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蛆蝇尸海剑-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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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就要朝归燕然脑袋上拍下。

    突然间,他眼前身影晃动,景象骤变,不禁后退半步,等再去看时,却见归燕然已然失踪。他心中大奇,转身去找,见到一位打扮邋遢的道士将归燕然抱在手中,此人头戴道冠,身穿太极八卦袍,袍上沾满野草树液,双眸润如黑玉,容貌极为俊朗,神色从容不迫,站在后方,默然不语。午缚释武功绝顶,见识渊博,却丝毫瞧不出这道士来历。

    他冷笑道:“你这道士,手段倒也狡猾,什么时候将这小子救走的?你叫什么名字?报上来听听。”

    道士说道:“在下青竹山张君宝,久闻‘藏边邪尊’午缚释之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这午缚释自称为藏边活圣,自吹自擂,武功却又厉害无比,一贯称霸藏区,旁人奈何他不得,当面也只能如此相称,可背地里却称他为藏边邪尊。

    午缚释闻言变色,心中恼怒,但也听说过张君宝的名头,冷笑道:“十多年前,南冯北张的名头着实响亮,听说是中原武林小一辈的杰出人物。谁知后来却突然销声匿迹了,张老弟这些年在哪处水池里缩着脑袋过活呢?”

    张君宝笑道:“在下山野村夫,浪迹天涯,也不拘泥于居所。”袖袍一拂,凌空一道真气流动,午缚释只感身子一震,手中忽然一轻,抬头一瞧,立时又大吃一惊:只见李若兰也已到了张君宝手上。他与此人相隔十丈有余,他何时将李若兰夺走?使得何种手段?午缚释竟然全然不知。

    张君宝将两人放在地上,说道:“午先生,这位归燕然乃是贫道义弟,他武功高强,但为人却极为淳朴,被你偷袭制住,倒并非他技不如人。午先生使尽阴谋诡计,纵使得胜,也难以令人心服。”

    午缚释自来横行天下,生平罕逢敌手,艺成以来,未曾在旁人手下吃过亏,因而极受忽必烈尊敬。此刻被张君宝救走两人,却全然不知他如何办到,心下恼怒,傲气顿生,心想:“这张君宝定是精通戏法奇术,有暗中夺物的本事,他小小年纪,又能有什么了不起的功夫?”丝毫想不到此乃张君宝武艺通神之故。他一扬脑袋,说道:“张道长的武艺,比之你这位义弟如何?”

    张君宝笑道:“贫道愚鲁,不知深浅,还想向午先生讨教。”

    午缚释冷冷说道:“不错,我也有此意。倒也见识见识张道长的奇妙把戏!”口口声声贬低敌手功夫,要激得敌手心浮气躁,出手时容易露出破绽。

    张君宝点了点头,朝前伸掌,架势如同抚琴一般,午缚释与他隔了十丈,却感到数条无形绳索缠上身子,一时间竟行动迟缓。他心下惊异,暗道:“果然是阴招戏法!不知是什么东西!”运功全身,力气大涨,朝前猛冲,破除绳索阻拦,朝张君宝一掌压下,掌力凝于掌心,力压千钧,势大力沉,绝不逊于九婴的鸿源江河掌。

    张君宝站立不动,手指一颤,午缚释只觉掌中力道登时卸了,手臂乏力,竟连一寸都递不出去。他惊呼道:“妖法!妖法!”抽回手掌,绕着张君宝连出数十掌,张君宝好整以暇,也不朝午缚释望一眼,只是手指颤动,再无其余动作。即便他如此悠哉,但午缚释使尽浑身解数,催出毕生功力,掌风如碎涛纷浪,却突不进张君宝身周一丈之内。

    又斗了十招,他幡然醒悟,知道此人武功深不可测,今夜万万讨不了好。想要退去,岂知面前万象纷乱,景致莫名,仿佛身处海市蜃楼中一般,往左走是死路,往右走是悬崖,往前是危,往后是险,走错一步,瞬间狂风大作,惊雷不断,午缚释吓得魂飞魄散,嚷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张君宝一拂袖袍,诸般异象登时消散,他说道:“此乃伏羲八卦阵,想当年诸葛丞相曾用此阵困住陆逊,救了刘玄德一命。”

    午缚释脸色惨淡,颤声道:“可此地哪儿有乱石堆,怎能生成阵法?”

    张君宝说道:“我以心念发阵,气团为门,与你相斗之时,周身环绕八门遁甲之气,只要我稍加催动,立时便能引你入阵。”

    午缚释如何能听懂这深奥易理?他见张君宝收了神通,暗忖有机可趁,装作低头沉思,骤然往前急冲,拼出全身内力,一掌“盛气凌人”,掌力排山倒海般击了过来。

    张君宝手指一点,午缚释刹那间被数百道掌力命中,肉身登时碎成粉末,如同从万丈悬崖上急速坠落一般。他原先催动真武通天掌与午缚释相斗,将对方掌力以“生门”气旋化解,存入“杜门”之中,待找到破绽,一并激发出来,这数百道掌力,本就是午缚释自身劲力,此刻汇聚在一块儿,当真威不可挡,雷霆万钧,午缚释**凡胎,如何能承受得了这等劲力?这位武艺登峰造极的藏边高人,竟就此惨死当场。

    张君宝将午缚释杀死,心中平淡,不知为何,竟丝毫不觉怜悯,就如同碾死一只虫豸一般。他叹了口气,为自己此刻冷漠而隐隐忧虑,猛地见到归燕然,见他兀自昏迷,微微一笑。又朝一旁树林点了点头,传音说道:“二弟,我先去了。你伤势无碍么?”

    苍鹰从树后探出脑袋,传音答道:“我痊愈的快,你别担心啦。你这就走了?也不看看好戏?”他先前一直躲在一旁,暗瞧两人争斗,张君宝早已得知。

    张君宝望了望归燕然与李若兰,笑道:“你又想作弄三弟?”

    苍鹰说道:“顺其自然,各凭造化,我总觉得此事颇为有戏。”

    张君宝哈哈大笑,说道:“未必,未必,咱们还是以正事为重。为兄先走一步,少顷再来找你。”语毕早已不见。(未完待续。。)

二十七 金风玉露又相逢

    苍鹰听张君宝这么一说,瞬间冷汗直流,想道:“黄二爷他们生死未卜,毒深难解,如今午缚释身亡,更无去处找这解药。我先不忙看三弟如何,回那宅子上看看情形,哪怕希望渺茫,好歹救得几人再说。”

    他见归燕然似乎醒来,穴道已解,知道他定然无碍,也顾不得照看他,心急火燎,大步流星,直往来路返回。也是他体质异于常人,加上蛆蝇尸海剑与贪狼内力相辅相成,伤势复原极快,不多时气血通畅,已无大碍。

    他赶到李听雨府上,只听一人哭喊道:“老巴、老西、老荷,老兰。。。。。你们这么许多兄弟,跟了我十年有余,谁知在一夜之间全数撇我而去,我黄松公着实无能,实在是窝囊废物一个,我还不如随你们一道下去吧,也省得我独自一人,孤零零的生不如死呀!”

    苍鹰心中一悲,冲入厅堂,见李听雨众人围着黄松公,不停出声劝慰道:“黄老,节哀,节哀。”黄松公正跪在地上,哭哭啼啼,垂头丧气,身边躺满下属尸首。

    苍鹰跑上前来,惊声急道:“怎么了?他们怎么全都死了?”

    李听雨见他归来,霎时满脸惶急,欲问李若兰下落,可心知苍鹰陡闻噩耗,此举未免冒失,太过无礼,只能强自忍住,说道:“鹏远兄弟,不久之前,这些中毒好汉突然大口呕血,就这么。。。。唉。他们原本虽然精神不振,可性命暂时无碍,谁知却如此突然走了。可惜,当真可惜。”

    苍鹰胸口一痛,咬牙切齿,知道他们之所以毒发,正是由于午缚释身亡之故。这毒药如此歹毒,竟能以这等方法操纵,毒性猛烈。不逊于鬼剑门的剧毒。

    忽然只见一位丑陋道姑从黄松公身旁站起,抹着眼泪,柔声道:“黄爷爷。你莫要伤心啦。人死不能复生,你刚刚解了毒,情绪不可激荡,以免又生出毒素。咱们陶蛇兄弟的玉清丸只有刚刚那一颗。多了可没有啦。”她语气真诚。确实发自肺腑,令人心生感激。

    苍鹰一见那道姑,登时心生异样,瞧她约莫十七岁年纪,双眸如同一泓清泉,身材娇柔,扎一丛婉柔云髻,笑容体贴亲和。乍看颇为讨喜,可一张脸却坑坑洼洼。点缀麻子,如同碎花白玉盘一般,当真毁了她原本的花容月貌。

    道姑转过头来,见苍鹰望着她,眨了眨眼,忙道:“鹏远兄弟,兰儿姐姐人呢?你可把她救回来了么?”

    苍鹰之前在这稻花居中并未见到这道姑,想来她刚到不久,他朝她凝视许久,忽然心情大好,烦恼顿消,似乎从一场美梦中安安稳稳的醒来,只感神清气爽,心怀善念,便天塌下来,地裂开来,他也满不在乎了。

    这道姑不是旁人,正是四年前与他邂逅的那位悲惨少女:那位冰雪聪明,却又九死一生的雪冰寒,细探她情形,她此时虽然内力低微,但精神健旺,并无萎靡之象,一身疾病,当已痊愈。

    雪冰寒见苍鹰笑而不答,皱了皱眉,说道:“鹏远兄弟,贫道问你正事呢,你这般傻笑做什么?莫非是笑贫道脸如麻花,样貌滑稽?”

    苍鹰连忙摇了摇头,说道:“不敢,不敢,兰儿姑娘已然无碍,那午缚释也已然伏诛。”

    李府众人闻言先是一喜,又是一惊,雪冰寒惊呼道:“那午缚释乃是鞑子皇帝手下数得着的大高手,曾大展拳脚,一举击毙过墨月楼的墨月三老,轰动天下,他闯荡江湖十年,罕逢敌手,想不到今夜死在鹏远兄弟手上。”

    苍鹰笑道:“我哪有这等本事?下手的另有旁人,不过那人武功太高,我根本没看清那人是谁,胜负已分,那人便飘然远去了。我急着回来救人,由我兄弟照看兰儿姑娘,两人定当无碍。”

    李听雨松了口气,但念及江龙帮众人惨死,不禁神情黯淡,说道:“这位道长名叫雪冰寒,她恰巧刚刚赶到此地,身上又携带了一枚能解百毒的玉清丸,咱们连忙喂黄老先生服下,这才保住他一条性命,但却救不得旁人,唉。。。。”

    苍鹰扶住黄松公,说道:“黄二爷,还请节哀,除了这些惨死兄弟,你手下还有许多好汉,他们敬爱于你,你可不能就此垮了,万万振作,莫要伤心。”

    黄松公叹道:“鹏远兄弟,都怪我黄松公没用,不该轻信那无耻的朝廷走狗!他早就起意想要害咱们,暗中喂服毒药,这才累得这么多兄弟惨死。唉,不消说,咱们分舵的隐秘,早就被此人泄露出去,从此以后,天下之大,再无我等容身之处了。”说罢用力摇头,擦抹眼泪。

    苍鹰与雪冰寒同时说道:“黄二爷不用担心,他绝不会泄露此事!”两人异口同声,一齐说话,顿时只觉心有灵犀,不禁相视一笑。

    黄松公抬头问道:“为何不会泄露?”

    苍鹰比划手势,示意雪冰寒先说,雪冰寒早就听李听雨说过此间经过,当即也不推脱,说道:“黄爷爷,我听李先生说过,这午缚释为了查案,混入你的手下,又威胁你们当中一位桂兄弟替他暗中卖命,是么?”

    黄松公点头道:“不错,不错,这奸贼如此狡猾卑鄙,定然什么都说出去啦!咱们眼下已然是朝廷要犯,想逃也逃不掉了。”

    雪冰寒说道:“你们劫了白浑天之后,不久又有一群人前来抢夺,下手狠辣,险些将你们的人全数杀死。而咱们这时候横插了一手,于是这白浑天落到了咱们手上。你可知道:为何当时那桂兄弟要下手杀害白浑天?”

    黄松公一脸呆滞,茫然问道:“为什么?”

    雪冰寒说道:“你们捉住这白浑天。定然会将他带到隐秘处审问,对这午缚释而言,此举正合他心意。若能查出靖海王案情,自也不必伤人。而他定然早已嘱咐过桂兄弟,如若有人来抢,便当即下手杀害。此举乍看之下,浑不可解,但我逆料这午缚释心思,知道他这么做只是为了防范自己人。”

    黄松公越听越是糊涂。又问:“自己人?你是说官府的人?”

    雪冰寒笑道:“非也,这儿的官府是他的对头,是靖海王的心腹。即便抢走白浑天,对他有何损害?他也不必让桂兄弟冒险撕票啦。他之所以意欲杀白浑天,便是不想让其余同伙抢去他的功劳。此人行事如此隐秘,独来独往。不惜乔装。深入龙潭,性子定然阴鸷,为立大功,对皇帝其余手下颇为提防,甚至不惜杀人灭口,以免旁人占了先机。你说这等人物,会将你们的事说给外人听么?”

    黄松公恍然大悟,心头如同落下一块大石。连连赞叹道:“道长不曾亲见此事,可却料事如神。如同早已在场,这等聪明机智,当真令老夫大开眼界!”

    雪冰寒见他称赞,微觉害羞,又道:“不过由此看来,第一群来抢人的只怕是忽必烈手下,这白浑天所做的勾当极为紧要,皇帝、靖海王、还有咱们都对他如此看重,事不宜迟,咱们快些对他审问,越早知道其中秘密,对咱们越是有利。”

    李听雨深感有理,命人将堂上尸首妥善安置,众位围坐一圈,绕着白浑天,雪冰寒问道:“白浑天,贫道问你,你可曾助靖海王做些买卖奴隶之事?”

    白浑天先前听了众人谈话,知道事态严重,自也怕死,哪里还敢隐瞒?嚷道:“我做的乃是好事!好事!我并非买卖奴隶,而是在救人!”

    雪冰寒奇道:“救人?”

    白浑天脑袋点得如同捣蒜,嚷道:“咱们白府也算是英烈之后,曾替朝廷率兵抗金,怎会去做这等无耻勾当?靖海王爷乃是一位大大的好王爷!他这么做乃是行善积德,着实费了无数金银,万般心血。”

    雪冰寒说道:“你从实招来,他做的是哪门子好事?咱们查到他几个月来,不断从各处捉拿汉人,随后这些汉人下落不明,不知前往何处?这等行径,居然是什么善行?”

    白浑天说道:“好几年前,王爷派人找上咱们,说他要咱们帮忙做些事。咱们白府虽然并非良民,但见到鞑子,又岂能对他客气?正想将此人打发走,但那人说道:王爷一生杀孽太重,心中不安,想要积德赎罪,又得知皇帝意欲屠杀江南百姓,他无法违背旨意,只能想方设法,找人将许多汉人悄悄运走,带到一处安全舒适所在,好生安置,让他们安居乐业。”

    苍鹰想起数月前齐耳勒在帆船上所言之事,与这白浑天所言一模一样,心底只觉莫名惊慌,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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