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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生存守则-第4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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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安想来,奥丁从高高在上的的位置一朝沦落到这里,最起码不应该活的这么好。
如果没有前事,林安恐怕都要忍不住佩服他了,“你的‘讣讯’,是拜伦告诉你的?”
“不,他是个聪明人,到了这个地步,他没必要对我多做落井下石的事。”奥丁微哂,“我知道,只是因为我比所有人都了解我那位亲爱的父皇而已。”
(未完待续)
ps:
卡文,没有理由,就是坐在电脑前面码不出了(你妹!——终于承认自己的rp突破零奔向负数了吗!)
捶地!high过了整个年假,现在有种找不回状态的感觉就像回去上班知道这些必须要做,但起床时总是一拖二拖五分钟再五分钟,觉得自己骨头发软完全不想离开枕头……内牛,很对不起大家,随便大家拍砖痛扁我这个拖延症患者吧,果然单更习惯了骨头一懒起来重新回到双更步调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话说今天去翻262章,发现去年大年三十还保持更新的自己真是业界良心……╭n╮(︶︿︶)╭n╮跌破底板的rp值真是让人心都碎鸟~
第六百二十二章 奥丁自尽
奥丁话语中,不掩对于皇帝的怨怼嘲讽,林安没有接他的话,打量起宫殿内的环境来。
安静下来,高背椅后面悉悉索索的低微声音便清晰起来,就像小刀刮过木头表面的声音,一下一下十分有规律。
林安细细看去,不难发觉奥丁露在扶手外的手臂一动一动,椅脚附近的地上掉落了一地细小的木屑,和地上的薄灰混在一起。
“到了这里,你反而修身养性起来了。”林安声音略带意外。
“总要找点事做,何况我那位好二弟又善于卖好,只是提了一句,他就立即送了进来。”他沙哑地说。
林安闻言,淡淡挑了挑眉。
她并不奇怪拜伦会满足奥丁的需求,却意料不到到了这个地步,奥丁竟然能有这种闲情逸致来玩木雕。
她等待这次见面已久,也很清楚他们之间总会有这个清算结局的时候。
在来之前,林安想过奥丁很多种态度和面目:
竭斯底里的,冷嘲热讽的,桀骜不驯的,不甘颓废的,不肯死心的……但惟独没有想过,是这样平静得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尤其是林安在地下密道听过那么一场好戏之后。
“看到你过得不错,我就放心了。”林安微微一笑。如果是不知道的人,恐怕真会以为这两人是交情不错的朋友。
刮木屑的声音停了一下。
“知道我为什么特意找你吗?”高背椅后低沉的男声问。
“不知道,不过我的确想见你一面。所以就来了。”林安淡淡说。
“看来在这点上,我们有共同的见解——我,也想见见你。”
将刻刀和木头放到一边,也不知奥丁动了哪里。那张高背椅缓缓转了一百八十度,男人的面容在灯光下露出,让林安今晚第一次见到了他此时的面容。
相比起几天之前,奥丁的面容变化并不大,几天不见阳光不可避免的苍白憔悴了少许,两颊略微内凹令颧骨和眉弓突出,深黯的蓝眸陷在深深的眼窝中,不知是不是灯光角度的原因,仿佛有一簇光在眼瞳深处跳动,带着不同寻常的兴奋。一张驼色的薄毯盖在他的膝头。将他腹部以下遮住。
他冰冷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林安。林安可以感觉到那束目光在她面容上描摹的轨迹,仿佛有一支绘画的笔,要将她的每一分线条刻画到他的眼中。
一种冰冷的、像冷血动物的鳞片滑过皮肤的冷腻感从脊梁窜上后脑。令林安全身竖起了鸡皮疙瘩!
她脑海中不可避免地浮现出那场梦魇中的片段,一种恶心欲呕的感觉,令她无法在维持这种浮于表面的平静,眼中闪过厉色,对上那双在梦魇中无比清晰的眼眸——
哧!
从眼眸发出的两道实化精神力在空气中擦出细小的破空声,奥丁猝不及防地闷哼一声,猛地抬手捂眼!
两条清晰的血线仍然从他遮掩的手掌下流出,在冷峻的面容上蜿蜒而下。
“我讨厌别人这样看我,会让我想把眼珠挖出来。”林安温和的语气犹如在说要杯红酒。
“呵呵……”
奥丁紧紧捂着眼,剧痛令额头青筋都浮现出来。但他却莫名地笑起来,薄唇勾起的笑弧配上眼睛下方那两条血线,仿佛小丑的妆容般诡异。
林安眉心微微褶皱,又松开:
看来她弄错了,奥丁并不是平静,而是根本已经疯癫,在他的这种状态下进行正常人的对话,显然不是什么明智之举,不过她今晚到来的目的也达到了,没有什么比看到奥丁现在这种状态,更令她满意。
伴随那诡异低沉的笑声,林安浑不在意的看着斜倚在椅子上微微颤抖的奥丁,直到他停下。
“见过你,我也该走了。”这是一个陈述句,林安说完,捋了捋袖角,平静地对奥丁点点头,转身离开。
奥丁没有说话。
视野被流出的血液渲染成一片血色,透过手指的缝隙,他模糊地看到林安转身那从容优雅的背影:
她的身姿依旧是那样充满着对男人的诱惑力,但却不再像从前在他寝宫中的那幅画像般能轻而易举唤醒他的身体,下腹那处被薄毯覆盖的地方,如被冰雪覆盖的极北之地般寒冷死寂,令他的心中充满绝望。
“安……我亲爱的安……”
沙哑的男声被厚重的大门封锁在大殿中,血线渐渐凝固在脸上,男人的面容缓缓拉扯出一种绝望而又充满诡异的神情。
……
雕花大门严丝合缝地关起,刚刚回身,就见到拜伦略显微妙的面容。
“除了要求见你,这么久以来,我第二次听到他的声音。”拜伦有些复杂地说,门合起之前,他听得到从里面传出来古怪低沉的笑声。
“哼,希望不是最后一次……看好他吧,他恐怕活不了多久了。”林安淡声道,奥丁的身上已经显露出一种末路的死寂和疯狂。
她没想到奥丁会崩溃得那么快,联系到这场棋局中奥丁的种种举动,林安有种他本就是孤注一掷、早已等着这一天到来的感觉。
这令林安有些狐疑:
细想起来,其实以奥丁的底牌,如果他不选择孤注一掷,与皇帝赌一赌寿命的长短,奥丁并非没有胜算;
但这世界上除了皇帝之外,林安也并不相信有什么人能逼着奥丁主动找死,所有唯一的结论只能是,那个男人本身就已经疯了。
成王败寇,无论奥丁是生是死,他都已经没有翻身的机会。
但不知为什么,用这次见面为这场仇怨定下注解后。林安心中却没有完全轻松起来,直觉中仿佛有种提示,似乎这场纠结并没有告终。
眼中闪过微微疑虑,林安回头看那扇雕花大门一眼。毫无留恋地转身离去。
宫殿顶上,弗兰大师从林安进入大门后开始,就从头到尾将里面发生的事情分毫不漏地收入耳中,此时睁眼,看一眼林安消失在小径上的背影,对下方的拜伦沉声道:
“外伤药,送进去。”
拜伦微微一惊,随后明白过来,脸色微微一紧,虽然他身上带有药物。却不敢沾上嫌疑。立即走出去叫人。
宫侍去了又回。很快将带来的药物送来,拜伦亲自把药送了进去。
……
林安回到兰斯特下塌的行宫,夜色中的宫殿宁静如水。花圃里虫鸣交响,令沐浴在微凉夜风中的林安心情慢慢缓释过来。
引路的宫侍将林安送到宫门,便躬了躬身告辞,行宫内一片漆黑,仆侍们都已经回去睡下了,唯有淡白的月色为林安照路。
林安沿着正门大道走进宫殿中,经过离正门最近的一个偏厅,虚掩的门隙里有灯光透出。
兰斯特听到脚步声,拉开门走出来,正好碰到林安。后者嘴角噘着淡淡微笑,脚步带着一点悠闲的拖曳,像个刚刚欣赏完月色的夜归人。
兰斯特不着痕迹地打量,看见少女刚刚照过月色的面容恬静舒缓,微微放下心,也不多说话,拍了拍掌,对林安说道:
“浴室已经准备好了,回去好好休息,晚安。”
随着他的手势,跟着他身后的侍女走出两步,对林安蹲身行礼。
“你也晚安,我的朋友。”林安心中微暖,对兰斯特点头一笑,和侍女回到寝处。
暖暖的热水令浑身毛孔舒张,筋骨都有些松散起来,林安感到心神有些疲惫,就打算今晚不再冥想。
在房间周围布置好警戒法阵,又在心中与跑到猎场森林中的蒂蒂说了一会儿话,道声晚安,林安盖上柔软的被子,沉沉入睡。
但今晚注定并不是一个平静的夜晚,夜半,在房间周围的警戒法阵被触动,林安从睡梦中惊醒。
因为冰原上养成的习惯,混沌感只在林安脑海中停留了一两秒,睁开眼后,林安的眼眸已经是一片清明。
身上的触发防御饰物都在,抬手先放了个防御护盾,睡衣款式的法袍舒展成平时外出的法袍式样,林安从床上坐起,发现被触动的是门口的警戒法阵,而在第一天住下开始,林安就告诫过,夜晚没事找她就不要从门前的走廊走过。
侧耳倾听,门外果然有轻轻的脚步声渐渐靠近。
不久后,房门被轻敲两下,侍女的声音传来:
“女爵阁下,大公请您过去。”
“稍等。”林安立即应道,兰斯特没事不会半夜叫她。
散去护盾,只过了短短时间,林安就在侍女惊讶的目光中打开了房门。
夜半时候,收拾起有关大公与这位美貌惊人的女爵阁下的韵事绮思,侍女脸色一红,连忙将林安带到与兰斯特寝处临近的一间小厅。
厅里灯光明亮,衣着整齐、神色清醒的兰斯特正和一个没有见过的侍卫在一起,后者微微躬身,正在对坐在沙发上的兰斯特说话。
林安看不到背对她的那个侍卫的神色,却能感知到他焦灼的神情。
两人听到林安和侍女的脚步声,立即看过来。
“女爵阁下,在下舒法特,是拜伦殿下的贴身侍卫。”
一见林安,舒法特不用介绍,已经确认了林安身份。
等无关人离开小厅,一关上大门,舒法特立即抢先一步,上前自我介绍,同时拿出拜伦交给他的身份证明,不等林安验证,他已经急促说道:
“女爵阁下,奥丁殿下自尽了!”
(未完待续)
ps:
先单更一章,补更稍晚,大家十点再刷吧! 嗯,奥丁的死还有后文。
第六百二十三章 皇帝倒下
“……个个都下身撕裂流血,但却找不到残留的(精)液?你确定?”
皇帝寝处,帕蒂思的身影宛如实质地出现在地毯上。
地毯前方,倚在床头的皇帝连声质问,询问间关切不由自主地流露,上身支起,令盖在腿上的薄毯滑下来,胸口有些气促的起伏。
以往这个时候,杰法伯爵会立即上前为皇帝拉上毡毯,皇帝习惯性把手一拂,却拂了个空,才想起身边空无一人,他现在已经根本不让任何侍臣近身侍奉。
大床对面的地毯上,“狡狐”帕蒂思身着暗红色皮袍,头发短过耳朵,看上去像个平民行商模样。他整个麻杆般的身躯跪伏,额头都抵在了地面上,没有看到皇帝拂手的那一幕,却无比清楚皇帝此时的心情用糟糕都不足以形容,丝毫不敢抬头,简直恨不得换个人来禀报他的发现。
但这次的发现之阴私,令他在确认结果后,立即把除了他之外的所有参与者都灭了口,因此即使帕蒂思现在想另找个人来对皇帝禀报,也找不出来,只能压住心中惊战,尽可能不带一丝自己的猜想如实答道:
“是的,陛下,您的老狗帕蒂思兼程十天,跑断了八匹好马,亲自下到那口枯井里把尸体起出,并且独自动手剖尸,检验过她们身上的所有细节并记录下来后,将这些辜负了殿下恩宠的低贱平民焚烧成灰。而第二晚,或许是因为冬天干冷。冬宫西角的宫殿意外起火,有两座宫苑毁于大火,一些宫侍也不幸没能逃出,遭受了火噬。您的老狗自作主张,插手处理后续,已经将抚恤加倍发放给了他们的亲人……”
帕蒂思侍奉皇帝多年,虽然没有直接回答,却比直接回答更清楚明白地肯定了皇帝之前的问题。
“原来……原来是这样!难怪他会孤注一掷,难怪……”
这么一来,他的种种布局,不就是逼着奥丁走上绝路,推进死地?
皇帝脸色变换,忽然猛地佝偻起身体。一块绣着绢花的丝绢捂在口鼻前。剧咳起来。
“陛下!陛下!”
帕蒂思惊呼一声。下意识向前膝行几步,却忘了自己实际并不是真正在皇帝面前,猛地撞上了什么东西。却不顾疼痛地连忙抬起身,看到皇帝剧咳一阵后慢慢减缓,才连忙道:
“陛下,您要珍重身体啊!”
“现在也只有你们这几个老伙计……咳咳……才会真正关心我的身体了。”
一把抓过床头一个鼻烟壶,里面并不盛装鼻烟,一打开盖子,一股清新的生命气息扩散到鼻端,皇帝猛吸两下,肺部顿时舒缓不少,苍老的皮肤也似乎多了一些润泽。
但帕蒂思带来的消息背后的可能。实在令皇帝太过震惊,鼻烟壶稍稍缓解了剧咳,皇帝立即伸手,想去拉床头柱子边垂下的一根带着流苏的绳子。
但他的手还没碰到细绳,门口就传来轻轻的敲门声,落到皇帝耳中略显急促,似乎预示着某种不祥,而在皇帝让安东尼奥大师施法密见帕蒂思时,就已经预先命令除非事关重大,否则不许打扰。
房间一侧墙上的一个画像中的人头的嘴巴动了动,地毯上帕蒂思的投影化成彩色的光线,倏忽消失,皇帝已经应声道:
“进来。”
他声音一落,门外的人已经迫不及待的推门而入。
来人是顶替了杰法伯爵新晋的近身侍臣,穿着一件绣金线的墨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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