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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妃之帝医风华-第4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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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晓自己的不足,所以这段时间即使再忙,也没有耽搁练功的时间。而不是像在京城那样,为了不让人怀疑,别说练功就是一点异常都不敢表现出来。
在京城的那一年,他活得太累,功力不进反退,不是秦寂言的对手再正常不过,可现在他差不多恢复了巅峰时候刻,就算无法压制秦寂言,也不至于像在京城那样狼狈。
“今天,本宫就见识一下景庄主的真实实力。”既然景炎放出这样的话,秦寂言就不会大意,这一次他没有把主动进攻的机会让给景炎,而是率先动手……
此时大船已经将景炎的战船撞得稀巴烂,水手们不再恋战,立刻调转方向下游驶去……
也许,下游等待他们的是另一艘更大更强的战船,可这一刻他们无所畏惧!
“哗啦,哗啦……”随着船身摆动,大船又一次开始调转方向,同样又给了江南水师机会,越来越多的水兵涌向大船,暗卫已渐渐不支……
一旦江南的水师冲破暗卫的防守,杀入船里,将船上的水手杀死,大船立刻就会变成一堆废铁,任它再强也发挥不出一点效用。
秦寂言与景炎交手之际,不忘分心关注船上的情况,见状,秦寂言虚晃一招,唬退景炎后,立刻收剑,纵身跃向朝暗卫与水师父交手的战场,可是……
景炎哪里肯给他这了个机会,“秦寂言,你还没有从容抽身的能耐。”
景炎飞快的止住退势,凝气提剑,纵身跃起,一个眨眼间,剑尖就已到秦寂言的后脑勺……
给读者的话:知道这个月更新不稳定,面壁思过!没有意外,十一点左右还会有两更,然后……明天就恢复正常,晚上十一点左右更新,保三奋四。
947阴险,一样的骄傲
景炎的速度之快让人咂舌,不过是瞬息间,人就在秦寂言身后,剑气如有实质,划破空气呼啸而至……
冰冷的寒风与让人心悸的杀气,直扑而来,秦寂言不用回头,也只景炎这一招有多么刁钻,如果不想死,他现在就要避开,可是……
景炎着实难缠,他们两人短时间内难分高下,如果他这个时候避开了,下次想要摆脱景炎去解救船上的水手,不知得等到猴年马月,而船上的人不能等!
只能拼了!
秦寂言不理会身后杀气凛然的剑招,只加快速度往前走,尽力拉开两人的距离,景炎瞪大眼睛看着秦寂言,“你疯了!”
剑已挥出,离目标只有三寸的距离,这个时候别说减速,就是移开一寸景炎现在也做不到。
他无意杀秦寂言,虽说这一招狠辣,可依他对秦寂言的了解,秦寂言绝对能避开这一剑,可偏偏秦寂言没有躲,而等他发现时已经晚了……
这个时候景炎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剑招没入秦寂言的后脑,“我会替你留个全尸!”
“不必了!”眼见着剑尖就要没入秦寂言的后脑勺,可就在此时——奇迹出现了!
没有看到秦寂言借力,可他的身体却突然升了起来,身子微微一侧,避开了景炎致命的一击,“哗”的一声,剑尖擦着秦寂言的肩膀而过。
“纵云梯?你和云家有什么关系?”因惯性,景炎往前走了两步,手中剑仍旧保持往前势的攻势。
“我母妃姓云名染。”此时秦寂言的身体离地面有一个人的高度,身形一动,秦寂言往前走了一步,抬脚就踢了景炎一眼,“我说过,你不是我的对手。”
“嘭……”景炎摔趴在地上,秦寂言没有看他,加快朝前跑去,冲进船舱,将冲进去的江南水师一个接一个的踢出来。
“咚咚咚……”里面的人摔飞出来,有一大半摔在外面的水师身上,撞在一起很快摔成一团,有摔得狠地直接摔落水中。
“快,快,快救人。”小舟上的水兵们,见状又忙着打捞落水的人。
有秦寂言出手,暗卫的压力顿减,暗卫们在松口气的同时,又不免羞愧。
身为暗卫,他们的责任是保护主子,可结果呢?
简直没有脸见人好不好!
秦寂言武力值爆表,有他在江南的水师根本无法往前一步,但是……
景炎不会给秦寂言太多时间!
“秦寂言,我说过你的对手是我。”景炎从甲板上爬起来,提剑杀进船舱,见秦寂言完全不理会他的进攻,只一心把船舱里的人丢出去,景炎嘲讽的道:“这些人加起来也不是你的对手,打得有意思吗?”
“别对本宫用激将法,本宫五岁后就不上当了。”秦寂言将面前的人,直接踢向景炎,“要打,先让你的人退下,我陪你痛痛快快打一场。”
景炎侧身避开,笑道:“秦寂言,你别这么幼稚,你做不到的事怎么能要求我去做?”当初在京城,秦寂言还不是一样仗着人多打他,怎么就不见秦寂言让人退下,一对一和他打一场了。
“看样子我们是没有办法谈了,走,出去打,这里太小施展不开。”主要秦寂言怕打坏里面的东西,破坏战船。
“我觉得这里挺好的,就这里了。”景炎哪能如他的愿,将碍事的人踢走后,景炎挡在门口堵住了秦寂言的路,手中的剑“唰”的一下指向秦寂言,“我们两个身上都有伤,也算是公平了。”
他伤了秦寂言肩膀,秦寂言踢了他一脚,虽说秦寂言见血了,可真要说起来,他伤得还要重一些。
景炎从来就是一个配合的主,秦寂言没有奢望景炎真出去打,因为换作是他也不可能。
即使不想承认,秦寂言还是要说,他和景炎在某方面其实很像,比如他们一样的骄傲……
此处离大船主控室也只有几步的距离,为了不让景炎破坏战船,秦寂言只得主得进攻,将景炎挡在外面,不让他有机会去破坏主控室。
秦寂言不想景炎的做的事,正是景炎要做的事,景炎对战船的了解不亚于秦寂言,他很清楚这艘船的主控室在那,是以抽到机会就往主控室的方向跑。
景炎要往里冲,秦寂言要把人打出去,两人越打火气越重,下手也越来越狠,很快秦寂言的身上就出现好几道划痕,衣摆和袖子被划成一条一条。
当然,景炎也没有好到哪里去,秦殿下也不是吃素的,景炎想要让秦寂言受伤,必然也要付出代,而他左手胳膊上的窟窿,就是他付出的代价。
“秦寂言,你个卑鄙小人!”景炎捂着左手胳膊,后退数步,正好退到门口,被门框挡住。
在京城,景炎的左手就伤着,虽说现在养好了,可并没有完全恢复,秦寂言刚刚就一直挑他的左手下手,绝对是故意。
“我从不曾说我是君子。难道景庄主你是?”秦寂言没有给景炎喘息的时间,脚尖一顿侧身上前,手中的剑依旧攻向景炎的左侧。
景炎左手受伤,左侧正是他的薄弱区,要不打都不应该。
“这么说,我也不用对你客气,直接群起而围之了?”景炎挡了一剑,却只将秦寂言逼退半步,眼见秦寂言的剑又挥来,景炎没有办法只得从船舱出去。
显然,这一局秦寂言占了上风,虽然他利用了景炎的旧伤,可他仍旧占了上风,不是吗?
“景庄主,难道你现在做的,就不是群起而围之吗?”秦寂言追了出来,同时将倒在甲板上的断桅杆踢向船门……
“咔……”半长的桅杆横卡在门前,虽说不能把人完全挡在外面,可却能给对方添乱,为自己多争取到一息的时间。
在秦寂言阻拦景炎进入大船主控室时,景炎手下的水师们也没有停下来,一个接一个的木桶,被小舟上的水师丢上大船,有几个木桶过于脆弱,哐当一声就碎了,里面的东西流了出来,刺鼻的气味让秦寂言脸色大变……
给读者的话:先更一章,还有一章会晚一点,手太酸了,脑子里有东西,可就是打不快,十指像是打结一样……
949心累,逗你玩
“火油!”秦寂言咬牙切齿朝景炎吼道:“你居然用火油!”
“没错,就是火油。”景炎站在船沿,胸膛微微起伏,显然是气息不稳,“皇太孙殿下,你不会以为我会拿这一堆破小舟和你的战船打吧?江南水师是什么情况,你清楚我也清楚,我从来没有想过用他们困住你。”
小舟在河面上作战有很多便利,可再便利也比不上战船,他为这一战准备了这么久,怎么可能因为战船的问题,而败在秦寂言手里。
“我知道你有埋伏,却没有想到你会用火油。”秦寂言很快就冷静下来,看景炎的眼神透着说不出来的失望。
“用火油怎么了,成王败寇不是吗?”景炎抬头,高傲的看着秦寂言,“秦寂言,束手就擒吧!”
“你觉得可能吗?”火油的气味越来越浓,秦寂言的眼神也越来越冷。
景炎要用火攻,这艘船明显保不住,他必须尽快为船上众人寻退路。
“难道,你非要逼我把顾千城绑在船头,你才肯束手就擒吗?”景炎说出之前对顾千城说的话,只不过这一次的语气更强烈!
秦寂言知道景炎真的做得出这样的事,强压下心中的怒火,说道:“景炎,记住你曾说过的话,本宫保你平安离开江南,你放了顾千城。”
“不用你保,我也能平安离开江南。”这点自信景炎还是有的。
秦寂言相信景炎有这个能耐,可是……
“你能离开,你手上的大军呢?西北的战事即将结束,西胡五年内都无再战的可能,你觉得没有我点头,你手上十五万人马能保得住?”为了顾千城的安危,秦寂言不在乎威胁景炎。
当然,这并不仅仅是威胁,景炎敢把顾千城绑在船头,他就敢把景炎手中的十五万驻军全部斩杀。
秦寂言威胁,景炎也会,“有顾千城在我手中,你敢动我吗?”
“如果真到鱼死网破的那一刻,没有什么是本宫不敢的。”秦寂言平静的说出狠绝的话。
他相信,真到那一刻最先做出选择的人一定会是顾千城,所以他绝不允许顾千城落入那样的境地。
“果然是天家培养出来的储君,你说顾千城听到你这话,该多伤心?”景炎一脸坏笑地看着秦寂言,“皇太孙殿下,我现在就让人把顾千城带出来见你可好?你说我是把她绑在船头好呢,还是绑在桅杆上好?”
“你敢!”秦寂言挥剑,冲向景炎,“在你让人绑她之前,我会先把你杀了。”
“有本事,你试试……”景炎冷着脸,挥剑阻挡,“至于我敢不敢,你试试就知道了。来人,把顾千城绑……”
“景炎!”秦寂言冷着脸厉呵,双眼通红,似要杀人。
“哈哈哈……”景炎灵巧的避开秦寂言这一击,得意的大笑,“秦寂言,你说你蠢你还真是蠢,你说说,你这是第几次上当了?我逗你玩的都不知道……”
他之前确实是动了把顾千城绑在船头的念头,要不是有这个想法,他也不会把顾千城带来,最后之所以放弃,是因为……
顾千城的眼神太冷、太平静。
如果当时顾千城愤怒的指责他,或者害怕的大叫,他都会毫不犹豫的将顾千城绑在船头,拿她威胁秦寂言,可是……
没有!
顾千城什么也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就那么平静的看着他,没有愤怒、没有不安、没有失望,就好像他做出把她绑在船头这种事,是再正常不过一般
那一刻,他下不了手,甚至觉得自己卑鄙无耻到极致,所以他让人把顾千城带走了。
“逗我玩?我看你是在逗你自己玩。”秦寂言自认还有几分眼力,至少真假他还能分出来。
景炎在笑,可他的笑很苦,就像被重物压住了一般,浑身都散发着阴郁的气息。
秦寂言相信,景炎确实是动了拿顾千城的生命,威胁他的念头,只是最好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景炎放弃了。
“逗我自己玩?也许吧……”景炎大方的承认他的失败。
他就是一个失败者,明明知道拿顾千城威胁秦寂言有多么实用,可偏偏他无法出手。
明明知道,只要一点火,秦寂言就有五成的可能会葬身火海,可他就是下不了手。
“我不就是在逗自己玩嘛,费了这么多心力,最后……却还在犹豫要不要杀你。”情感和理智相互撕扯,有那么一刻景炎自己快疯了。
他坚定的信念呢?
他曾经遇佛杀佛,遇神杀神,不择手段扫清障碍的狠辣呢?
“何苦呢……”秦寂言收剑,站在景炎对面,闭上眼,任夜风拂面。
他知道景炎不需要同情,而他也没有资格同情景炎。
“何苦,你说我何苦呢?既然要复仇,我就应该抛下良知,抛下善念,狠到底,杀到底,任生灵涂炭,江山血染。如此一来,我便是败了亦是一代枭雄,亦能青史留名,可现在呢?我都快不知自己成了什么东西,要复仇却妇人之仁,犹豫不决,连利用一个女人还要考虑再三,连杀你还要犹豫不决,我简直丢尽我父亲的脸面,也对不起在地底哀嚎的族人。”景炎咬牙切齿地看着秦寂言,身后混乱的江面衬托的越发的狼狈。
明明是胜利者,可景炎身上却没有一丝属于胜利者的傲气与风光。
“秦寂言,你说我何苦?”今晚,秦寂言就是死在火海,他想他也无法高兴起来。
有些事就是这么的难解。
秦寂言无法回答景炎的问题,但他可以给景炎一个选择,“要杀我,今晚是你唯一的机会,错过今晚你以后再也没有机会。”
凤于谦的大军即将抵达,焦向笛已经和凤于谦接上头,即使老皇帝亲自派人来,十万大军的指挥权仍旧在他手上。
有十万大军大手,景炎对上他,连一点胜算都没有。
“你这是在告诉我,让我现在放火烧死你?怎么?放弃夺你的皇位了?”景炎大笑,挖苦道:“你说你这人,明明心里恨得要死,却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样子,你就不觉得活得很累吗?”
“比你轻松,要动手就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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