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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食谱-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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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我发誓,这辈子最佩服的,就是蔡秋葵的嘴,和佟掌柜的脸!

    一个极欠,一个极厚。

    虽然愤怒,但我真没时间计较,也不想和他废话,于是索性多给了他五十,一共二百五了事。

    拿起牌子,我跑回了店里,把牌位交给赵海鹏,到要看看他想在那牌位上写点什么东西。

    赵海鹏拿在手里,并没有因为上边写着山神的名字而迟疑,他拿起刀搓,把那神神鬼鬼的阳刻名字全部涂抹去,随后在我和赵水荷的注视下,用毛笔沾着“牛头血”,写下了一个大字。(未完待续。)

第五十二章:勾魂字

    赵海鹏在牌位上写的独字是。。。。。。“家”。

    “家?”赵水荷与我同时诧异,随后问赵海鹏道:“这怎么个讲究?”

    闻言,老赵收笔,冲我解释道:“人这一辈子,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但有三样东西,是最放不下的。第一是‘吃’,第二是‘我’,第三就是‘家’。”

    所以。。。。。。家,能唤醒一个人内心最深处的某种东西。

    赵海鹏的这个“勾魂牌”,其实就是要唤起被油狼儿附身的王锐峰内心最深处的。。。。。。念想。

    而家,也一定是一个十岁的孩子,最依赖的东西。

    “家!”老赵又重复道。

    说完话,海鹏看了一眼表,随后告诉我道:“招魂牌其实就是一个‘诱饵’,咱们利用这牌子,贡品,祭祀和王锐峰的衣物体毛,便能做成一个假的‘家’,唤起那孩子迷失的本性,让他回来。”

    我略微明白,于是开口问赵海鹏道:“可。。。。。。那这个牌位供奉在什么地方呢?”

    老赵想了想道:“咱们市的人民公园吧,晚上咱们去那里,几乎没人,在那儿治鬼病,应该没人会被误伤。”

    我点了点头,随后靠在店面的门边,等待着夕阳的降临和蔡秋葵的回来。

    大概在晚上七点左右,蔡秋葵拿着从王家得到的孩子衣物和一小丢头发,回到了店里。

    海鹏拿着那东西,冲我对视了一眼后,说话道:“成败在此一举。”

    我点头,随后尽量放松略带些微笑。

    那天晚上,在我的千万请求之下,蔡记者这个爱找事的女人终于没有跟着我们去,要不然她跟着,来个记者最擅长的偷拍什么的,岂不成了我心中永远的痛?

    哥们装羊,可是要光屁股的呀。

    在之后,我和赵海鹏两个人于凌晨一点出的门,大晚上驱车,拉着各种东西,用荷叶包裹着刀灵竹诗,径直跑到人民公园“招鬼”去了。

    人民公园那破地方,我并不想多待,因为据说那里以前是古京杭运河的河道,建国初的时候,雨季还能走船,但后来******,不知道为啥就给挖断弄公园了。

    之所以不想来,是因为运河河道地势低冷,平日里大白天都感觉脖颈子灌凉风,更何况这凌晨一点多,正是“人困鬼来逛”的时辰。

    不过,我的不乐意,并不能扭过赵海鹏的固执,而且他说的也的确有点道理。

    “。。。。。。估计这点儿,除了火葬场,就数这儿没人了,你要是不想走光,那咱就奔着公园去呗。”

    赵海鹏的话,让我无语。

    在后来,我们偷偷摸摸到了公园的一片松树林子里,期间赵海鹏忙着把他的“招魂牌”摆放出来,而我则忙着脱|衣服,往身上唾沫羊油,还在脖子上挂“海蜊巴”。

    整完之后,我整个人都被自己身上的羊腥气熏的不轻,而且还由衷的郁闷,为啥我总碰见这种尴尬的事情,为啥每次都得我出头才能摆平一切?

    而且这五脏庙里治鬼的“食咒”法子,也太阴损了一点儿吧?

    上次,赵海鹏就往我脸上抹锅底灰,搞得咱和个东非黑鬼一样,这次可好,又是贝壳又是“防晒霜”的,还不让穿衣服,直接就给我扔到毛里求斯去了,真不知道下次再遇见这种事,赵海鹏会不会把我整成南极企鹅,或者泰国人妖。

    反正,我感觉这辈子是出不了第三世界的。

    心中抱怨之余,我也由衷长叹,这个不省心的王策划上辈子到底造的什么孽,又积了什么福,有我这样和他没啥交集的人来擦屁股,简直是烧了高香。

    等这事儿了解了,他要是不给我做专题宣传片,这次我拿竹诗砍完油狼儿,下一个就砍他!

    就在我心升抱怨之时,赵海鹏也已然把那个写着“家”字的牌位摆设了出去。

    我只见老赵将水荷做的烫面包子放进小瓷盘,码放的和小山一样。

    搁置完顶端最后一个包子,老赵又把他从赵水荷处拿来的淮南熏香插一根在上边,给自己点烟的时候,顺带燎着了那一只短香。

    在之后,赵海鹏把那个牌位摆好,将王锐锋的头发,衣物码放好,轻轻压在牌位下,并让牌位冲南。

    一切完毕,老赵迈着急促的小碎布,跑回到我藏身的背风松树窝子底下,眼见我浑身精光的样子,眼神中笑意满满。

    “不许笑!”我愤怒低沉道:“笑就你来!”

    赵海鹏强行捂住嘴,点了点头。

    片刻后,他吞回自己的笑,随后冲我说道:“等三年阴灾过了,兄弟我请你旅游。咱们去毛里求斯,看大鲨鱼……”

    毛里求斯……他是在拐着弯讽刺我么?

    老赵这样,我便拉下脸来,指着那牌位道:“行了,三年之后的事情三年之后在讨论,现在咱们怎么办,我可不想在人民公园过夜……”

    赵海鹏点了点头,又回身望着那写着“家”字的牌位道:“咱在下风口等等,等那东西来了,你再出去办羊……”

    随后,我和赵海鹏陷入了间隙的静默。

    夜里的阴冷自不必言,而最可怕的是我真不明白为啥赵海鹏要找片松树林子来干这种事情。

    本来我就已经不穿衣服了,在被这松树林子中左右枝杈一局限,左右都不敢动,简直和塞进笼子没什么区别。

    这种环境下,度秒如年。

    被困在松树枝杈间,我冻的哆哆嗦嗦,虽然后来披上了衣物,但也没有穿着保暖。

    闲极无聊,我为了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便碰了碰赵海鹏的肩膀道:“老赵,我八卦一下哈,这个蔡记者……是不是对你求爱了?”

    虽然黑夜里我看不清楚,但我还是确定,在我说出这个问题之后,赵海鹏耳朵根子一定“蹭”的一下红了。

    随后,我这位一本正经的赵哥回过头来,惊慌道:“没,没有的事。”

    “行了!”我调侃道:“少和我人五人六的,为了你,那蔡记者都快变春天里的一只猫了,咱饭店里的苍蝇都知道。”

    我的话,让赵海鹏略低头下去,非常尴尬道:“蔡记者……是好人。”

    “那自然,法制独眼的正义天使呗。靠近了都容易**……”说着,我直奔主题道:“老赵,你和我透漏句实话,想不想搞到她?想的话直接说,兄弟给你……”

    其实,我这话是假话,因为现实情况是蔡记者想搞搞赵海鹏,而我……则是一个内鬼加帮凶,用火工语说,就是那碗里的米虫。

    咱的话,让赵海鹏陷入了极度尴尬的境地,我也从来没见老赵回答一个问题如此纠结过,简直像个大姑娘一样,说不出来的扭捏。

    “这个……蔡记者是好人,但是……”赵海鹏微微摇头道:“我有喜欢的人,我不能对不住她,要不然……”

    我去!赵海鹏有……心上人?

    说实话,虽然我以前从老蔡那里略微听起过这件事,但今日再次听赵海鹏亲口说起来,我才相信这不是假的,更不是搪塞人的话。

    都逼到了这个地步,不可能搪塞。

    可老赵心里的那个人是谁呢?我很好奇。

    刚想问,赵海鹏突然对我一挥手道:“别说了,那油狼儿,来了!”

    赵海鹏说话间,燃烧着熏香的招魂牌子处,缓慢浮现出了一个灰黑色的影子。(未完待续。)

第五十三章:中套

    赵海鹏指点处,我看见一个浑身冒散着灰白色气息的“影子”,从松树间的昏暗角落里浮现了出来。

    那东西从各方面看,就是一个大个的没尾巴老鼠,黑色附着于体表的气息似毛发,白色外漏于手指的指甲为爪牙。

    影子的具体形象,一开始我并看不十分分明。直到他在写着“家”字的招魂牌处停下,我才从依稀的月光下,辨认出了来人的身份。

    十岁的……王锐锋?!

    豪不夸张的说,被油狼儿彻底占据的王锐锋,已经没了一点儿人的样子。但显是如此,我也从他那迷茫的眼神中,看见了些许残留的……人性?!

    就在王锐锋游走到距离那牌位极近的地方时,那“油狼儿”脸上的黑色丝状气息减弱了不少,脸也终于从那混混沌沌的黑暗中浮现出来。

    那是一张苍白,扭曲,外漏着獠牙的;孩子的脸。

    我看的出,那脸的主人很迷茫,他明显在那写着“家”字的牌位前闻到了一些熟悉的味道,但却又想不起来那味道是什么。

    闻了一会儿之后,那孩子的脸色突然弱了下去,狰狞中透出了丝丝迷茫。

    在那迷茫中,被油狼儿控制的王锐锋围绕牌位爬行着,徘徊着,时而眼泪纵横,时而歇斯底里,时而口吐白沫,时而满面阴狠。

    他在那样的状态中徘徊了片刻之后,突然似乎……识破了我们的诡计!

    油狼人的眼神突然转狠恼怒,随后伸出白指黑手的爪,一把将那写着“家”字的牌位打飞去老远,又拿起王锐锋的旧衣物来,撕扯的稀巴烂。

    真正的……稀巴烂。

    在那癫狂中,油狼儿展示了强大的愤怒和能力,同时更让我明白,必须解决掉这个畜生,而且机会就这一回。

    否则,蔡秋葵,我或者任何一个人的下场,很可能就和那衣服一样。

    总之,这已经不是靠逃避便能保命的时刻了。

    在满天飞舞的碎片中,油狼儿发泄完,扭头就走,似乎丝毫没有注意到六七米外蛰伏的我们。

    而这个时候的赵海鹏,则轻轻拍打了我的肩膀几下。

    我明白,该咱出场了。

    于是,我十分尴尬的学着羊的样子,一面四肢朝地,一面忍受着松树林子里松针满地的扎虐痛苦,往油狼儿的方向走去。

    大晚上,一大肥男人光溜子学羊扭屁股,这画面太美我自己都不敢想。

    而更不敢想的是,我都如此“卑躬屈膝”了,那个油狼儿居然不看老子?继续在满天的衣服碎雨中自顾自前行。

    眼看着那畜生就要消失在松林子那边了,我心中立时有些急促。

    他为啥不理我呢?因为我长的不够温柔?不像羊?还是说我演技不行,让他看透了?

    可不管原因是什么,我感觉我都不能放他走,而且,老子都做到这地步了,丫连看都不看我一眼,也是真够伤自尊。

    怎么着也得再努力一把!

    眼看着油狼儿越来越远的影子,我心中冒火,于是扯开嗓子……就学了一声羊叫!

    “咩……”

    我的叫声很长,学的像不像暂且不说,最起码我感觉意思到了。

    真还别说,我这一声叫喘之后,那油狼儿果然放慢了脚步,也让他的耳朵支楞起来,往我这边听着。

    一看有门,我便立刻趁热打铁,又接连“咩,咩”的叫了三五嗓子。

    这一次,油狼儿终于在我的“声色”诱惑之下,调转身形,有点意外的看着我。

    他一双红的不能再红的眼睛,随时要扑过来的节奏。

    那样的一双眼睛,在暗夜中谁看着也会胆寒,因此我作为当事人,更是没有勇气和他对视。

    本能的,我缩着脖子,让自己的主要血管尽量全隐藏在那串海螺壳之下,同时把贴身带着的竹诗摸了摸,好聊以安慰。

    剩下的,我只能等,等那油狼儿自己过来,然后……咬我。

    须臾后,被油狼儿附体的王锐锋,也终于一步步冲我走了过来。

    运动中,油狼儿的一切轨迹都和狡诈的老鼠很像,就连靠近我这只“羊”,也是小心翼翼划着罗圈形弧线,一点点接近着我。

    徘徊了四五分钟之后,这畜生才走到距离我一两米远近的致命距离,张开他细长的血盆大口,漏出满嘴腥臭的獠牙和鞭舌,准备攻击我的脖颈。

    而在我的脖子上,却正有装着五辛的海螺壳待“君”享用!

    万事俱备只欠一口!可偏偏在这个关键的时候,一个很小很小的意外,打乱了赵海鹏与我的如意算盘。

    我……放了一个屁。

    这种事虽然龌蹉丢人,但完全控制不了,况且我在大凌晨的松树林子里脱光衣服趴了半天,不着凉那才叫真扯淡呢,故而我并不理亏。

    可问题是,那一个屁,似乎让油狼儿闻到了不一样的味。

    异味弥散间,油狼儿猛然转头,出乎意料舍弃了脖子往我后边看去,鼻子一嗅一嗅的,好像还挺享受。

    我没想到一个屁居然会暴露自己,更没想过,那家伙居然还有这种爱好,而且还挺陶醉。

    情况意外而突然,但我知道一点,那就是绝不能让他碰到我屁股,因为脖子虽然致命,可终究有海螺壳护住,屁股虽然肉厚,但咬上一口就是真伤。

    于是,为了保全我完美的屁股,我不得不再次扯着嗓子,大叫一声。

    “咩……”我又长叫着,同时感觉后悔。

    我后悔当初是不是应该撒点孜然五香粉一类的,好让自己闻上去更有诱惑力一点。

    再次听见羊叫的油狼儿回过头来,脸上透着饥渴的兴奋,但他看了我脑袋一眼后却又扭头过去,继续冲我屁股的方向嗅着。

    然后,那畜生居然张开了嘴。

    他……伸出又长又滑的舌头,一点点靠近着我的……菊花。

    不带这么玩的!

    眼见着自己的屁股即将沦陷,我整个人都吓的不要不要的,心中频频告饶的同时,也赶紧加快速度持续羊叫,只希望那畜生别那么丧心病狂,咬不该咬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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