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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劫:嗜血暴君之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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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户群在一旁狐假虎威,皮笑肉不笑的对秋瑶姑姑说道,“秋瑶姑姑,你也算是宫里的老姑姑了,怎么也跟着漠视礼数,私探罪婢呢?”
秋瑶姑姑在宫中已尽三十年,一向谨言慎行,没想到今日却为了纯瑕和圆喜得罪了陛下。
“奴婢知错,请陛下责罚。”秋瑶姑姑额头紧紧贴在冰冷的地面上,话音微颤。
“朕还奇怪呢,为何宫里的奴婢都越来越目中无人不识礼数,原来是你这指导官就没把礼数学好才会上梁不正下梁歪!”慕容星晔把玩着腰上的番释玉佩的流苏,冷冷说道。
“陛下,依奴才之间,应该将秋瑶姑姑送到刑部处置。”万户群煽风点火,怂恿道。
刑部尚书与万户群暗中勾结人尽皆知,秋瑶姑姑到了那,肯定不会活着回来!纯瑕急忙跪走到慕容星晔脚下,低声下气的哀求道,“陛下,一切都是因奴婢而起,奴婢愿意一概承担,请陛下放过秋瑶姑姑吧。”
“你身上已经背负了几条人命了,你还有什么可以拿来承担?”
纯瑕看着慕容星晔,四目相对,静默无语。
转瞬慕容星晔笑了,笑的奸邪可怕,“都退下,没有朕的吩咐,任何人不得入内!”
“是。”一行宫人迅速退到暴室外。
须臾,暴室空阔的只剩下纯瑕和慕容星晔的呼吸,纯瑕不知道慕容星晔又想玩什么把戏,可只要他能放过秋瑶姑姑,哪怕让她死上一百次也无妨。
慕容星晔收起笑意,一张脸瞬间冷酷的令人窒息,他冷冷的命令道,“脱!”
纯瑕怔怔的,没有反应,任何应对的办法都在她脑中绞成了空白,她不能挣扎不能反抗,犹如等待刀俎的鱼肉。
见纯瑕还在发愣,慕容星晔不耐烦的催促道,“再不脱,朕就改变主意,即刻将秋瑶姑姑活埋!”
失身之辱
纯瑕缓缓跪下,不情愿的亲吻慕容星晔健壮的大腿,眼泪顺着他的腿流到纯瑕的唇边,咸涩的味道沾满了不堪的羞辱。
“后悔了么?”慕容星晔一把将纯瑕推倒在地,俯身压了过去,“可惜,就算后悔,也太迟了!”
“我只是个贱婢,陛下不觉得脏么?”被慕容星晔压在身下,纯瑕还在思考如何摆脱。
“处子之身,再脏朕都要得。”说罢,慕容星晔毫不留情的将他的坚挺刺进了纯瑕的身体,如一把锋利的匕首将她穿透。纯瑕臀部的伤不堪重压,只好擎起腰部,咬牙死撑。
“贱婢就是贱婢,不用教就知道怎么迎合!”慕容星晔的话极其讽刺,他握着纯瑕的腰,猛力的抽送,愉悦之余还要用言语羞辱她,“再把腰抬高点!”
纯瑕咬唇隐忍,眼泪汹涌的如同奔流的江水,身体痛的如同刀割,漫长的折磨彷佛流逝了她的一生。慕容星晔不管不顾,一味的恣意发泄,彷佛身下不是一个躯体,一个血肉,一个有着生命的女子,而是一件玩物,一件只用来发泄×欲的工具。
末了,慕容星晔起身,将不远处的一块布幔踢到了纯瑕的身上。在他眼里,纯瑕和那着了灰尘的布幔一样肮脏,被丢在一起也是无碍。
纯瑕按着身上的布幔慢慢直起身,痛楚狰狞蚀骨,“死”字在脑中频繁闪现。
慕容星晔披起龙袍,然后背对着门坐下,声音疲倦的喊道,“来人!”
门应声而开,走进来的是万户群,“陛下有何吩咐?”
“朕要沐浴。”
“陛下是说在这儿?”万户群看了一眼暴室恶劣的条件,怀疑的问道。
“嗯。”慕容星晔漫不经心的应了应,睨了一眼发丝凌乱,一身血污的纯瑕。
“是,奴才这就去准备。”临出去时,万户群蔑视的看了纯瑕一眼,带着笑意的合上了门。
一切准备得当,慕容星晔谦退了所有人,坐在浴桶里看着纯瑕,“你是把自己当皇后了还是当贵妃了,还不快过来服侍朕沐浴?!”
失身之辱
纯瑕忍着下体双重的痛楚慢慢起身,步履维艰的走到浴桶前,拿起准备好的柔布擦拭着慕容星晔的身体,一下一下,很轻很缓,但她心里却恨不得拿的是把刀,直接杀了慕容星晔,免得他再害人害己,昏庸残暴。
“进来。”慕容星晔捧起一捧水,然后慢慢洒进浴桶。
纯瑕怔了怔,随即又顺从的低下头,慢慢进到浴桶,忍受着臀部和下体沾水后的痛继续擦拭着慕容星晔的身子,他的躯体在水里泛着污浊的光,让纯瑕万分恶心。
慕容星晔拉过纯瑕的手,反过纯瑕的身让她坐到他腿上,然后在纯瑕耳边温声细语道,“怎么样,还疼么?”声音温柔的像一个疼惜妻子的丈夫。
纯瑕恍惚,又清醒,低头答道,“不疼。”
慕容星晔的目的就是想让她痛,可就算是痛,纯瑕也不要在他面前坦诚,他想得到的已经得到,他想毁掉的也已经毁掉,纯瑕会死,会痛,会流泪,可是她的倔强永远不会屈服。
“那就是不尽兴了。”慕容星晔邪笑着,摸着纯瑕的臀部,找准位置再一次进入了她。
纯瑕倒吸一口凉气,手死死的按着浴桶边缘,身后阴冷的声音略带戏谑的问道,“你难道不会叫么?”
纯瑕缓了缓神,回道,“奴婢没有想叫的感觉。”
只一句,彻底激怒了慕容星晔,他猛地按住纯瑕的腰,粗鲁而疯狂的抽(动了起来,没有怜惜,犹如禽兽。
浴桶里的水一荡一荡的,飞溅满地,最后一刻,慕容星晔粗(喘着离开了纯瑕的身体,回手甩给她一记响亮的耳光,然后恼羞成怒的披着龙袍离开了。
纯瑕坐在早已冷却的水里,嘴角却是弯的,因为慕容星晔侮辱了她,而她也讽刺了慕容星晔。
宫里是谣言最盛之地,尤其是陛下和妃嫔之间的鱼水之欢更是说的天花乱坠,传的不堪入耳。一项端庄矜持的皇后的寝宫时常传出毫不晦涩的娇(喘声,某某宫的才人因为羞涩不会嘤咛而被陛下惩戒,某某宫的婕妤因为侍寝时不够迎合而被陛下痛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秋瑶姑姑和圆喜进来看到地上斑斑的血迹,再看到浴桶中披散着头发两眼空洞的纯瑕时,两个人都心疼的哭了。
身体只是一具皮囊,能换回秋瑶姑姑一条命,纯瑕没有半点不舍,何况秋瑶姑姑的命受到威胁也是因为她,只是纯瑕替自己感到惋惜,一句话破碎了曾经华美的希翼。
残破的身体,就像盛开后衰败的花,谢了就是谢了,既是再开也不会是同一朵,温润如玉的男子今生终是注定与她无缘,纯瑕想。
可秋瑶姑姑却反驳纯瑕,说她太过偏执,说真正怜惜她的男子,就会像纯瑕所言般,身体只是一具皮囊,他是不会介怀。
但纯瑕始终觉得,只有完璧之身才配得上温柔如玉的男子。
没几日,臀部的伤结痂,丑陋至极,虽然纯瑕看不到自己身上的伤疤,但是她瞧见圆喜看到她身上结痂时严肃又痛苦的表情就知晓了。
趁着圆喜倒在冰凉的地上熟睡时,纯瑕拉着秋瑶姑姑问道,“姑姑,宫里可有能去疤的药膏?”
秋瑶姑姑斩钉截铁的说道,“有,雪凝玉华膏。”
纯瑕大喜,但是秋瑶姑姑随即打消了她的念头,“姑姑知道你又是为了圆喜,可雪凝玉华膏是贡品,原有三瓶,当年夏妃不慎划伤了面颊,陛下赐给了她一瓶,现在宫中仅剩两瓶,不在太医院,而在陛下的寝宫里,你现在自身难保,何况是拿难于登天的雪凝玉华膏了。”
秋瑶姑姑言之有理,纯瑕被囚禁在暴室,连门都出不去,就算是出去了,也进不了慕容星晔的寝宫,更何况慕容星晔对她恨之入骨,不再折磨她就是好的了,哪里会给她雪凝玉华膏。可是圆喜她还是洁白之躯,纯瑕不希望那难看的疤痕毁了圆喜的一生,纯瑕还企盼着有一天,圆喜能离开皇宫,带着她希翼的那份美好去过平凡的生活。
“几天没见,胆子又大了啊,把主意都打到雪凝玉华膏上了,哈哈。”令人惊恐的声音,只有慕容星晔发的出来。
门一开,露出那张罗刹般的脸。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原来秋瑶姑姑还知道夏妃的事啊。”慕容星晔踱步走进来,整了整袖口,笑容突然消失,“朕总觉得,有人知道了宫中太多的事,对朕是种威胁。”
纯瑕见秋瑶姑姑僵在原地,来不及去喊圆喜,只伸手拉了拉秋瑶姑姑的裙摆。秋瑶姑姑双膝一软,“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上,求饶道,“陛下,奴婢也只是道听途说,请陛下恕罪。”
“哦?”慕容星晔饶有兴味的看着秋瑶姑姑,问道,“只是道听途说都敢这样四处招摇,如果是真的知道还不以讹传讹?”
秋瑶姑姑惶恐,一时间被慕容星晔堵的哑口无言,只好狠命叩头求饶,在宫中,为了保命,有时就要用这种自残的方式来扭转乾坤。
头颅与地面碰撞发出揪心的声响,可是慕容星晔却视而不见,把这血腥的一幕当成戏曲一样看待,难道他是喝蛇血吃蝎肉长大的么,怎么能冷漠无情到如斯的地步?
纯瑕赶忙将手伸到秋瑶姑姑磕头的地面上,阻止秋瑶姑姑做傻事,以慕容星晔的脾气,就算秋瑶姑姑磕头磕到死,他也不会饶恕她。秋瑶姑姑当即将纯瑕的手推开,继续磕,纯瑕抬头看到慕容星晔嘴角一抹不易察觉的笑,顿时明白了慕容星晔的用意,他的目标根本不是秋瑶姑姑,而是她。慕容星晔就是在等她反抗,等她叫嚣,这样游戏才更有深意。
即便知道慕容星晔的想法,纯瑕也无法像他那样漠视一切,冷言看人。
圆喜闻声醒来,见慕容星晔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秋瑶姑姑跪地磕头,吓的她连忙跪了过来,小声道:陛下。
“秋瑶姑姑,你看看你教出来的宫女,朕来了这么久才知道出来问安,真是有失礼数的很。”慕容星晔借题发挥,责问道。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秋瑶姑姑的头磕的血肉模糊他不管,居然还有心情增加罪名,纯瑕顿时恶向胆边生,心里一堵,喝止道,“够了!”
秋瑶姑姑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纯瑕,额头上的血顺着她的鼻梁流下却仍不在意,“纯瑕,住口!”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纯瑕不理会秋瑶姑姑的警告,继续道,“陛下,秋瑶姑姑已经磕伤了额头,就算罚过了。”一字一顿,做为一个宫女纯瑕着实没那么大的勇气,可是做为一个不惧死却畏活的人来说,她的胆量还没发挥到极限。
慕容星晔对纯瑕的话置若罔闻,狠绝的表情丝毫未变,“朕还没说停,你怎么就停下了呢?”
闻言,秋瑶姑姑又开始没命的磕起头来。
纯瑕一恼,恨不得起身和慕容星晔来个鱼死网破、玉石俱焚,估计他的心拿去喂狗狗都嫌没味儿,既然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好了,“请陛下饶了秋瑶姑姑,纯瑕来替她赎罪。”说罢,纯瑕的头狠狠的向地面砸去,刚砸一下,就满眼冒星,一闪一闪的,但却把她砸的清醒了许多,她在心里嘀咕:这又不是慕容星晔的头,我磕那么狠做什么?
慕容星晔万万没想到纯瑕会来这儿出,皱着眉头吼道,“停下,朕没让你磕!”
你不让磕我就不磕?我让你放过秋瑶姑姑你还不依不饶的呢!纯瑕没理会慕容星晔,又卯足了劲儿往地上磕,估计这回她是真晕了,不然怎么明知道是自己的头还磕这么狠呢。
慕容星晔气急,起身将她拉起,一个耳光甩来打的纯瑕眼前更是繁星缭乱,他愤怒的掐着她的脖子,喊道,“你再无视朕,朕就挑断你的手筋脚筋!”慕容星晔将纯瑕狠狠的丢在了地上,大喝道,“来人,给朕好好教训她们!”说罢,他转身愤愤离去。
风席卷着慕容星晔离去的身影,纯瑕感觉额头上有股冷流在缓缓流下。
几个内侍领命进来,将纯瑕三人的手锁在墙上的铁铐里,一个内侍拿了沾着盐水的鞭子站在她们面前,诡笑着说道,“别怪我,要怪就怪你们自己,得罪谁不好,偏偏得罪陛下。”说完一鞭子抽来,顿时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接着鞭子抽打的声音持续响起,一鞭子下去,一鞭子又起,抽晕了再弄醒,弄醒了继续抽,纯瑕不知道自己昏了多少次,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秋瑶姑姑痛的没了声音,圆喜嘶叫着陛下饶命,而她,却期盼着能死在这鞭子下,做了亡魂再找慕容星晔报仇。
花命
纯瑕一直认为人的性命很脆弱,脆弱的如同秋后的枯枝,一阵微风都能使它轻易断裂,现在她知道,人也如此坚韧,就好像这样折磨都死不掉一般。
内侍走后,纯瑕和秋瑶姑姑虚弱的躺在地上,此时的圆喜已经昏迷。
“纯瑕你怎么这般鲁莽,顶撞陛下是大不敬之罪啊。”
“姑姑,我想死。”纯瑕望着残破的窗缝外面乌云密布的天空,声音清冷悲切的说道。
秋瑶姑姑斥责道,“纯瑕,你真的那么想死么?你难道不要顾及圆喜的性命了么?”
“要,就因为我有牵有挂,有着无法偿还的亏欠,所以我才要这般忍辱负重。”
“那你就不要总是心存侥幸,不然你没那么好的运气次次都能幸免,陛下不会总那么轻易的放过我们!”
纯瑕看着遍体鳞伤的自己,暗自感叹道:是的,慕容星晔不是明君,他是暴君,他不会总是这样仁慈,他只是觉得还没将我的勇气完全击溃,没有让我的傲慢彻底瓦解,所以他不甘心让我死。纯瑕愧疚的垂下头,心服口服的说道,“姑姑教训的是。”
秋瑶姑姑嘴硬心软,她知道纯瑕的本性不坏,就是脾气不好,见了那些奸的邪的,暴的恶的就心里不痛快,可在皇宫,在曦晋,这样的性格只能带来无尽的灾祸。
纯瑕三人被囚禁半月,食物用品几乎都是靠秋瑶姑姑在宫中常年累积来的人脉关系来混得的。有时看管的守卫为了巴结万户群,愣是不肯通融,让她们一饿就是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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