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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劫:嗜血暴君之宠-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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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纯瑕只能看见慕容星晔幽亮的眼睛,像豺狼虎豹一样,令人惊骇。
慕容星晔走进冰室,一把将纯瑕摔在地上,纯瑕骨头撞击在冰上发出重重的闷响,几乎都要断了一样,还没等痛意散去,慕容星晔附身压了下来,没有前戏,行同猛兽,撕烂了她的衣衫,不由她反抗,便按着她的双腿,强行侵入她的身体。
纯瑕的泪顷刻间跌落在冷冷的冰面上,背上的寒凉漫过她的娇|躯,她双手死命的捶打在慕容星晔宽阔的胸膛,双腿不断的挣扎,身子不停的扭动,慕容星晔怒急,扬手狠狠抽了纯瑕一巴掌,声音在空荡的冰室回响,久久不散。
纯瑕痛了,泪水决堤而出,那个恐怖嗜血的慕容星晔回来了,或许,他一直都没变过。
下体剧烈的摩擦扯痛着纯瑕私处的柔软,慕容星晔只一味的发泄他的怒意,丝毫不理会身下是他曾经用蜜语柔情疼惜过的女子,也许,他根本就没放在过心上。
女人,于慕容星晔来说,不过是玩物,不过是为他孕育子嗣的工具。
囚虐
尤其是这个女人,从出言不逊的顶撞他,再到一次又一次的欺骗,他给了她无数次机会,留着她的贱命到今天,册封赐宫,宠爱有加,而她竟然对他怀恨在心,利用他对她的信任,无视他的存在,企图让他无后,她触犯了他的底线,他绝对不会轻饶了她。
空阔的冰室里,席卷着无尽的黑暗,痛楚与冰寒在纯瑕的体内交织穿梭,她终于承受不住,呜咽了出来:“放开我放开我”
“哼,你想让朕放开你?”慕容星晔压着纯瑕的身体,蛮横的侵占着她的娇|躯,像一把尖刀一样不停的刺伤她。
“放开我”
纯瑕感觉黑暗在将她渐渐吞噬干净,她已经被冰冷和痛楚淹没的快要窒息,一双手无力的抵着慕容星晔的胸前,像一只玩偶一样任他摆布。
“妄想!”慕容星晔低吼了一声,捏着纯瑕的胸,粗鲁的一次又一次直达纯瑕柔软的最深处,恨不能将她撕裂。她做了这么让他不可饶恕的事,他怎么可能原谅她。
无尽的冰冷和狰狞的痛将纯瑕团团包围,她甚至觉得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那双手臂好似脱线了一样,垂在寒凉的冰上,怎么也提不起来。
慕容星晔发狂的蹂|躏着纯瑕,他宠她疼她,就是要让她好好的给他诞下子嗣,而她竟然如此待他,为了报复他,胆敢擅用麝香,这种弥天大罪,他绝不能原谅,他要她痛,要她知道他的厉害。
“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纯瑕迷糊中,潜意识的求饶着,一双眼睛哭的早已红肿不堪,可就算慕容星晔看的到,他也不见得会怜惜分毫。
慕容星晔一声冷笑,张口含住纯瑕胸前的红果,牙齿毫不留情的啃咬着,听到纯瑕气若游丝般的哀叫,他更觉的畅快,下体冲刺的速度也慢慢加快,直到他一声低吼,才终止了这场惨绝人寰的虐爱。
而身下的纯瑕,头发凌乱,面如白纸,樱红的唇毫无血色,鲜活的娇|躯却冰的没了一点温度。
囚虐
慕容星晔掐着纯瑕的脸,低头在她耳边咬牙切齿的说道:“这就是你的惩罚,朕要你记一辈子!”
纯瑕瘫软在冰地上,哪里还有力气与慕容星晔叫嚣,黑暗中,她微微动了动手指,刻骨入髓的恨如火如荼般的在她体内扎地生根。
末了,慕容星晔疲累的站起身,拖着沉重的步子缓缓向上面走去,声音比冰还要生硬寒凉的说道:“朕走了,你自己在这里好好反省一下吧。”
闻言,纯瑕身似浮云,心如飞絮,声音凄凄的求道:“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想出去?”慕容星晔靠着墙壁,虚浮的脚步走的很是跟跄,他大声的嗤笑着复又将笑声收拾干净,轻蔑着道:“等你有了朕的子嗣再说!”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纯瑕干涸的泪再一次汹涌而出,那种彻骨的痛用任何言语来形容都显得无力苍白。
“做梦!”
她以为做了几天宠妃就山鸡变凤凰了么,他以为他在乎她么?简直是荒唐!可笑!慕容星晔冷了脸,继续向上走去,空留下被折磨个半死的纯瑕,她若不能再怀上子嗣,他留她何用,要女人,他这辈子都不缺。
纯瑕无助的哭泣着,滚烫的泪水融化了身下的寒冰点点,慕容星晔的嗜血残暴是与生俱来的,她低估了他的冷酷与无情,高看了她自己。
纯瑕没能如愿的让慕容星晔爱上她而痛,却掘起了一个天大的坟墓将自己埋葬。
暗无天日的冰室,没有食物没有水,更没有可以取暖的棉被,纯瑕慢慢蜷缩着无处不痛的身子,用手臂环住瑟瑟发抖的自己,几万个想死的瞬间在萌生。
活着这么辛苦,为什么要活着,澈儿还在下面等着她,她好想死,好想见一见她的澈儿,好想抱一抱他,对他说一句,对不起
多少年后,每当纯瑕回想起这天都会禁不住打颤,那种折磨彷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经久不衰的流淌在她的记忆中,她越想忘记,越清晰的浮现在脑子里。
囚虐
慕容星晔回到内室,将通向冰室的墙壁死死的关牢,他要囚禁她,让她生不如死,让她清楚的知道,他是不可侵犯高高在上的天子。
慕容星晔越想越气,一掌劈碎了桌子,吓得殿外的奴才赶忙进来,一见慕容星晔愤怒的像头狮子,“噗通”跪倒,胆战心惊的直哆嗦。
“更衣。”慕容星晔冷冷丢出两个字,就把瑟缩在地的奴才吓了一跳。
小续子起身,忙找来干净的衣裳给慕容星晔换上,连猜测他的衣袍为何脏乱湿濡的时间都没有,收拾妥当,小续子又跪回到原地。
慕容星晔缓和了一下起伏不定的心绪,对身后直冒冷汗的小续子说道,“去把太医院的太医都给朕叫来!”
小续子应声而起,转身退出殿外,以最快的速度冲向了太医院,他一边跑一边想,完了完了,陛下又发飙了,这回不知道死的是哪个倒霉鬼。
太医院的太医们听说慕容星晔传召,火速赶到菊欢宫,汗水湿透了衣背,一半原因是跑的太快,一半是未知的恐惧。
慕容星晔负手而立,冷漠暴戾的脸又出现在了宫人的瞳孔中,他们都不记得,慕容星晔有多久没露出这样可怕的表情了,难道是那场大病之后么?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杀气,风吹乱了满室的轻纱,没有人敢偷眼去瞧默不作声的慕容星晔,惊骇的冷汗一滴一滴掉在地上。
慕容星晔赤红的双目在每一个太医的头顶稍作逗留,他要找出那个给纯瑕麝香的人,要将他碎尸万段,五马分尸。
他是曦晋的君主,嗜血,残暴,昏庸,无能,他容不得背叛,容不得欺骗,他高高在上,没有人敢对他说一个“不”字,唯有那个叫纯瑕的女子,一次又一次的无视他,冲撞他,将他的仁慈玩弄于股掌之间。
“说,是谁给纯嫔的麝香?!”慕容星晔突然暴喝一声,吓的菊欢宫里的奴才太医都打了一个寒颤。
尤其是胡太医,更是抖如筛糠。
囚虐
“胡太医!”
慕容星晔踱步走到胡太医面前,手重重的拍在他的肩膀上,吓的他一哆嗦。
“微,微臣在。”
胡太医冷不丁的吞了一口口水,豆大的汗珠一颗接一颗的滴在地上,他就知道纯嫔这忙帮不得,帮了就是死,眼下他招也不是不招也不是。
“你是太医院之首,医术最高明,要不你给朕猜猜,谁最有可能做出这样忤逆的事来?”
慕容星晔的手指慢慢陷入胡太医的肩肉中,胡太医吃痛的埋着头,颤音的答道:“回,回陛下,微臣不,不知。”
“不知?”
话音未落,只听“咔”的一声,接着盖过一声哀叫,慕容星晔的一手掰断了胡太医的肩骨,胡太医惨叫着栽倒下去,嘴上不忘喊道:“陛下饶命!微臣知错!微臣知错!”
“胡之遥,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给纯嫔私用麝香?!”说罢,慕容星晔飞起一脚踢了上去,将胡太医死死的碾在脚下,他愤怒的脸孔像洪水猛兽,没有一点怜悯与恻隐。
跪在地上的奴才太医,惟恐胡太医殃及池鱼,皆不动神色的挪动着身体,却没一个人敢上前为胡太医说一句话。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胡太医痛叫着,他还不想死,他还有老有小,一家七口要他养活,他不能死,遂解释道:“是纯嫔娘娘逼微臣给她麝香的,陛下明鉴,陛下开恩!”
“她要麝香你就给,你眼中还有朕么?!”慕容星晔一掌推倒地上的高瓷花瓶,碎片飞散四下,弄的到处狼藉,他怒吼道:“来人!将胡之遥一家打入天牢,翌日绞刑处死!”
闻言,胡太医眼孔一睁,吓的当即昏厥了过去,几个奴才颤颤巍巍的将其拖了出去。
处置了胡太医,慕容星晔独坐在内室里一言不发,伺候在旁的奴才立在一边,恨不能隐起身来,生怕慕容星晔盛怒之下将他们一并处死。
小续子在宫中为奴数十年,自幼伺奉在慕容星晔身边,以前慕容星晔再怒再气,处死之后这火没几刻也就消了,可没见过他如此神情,竟然让小续子有一种十分伤感的错觉。
囚虐
那伤感,是来自慕容星晔的眼底么,他的主子除了嗜血残暴可从来没有流露出过一丝一毫的伤感来,难道是他眼花了?小续子摇了摇头,彷佛有上百只苍蝇在头顶飞一样。
慕容星晔挑眉看着小续子,一张俊美的脸庞此刻保持着石化般的表情,小续子缩头垂脸,生怕惹毛刚刚安静的慕容星晔,这满屋子里价值连城的的杯子玉器都快被砸干净了,他光是听声音就够肉疼了。
半响,慕容星晔仰躺回太师椅上,一只手臂搭在额头,闭着摄人心魂的眼眸,一直坐到夕阳西下,坐到黄昏迟退,坐到月上树梢。
殿外的风吹了又散,斑驳的花影摇晃着投射在窗前,室内的熏香燃了一炉又一炉,袅袅的烟雾缭绕在每个角落。
平静的慕容星晔此刻突兀的不安,像有什么东西狠狠的刺进了他的心脏,痛的发不出声来,是恨么?
他冷笑着睁开眼,长吁一口气,目光投向那堵通向密室的墙壁,看着看着,那上面竟然浮现出了纯瑕珠泪连连的脸,他猛的直起身,幻影随即消失不见,或许,他是该去看看,看看那个贱人死了没有。
“都滚出去。”慕容星晔声音低沉,表情冷漠,一群奴才连滚带爬的退出了殿外,很怕慢一步就会丢了小命。
慕容星晔正了正衣裳,推开墙壁,想着要如何奚落纯瑕,端着烛灯迈着方步缓缓走了下去。
冰室里,安静中沉淀着死亡的气息,纯瑕的发丝散乱,层层遮住了那张惨白的脸,身子已经冻的僵硬,丝毫感觉不到任何痛楚。
慕容星晔持灯立在纯瑕旁边,借着微弱的烛光看着脚下蜷缩成一团纯瑕,衣不遮体,光洁的身子到处是擦伤淤青,换了谁看都会心疼,可偏偏入眼的是无情冷血的慕容星晔。
慕容星晔蹲下身探了探纯瑕的鼻息,若有若无般轻缓,至少还活着,可他却没有失望,反倒舒了一口气,是还没折磨够吧,不然怎么舍得让她死呢。
囚虐
慕容星晔用纤长如玉的手指拨开纯瑕面上湿透的发,他要看看她有没有悔改之意,发丝挑开,那张脸白的吓人,像似一碰就碎的瓷娃娃,嘴唇冻的发青,就连眼睫上的泪珠都结成了冰晶。
纯瑕昏睡中,感觉有热物的碰触,缓缓的睁开眼,朦胧黯淡的视线中映入了慕容星晔的那张脸,她勉强的笑了笑,怎么到了地府也逃不开慕容星晔的纠缠,死了也忘不掉他的脸。
纯瑕的那一抹浅笑直直刺入慕容星晔的双眼,像砸进了他的心脏一样痛的令他抓狂,这个女人到了此时此刻,竟然还笑的出来。
慕容星晔猛的扣住纯瑕冰冷的下巴,暖热的体温附来,顿时让恍惚中的纯瑕清醒了过来,她还没有逃离魔掌,还没有从生中解脱到死,她还活着。
“你想不想知道,朕是如何处置胡太医的?”
闻言,纯瑕一下子亢奋的起身,如同回光返照般瞪起双眼,抓着慕容星晔的下摆说道:“此事与胡太医无关,你不要迁怒于他!”
“胡太医已经招供了,朕也已经下旨将他满门绞刑,你,可还满意?”
“慕容星晔!”
听到纯瑕直呼自己的名字,慕容星晔怒急,手滑致她纤细的脖颈,冰冷的触感若是不看就会误以为抓的是一块坚冰,他狠狠的收紧五指,看着纯瑕的脸随着他加重的力道而变得痛苦狰狞。
“求你”
纯瑕一滴泪落,直直的打湿在慕容星晔的手背上,滚烫的灼烧着他的皮肤,他缓缓松开了手,等待她的下话。
“求你放过胡太医吧,要杀要剐都由我一人来承受。”
“绝不!朕要你活着,内疚到死!”
纯瑕随手摸到落在一旁的珠钗,抵在脖颈处,倔强的喊道:“那我就即刻结束了自己的命,让你再也折磨不到!”
慕容星晔一慌,伸手抢过她的珠钗,一记耳光甩去并威胁道:“你敢死,从阡华宫里的奴才,再到宫外的曲界,只要和你有关的,朕就让他们通通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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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界”二字一入耳,纯瑕明显感到身体无法抑制的轻颤,比无尽的冰寒卷身还让她痛苦,慕容星晔知道她的软肋,阡华宫的奴才,醉红楼的曲界,她生命中仅有的在意,只剩下了他们,若是因她而亡,黄泉路上,她哪里还有脸去面对他们。
纯瑕泪如泉涌,她咬唇看着慕容星晔,直到鼻尖传来血腥的味道,也不愿松口。
慕容星晔抚着纯瑕冰凉的娇|躯,心底涌上一股淋漓尽致的畅快,他就是要这个效果,要纯瑕痛到不能再痛,生不如死的苟活下去。
“几个时辰不见,一定又想朕了吧?”慕容星晔突然凑进纯瑕的脸,将刚刚的暴戾隐藏不见,转瞬附上一副柔情蜜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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