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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劫:嗜血暴君之宠-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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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回想起昨日
曲界从林傲居出来,愤怒的一路狂奔回醉红楼,他翻身下马,结果体力不支栽倒在地。
“嘭”的一声,牡丹闻声最先跑了出来,结果见曲界一身血污的倒在地上,鼻尖一股难忍的酸意顿时涌了上来,她从来没见过曲界如此狼狈过,更别说是受这么重的伤。
请了大夫,上了药,包扎好后,曲界就那么看着窗外的天空,一言不发。
心伤
牡丹费劲了口舌,才哄曲界吃下一点粥,再多问他几句,他就搪塞的随口道:“人没救回来,明日自会有人送回来。”
再想细问,曲界便翻身睡去,牡丹无奈,只好守在大门口,等曲界所说的人来。
可牡丹万万没想到,那人竟然是林风墨,林傲居的少主。
牡丹回过神,纯瑕已经吃力的趴到三楼,她忙快走两步推开房门,回首再去看纯瑕,她的眼已经湿红不堪,直让人生怜。
铺好床,伺候纯瑕躺下,牡丹这才开口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和我说说好么?”
纯瑕泪水呼之欲出,忙扭过头背着牡丹道:“我有些累,想睡会儿”
牡丹叹着气,为纯瑕盖好被子出了雅阁。
雅阁外一袭人等着,曲界那问不到什么,只盼着纯瑕能道出究竟,结果见牡丹摇摇头,便知又没结果。
纯瑕静静的躺着,好多事像书页一样在她脑海中翻飞,那些疼痛的,伤心的,快乐的,有趣的
纯瑕想要的,不过是平平凡凡的安逸生活,不求大富大贵,不求有权有势,简简单单的过了此生,为何那么困难?
不觉中,泪水湿了枕头大半,纯瑕在想,她是不是不该出宫,不该和慕容星晔打赌,她的宿命早已定格在那了无人情的皇宫,她的命运就是给她在乎的人源源不断的灾害,如此,她还挣什么尊严抢什么自由?倒不如回了皇宫,收起坚硬的翅膀,低头认错,匍匐在慕容星晔脚下。
这样,对谁都好。
纯瑕翻了个身,眼泪顺着一侧滑下,悲伤凝结在枕上,风干不去。
不管怎样,离开醉红楼是首要,至于是回宫是远去,纯瑕都还纠结着想不通。如若回去,慕容星晔知道他的孩子再一次夭折,震怒之下定要生吞活剥了她吧!
谁让当初执意带着有孕之身出宫的人是她,现在平坦着小腹落荒而回的人还是她呢。
一夜未眠,纯瑕相通了很多,比如紫夙泽兰,生在哪里的,就该长在哪里,硬要迁移,除死无它。
心伤
皇宫,极兆阁。
天空万里无云,一派祥和。
慕容星晔眺望着宫外的景色,点状的物体密密麻麻的移动着,他想,或许那其中就有一点是纯瑕。
昨日去阡华宫,慕容星晔又闻到了熟悉的香味,屋内的摆设听从他的吩咐,自纯嫔走后就再没动过,即便动过,也是清理灰尘物归原处。
慕容星晔走到床边,那上面凌乱的还是纯瑕走时的样子,他伸手拿起那精致的香囊,里面装的是他的玉扳指,她曾贴身携带,还曾为它扭伤了脚。
纯瑕并非对他无情,是他对她伤害太深。
受召而来的顾秦大汗淋漓的爬到极兆阁上时,已经喘的说不出话来。
“你已经两日没来禀告朕她的情况了。”慕容星晔语气阴冷,提醒身后着的顾秦。
顾秦也知慕容星晔在极兆阁上召见他,一来是出于隐秘,而来也是想罚罚他。
可纯瑕在宫外惨被掳劫,又悲极丧子,顾秦绞尽脑汁也无法开口,隐瞒就是欺君,这样的罪名他更担当不起,谁知道慕容星晔是不是只派了他一个人去查纯瑕的事情,万一与他人的消息不吻合,他一家老小的命都跟着呜呼了哉。
“是,没没情况”顾秦没头没脑的就这么蹦出一句,没等改口,就听到慕容星晔阴鹜的嗓音再次响起,“是没情况,还是不能说?”
顾秦“噗通”跪下,惶恐道:“陛下圣明,微臣实不相瞒,纯瑕在醉红楼被人掳劫”
“混账,这么严重的事情你现在才禀!”顾秦话未说完,慕容星晔一边解自己的衣扣,一边咆哮的转身道指使道:“衣服脱下来,朕要出宫!”
顾秦本就一身汗,这会儿一吓更是冷汗百出,他垂首道:“陛下冷静,纯瑕此刻已经被送回醉红楼。”
“可安然无恙?”慕容星晔一把抓住顾秦的双臂,紧张的问道。
“回,回陛下”顾秦哆哆嗦嗦,慕容星晔一吼“快说”,他如实道:“人是安然无恙,可是已经小产”顾秦越说声音越小,头也跟着垂靠在地。
心伤
“什么?!”
慕容星晔恼怒的一脚踹向顾秦的肩头,顾秦“骨碌骨碌”的滚出一丈远后停住再次跪好。
宫外险恶,宫心难测,慕容星晔当初就不该应允纯瑕离开,哪怕是没了孩子。
“过来!”
慕容星晔刚劲的锋眉紧蹙,像脱水的鱼儿般,呼吸都变得艰难。
顾秦不敢有半点恍惚,忙膝行致慕容星晔跟前,这么高的极兆阁,慕容星晔一怒之下将他丢下去都不无可能。
“为什么非要等朕问你,你才禀报?”
慕容星晔咬牙切齿,拳头捏的“咯咯”作响,虎视眈眈的眼睛里更是一片令人畏惧的狰狞。
“这两日边疆战事告捷,臣惟恐陛下分心导致判断失误,遂斗胆做主将此事隐瞒了下来。”
顾秦一片赤诚,就算慕容星晔赐死他,他也一心为曦晋,死不足惜。
慕容星晔深吸一口气,直起身抚着红漆木柱上不久前留下的血迹,心铮铮的疼,长长的吐息道:“起来吧。”
“陛下”顾秦未起身,而是欲言又止道。
“说吧。”
慕容星晔眼色越来越沉,沉到不知名的幽暗中去,他无力的开口,心被什么东西箍紧了一样难受。
“曦晋现在面临两大敌国的侵扰,是最艰难的一关,陛下想成就大业就务必要放下儿女私情。”
顾秦一袭话虽是忠言却也逆耳,实乃九死一生的谏言。
见头顶迟迟无声,顾秦的心怦怦直跳,过了许久,慕容星晔才再度开口:“你知道朕想接纯嫔回来?”
“是的。”顾秦应声,虽然慕容星晔一直没挑明纯瑕的身份,但皆是心知肚明。
“好,朕就如你所想。”话锋一转,慕容星晔凌冽道:“害纯瑕丧子之人,杀!”
顾秦叩首道:“微臣遵旨。”
言毕,急促的脚步声渐渐传来,小续子气喘吁吁的跑上来道:“陛下,边疆战事告急,各位大臣已经聚在议事殿了。”
慕容星晔眸光一凛,飞身走下极兆阁,大步奔向议事殿。
芥蒂
牡丹将煎好的药送来时,纯瑕已经穿戴整齐,准备离开。
“身子还没好,你这是要去哪?”
牡丹放下汤药,看着纯瑕面无血色,虚弱的可能随时倒下,忙拉着她坐下。
纯瑕淡淡一笑,“我想去雾江畔看看,听说这个季节那里花开遍地,美不胜收。”
“你现在连走路都吃力,还谈什么去雾江畔啊,快把药喝了,躺下歇着。”
“牡丹,我已经没事了,真的。”
牡丹刚要说话,门外传来熟悉的男声:“怕是急不可耐的想回林傲居了吧?”纯瑕和牡丹循声看去,曲界一脸醉意的握着酒瓶,扶着门讽刺道。
“公子!”牡丹嗔了一句,忙向纯瑕解释道:“公子喝多了,你别生气。”
纯瑕勉强一笑,她哪里有资格生曲界的气,她害的曲界遍体鳞伤,又用语言伤了他的心,哪里还有脸面生他的气。
“想林风墨了是吧?”曲界伤痛交加,他就是忘不掉他舍身相救却换来的纯瑕无比嘲讽的一幕,他因为她,竟然变得如此小肚鸡肠。
“公子!”
牡丹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这样口是心非的一句话,说者无心可听者有意啊。
“怎么不说话,我说的不对么?”
纯瑕不答,推着牡丹道:“快让他别喝了,他身上的伤还没痊愈呢。”
“怎么,除了林风墨,你还会关心我?”
曲界句句如刺一样扎在纯瑕的心上,纯瑕只笑不语,如果曲界这样心里能舒服,那就让他尽情的发泄吧。
牡丹上前欲夺曲界手中的酒壶,曲界一瞪眼,平日的温润不复存在,吓的牡丹当即收了手。
突然有哭声乍起,芙蓉跟跄着跑上来,一头扑到曲界脚下,声泪俱下道:“公子,不要赶芙蓉走,芙蓉知道错了。”
曲界嫌恶的抬起脚,充耳不闻的越过芙蓉,向曲阁走去。
纯瑕跟出来,与牡丹一起将抽泣的芙蓉拉起,纯瑕不明所以的冲曲界喊道:“耍酒疯也要有个度吧,作何赶走芙蓉呢?”
芥蒂
芙蓉羞愧的低下头,哭的更凶了。
曲界停下脚,心中泛起连连的苦涩,他在纯瑕心中就是这样不堪么,他真是高估了他自己。
“你要走便走,我没道理拦着,但我醉红楼的事,你一个外人也最好别插手。”说完曲界回了曲阁,一壶酒倾注灌入口中,辛辣的感觉顺着喉咙滑入胸腔。
纯瑕哽在原地,望着曲界最后消失的地方,眼泪掉落了下来。
牡丹想解释清纯瑕对曲界的误会,却见纯瑕垂头走进雅阁,关上房门,不一会儿里面间或传来她嘤嘤哭泣的声,那种压抑的悲伤任谁听了都揪心万分。
芙蓉无颜抬首,拉着牡丹求助道:“牡丹姐,你劝劝公子,别赶我走。”
“醉红楼的姐妹们一向上下一心,你既出卖了姐妹,就等同出卖了醉红楼,公子不留你,我也帮不上你。”牡丹拂开芙蓉的手,任其跌坐在地,哭声凄凄。
芙蓉受林风墨引诱,趁纯瑕不备在她的熏香中动了手脚,出卖良心,被赶出醉红楼皆是她咎由自取,与人无尤,牡丹更是不会对这样的人辩解挽留。
芙蓉走后的第二天,纯瑕也悄悄离去,在宁静的夜晚,她不辞而别,曲界坐在醉红楼的房顶的瓦片上,目送着纯瑕离去的背影,那痛苦的隐忍是月光也无法掩饰的伤愁。
有些事,已经不需要解释。
就算纯瑕解释了,曲界还是一样受了一身的伤。
就算曲界解释了,纯瑕还是在心底误会过他。
离开了醉红楼,纯瑕拖着虚弱的身子无处可去,又没有银两,便当掉了林风墨给她的月牙壁,来到了雾江畔的聂家村。
聂家村的人乐于助人,听说纯瑕丧夫丧女,一个人孤苦伶仃,便容她租了一间茅屋住了下来,从此她化用妹妹的名纯依,过上了简单平凡的生活。
一身粗布衣裳,头上系个灰色发巾,素净着一张脸,没有任何表情,便是纯瑕此时的样子,她挎着一个空篮子正准备去村里的菜市买菜,却被聂媒人拦了路。
雾江畔
“我说纯依,昨天我和你说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啊?”
聂媒人指的事就是替村头的聂大柴来向纯瑕提亲,聂大柴个子不高,又好吃懒做,就因为这样的坏毛病才拖到三十出头还没成亲,一听说村里来了个漂亮寡妇,这有事没事的跑去看,总是变着法的和纯瑕说话,吃了纯瑕几次闭门羹还不罢休,这又叫聂媒人来提亲。
纯瑕一笑,“让聂大婶白跑一趟了,纯依生死夫家的人,死是夫家的鬼,今生今世都不会再嫁他人,还请聂大婶告诉聂大哥一声。”不等聂媒人再开口,纯瑕大步离去。
聂媒人追上她,喋喋不休,纯瑕一路笑着,等到人多的时候,纯瑕闪身甩掉了她,继续去买菜。
菜场的大叔大妈每次见了纯瑕都给她便宜一两文钱,看她无依无靠觉得很可怜。
买好菜,纯瑕又匆忙赶回去,家里还有三四件等着她绣的布匹在家,眼下这是她支持生计的唯一方法。
刚一进屋,就见一男子坐在凳子上自顾的喝着茶,那背影怎么看都有些眼熟。
难道是那个偷偷给她送东西的人么?
纯瑕每次出门,回到家里时总会多点东西,吃的用的,开始纯瑕以为是聂大柴,问了他他又说不是,莫非就是眼前这个男子?
“你是?”纯瑕客气的询问道。
那男子回过身来,顿时惊了纯瑕的眼。
“林风墨!你,你不是”
纯瑕明明记得一个月前传来林傲居少主被刺死的消息,怎么死了的人又活生生的出现在她面前,难道是她眼花?纯瑕猛的晃了晃眼,最后确认是林风墨,神出鬼没的林风墨。
“死了?”林风墨哼了一声,将玉牙壁摔在桌上,只听“啪”的一声,桌子应声而倒,玉牙壁跟着掉在了地上。
“喂,这可是我唯一一张吃饭的桌子啊,你说砸就砸?!”纯瑕心疼的看着四腿分家的桌子,瞪眼吼道。
“你将我送你的玉牙壁当了六十两,还好意思心疼你的烂桌子?!”林风墨堵气的拾起他的玉牙壁,说道。
雾江畔
“好笑,这东西既然你送我了,怎么处置当然是我说了算!”
纯瑕丢下手里的菜篮子,走到水缸前舀了一瓢水喝了起来。
林风墨瞧着纯瑕这样不会照顾自己,顿时急了,上前拦道:“这水是生的!”
“生的怎么了,只有你这种娇生惯养长大的公子哥才喝不得这样的水。”
林风墨笑了笑,“还是一身的刺儿。”
“噗”的一声,纯瑕喷了林风墨一脸的水,然后用委屈的眼睛看着他道:“我不是故意的”才怪!
林风墨愤恨的抹了一把脸上的水,铁青的脸直抽筋,气结的指着纯瑕,“你”了半夜也说不出话。
纯瑕坏笑着不说话,忽然门外一个书童打扮的人探头说道:“公子,时候不早了,该回去了。”
纯瑕抬头,那眉那眼,不是乐儿是谁,她高兴的叫道:“乐儿,你怎么也来了,来了也不进来!”
乐儿局促在外,微微笑着,“乐儿改日再来看你。”说着冲恋恋不舍的林风墨挤了挤眉。
林风墨盯着纯瑕看了几眼,将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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