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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震山岳-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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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这马德法对上面,那是恭敬有加,每逢过年过节,这生辰寿诞,那白花花的银两,那是大把的打发出去,他拜在太师门下,是太师门生啊!”这林云志四处打量后,才悄悄言道。
陈直复坐大堂之上,一拍这惊堂木,厉声问道:“马德法,你强奸民女,期间一直威逼利诱,对其与家庭造成了不可估计的创伤裂痕,此事罪证确凿,你可认罪伏法?”
这马德法,见这张登科前来,还抬着“明镜高悬”的清官牌子,心里顿时有底气起来,狡辩言道:“哼!我都早说过了,这欲加之罪,又何患无辞呢?分明是这李绿衣,想要攀龙附凤,高登枝头,光耀门楣,几次三番勾引于我,我一向体贴爱民,念其夫君却无这床第之欢,一时把持失控,才一步步落入她们夫妇的阴谋诡计之中,我才是受害者,你对本官有成见,才会听信这对夫妇的一面之词。”
这李绿衣显然情绪失控,哭啼着过来抓扯这马德法,这张裁缝一怒之下,抢过这衙役的杀威棒,这一棍子下去,砸的鲜血四溅而起,堂上众人,无不面面相,顿时鸦雀无声了下来。
这衙差俯身下去,摸摸他的脉搏,摇着头回禀道:“启禀大人,这马德法已命丧当场,请大人明示!”
“先将他二人收监关押,这后事就由马氏月娥操办,退堂。”陈直起身言道,这两边的衙役,敲着这杀威棒,高声喊道“退……堂……”
这县衙后院,马氏月娥带着傻儿子,披麻戴孝跪地厅前,一边给马德法烧纸,一边答谢这来访的宾客。
“婶婶!登科就先行回去了,改日叔叔出殡之日,我定会再来,你多多保重,别哭坏了身子,这傻子弟弟,还得你来照顾呢!”张登科祭拜完毕,弯腰抱拳拜别离开而去。
“哼!活着的时候,有你们利用的价值,现在案发命毙当场,你们就一句问候,就算了事,可叫我们娘俩怎么活啊?”这马氏月娥气的哭啼起来。
这后院的大门口,陈直带着锦衣卫进来,马氏月娥起身起来,操起这门口的大木棍,朝着他奔去。
松柏飞身跃起,一个向前空翻,将她手中的木棍夺过,劝慰言道:“马家大嫂,你不问青红皂白,一见面就出手相袭,你可知道,我们这次来,是怀疑你老公之死,幕后黑手另有其人也!”
“这明明是张裁缝,用木棍敲击而亡,你们还来查什么?这人死了都不愿给个清净,你们到底安的什么心?”这马氏月娥,咆哮着哭道。
“非也非也!马夫人,这马德法之死,没有那么的简单,这一棍砸下去,顶多也就是皮外伤而也,昨日我粗阅看了下,你相公的尸体,有股黑线在是脑后,估计这才是致死的原因。”这林云志摇着折扇,捋着胡须慢慢行了进来。
“什么黑线?难不成他中毒身亡不成?我这苦命的人啊?这好端端的什么都没有了,这个人死了还不让清静,你们到底安得什么心啊?”这马氏月娥开始撒泼起来,坐在地上哭啼喊道。
“马夫人,我们也是为你好,难道你不想知道这背后的真相吗?他就算贪污受贿,可是也罪不致死,这来人要取他的性命,恐怕这里面还有隐情啊?”松柏抱拳劝道。
这马夫人根本不听这套,继续在地上又哭又闹,陈直给手下递过眼色,遂即将其拖出门外,几人奔这大堂上的灵柩而去。
陈直转过身来,对仵作言道:“仔细检查,不得有误,我需要听你的全面的验尸文告,要漏去一处,或者是隐瞒什么?本官定严惩不贷!”
这仵作急忙点头称是,赶紧取下这背上的箱子,从里面取出工具,锦衣卫过来帮忙,慢慢挪开这棺盖,众人遂即朝里面望去,皆脸色诧异,面面相而望……
第二百二十三章 后院水井飘酒香
话说这锦衣卫挪开棺盖,众人放眼望去,这不禁诧异万分,皆面面相而望,原来这棺内空无一人,只是些金银首饰而已。
陈直拨开这锦衣卫手下,径直往这棺内望去,诧异地问道:“这……这……怎么回事?去把那傻儿子叫过来问话!”
这马大人的傻儿子,憨笑着走了过来,手里把弄什么东西,一直冲着众人傻笑不停。
“我且问你,这里面的人去那里了?要是回答正确,哥哥去街面上,给你买糖吃,怎么样?”陈直按着这傻儿子的肩膀,微笑着问道。
“好啊!我要吃糖,我要吃糖,最好给我买那个大金龙,我可喜欢了,每次都让我中,呵呵!”这傻儿子憨笑着,对着众人言道。
“那你可不可以先告诉哥哥,待会给你去买,怎么样?绝不食言,咱们拉勾勾,怎么样?”陈直继续问道。
“你当我傻呢!我才不干呢!没有糖,我什么也不会说,你们想知道,自己去找吧,哼!”这傻儿子转过身去,继续来到厅前,往那铁锅里加添钱纸。
“你们四处搜索下,看看有什么蛛丝马迹,发现后速速前来禀报,不得有误,我就不信了,这大大的活人,还不翼而飞了不成?”陈直吩咐手下,皆在堂屋和后院搜索起来。
松柏撩开这掉下来的幡布,朝着堂屋后面的小门而进,一进去就是鸟语花香的花园,蝴蝶双双飞舞留恋于花间,蜜蜂嗡嗡扇着翅膀,在这花朵中忙碌着采蜜,花香阵阵扑鼻而来。
松柏行进这花园之内,眼睛四处打量着,虽说这外面香火烧的旺盛,这里面夹杂的酒香,却引起了他的注意,遂即顺着味道,来到一口水井旁边。
只见这口水井,这露出地面的部分,乃是用白色条石堆砌而成,中间最大的一块石头上,雕刻着三个大字,乃是“思源泉”是也!里面水影晃动不停,照得松柏的脸都有些扭曲变形,显得有些恐怖。
松柏拿起这水桶,俯身轻轻放落下去,这一股的酒香再次扑鼻而来,比那花香还要香浓,遂即慢慢放下这绳子,在水面左右晃动两下,突然向着旁边猛甩一下,只见这水桶慢慢沉落了下去,很快桶内就装满了井水。
松柏遂即右脚踩在这井口之上,右手将绳子在手腕上缠绕一圈,慢慢向上提了起来,左手马上抓住那小面的绳子,又缠绕于手腕,慢慢将这水桶提出了井口。
松柏蹲身下去,在这桶中嗅闻,然后用右手食指沾上这井水,放入这嘴内,有些不解的摇摇头。
陈直按耐不住,从灵堂穿过小门进来,看见水井旁的松柏,遂即开口喊道:“兄弟,怎么样了?有没有发现什么!”
松柏站起身来,指着这水井言道:“我来这后花园中,一阵酒香扑鼻而来,这根源就来自这井里,可是我盛水上来,这水里却无色无味,尝过之后,还有些回味甘甜,可见这水里并没有酒味,据我所知,这下面应该有暗道,或者说是暗格,这酒香应该是,从旁边的暗道里,飘出来的,这只是我大胆推测,至于这是真是假,我想下去一探究竟,陈兄觉得如何?”
陈直不停地摇着头,有些担心言道:“这下面到底有何危险,现在还不得而知,这本是我锦衣卫份内之事,若因此有所差次,我恐难向弟妹交代,你且一旁歇息,我派手下进去,打探下虚实便可。”
松柏见陈直一番美意,自己也不好再去拒绝,只好坐在旁边的石头上,看着这锦衣卫,找来箩筐用绳子绑上,手拿着火把,慢慢放落下去。
这众人抓着绳子,慢慢的一步一步往下放落,这掉落的石子,砸进这深井里面,只见荡起这阵阵涟漪。
这绳子慢慢越放越下去,足有十米来深,才到了就水面,这手持火把的锦衣卫,取出这腰间的绣春刀,用力荡秋千过去,将刀插入进这石缝当中,这才慢慢固定不动。
“陈大人,这下面果然有密道,接下来该怎么办?”这锦衣卫手持火把,一番打量之后,果然看见这水面之上,有一中空的位置,估计也就半人来高,也有可能是被井水淹没掉了一半。
“你先下去箩筐,在那门口等着,我再吊两人下来,你们一起再进去,注意点!千万别打草惊蛇。”这陈直环视这手下一周,挑选了两位身强力壮的手下,迅速收起这箩筐上来,将一人又慢慢放落下去。
这下面的锦衣卫,从密道口伸出手来,将这箩筐抓住,对其言道:“这密道半腿都是水,已经淹没到大腿上来了,你注意点,别踩空了,小心掉到这深井里去哦哦!”
就这样三人进入这密道口中,手持着火把钢刀,朝着前面行去,弯过几道弯,隐约看见前面有石阶,遂既加快了脚步,一路行去。
这石阶上布满了青苔,有一个锦衣卫脚下踩滑,差点跌倒在地,幸好旁边的两人赶紧将其扶住,这才没有掉落到水里。
“走!上去看看,这石阶上应该有洞门之类的,我们仔细找找,定能找出其中的端倪。”这跌倒的锦衣卫,对着其他二人言道,一起朝这石阶登了上去。
只见这石阶的尽头,乃是一堵石头墙,上面有些模糊不清的图案,估计是这里面太过潮湿,因而上面潮化的严重,所以才看不清楚这上面的纹路。
“仔细找找,看这石壁上有没有机关,这个马德法,在后院修这么个地道,果然是老奸巨滑也!”这跌倒的锦衣卫,吩咐这二人道。
“我说谭提举副,咱们这摸索半天,也未发现什么端倪,这别说机关了,我看见只是这长满青苔的石壁,该不会没有出路了吧?”这手下锦衣卫,对着刚才差点摔倒的谭礼先问道。
“先看看吧!如果真找不出来,咱们再折返回去,这样草草了事,恐陈大人会怪罪我等。”谭礼先对着手下二人言道。
还是这个瘦高个,率先发现石壁上的机关,遂既高声喊道:“谭提举副,你看看这里,好像是这石洞的机关,赶紧过来看啊!”
谭礼先扭动这石壁之上,布满青苔的机关,只见这石壁顿时向后退去,露出一道湿漉漉的洞口,三人赶紧手持着火把,还没有行走几步,便听见三人凄惨的叫声,一直传到这后花园的水井口……
第二百二十四章 深井暗道藏洞天
话说这谭礼先,扭动这石壁上的开关,迅速带着手下,奔这石洞口而入,这还没有走出几步,便听到一阵凄惨的叫声,一直向外传去……
松柏听到这叫声,遂既站起身来,陈直赶紧拦住他言道:“松柏兄弟,千万不要鲁莽行事,这下面凶吉未定,我再派三人下去打探,你且在旁边,静候佳音吧!”
“陈兄,我知道你为了我好,可是这下面传来喊叫之声,多半是遇到了麻烦,你就让我下去吧,别让他们再做无谓的牺牲,来,把火把递给来,我下去探路,好了再回头叫你们。”看着这松柏执意下去,陈直点拨五个锦衣卫,跟随其后面,慢慢一一放落下深井之内。
“兄弟!记得哦哦,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这本是我份内之事,唉!惭愧惭愧啊!就有劳兄弟你了,你们几个,记得在后面多担待点,有危险立即带着我兄弟回来,知道吗?”这陈直对着深井下面的松柏说完,赶紧转过身来,反复叮嘱手下,注意保护好自己的结拜兄弟。
松柏手持着火把,慢慢向水面降落下去,一个飞身跃起,双脚踩在两边的石壁,双手支撑着两边的井壁,慢慢向下跳落,那半截被水淹没的密道,隐约出现在眼前,遂既一掌打在墙壁,身体反弹出去,朝着这密道飘了进去,只是这大腿之下,却早已经沉入水底。
这井水有些冰凉,松柏遂既火把举过这头顶,一步一步朝前行去,只见这脚下的井水,涌起一阵阵的浪涛而去。
松柏远远望见那没于水中的石阶,遂既加快脚步,朝着那石阶行去,后面却传来喊叫之声,遂既停止了下来。
“松柏兄弟,你在哪里啊?怎么没有看见你你啊?”这后面有水声,伴随着喊叫声音传来。
松柏这才知道,刚才一时情急,自己一人奔进这水洞,忘了等待后面的锦衣卫,遂既喊道:“快点啊!就在这前面,就有路可行了,你们赶紧奔上前来,我在那石阶处等你们。”
松柏继续朝前而行,只见那满布青苔的石壁,有些石快潮化后,已经掉了下来,但有这青苔相连,就这样悬吊在石头壁上,这水中倒影摇摇晃晃,只见这水中,一条黑色影子,奔着他身后而来!
松柏抬腿上了这石阶,走到这石壁面前,这才停了下来,将裤腿的水,用力的拧干,望着后面前来的锦衣卫,挥手喊道:“快过来啊!这里有石阶,不用站在水里了!”
只见这后面五名锦衣卫,满脸堆笑跟了过来,挥手言道:“总算找到你了,陈大人一再吩咐叮咛,你别一个人走啊!万一跟丢了,我们可没有办法回去交差复命啊!”
这后面锦衣卫陆续上得这石阶,只见这水里的黑影,一直在这石阶下的水域游动,火光照亮了它的眼睛,在这黑暗中阴森森的。
松柏拍着这几位的肩膀,遂既言道:“这石壁上定有机关,我猜他们已经先进去了,咱们也赶紧找找,也好与他们汇合,一起打探这洞里的乾坤。”
一位锦衣卫找到了进洞的机关,只见这石门渐渐退后而去,松柏手持火把,挥手对后面人言道:“赶紧进来,估计这洞门会自动关闭,别被关到门外了。”
松柏一路领头,手持火把朝着前方行去,只见这洞内比起外面的过道,相对宽阔了许多,这洞内除了几尊石头雕像而立以外,似乎都是空荡荡的,唯有这洞顶之上,不时有水滴落。
“咱们分头找找,如果发现什么,记得大声喊叫,我估计这里面应该会留下蛛丝马迹,”松柏言完,朝着那黑暗中摸索而去。
这洞内漆黑一片,松柏顺着这墙壁,隐约看见那边有扇石门,遂既朝着那边奔了过去。
走近这门前,松柏叹息着摇摇头,原来这只是雕刻在石壁之上的一扇门,并不是真的石门,这后面锦衣卫跟了过来,笑着问道:“松柏兄弟,发现什么了吗?看你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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