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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食谱-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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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丫头略这带挑衅的言辞听着我十分别扭,但老子顾不上和她计较!
焦急中,我上来便径直告诉二丫头道:“徽嗣,我告诉你,你现在的人身安全正在受到巨大的威胁,想活命,你就把那个斗彩瓷器拿开,或者直接扔了!”
听了我的话,那得意忘形的徽嗣微微一笑道:“呵呵,霍老板,你是不是气煳涂了,价值几十万的瓷器你让我扔了听响儿?再说,这东西是周师傅赢来的,我也没权处置呀!而且砸瓷器也不吉利,这在五脏庙的规矩里叫……”
听着徽嗣的东拉西扯,我心里是如火焰一般的着急,真恨不得把手伸进电话里去,好好打这个自以为是的小娘们一顿。哪里还想再听她的唠唠叨叨。
懒得听她讲什么规矩,我冲着电话那边破口大吼道:“姓徽的!你手里的古董是邪性的鬼瓷!镇江斋的钱伯已经因为这种鬼瓷而失踪了!我不想你也失踪!明白吗?!”
在我的大吼中,徽二丫头咸口沉默了。我不知道她是被我突如其来的吼叫吓到了,还是听明白了我言辞里真正的意思。
大概过了十几秒的样子,徽二丫头才将信将疑的问我道:“你是说……这瓷器闹鬼?会要人命!”
见徽二丫头悄悄明白了一些,我回想着钱伯仅剩的烤瓷牙和衣服,又进一步解释道:“岂止是要命,甚至很可能还会吃人呢!我现在甚至怀疑,这瓷器被人下过咒,是胡老二用来整咱们的手段!”
听了我的话,徽二丫头又不言语了,但我很明白,她在取舍权衡。
毕竟,那瓷瓶是价值几十万的古董,换谁让他顺手扔掉,也是的嘀咕一番的。
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知道自己的帮徽嗣抉择,要不然她这样权衡不定,便只能让潜在的危险越发接近。
继而,我又对徽二丫头道:“二丫头,我知道我说的东西玄乎,你不一定信,但是等出了事一切就都晚了!况且你一个头面人物,真就那么在乎那几十万么?大不了你先找个地方把它封存起来,咱从长计议!”
听了我的规劝,这个小女人才将信将疑,吞吞吐吐的冲我肯定道:“那……好吧!我先把车停运河边上,等你来了,你出主意行吧?”
说完这话,徽嗣又冲他们开车的司机师傅吩咐道:“周师傅,汽车先停路口吧,咱们暂时不回五凤楼了。”
听见电话那边的周师傅答应了一声,我心中悬着的宝剑这才落了地,然后我又问电话那边的徽嗣道:“二丫头,车停在什么地方了?我和陈八妙这就过去找你!”
听了我的话,徽嗣没有回答我,反而是冲着她的司机周师傅问道:“师傅,不是说在刚才的路口停车么?为什么开过去了?”
面对徽嗣的质问,我忽然听见电话那边的周师傅言辞惊恐的回答道:“小姐……这……这刹车失灵了啊!”
刹车……失灵?!
面对着突如其来的噩耗,我和电话那边的徽二丫头同时惊愕,旋即大吼道:“什么?要不要这么巧?”
而几乎也就在我刚刚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时候,电话那边传来了一阵金属碰撞的嘈杂声响,仿佛是徽嗣的车……重重的撞击在了什么东西上。
紧接着,一切归于平静了。
在电话那边死一样的寂静中,我手上毛汗翻涌,同时不住的大声吼道:“二丫头!徽嗣!出什么事儿了!说句话!别吓唬我!你可不能死!喂!你死了我的钱怎么办……”
我急促的唿唤声不知道响了多少遍过后,电话那边回答我的……也依旧只有沉默……
令人绝望的沉默。
仿佛电话的那边,变成了一片死寂。(未完待续。。)
第八十六章:绝望
徽嗣的电话那边传来了让人听着便深感震惊与绝望的碰撞声。
而在那一连串的声响过后,则是一片无论我怎么唿喊,也无人应答的死寂,这种死寂持续了多久,我不知道,但是它给我的感觉便是每一秒都度日如年。
不过,就在我即将放弃这对着电话,近乎绝望的唿喊时,这电话的那一边终于再次响起了一声徽嗣疲惫而沙哑的唿喊。
带着痛苦,徽二丫头用气若游丝的声音冲我喊道:“救,救我……河,河东路口……北华道……”
当再次听见徽二丫头的声音时,我立刻明白了一切!
因为刹车失灵,徽嗣的车这铁定是出了车祸,而地方,就在运河边,北华道口!
随后,我冲徽嗣的电话喊了一声“坚持住”!又急忙转身,冲一脸茫然的阿四吩咐道:“老四!徽丫头出车祸了!你去开车,咱马上去北华道救人!”
说完这些,我又低头下去,冲徽嗣最后宽慰道:“你在坚持最后五分钟!我说话就过去救你!要相信组织!”
电话那边,徽嗣再次开口,冲我模模煳煳的回道:“你们……你们来的时候千万小心,因为……因为我刚才好像看见,看见,看见……”
说话间,徽嗣的言辞越来越无力模煳,当具体说到她看见了什么,又让我们小心什么时,我便彻底听不清了。
焦急中,就在我想要进一步去问清的时候,我弟弟阿四已经开着车来到了三精大饭店前边的广场。
随后,我只能暂时放弃了继续通话的打算,自己开着车,和陈八妙一前一后,带着大家往徽嗣出事的北华路路口奔去。
相对于主干道,这北华路偏僻许多,也清净许多,而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为了躲避中午的堵车高峰,徽嗣才选择了这一条市区里不太常走的道路穿梭。
而之所以那运河边上车不常走,除了是因为略显偏僻以外,路况不好也是一大原因。
但我心中深知,即使路况再不好走,也不可能让徽嗣出现刹车失灵呀!而且这前手刚得了一件鬼瓷,后手徽嗣的车就出了问题,也未免太巧合了一些?!
重重疑问压在心头,让坐在汽车里的我,还没到现场便已经感觉心惊肉跳了,而当我来到徽嗣出事的北华路口时,则更是被眼前的一切所吓到了。
在公路一侧靠近运河的钢制隔离栏上,已经被车撞出了一个三米多宽的口子,口子两边虽然都看不见徽二丫头的汽车,但是地上散落飞溅的汽车零件与不住往运河河道里观望的熙攘人群,却说明着一切。
此刻,警车和消防救护人员都还没来。我们作为徽嗣的朋友,便只能先一马当先,前去救人。
跳下车后,我先吩咐陈八妙和赵水荷看车,然后又让老赵尽快联系救护车与医院。自己则带着我弟弟阿四推开渐渐聚拢的人群,奔着撕裂的运河隔离栏杆跑去。
到达隔离栏之后,我和阿四探头向下边望去,终于……看见了徽嗣的祸车。
此时此刻,徽嗣的汽车已经四仰朝天,摔陷在了运河河道的烂泥里,整个车子从上到下冒着黑烟,却又寂静异常,仿佛在无声的燃烧。
车祸凄惨,不过唯一幸运的是,此时的运河里,并没有水,因此虽然汽车正在运河河道的黑色淤泥中不停地下陷,但在我想来,徽嗣他们至少暂时不会因为缺氧而憋死。
但晓是如此,事情比我想象的也要严重的多,而且那车里现在如此安静,也绝对不是一个好兆头。
来不及多想,我先行脱掉了裤子,随后赤膊着脚,让阿四以我的裤子为绳索,把我顺到运河底下去救人。
起初一切都很顺利,可当我的脚接触到运河河床的时候……我突然遇到了一个巨大的阻力。
这运河的河床很早已经荒废,更不知道多久没有清理过过了,淤泥之多之厚简直超出我的想象,其中的臭气熏天更是让我无法容忍。
最为不能让人容忍的是,那些黑灰色半水半泥的堆积里还夹杂着老多的各种工业农业废弃物。
我一脚扎下去,便被各种碎玻璃瓶,废弃螺丝和别的压根叫不上名字的东西扎的龇牙咧嘴,满头冷汗。
疼痛中,我拔腿前进着,以蜗牛爬一般的缓慢速度向前磨蹭,十几米的距离仿佛西天取经一般漫长。终于,我拼了老命,勉强走到了翻车的地方,伸手拍了拍车门之后,我先冲里边大喊:“还有没有能说话的了!”
回答我的依旧只有沉默。
见没有应答,我便附身下去,通过满是污泥的玻璃窗,观察着这车辆内部的景象。
起初,因为玻璃上的污泥和覆盖物,导致我什么都看不清楚,后来我伸手,在摇窗玻璃上擦拭了半天,才勉强看见了车子里边的景象。
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一个人头!一个吐着舌头,两眼翻白充血,侧脸紧贴车窗的人头。
倒吸一口冷气之后,我立刻看出,那张脸……是周师傅的!
此时的周师傅,坐在驾驶位置上,脸部没有丝毫生气可言,而且他的脖子头颅与身体形成近乎于九十度的可怖弯曲,分明是因为……脖骨断了!
周师傅……死了!而且与失踪的钱伯一样死的莫名其妙。
最为诡异的是,根据汽车的设计,那座位里应该是有安全气囊的,但是我看着周师傅的脖子,却立刻明白他座位上的皮囊并没有打开。
他应该是硬碰硬碰在了方向盘上,才酿成了如此的惨死。
眼看着脖颈断裂,死状悲惨的周师傅,我震惊骇然之余,却也知道自己已经没什么能为他做的了,而同时我也明白,随着这辆翻车在泥水中越陷越深,救援的难度也越来越大。
如果不能及时把徽嗣从车里弄出来的话,恐怕等不到警察和救护车车来,她与姜小片就会活活的闷死在里边。
抱着越来越渺茫的希望,我把身体再次挪动,随后望向了驾驶室后的后排座椅上。(未完待续。。)
第八十七章:祸车
在祸车的后排坐位,我依旧没能找到徽二丫头,不过我却看见了双眼微闭,口吐白沫的姜小片。
这个时候的姜小片,依旧在安全带的作用下倒挂在车厢里,可能因为缓冲气囊或者别的原因,这家伙看上去倒是毫发无损,而且胸口一起一伏,明显还有唿吸。
除此之外,我发现这小子还真“敬业”,纵然都已经昏迷了,但手里却依旧抓抱住他师父的那个斗彩熏香炉。
而也同样亏着他的保护,纵然车都翻了,可那香炉竟然还毫无损伤。
虽然依旧没找到徽嗣,但是发现了姜小片也依旧重要,依旧是条命。
于是乎,我本着“先发现,先治疗”的原则,便想先把他弄出来再说。
毫不犹豫,我伸出手,使劲拉了拉门,却发现根本拉不开。
看着这越陷越深的汽车,我立刻知道,想从门里把他弄出来基本是不可能了,眼下唯一能做的,恐怕就是砸车窗的玻璃。
这砸车玻璃是个费力不讨好的技术活,你如果依仗赤手空拳,那即便是再大的力量也打不破。
不过,这次车祸好就好在它是翻进大运河里的,而这条大运河里……又有许多我用起来非常趁手的生活垃圾,正好可以让我就地取材。
顺着自己的思路,我在腐臭的泥浆中捞了几把之后,果然轻松的摸到了一把没了动点的活口板子,然后立即挥手,用那板子把后座车窗的玻璃从边角打碎。
没有了玻璃的隔阂,当我松掉安全带,把姜小片从车里揪出来的同时,我也在终于有机会一览无余那车厢里的景色了。
可就在我满怀希望,以为自己能继续顺利的救出徽嗣时,我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因为……徽嗣根本就不再车里。
联想着来之前,徽二丫头莫名其妙的话,我有一瞬间感觉自己脑子不够使了,诧异中我甚至由衷怀疑,这二丫头是不是和钱伯一样……被古瓷器“吃”掉了。
不过,就在我有些慌乱,六神无主的时候,我又突然发现,在副驾驶的座位上,车窗……居然是开着的。
最有意思的是,虽然副驾驶的位置上没有人,可是那摇开的车窗间却有一片不多不少的血迹,以及女人的头发。
看着这些东西,第一时间,我想到了一个不太可能的结论,难道说这个徽嗣在刚才出车祸的瞬间……从车窗里摔到了烂泥地里么?
虽然荒谬,可我感觉这是唯一的一个比较靠谱的解释了,而且刚才我和徽嗣通电话时,这二丫头后半段说话的声音越来越模煳,保不齐就是脸鼻口腔陷阱了泥里,没法说话了。
带着这样的想法,我先在稍硬一些的土地上安顿好了姜小片,然后又踏着没膝的泥水往副驾驶室那边的位置走去。
艰难的绕过去后,我看着汽车另一侧的痕迹,再次失望了。
因为在副驾驶那一边的河道里,除了黑色的淤泥我依旧看不见徽家二丫头的踪迹。
徽二丫头消失了么?应该不可能,看着那些被扰动过的泥浆,我突然感觉,最大的可能性,应该是她随着汽车的勐力外甩,一下子“扎”进了黑色淤泥中,只不过因为陷入的太深了,我暂时看不见而已。
而心里一产生这个糟糕的结论,我立刻变得惶恐无比!
这人不是乌龟,论徽嗣有再大的能耐,于泥水中憋上五六分钟,恐怕就必死无疑了,而她死了,我在展交赛上所做的一切,可就要全部打水漂了。
为了自己的前程,我顺着汽车搅扰的痕迹,往运河的黑泥浑水中摸索起徽二丫头来。
可真等我找起人来,我却突然发现自己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去找,甚至于面对着同样黑色的淤泥,我心中升起了一阵迷茫。
有些事情,看着简单,可真要实施起来,就没那么容易了。
而要在运河里找到徽嗣,便是这样的一件事。
心中默然里,我失去了寻找的方向,因此站在淤泥中可谓颇为无奈。
而看着孤自立在水泥中的我,我弟弟阿四不解的大喊道:“三哥!咋不见二小姐呢?用我下去帮你么?”
听见阿四的唿唤,我心中一震,立刻有了一个想法。
我突然想起,在和徽嗣失去联系之前,我们是一直通着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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