晨,醒来的时候,打理好一切东西,叠被子时,伸手慢慢扫过,想抹平那些痕迹,可不管怎么抹依然有褶皱。
譬如,人生。永远都是有曲线的,不可能时光止水。
“昨天,怎么那么晚回来?”廖翩的声音再次温婉地传到了张君怡耳畔。陈锦遥也兴趣盎然地看着张君怡,雨若舞若有若无的眼神让张君怡有些愣。大清早的,早饭没吃衣未着,这是要来一次三堂会审吗?
“是啊,我们本来在等你的,但是洪阿姨说要熄灯就寝了,不能再耽误了,会影响别人的作息,所以我们也没办法,冬天嘛,天冷,就是这样子的,睡在床上无聊就不知不觉地睡过去了。”陈锦遥嘻嘻哈哈地看着张君怡,娓娓道来。看着张君怡不言不语的样子,不由得心生奇怪的感觉。回归正传,又回到最初的问题。“你昨晚跑去哪里了,三更半夜的,被劫持了怎么办?”
“没有啊,我昨天,去看一个朋友而已。”张君怡胡乱拌着答案,总之不管怎么说,都不可以让廖翩知道,刘昊的事情。不单只是她的个人意见,同时,也是白清弦做出来的决定。既然他最大,听他的不会错。
听到她的回答,廖翩还是狐疑地盯着她看了好半晌,直到张君怡快憋不住的时候,才缓缓道来。“那你昨晚怎么问我那么奇怪的问题?”
一想到张君怡昨天的那句话,她就总是感到莫名其妙的感觉。仿佛是,与什么作对争,是来自心情的感悟,还是因为受到了谁的刺激?“还有,你怎么和月晴在一起?”
月晴月晴,叫得那么亲热干什么。张君怡明显有些不舒服,连同把安月晴那段楼梯拐角的不悦从脑海之中删除,但是,却总是反反复复在回荡那时候,安月晴的字句斟酌过的话语。
张君怡的无言,令人无言,只能哑然看着她。
“也没有什么事啊,就是见面两人去吃饭而已。然后做完之后,久了,我们就一起聊了,然后又去买衣服啊,玩啊什么的。”张君怡删繁就简,把安夜越删掉,白清弦,张君怡,陈锦遥,刘昊。
“你确定?那么晚!”廖翩狐疑地看着她,可以确定张君怡不会说谎,但是这样的事情还是头一回出现,她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选择地好。
陈锦遥看着张君怡,也开口询问:“是不是路上发生什么事情耽误了,以至于回来那么晚?”
想了想,张君怡还是不想欺骗陈锦遥,总有一天会东窗事发的,但是,白清弦又不允许她说出来,她本意也没打算要说出来告诉廖翩,现在,又该怎么过这一关呢?深思熟虑,还是选择了开口。“也算是吧,也没什么大事。”其实是很大的事。“送一个路人甲去医院,好像说是什么病。”路人甲?好形象的比喻,他,不就正如那路人甲般,那般存在吗?心脏病,这个让她望而却步的名词,也已渐渐在心中麻木了。“后来正巧,看到安夜越和月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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