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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劫:嗜血暴君之宠-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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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时辰不见,一定又想朕了吧?”慕容星晔突然凑进纯瑕的脸,将刚刚的暴戾隐藏不见,转瞬附上一副柔情蜜意,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他们还是男欢女爱,缠绵入缎的两个人。
“求你放了胡太医吧,你想让我怎样都行!”纯瑕拉着慕容星晔火热的手臂,带着哭腔的哀求道。
慕容星晔控制不住他的疯狂,强盗般的吻上狼狈不堪的纯瑕,喘息间说道:“那就取悦朕,朕高兴了就放!”
纯瑕一怔,轻合双眸,将软若无力的身子违心的靠进慕容星晔的胸膛,她用冰冷的双唇,一寸一寸吻上慕容星晔的皮肤,泪水流进最角,咸涩中带着千万倍的屈辱。
慕容星晔粗|喘着,怀中的躯体慢慢有了体温,他被纯瑕挑逗热血沸腾,肝火旺盛,一双手牢牢的握住了两团丰盈的娇软,并不停的揉捏着。
纯瑕本能的环住慕容星晔,祈求更多的温暖,她一边吻一边顺着躺下的慕容星晔翻身而上,她何时变得这样放荡,竟然不知羞耻的骑在他身上?
原来人真的会变,伴随嗜血暴君太久,竟然也会沾染他无耻的习性,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近墨者黑?
慕容星晔诧异的看着纯瑕,这样的鱼水之欢,她还从来没让他尝试过,胸口起伏不定,一颗心跳的异常混乱。
纯瑕闭上眼,一挺身,让那肿胀的欲|望直直的刺进她的身体,伴着心中呼啸而过的惨叫,她难过的伏在慕容星晔的身上。
囚虐
“动啊,怎么不动?!”
慕容星晔急不可耐的催促着,双手托起纯瑕柔软的臀,反复进出着。
纯瑕被慕容星晔弄伤的身子还没好,这样一番进攻,使她痛不欲生,可她不能死,她死了胡太医就做了亡魂。
咬牙,隐忍,心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儿一样,被慕容星晔一层一层撕裂,他要折磨她到什么时候才能停止?
一只烛灯燃尽,这场摧残才终止。
纯瑕命悬一线的看着慕容星晔起身,忘不掉的是胡太医的命。
“陛下可以放过胡太医了吧?”
慕容星晔穿戴好,嘴角轻蔑一笑,说道:“朕让你取悦了朕才作数,可朕并没有尽兴,自然不能算。”
纯瑕十指收拢,不去争辩,也无力争辩,她了解慕容星晔,不是他言而无信,是她抱有太大的幻想,她缓缓闭上了眼睛,不愿再看慕容星晔的脸,这样的禽兽看了只会让她无比恶心。
慕容星晔抖着下摆,困倦的回到内室,任纯瑕待在冷冷的冰室,死活未知。
封闭的冰室,空气也冷的无法吸进身体,纯瑕躺在冰上,仇报不得,恩也报不得,若死也不得,她就活下去。
纯瑕将手腕搭在地上凸起的一块冰剑上,手腕用力的划过,血迹瞬间澎湃而出,流入冰中,逆成冰血的世界。
他不能如她锁愿,那她必不如他所偿,她死了,就再也不会连累到别人了,欠下的恩仇都只能来世再还。
纯瑕笑如一朵白莲花,等待着体内的血从体内流尽,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父亲,娘亲,纯瑕这就来见你们了
澈儿,娘再也不让你感觉到孤独和害怕了
姑姑、圆喜,你们的恩情纯瑕无能为报,唯有来生结草衔环
曲界,今昔无缘相守,只盼来世能够重逢
如果可以,还尽一切恩情后,纯瑕只想做一株紫夙齐兰,不名贵不惹眼,总是活在明媚的阳光下,永远专属一方,心落一处
如果可以,还尽一切恩情后,纯瑕只想做一只蓝翼蝴蝶,既妖艳又美丽,总是飞舞在蓝蝶湖上方,一生牵挂厮守在旁
失去
纯瑕感觉身子越来越轻,像要飞起来了一样,她终于,死了么?
死了,是不是,就再也看不见慕容星晔了?
纯瑕哭了,心里莫名的抽痛着,为什么她死了却还是这般难过,她在留恋什么?
时间一点点流逝,血液一滴滴流淌,意识微存的那一刻,有一样东西滴在了纯瑕的脸上,像雨一样细小,却炙热滚烫,灼烧着她。
垂死之际,纯瑕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她梦见慕容星晔抱着她冰冷的身体痛苦流涕,那张冷血残暴的面容被卸的一干二净,剩下的只有绵延无尽的温柔,他的眼眸中除了伤心欲绝的泪水,还溢满了悲痛,他在哽咽,在嘶吼
“纯瑕,朕没让你死,不许你死,你快点给朕活过来!”
“纯瑕,你听到没有,朕说的话你听到没有?!”
“纯瑕,朕答应你,朕放过所有的人,你醒过来好不好?”
“纯瑕,朕错了,朕知道错了,你要什么朕都答应,朕只要你平安无事”
“纯瑕,我不能没有你,你睁开眼看看啊,我是慕容星晔”
直到这一刻,慕容星晔才看清他的心,他竟然那么在意怀中昏迷不醒的女子,看着她的皓腕血液干涸,他的心像被钉子钉住了一样疼,他竟然,为了她,哭了。
如果凌迟算是最残忍的酷刑,那与之比起来,他更愿意选择凌迟,至少,凌迟割的是肉,不是心。
他好恨,恨他自己用那么残忍的手段去伤害她,用那么无情的方式去摧残她,用那么嗜血的暴戾去折磨她,他为什么要那么做,他为什么要那么做?!
慕容星晔抱着垂危的纯瑕,第一次知道,原来人在无助的时候,是那么痛苦。
为什么要等到失去她的时候,他才发现她对他来说是那么的重要,为什么他拥有她的时候没能珍惜她,反而带给她翻天覆地的伤害?
慕容星晔大叫着,怒吼着,一直被压抑在心底的某样东西,终于毫无保留的发泄了出来,他自欺欺人,骗了自己,却瞒不住心。
失去
那一晚,整个皇宫都处于未眠的夜。
宫里几乎传的沸沸扬扬,人尽皆知,他们至高无上,嗜血暴戾的王,曦晋轩帝慕容星晔竟然因为一个叫纯瑕的嫔妃哭了整整一个晚上,最令人咋舌的是那个纯嫔不堪忍受慕容星晔的折磨遂割腕自尽,可慕容星晔不许她死,盛怒之下扬言救不活她就要所有见过纯嫔的人一起陪葬,太医们在菊欢宫从晚忙到早,眼皮都不敢眨一下,用尽灵丹妙药,总算是将纯嫔从鬼差的手里夺了回来。
纯嫔救活后却因为失血严重而昏迷不醒,轩帝慕容星晔守在床边,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盼着她能睁开眼,哪怕只看他一眼也好。
一夜的痛彻心扉,让慕容星晔明白了很多,那藏匿已久的感情显山露水的浮上心尖,让他懂得珍惜与拥有的含义,有些人一旦失去就是望尘莫及空叹一生,错过了就再也无法相遇。
只要纯瑕活过来,她提的任何条件慕容星晔都无理由接受,他并不祈求她能立刻原谅他,给他弥补的机会,只要能看着她,守着她,就是他最深切的希翼。
可纯瑕睁开眼,目光第一时间拢入慕容星晔的脸时,却是那么的失望和厌恶。
慕容星晔冲她淡淡一笑,他想了很久,在她醒来时对她说的第一句话该是什么,是傻傻的看着她说你醒了,还是温柔的抚着她说对不起,抑或捧着她的手腕说还疼么可想的再多,到最后却没一句能用的上,因为慕容星晔看见纯瑕眼底深深的憎恶就语塞的说不出话来,她是有多恨他呢?
纯瑕躺在柔软的被褥中,身子暖暖的,她望着金色的床帐,无声叹了一口气,看来是她连累了太多人,遂连阎王都不肯收她。
慕容星晔命小续子拿一杯温热的蜂蜜水,他单手扶起纯瑕,将杯子移致她嘴边道:“先喝点蜂蜜水。”
纯瑕撇过头,毫无血色的唇瓣已经破了皮,慕容星晔的反常令她摸不清头脑,前一晚还折磨她个半死,后一日便如此温润体贴,他这又是唱的哪出儿?
宠溺
纯瑕的举动令慕容星晔心头一紧,蓦地痛了一下,他缓了缓,又哄道:“你两天滴水未沾,多少也要喝一点。”
久久的无视,是纯瑕对慕容星晔的唯一态度,她低头看着缠绕着层层白纱的手腕,想不通慕容星晔又在搞什么花样,私用麝香一事,慕容星晔狠下黑手蹂|躏她,不可能一个晚上过去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对她既往不咎,这不是他的处事之道,更不是他的嗜血风格。
烛火燃尽又点,一夜的烛泪凝了厚厚的一层。
慕容星晔眸色一黯,对内室的奴才喝令道:“都跪下!”
话音未落,众奴才齐刷刷的跪在地上,心里莫名的不安,纯瑕惹恼了慕容星晔,最后遭殃的却是他们。
慕容星晔吃定纯瑕不会为了和他制气而连累宫人受罪,奸诈的坏笑道:“你若不肯喝,这些奴才就长跪不起。”
纯瑕挑眼看了看慕容星晔,隔着两尺的距离,惊涛骇浪的目光乍然的出现在慕容星晔的瞳孔里,纯瑕赌气的抢过水杯,猛地的将蜂蜜水灌入口中,她喝的太急一连呛了两口,不停的咳了起来。
见状,慕容星晔紧张的用袖子去擦纯瑕的嘴,抚着她的背脊嘱咐道:“慢点喝,慢点喝。”
众奴才感激的看着纯瑕,慕容星晔接过她手中的杯子递给伺候在旁的叶芷,随意丢了个眼色给跪在地上的小续子,小续子立马乐呵呵的带动其他奴才起了身。
纯瑕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慕容星晔,似要看穿他的心一样,她一定是在做梦吧,只有梦里才有温润如玉的慕容星晔。
听说纯瑕醒了,圆喜忙把煎好的药端了进来,叶芷接过,看着慕容星晔专注的神情,不忍心打扰道:“陛下娘娘该服药了。”
慕容星晔正出神,闻声看向叶芷,摆手道:“先去拿些暖胃的红枣粥来,药等下再喝不迟。”
圆喜领命退下去,退致门口时,偷眼看着纯瑕,冲她露出一丝欣慰的笑来。
宠溺
吃了粥,服了药,纯瑕虚弱的脸上微微有了血色。
慕容星晔清退了众人,独守在床边,不言不语,只是一味的看着纯瑕,那张脸,好似怎么也看不厌,心脏一晚的跳动不安终于恢复了平静。
纯瑕起初瞥眼看着窗外的明媚,被慕容星晔看的心烦,就冷言冷语道:“纯瑕若求死,陛下觉得能救活几次?”
慕容星晔表情一沉,不安的情绪幽的绽开,他最担心的就是纯瑕再次轻生,担心她趁着他不在的空档再次自尽,她说的对,她若是求死,他能救活她一次两次,却不能每次都救活她。
慕容星晔不答反道:“纯瑕,无论你想要什么,朕都无条件满足你,只要你说的出,朕就做的到,而朕要的,仅仅你好好的活下去陪在朕的身边。”
纯瑕冷笑,“纯瑕要什么陛下都给么?”
“对!”慕容星晔斩钉截铁,哪怕她说要挖了他的心,他此刻都义无反顾,因为饱尝了失去的痛苦,他清楚的知道,他的心在为谁跳动。
“呵,我要纯家上上下下几十条人命,陛下给的起么?!我要我的完璧之身,陛下给的起么?!我要澈儿死而复生,陛下又给的起么?!”纯瑕针锋相对,句句铿锵的质问道,一双清澈的眼眸犀利又认真。
“纯瑕,人死不能复生,纯家几十条人命朕自然给不了,可孩子没了,是朕欠你的,你想要,不用麝香此刻怕早就有了身孕,至于完璧之身,你本就是朕的,还你完璧,你还是要给朕的!”慕容星晔也不示弱,句句掷地有声的反驳道。
“既然做不到,陛下就不要妄自尊大的许什么诺,你不是圣人不是神仙,别人给不了我的,你一样也给不了!”
“朕知道朕伤你太深,朕用以后的时月来弥补你还不行么?”慕容星晔一脸懊悔,他在任何一个人面前都不曾这样卑微过。
伤好了疤还在,疤消了记忆还有,有些痛是刻在心里,烙于骨上的,怎么可能弥补的了?
纯瑕嘲讽一笑,并不回答,可答案却在慕容星晔心里有了数。
宠溺
纯瑕的身子一天天康复起来,慕容星晔也对她放松了警惕,每晚拥她而眠,即便什么都不做也会心满意足。只是每天都要受纯瑕刀剐一样的目光,十足让慕容星晔浑身不适。
“你打算让我吃这东西到什么时候,打算让我整日躺在床上多久?”纯瑕吃下慕容星晔强行塞入口中的药丸,一双眼凶光瑟瑟。
“等你一心做朕的女人的时候。”
自打慕容星晔担心纯瑕会在他某个不留心的时候就了解她自己,于是叫太医院的太医配制了一种药丸,对身体没有害处,却能使人整日浑身软弱无力,连翻身都不能。
纯瑕恨的牙痒痒,任慕容星晔的手调戏的划过她的脸颊。
“处理完政事朕就回来陪你,渴了饿了,就叫她们给你弄去。”
纯瑕翻眼看向别处,一肚子的火没出发,她像个死尸似的一躺就是一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好人这样下去也要憋闷死。
秋瑶姑姑揉捏着纯瑕的手臂,看着她幽怨的眼,不由笑道:“陛下也是怕失去主子才出此下策,说到底,还是太在意主子。”
这话,纯瑕是信的,可慕容星晔那阴晴不定的脾性,说不好哪天风云突变,折磨她个体无完肤也是保不准的事儿。
“他的在意往往建立在深深的伤害之上。”纯瑕想起在冰室那两日受的蹂|躏,还是心有余悸,不寒而栗。
“主子这脾气再不改,早晚要害惨自己。”
秋瑶姑姑摇头轻叹,慕容星晔是他看着长大的,得宠的妃子都是一时的风光,有哪个像纯瑕这般,能把嗜血暴君惹的泪流满面,捧在掌心,烙在心里?
“姑姑,我与慕容星晔之间永远隔着一堵无形的墙,无论是谁推倒这堵墙都会砸向其中一方,所以这堵墙永远横亘在我与他之间,一辈子也不能面对面。”
“是你的执念太重!你总说圆喜太过牵执,那你呢?过去的事过不去,你心里的坎就会一直横在那里。”
“若能将曾经的屈辱一抹干净,纯瑕何尝不想随心所欲。”
宠溺
到了傍晚,慕容星晔才回来,身上沾染了浓浓的香气,不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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