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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劫:嗜血暴君之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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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日理万机,不如将这个贱婢交给臣妾处置吧。”皇后温声细语,生怕慕容星晔迁怒于她。

    慕容星晔看着地上的碎片,表情抽痛,再看跪在上面的纯瑕,就恨不得分了她的尸。听了皇后的话,他只丢下一句,留口活气儿。

    皇后冲天鱼使了个眼色,天鱼忙不迭的将纯瑕拖走。纯瑕的小腹好痛,从来没有过的那种痛,她害怕被慕容星晔发现,所以加紧了步子随着天鱼往外走,快到门口时,却又突然被慕容星晔叫了住。

    纯瑕的心忽地一颤,差点要跳出来,皇后不明所以的回过身,恭顺的问道,“怎么了,陛下?”

    慕容星晔对皇后的话不置一词,他盯着纯瑕后裙摆上的点点血污,只冷冷的说道,“转过身来。”

    纯瑕屏了屏息,慢慢转过身去,慕容星晔扫了一眼她膝盖处的裙摆,神色一暗,再一次被激怒,“说,身后的血污是怎么一回事?!”

    纯瑕的手因剧烈的腹痛死死的拧着衣襟,半天找不到一个可以用来开脱的词。

    “你又对朕说了慌。”慕容星晔的声音透着死气般的冰冷,愤怒在他的眼眶中不断的打转。

    纯瑕无力狡辩,只能沉默。

    “好,很好。”慕容星晔拾起地上的花瓶碎片,一步一步向纯瑕走去,直到那锋利的碎片抵住她的喉咙处,“朕真想刺穿你的喉咙,让你再也没有机会对朕说谎。”慕容星晔面色一凛,碎片在纯瑕的左脸颊横纵而过,纯瑕失声尖叫,血液涓涓流出,泪水滑落伤口。

    慕容星晔的此举不仅吓坏了宫女,也吓坏了皇后,皇后表面上故作镇定,可是脸色却煞白,她不过是卧病在床时听闻有一名唤纯瑕的宫女顶撞了慕容星晔,现在身体痊愈就想着以后宫女主人的身份来惩戒她一下罢了,怎知道会惹怒慕容星晔到如此地步。




到菊欢宫为婢

“这一下,是惩罚你打碎了朕最心爱的太清瓷花瓶。”慕容星晔凑近纯瑕,在她耳边阴沉的说道,“而你对朕撒的慌,朕会等你能服侍朕的时候十倍的讨回来。”

    纯瑕抬起头浅浅一笑,故意激将道,“除了威胁,欺辱,残暴,昏庸,陛下还会做些什么?”

    “放肆!”皇后不由分说扬手又甩了纯瑕一记掌掴,正好打在她流血的脸颊上。

    纯瑕强颜欢笑,她噙着泪,咬唇隐忍,狰狞的恨意如一根藤在她的身上缠绕开来,越缠越紧,越收越密,让她窒息,现在她除了痛,剩下的只有恨。

    慕容星晔青筋暴起,他攥着拳头,脸蒙上了一层阴郁。

    纯瑕嘲讽的笑依旧挂在嘴角,呈现僵固的状态,脸面瑕疵了,身体也残败了,这条命还能再烂到哪去?

    纯瑕恨,恨当年那场大火没有连同她一起烧死,让她被人卖入宫中为奴为婢,使她暗无天日办残喘苟活。那些痛苦的,快乐的,在记忆里旋转蹁跹,哭的,笑的,在她眼前一闪而过。

    脸上的伤好了,却留下了深深的疤痕,慕容星晔并没有将丑陋的纯瑕赶出菊欢宫,只是变本加厉的折磨她,每日每夜。

    纯瑕看着花儿的缓慢生长,花开见日,花落无声,从生到死,安安逸逸。

    纯瑕在园内清理着飘落的枯叶,一片一片,十分轻缓,因为它们已经脆弱至极,虽然已经入秋,可是马不停蹄的做事,她还是汗流满面,她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手指不经意的滑过疤痕,没有镜子却早已将一张残破的脸刻在脑海里,偶尔浮现在眼前,清晰的勾勒出过去的画面,使她的恨意不住的蒸腾。

    纯瑕抬眼,见慕容星晔怒气冲冲的朝菊欢宫走来,身后跟着一样沉着脸的皇后和宁妃,就知道来者不善。

    纯瑕看了一眼宁妃身后焦虑不安的圆喜和皇后身边眉头不展的秋瑶姑姑,心里突然涌上一股凉意,慕容星晔这时回来无疑是冲着她来的。

    纯瑕按捺着自己的不安,恭迎下跪。




到菊欢宫为婢

慕容星晔步伐急促的冲进寝宫,他在翻找着什么,未果,他怒气冲冲的走出来,将一个空锦盒丢在纯瑕面前,伸手掐住纯瑕脖子,吼道,“你忘记了在暴室的教训了,是不是?”

    纯瑕被他掐的喘不过气,听他继续说道,“朕说过不许打雪凝玉华膏的主意,你却明知故犯!”

    是的,慕容星晔没有冤枉我,我确实动了雪凝玉华膏。第一天打扫菊欢宫时纯瑕就见到了那珍贵的贡品雪凝玉华膏,因为慕容星晔在场,所以她没能下手,之后在没人注意的情况下,她将雪凝玉华膏偷龙转凤,偷偷给了圆喜。纯瑕想,她能为圆喜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纯瑕以为等到事情败露了,圆喜身上的疤痕也已经不见了,那时无论受怎样的惩罚都是值得的,只是她没想到会这么快就被发现,才两天而已。

    “此等贱婢,留在宫里就是祸害,她辱没陛下,还偷取贡品,论罪当斩。”宁妃因为上次迁花之事,始终耿耿于怀,一直试机要将纯瑕铲除,今天证据确凿,看来她能如愿以偿了。

    皇后瞪了一眼宁妃,她才是后宫之首,宁妃这样越权放肆,完全是不把她放在眼里,她哼了一声,斥责道,“宁妃,陛下和本宫都在这,还轮不到你来决定如何处置!”

    宁妃一向恃宠而骄,只不过最近因为势头正盛的鸿妃而受到冷落,所以她不得不看皇后的脸色,恭顺的低下头。

    纯瑕的脖子还在慕容星晔的渐渐施力的手中,敢偷雪凝玉华膏,她就没打算那么轻易的逃过此劫,她不担心就这样被处死,她担心的是还没有还清欠圆喜的情份而就此离去。

    慕容星晔也不想纯瑕死,赐死,他总是觉得太便宜她,只有无尽的、惨痛的折磨,才能让他觉得畅快。

    只差一秒纯瑕就要与世隔绝了,可慕容星晔却松开了手,他将她狠狠的摔在地上,声音阴沉的对身后不安的内侍吩咐道,“去拿冰块。”




到菊欢宫为婢

皇后和宁妃还在你瞪我一眼我斜你一眼的明争暗斗中,听到慕容星晔匪夷的吩咐,两人相视一眼,不明所以的回过头来,却谁也不敢开口先问。

    内侍按照慕容星晔的吩咐搬来了一桶冰块,就在众人都不解的时候,慕容星晔说道,“将她的手放进去!”

    话音刚落,两个内侍捉了我纯瑕的手强行插进了满桶的冰块中,冰冷慢慢延伸纯瑕的手臂以及全身,秋瑶姑姑想替她求情,却被皇后一个厉色逼了回去。

    “冰了这双手,朕看你还拿什么再偷朕的东西!”慕容星晔咬牙切齿,恶狠狠的说道。

    因为天气已经渐凉,冰化掉的速度要比夏日慢上几倍,针刺般的痛感使纯瑕流下了眼泪,她不想哭,可是泪水根本不由她控制。

    不到一刻的时间她的手就冰的没了知觉,宁妃和皇后各自冷笑围观,一个伺奉君侧的妃子,一个母仪天下的皇后,哪个有人心,有人性?

    “去拿热水!”看到纯瑕冻的面色发青,慕容星晔又冷冷说道。

    不用想也知道接下来会怎样,一双冰的没有血色的手又被按进了滚热的水中,那种痛难以言喻,可是为了圆喜,纯瑕一点都不后悔。

    皇后似乎觉得还达不到惩戒的效果,于是提议道,“陛下,臣妾看如此惩罚怕是过轻了,不如上夹棍吧,让这贱婢好好的长长记性。”

    宁妃这次倒是和皇后志同道合上了,她跟着附和道,“臣妾觉得皇后说的甚是,这贱婢不只一次做出目中无人的事来了,陛下再这样小惩大诫,只会助长她的胆量,让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有违宫规的事来。”

    纯瑕静静的流着眼泪,泪水一滴一滴落在滚热的水中,蒸腾出一股股无人问津的凄凉,浇注起她滋滋生长的恨意。

    慕容星晔并没有听从皇后的意见用夹棍夹纯瑕的手指,可是一冰一烫,纯瑕的手红肿的已经不像个样子,每一根都粗的像萝卜,不能动,不能弯,任谁看了都心疼。




宫斗

夜里纯瑕窝在被子里不停的哭泣,她不懂为何天无眼地无德,天理无存公道不在,她默默的哽咽,泪水流不尽,痛苦扯不清,她觉得她快要撑不下去了。

    “纯瑕”有一个微弱的声音轻声唤道。

    闻声,纯瑕从被子里探出头来,看到了和她一样红着眼睛的圆喜。圆喜满目歉疚的看着她,而纯瑕就像当初她牵连受罚时圆喜宽容待她一样,拉住圆喜的手说,“我没关系,真的没关系。”

    圆喜就在那一刻泪水决堤,她抱着纯瑕,不停的说对不起,她说她不知道宁妃会突然出现,她没想到宁妃会察觉,她说都怪她不好。而纯瑕除了安慰她,再也想不到其他言语,毕竟使圆喜沦落到今天的人是她啊。

    纯瑕和圆喜紧紧相拥了一夜,温暖着彼此伤痕累累的身躯,慰藉着对方冷却无助的心,深宫不比牢狱要好过多少,折磨一样的层出不穷,只是少了一副枷锁,换了一个偌大的牢笼。

    纯瑕握着圆喜的手,望着窗外闪烁的星星,随口道,“圆喜,这世上,什么事最令你痛苦?”

    圆喜想了想,无奈的笑道,“爱而得不到。”

    爱而得不到?

    纯瑕在心里喃喃的重复着,爱而得不到。

    照例寅时末起床,纯瑕准备好洗脸漱口的水,捧着慕容星晔的龙袍站在寝室重重纱幔前等待传召。因为昨夜侍寝的是新封的鸿妃,通常情况下次日慕容星晔的起床时间必会延误两刻,直到纱幔后传来慕容星晔慵懒的声音,她才缓缓拉开纱幔低头向里走去。

    新妃鸿婵虽然只有十六岁,一脸稚气,身材娇小,可她处事妥当,滴水不漏,尤其在慕容星晔面前,善于撒娇却又恰到其份,如此,进宫不到数日的她已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独占雨露,气势上更胜当年的夏妃。只不过,在宫里,这样的殊荣只会给她带来一时的尊贵,余后将会是无尽的灾祸。

    慕容星晔满脸疲倦的坐在床边,脚下踩着凌乱的衣物,他揉着额头不情愿的喝下鸿妃端给他的漱口水,大有倒头再睡,早朝作罢的意思。




宫斗

鸿妃看出了慕容星晔的心思,遂不留痕迹的哄骗道,“陛下每日按时早朝,实乃万民之福。”

    “朕勤于朝政是万民之福,那朕欢于宠幸又是谁之福呢?”慕容星晔起身,双手扣在鸿婵不堪一握的腰间,语调轻浮。

    鸿妃想起昨夜的鱼水之欢顿时羞红了脸,一记粉拳捶上慕容星晔的胸口,娇喝道,“陛下,你作弄人家。”

    “朕有么?”慕容星晔拾起鸿婵耳边的青丝在鼻尖轻嗅了两下,笑道,“朕只记得昨天夜里作弄过你,刚刚实在不曾”

    纯瑕与其她宫女纷纷垂首,假装透明,这样的情话,听多了只会令人作呕。

    “陛下!”这次鸿妃就连白皙的玉颈也跟着附了一层胭粉般红润,她拧着秀眉,气也不是,打也不是。

    慕容星晔一把将鸿妃搂进怀里,哄道,“好蝉儿,朕不拿你取乐了,朕这就去早朝,服侍朕更衣吧。”

    这就是慕容星晔,昏庸如他,深情如他,暴戾如他,温柔也如他。他可以一怒之下斩杀曾经视若珍宝的妃子,也可以废弃她们到冷宫终生不见,于他来说,残忍和温柔从来都没有绝对的界限。

    纯瑕跪下身,在鸿妃服侍慕容星晔穿上龙袍时,为他穿上靴子,一只,两只。

    慕容星晔用过早膳后去上朝,鸿妃屏退了菊欢宫里的人,单单将纯瑕留下来问话。她逗弄着鱼缸里的金鱼,问道,“纯瑕,你想不想摆脱现在的处境?”

    鸿妃虽入宫不久,可这八卦的事向来长着翅膀,不用言传就已经遍布各个宫人的耳朵,对于发生在纯瑕身上的事,鸿妃不是一清也算二楚。

    后宫争宠是妃嫔间永恒的主题,她们为了安身立命,也为了永保荣华,会收买其他宫的内侍或宫女,打探消息也留心他人,只是这样的做法很冒险,一定要找准人,以防玩火自焚。

    纯瑕低着头,品嚼着鸿妃的话,鸿妃年龄不大,却颇多心计,是不是个可以投靠的义主还不知晓,也许她只是为了讨好慕容星晔而设下悖逆的罪名陷害纯瑕,也许她真是为了收买纯瑕做她的心腹好在宫里步步为营。




宫斗

“还要考虑多久,你不知道你已经没有可以加注的筹码了么?”鸿妃抬眼问道。

    鸿妃说的没错,她身无利益,就算真的投靠鸿妃,也不见得有什么用途,只是鸿妃接下来的话着实让她一惊。

    鸿妃让纯瑕起身,缓缓道,“在你眼中本宫有多大?十六,还是十八?”

    纯瑕站在一旁猛然抬起头来,鸿妃的眉眼,怎么看来都只是碧玉年华的女子,难道她隐瞒了自己真实的年龄?

    鸿妃轻笑,步履纤柔的踱步向她走来,鸿妃围着她转圈,淡淡的体香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然后她在纯瑕面前站定,小声道,“我已经到桃李年华,呵呵~~~~”

    桃李年华。那岂不是比她还要年长两岁?可是入宫要经过层层选拔,身家八字都出自官府,鸿妃能在年龄上做足手脚,看来并不简单。

    正想着,纯瑕突然如饮醍醐,鸿妃这一举明摆着在将她军,把如此紧要的事告之于纯瑕,纯瑕只能顺从的为她效力,如若不答应,鸿妃定会杀她灭口,这招欲擒故纵果然耍的很有心计。

    “还没想好要不要为本宫效力么?”鸿妃催问道。

    纯瑕跪下,不解的说道,“纯瑕心有不明。”

    “不明白什么?不明白本宫为什么要重用一个得罪陛下在宫中毫无地位的人么?”鸿妃笑了笑,纯瑕太过单纯,哪怕一个眼神都能使她猜出纯瑕的想法。

    “是的。”

    “因为你样貌丑陋,永远不可能有骑到本宫头上的机会,因为你身份卑微,不仅宁妃,甚至皇后都看你不顺。你说,如此的人,除了一主可侍,还有背叛的可能么?”

    能攀上现下宫里最得宠的妃子,哪个做事的奴才都梦寐以求,纯瑕也是乐意的,一来可以扭转她在宫中的局势,二来又有了机会补偿圆喜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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