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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宇宙-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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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吕白应到,郝彩便运起真气灌入到手中的法杖上,那上端的花骨朵便泛起幽幽的绿光,很快又被郝彩指向地面,同时花骨朵微开,从中射出一道拇指粗的绿色凝光。
随着郝彩的舞动,那道绿光开始在地上画出一些复杂的线条,有直线、有弧线、有多边形还有一些奇怪的符号,这些复杂的线条渐渐的就勾勒出了一个泛着幽光的绿色法阵。
当地上出现三个大小相同的圆形法阵,由绿色凝光将三个法阵框进一个三角形,最后又压着三角形的三个顶点画出了一个圆形,郝彩才终于说道:“可以开始了,把他们分别放在三个圆形法阵上。”
吕白就听话地迅速将三只虚弱的白鹿分别抱到了三个泛着绿光的圆形法阵上,顿时法阵绽放出耀眼的绿色光华,四周也纷纷涌来一股股格外清新的空气,三个圆形法阵的边缘瞬时拉起了一丈多高的柱形绿色光墙,使人们看不清里面发生的事情。
完了完了,看来果然是要分解这些可怜的白鹿来血祭她的那根妖杖啊。张庆丰想到这里决定设法阻止,可刚一动作却被吕白拦住了,在吕白肯定的目光下,张庆丰勉强忍了下来,没有出手。
好一阵,法阵的光芒开始变得暗淡,最后终于消失在了这片干燥的土地上。
张庆丰想起之前在仙草园那只被分解的硕鼠,忙将头别向一边,不想看到法阵中剩下的白鹿遗骸。
可是,张庆丰突然感觉脸颊上温温痒痒还有点湿湿的,忙闪身退到一边扭头寻去,发现不知从哪里跑来一只小鹿,正又伸着脖子向自己舔来!
对了,这正是刚才的三只白鹿之一,张庆丰这才发现三只白鹿的断腿已经被治愈,而且精神也好了很多,此时正神采奕奕地感谢着他们的救命恩人。
三只白鹿欢蹦着,飞舞着,围着吕白三人急切地表达着他们的喜悦,他们居然如此有灵性,已然明白自己受到了这三个人族朋友的救助,欢欣不已。
吕白、张庆丰、郝彩,他们还都是十几岁的孩子,也许他们早已在复杂又奇特的经历中学会了冷漠和处变不惊,但此时此刻,心灵深处,那份还未泯灭的童真已经被完全的唤醒!
三个孩子,三只小鹿,欢呼雀跃着,完全忘却了一墙之隔的尘世。
白鹿们刚才还奄奄一息,此时竟被郝彩施展的神奇方术给治愈了,一阵狂欢之后终于念起了心中的牵挂,不约而同的朝着一个方向奔去。
不多时,就在三个孩子目送白鹿们离开后,那消失在他们视野当中的身影又再次出现!
那三只白鹿又奔了回来!竟分别靠在三个孩子的身边伏下了身子……
第五十五回 你要保重
张庆丰兴奋地大叫:“他们是让咱们骑上去?”
“也许吧…可是……”吕白表示赞同却又担心那些白鹿刚刚恢复不堪负重。
“嘻嘻!”伴随着一声清爽的欢笑,郝彩已经骑上了一只白鹿。
那形比小马的白鹿驮着郝彩一点也不显吃力,围着另外二人二鹿疾奔起来,时不时还从他们头顶跃过,另外两只白鹿显得更加兴奋,按捺不住地跑出去数丈又返回吕白和张庆丰的身边伏下。
张庆丰再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一下就跨了上去,可是刚一骑上雪白的鹿背就觉一阵风起,竟已被那迫不及待的小鹿带着猛窜而去,吓得他一阵哇哇乱叫,终于紧紧抱住了小鹿的脖子,把脸贴在光滑的皮毛上。
很快,吕白也将身上的防具一一收起,第一次骑上了灵兽,虽然只是灵兽幼崽,但心中的雀跃正应了“小鹿乱撞”。
三只白鹿,三个人族少年,就这样,向西北方绝尘而去,那速度竟不亚于上等的速灵驹!
“你们说他们这是要带我们去哪儿啊?!哇啊啊啊……”
张庆丰伏在小鹿背上抱着他的脖子,头就贴在这灵鹿的耳旁,好不容易抽空问出一句话来,身下的小鹿听到他的声音以为是在跟自己说话,兴奋地向前高高跃起,吓得张庆丰止不住大叫,比第一次踏上张一玄的拂尘还感惊险。
“也许只有到了才知道吧。”在豫莽山习惯于上蹿下跳的吕白倒是没有什么不适。
“我知道,一定是去找他们的妈妈——九色鹿!”看到自己能救活三只小鹿,郝彩心情也无比高涨,说话间神采飞扬。
张庆丰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听到“九色鹿”又疑惑地问道:“不是说他们的妈妈不是九色鹿吗?”
“那是我骗那猎人的,这三只小鹿都是雄鹿,正是传说中的三阳灵鹿!吕白骑的就是被我刚才说成雌鹿的那只,那鹿角上的纹路只是凑巧还没长开而已,实是货真价实的阳角。”郝彩非常耐心地解释。
这下张庆丰恍然大悟,也眉飞色舞地大赞:“原来如此啊!看不出你心眼还不错嘛!”
吕白笑道:“郝彩妹妹本来就是好女孩,只是你对人家有成见而已。”
“好吧,算我错了,不过我今天差点就栽到那臭老鼠的手里了,换做是谁都会不爽的吧。”
想起张庆丰之前一直受那大老鼠针对,最后竟险些被那老鼠肥大的上半身压死,郝彩忍不住咯咯笑了出来。
张庆丰自然明白她在笑什么,也不好意思地窘笑了两下。
“好在庆丰吉人自有天相,郝彩妹妹也心地善良、方术高明,总算是化险为夷。”
听吕白说到此处,张庆丰心中又一阵后怕,郝彩也点了点头。
吕白一脸严肃地接着说道:“此次说明,我们行事太鲁莽了,论年纪我虚长几天,应该负主要责任……”
“吕大哥,不要再说了,这次都怪我没有说清楚任务的难度,当时我怕你们不愿意出手,确实有所隐瞒。”
“行了!都怪我!是我还没有等你们安排好就擅自动手的,是我太儿戏了……哇啊啊啊……”
张庆丰正豪气间,那小鹿受背上之人这番豪情的引动,又一次兴奋地奔跳起来。
好一阵,那小鹿才又平静下来,匀速的驰骋着,张庆丰这才得救,看到郝彩和吕白已经笑得前仰后合,才从慌乱中平复下来,傻傻地也跟着笑了起来。
不过张庆丰虽然算是勉强认可了郝彩,可心中却又开始责怪起自己:哎,明知女人的话不能相信,可刚才她诓骗那猎人的话却又记得一清二楚深信不疑……
…………
这就是九色鹿吗?!
三位人族少年心中同时惊呼,此时他们已经来到了并州西北方一座不知名的雪山脚下,远处的针叶林中一只绽放着七彩光晕的白鹿正若隐若现,好一阵才看出她仿佛正缓缓走来。
孩子们忙从小鹿背上翻下,那三只年幼的白鹿看到母亲在自己的呼唤下终于现身,一个个欢欣鼓舞,迈开轻灵的步伐迎了上去。
不一会儿,九色鹿在这三只小鹿欢快地围绕下慢慢踱到了少年们的前方,直行到山林边的几颗古松间才停驻了。
三位少年与那九色鹿相隔仅仅数丈,一时间陶醉在九色鹿的神异之中。
那九色鹿一身的雪白毛皮,上面没有一丝污浊,只有长长的鹿角颜色较深,并没有传说中的九色斑纹,倒是周身隐隐绽射出多彩变幻的光晕。
山中的积雪在月光的洒落下显得格外亮白,却只能衬得九色鹿更加的洁白无瑕,银色的月光也无法消减那无暇中淡出的九色光彩,也许这才是“九色”的来历吧。
少年们呆立了许久,是在等九色鹿的“人言”来打破僵局吗?
但现在看来,要么是这九色鹿不愿开口,要么是“九色鹿善人言”根本是一种杜撰。
良久,九色鹿开始转身离去。
也许,能坦然地现身于这些人族少年面前,就已经是在对他们表达那最诚挚的谢意。
目送着灵鹿们离开,少年们心中多少有些失落。
也许,是感受到了这份情感,一只小鹿不舍地调过头,几个蹿蹦,冲到了郝彩身旁依偎了起来。
其他两只小鹿受到这位兄弟的感染,也欢蹦着前来同少年们告别。
一番依依不舍他们终于还是回到了母亲身旁。
可是,刚才第一只返回郝彩身旁的洁白小鹿却又伶俐地跑回郝彩的身边,舔了舔她的手背就再次去追他的母亲和兄弟,只是这次刚追上不久却又折了回来……
这样三来二去,他的兄弟和母亲终于回头鼓励起来,不断的冲着郝彩的方向仰起脖子。
既然想去…就去吧……
面临离别,他们的眼中却又纷纷流下泪水。
外面的世界可是艰辛的。
孩子,你要保重……
兄弟,你要保重……
最后,三人一鹿目送的方向重又变成空荡荡的山林……
…………
“没想到借我们的金子,到最后却唯独便宜了你……”张庆丰一面全力驱动着脚下的木剑,一面没好气地对着下方骑着小鹿的郝彩说道。
此时三人正一人骑鹿,一人疾奔,一人御剑。
“话不能这样说,是郝彩的菩萨心肠打动了小鹿,小鹿是为了报答她的救命之恩才留下的,再说,郝彩妹妹有了小鹿我们也不用找驿站雇马车了。”吕白明白张庆丰是出于嫉妒才那样冷嘲热讽,但又怕新认识的伙伴发作,故而打起圆场。
郝彩心情似乎不错,并没有因为张庆丰的话而发作,只是笑着说道:“放心吧,我一定会还你们钱的,对了,还不知道你们住在并州城哪家酒楼?我凑足了钱就会去找你们的。”
“不用了……”
吕白刚一开口却被张庆丰抢着说道:“明月楼!不过你可快点,过几天我们还在不在那地儿住就说不好了。”
“真的不用还了,郝姑娘宅心仁厚,再说这些钱本来就不是我的,而是用来扶贫就困的,用来解救三只灵鹿恰是用到了正处。”吕白说着埋怨地看了张庆丰一眼。
张庆丰也来了劲儿:“对啊,结果这用来扶贫救困的金子却唯独便宜了她一人儿。”
“庆丰,你少说两句行不……”
“不用说了,我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的。”郝彩这次倒是真的来气了,只见她撂下话就急催小鹿,那小鹿颇有灵性,郝彩又是通晓自然的方士,两者早就建立起了一些默契,小鹿当即撒蹄疾驰而去。
“哎,你一个男的怎么这么小气啊……”吕白埋怨了张庆丰一眼,同时脚下加快向郝彩追去。
“切,真是重色轻友。”张庆丰嘴上不满,当下却猛灌真气御剑急追。
“喂,你们等等我啊……”
哪知张庆丰御剑疾行却还是追赶不上,毕竟御器飞行本身就是最消耗真气的一种神通,许多道人中期的人干脆都是使用飞行类的符箓作为交通工具,只是那符箓虽然消耗真气较少但是速度也比较慢。
至于为什么御器飞行这么消耗真气,倒还真有人研究过,还提出了一个什么真气守恒法则:真气构成了天地万物,并不断相互转换,或成阳动的动态,或成相对稳定的阴定静态,修真之人体内的真气,不过是由先天真气经过特殊修炼,从天地万物中采炼、壮大而来,这采炼和壮大的本质是外界真气融入先天真气的一种转换,任何施术都是修真者体内真气与外界真气的互动,但真气在这种互动中只是转换却不会消失。
这条法则的正确性虽然也受到很多修真者的质疑,不过还没人能找出反例。
这条法则也很好地解释了,为什么凝出一道真气伤人还不如御器飞行百里的消耗大,因为他们同样都是消耗真气,而御器长途跋涉从距离上来说消耗的真气量大,从速度上来说消耗的真气纯度高。
就好比张弓搭箭伤人于百米之外虽然神武,却远远不及百米冲刺所需要付出的体力那么多。
第五十六回 修体成器
至于御剑遨游九州,凝散真气伤人千里,那些都起码要真人级的修为才能做到,这也就是金丹修真者们头破血流也要提升境界的动力所在。
所以城市里开飞舟的那些也都是散人后期的居多,这也是个苦差事,可见张一玄为了他的后人可以早日“修成正果”也算是拼上老命了。
最后,等张庆丰飞到并州城外时真气已经所剩无几了,而吕白和那小鹿都还生龙活虎……
三人到五常居注销了任务已经到了后半夜,郝彩早早地走了。
吕白、庆丰二人则接着办理了身份牌的最后一道手续——血炼。
血炼,也就是把自己的血交给注册师,由他们用私密的手法将其熔炼进的某种玉条里面,然后再切下一块来,打磨光滑之后便是身份牌了。这样,即便身份牌的主人死了,五常居也是有证可查的。
第二天,两人洗漱完毕又用了早膳便在房中探讨起昨天斗那巨鼠的细节来,这也是他们到五常居注册领任务的目的——在实践中提高战斗力。
一番探讨后,吕白认真地总结道:“看来我们目前的实力还是很弱,应该找个地方进行具有针对性的修炼。”
“是啊,我现在还没御剑飞一会儿就感觉真气不够用了,昨晚回来后我就一直修养,直到早上才刚刚恢复充盈。”
“我曾见过几个水修在丛林中追踪一个觉者,他们的移动速度也不算慢,身法都还不错,不知是不是练了什么独特的法门。”吕白说的正是他在豫莽山中遇见铁火时的那四个水修。
“哦,那个我也知道,他们之前肯定有习过武技或体术,我才跟老头儿修炼了几年,一直都是炼气,根本没工夫学别的。”
“体术?”
“就是从各种武功流派里面精挑细选出来的一些功法,可以提高身法和身体使用效率,慢慢被修真者规整成了一门技术,现在对于我来说确实是实战中最大的欠缺。”
张庆丰解释完突然又想起什么,忙从宇囊中拿出一本红色的小册子接着说道:“对了,上次从大觉宗出来,那个阴阳怪气的大觉不是送了我们一人一份礼物嘛,送我的就是一本体术秘籍,书皮好像是后来又包上去的,没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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