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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震山岳-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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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老英雄出狱,逼死了清河知县,还杀了几十个衙差狱卒,这要是通报上去,那可都是诛连九族的重罪,不知道老先生有何打算啊?”金陵王转溜着眼珠子,试探性地问道。
柳向北一脸的无奈,这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以言表出来,把头转向旁边,叹息一声言道:“这狱呢也劫了,人呢也死的差不多了,至于这到底该怎么办?老夫就只有仰仗王爷,替我继续出谋化策,你觉得我接下来该怎么走呢?”
金陵王听到这话中带刺,遂既站起身来,摸着后脑勺笑道:“老英雄一世英明,这清河县大老爷太过霸道,居然私立罪名,妄图毁了老太爷你的清白,该杀之剐之,我是最恨这种奸佞小人,不如英雄随我一道,北赴京城杀光这帮贪官污吏,还我大好河山如何?”
柳向北将手中的茶碗放下,背手转身离去:“小可有伤病在身,此事容我再想想,净土啊!陪客人喝茶,为师进屋歇息片刻,这脑袋好似炸开一般,失陪了王爷!”
看着这转身离去的柳向北,金陵王脸角微微一动,遂既大声笑道:“仲络啊!时候也是不早了,咱们也该回去了,那就谢过各位师父,咱们后会有期,请了!”
净土挥着右手,迎送金陵王一行人等而去,这才急急忙忙奔向柳向北的房间,商讨这眼下的事宜。
净土刚到这门口,便听到屋内杯子摔地上的声音,隐隐约约听到师父在怒吼着:“金陵王也欺人太甚!明明是他屠杀了县衙众人,却嫁祸于他人,要老夫受摆布于他,真是岂有此理!”
此时净土赶紧躲在窗外,只见柳眉嫣行了过去,给老爷子捶打着肩膀言道:“爹爹无需动怒生气,这次毕竟人家也是帮忙于我们,这的确是事实,咱们不可否认,当然只是这其中含有目的和要挟,让您感觉有些被人操控的感觉,这样吧!咱们先缓缓,过些时日再决定此事吧!你先躺着歇息片刻,我去叫娘亲过来吧!”
柳眉嫣推开门扇,出门而来又把门给带上,摸着肩头的鞭子,摇头叹息而去。
净土蹑手蹑脚来到窗户下面,只听见这屋内再次传来杯子摔地的声音,紧着是柳向北怒骂之声:“好你金陵王!救我那是不假,你逼死县太爷,屠杀衙差狱卒,这笔帐可是都算我头上了,真是一石二鸟之计啊!”
净土这脸上肌肉一阵抽搐,听到远处的脚步声传来,赶紧猫腰转身离开,可是这一切的一切,却被窗户内的柳向北看在了眼里。
柳眉嫣搀扶着母亲一路行来,刚推开这门扇,柳向北却把她拉到一旁,如此这般这般附耳低语一阵,捋着白色胡须,脸上露出一丝阴冷的笑意。
柳叶门大厅外,演练场一阵哼哈之声传来,只见这众弟子举手抬脚,依然那么认真仔细,仿佛这昨日劫狱之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一般。
这大厅还有石阶之上,到处坐着各门柳叶门的门众,他们则是一脸的愁云,这出来一日有余,师父倒是救出来了,可是这死伤的弟子,还停躺在练武场的石台之上,只等师父一声令下,便各自准备抬着他们回去入土为安。
“你们说咱们这一闹腾,县衙几乎连喘气的都没几个人了,为何这守城的官兵不来捉拿我们啊?”一年轻的胖弟子,坐在石阶之上,双手托着下巴,有气无力地问道。
旁边的师父行了过来,摸着这门下弟子的脑袋言道:“还不是金陵王大兵压境,这守城的为图保命,当然会睁只眼闭只眼,当什么都没有发生,再加上这河清县消息原本就被封闭,谁又会知道啊?”
“我觉得主要是北方战事吃紧,哪里已经忙得焦头烂额,谁还会关心这点闲事啊?反正天下是他们朱家的,这金陵十八州县本就是他的封地,小打小闹的也当做军情演习了吧!”这旁边的另外一个师父,站起身来拍拍屁股上的灰尘言道。
突然门外的一位弟子,飞身奔大厅而入,一路神情紧张,高声呼喊着师父,朝后院奔跑而去……
第四百一十八章 河清把总施压返
话说这众人正在议论之际,却看到门外奔进来弟子一名,只见其擦拭着额头的汗水,刚进这大厅小门,边一路高喊着师父,往后院而去。
这其他地方的柳叶门众,赶紧从石阶上跳落了下来,陆陆续续紧跟着往后院而去,就连练武的弟子,也都停止了下来,站立在原地议论纷纷。
净土看到这奔进的弟子,脸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挥手对练武场的弟子吼道:“不要停下来啊!赶紧的继续,别一看到风就是雨的,昨天你们表现都不错,几乎除了二师弟以外,没有什么伤亡,知道为什么吗?那就是你们日以继夜的练习,这二师弟为什么会中箭身亡?就是他一天偷懒,从不肯练习。”
这台下的弟子又开始操练了起来,才一会儿的工夫,门外传来一阵马蹄声音,最后一阵嘶鸣后,在门外停止了下来。
只见一队守城官兵进来,手持长枪列队两旁,最后行进来一人,脸嘴瘦的只剩下一张皮,身穿一人戎装,整理下头上的头盔,指着这柳叶门众吼道:“都给我停止下来,靠墙边给我站好,今日都在此处,省得大爷我再跑一遭!”
这来人刚刚趾高气昂一番训斥之后,赶紧转身过去,弯腰低头到门口,挥着双手言道:“大人!这里面已经全部在我掌控之中,您里面请吧!”
只见这大门之外,一个肥头大耳的将军,慢慢从马背上爬落下来,这脚踩着马蹬,刚要翻身下马之际,马尾巴一甩过来,原本以为用手撩开,那知道这肥厚的肉掌,一下拍到马屁股,前蹄突然抬起,将其从马背上巅翻了下来,在地上不停地翻滚,直到撞上这墙角,才总算停止了下来。
这尖嘴猴腮的手下,赶紧奔走了过去,将这肥胖的将军扶起,拍拍他身上的尘土,点头哈腰言道:“将军啊!你倒是慢点啊!这柳叶门的事,那迟早也是砧板上的肥肉,跑不出你老的手掌心,我担心的倒是金陵王,兵临城下意欲何为?咱们这还成了他跑腿的了。”
这肥胖的将军,赶紧捂着他的嘴巴,“嘘”一声后轻声言道:“你倒是小点声啊!我这身边的人,肯定有人被金陵王收买,咱们以后的一言一行,那可都得注意了,要不然这脑袋,只怕是哪天搬家都不知道了?”
这肥胖将军按着腰部,一瘸一拐往这柳叶门而进,挥着这粗短的手臂,声音有些嘶哑言道:“你们都给我听好了,把所有门人聚集到这里,还有把你们管事的,给我叫到这里来,本官有话要好好问问,”
这手下赶紧搬来椅子,这刚一坐下不久,柳向北风尘仆仆而来,老远就抱拳言道:“不知是清河县把总段嶂大人前来,实在是失礼失礼啊!大人请客厅坐吧!给你沏壶好茶,咱们边喝边聊吧!”
“如此甚好!外面给我盯紧了,不许跑掉一个,不然到时候金陵王责怪下来,我就拿你试问。”这清河县把总段嶂,在这瘦猴耳边轻声嘱咐一番,这才迈着肥步,慢慢进去客厅而去。
柳向北挥着右手,领着他来到大厅,指着这座椅言道:“来来来!难得段大人光临寒舍,实在是三生有幸啊!请上座吧!来人啊!给大人沏杯好茶,把糕点也给端些上来。”
这清河县把总段嶂,一番假言拒绝,但这脸上的笑容,却始终没有停止下来,似乎如同几日没有进食的野猪,把这些糕点一扫而空。
这一番的狼吞虎咽,让柳向北还有其它弟子,那是看得目瞪口呆,都有些不敢相信这眼前,一个清河县的驻军最高首领,居然如此这般!
段嶂吃完这盘子内的糕点,舔着手指上的残渣,这才发现大家诧异的眼光,赶紧解释言道:“诸位莫怪哈!这北方战事吃紧,该抽调的人马已经全部调走,幸好我留了一手,这才保住了一百的壮兵,家大消耗大啊!这朝廷为平北乱,已经国库空虚,咱们这河清县的军饷,已经半年没有发放下来,别看我这肚子,那都是这些手下给气出来的,勿怪勿怪!”
柳向北听他这一番言说,是否明白了些许,所谓有奶便是娘啊!更何况他手下人马众多,一天要吃喝拉撒,这朝廷忙于周旋北方战事,朝廷国库耗尽,这地方的军饷没有银两发放,只好一拖再拖,难怪这金陵王率兵前来,他们就开城迎接,来新主子有饱饭吃,总比守着这空城,饿着肚子愚忠着朝廷要好。
柳向北站起身来,捋着自己的白色胡须,突然转身过来,对着这河清县把总问道:“那将军此次前来,想必就是给金陵王跑腿,有游说于老夫了!”
“也不全是这样!毕竟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咱们都是明白人,他们老朱家的人要闹腾,咱们这些外人也管不着,况且成祖不也是夺取了侄儿的天下,现在也是天下安定,就是这北方的兵乱,那也是秋后的蚂蚱,蹦哒不了多久了,现在我们站好队列,以后可算是老朱家的功臣啊!哈哈哈!”这把总段嶂,笑着望着柳向北言道。
“哈哈哈!好一个识时务的把总大人,你可是知道?要是北方战事平定,别人一个金陵王,就是十个也不是朝廷的对手,妄图推翻当朝自己称帝,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是也!”柳向北一身正气,义正严辞说道。
“柳掌门,你女儿河边刺杀朝廷官差,后来你们又劫牢县衙,这都还是其次,主要你们屠杀县差,逼死县大老爷,要是这些罪责下来,诛杀你们柳叶门所有门众,那都是不为过的。”段嶂见这柳向北不肯就范,只得使出杀手锏,威胁着这老爷子言道。
看着这柳向北沉默了下来,段嶂行了过来,拍拍柳向北的肩膀,冷笑着言道:“希望老爷子识时务,不然的话,今日我们前来,这柳叶门所有门众抓走不说,你女儿当街杀戮朝廷官差,就这一罪,都可以拉去菜市口问斩,你自己考虑一下,明日我再等你的答复!”
看着这把总段嶂,带着手下陆续撤退,柳向北此时瘫坐在椅子之上,一时间心乱如麻,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门外弟子匆忙进来,在柳向北耳边低语一阵,只见其听后脸色出现惊恐之状……
第四百一十九章 再三逼迫就范终
话说这把总段嶂走后,柳向北瘫坐在椅子之上,仰头闭目沉思之际,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之声。
原来这门外行来之人,正是大弟子净土,只见其看着柳向北抬起头来,遂即弯腰抱拳禀道:“师父!这河清把总走后,大门外留下十个兵丁守卫,就连后门也都是兵丁,眼下该如何是好?”
“这是逼着我就范啊!对了!你过来坐下,为师来问问你,这金陵王要起兵造反,剑指紫禁城,依你之见咱们因当如何啊?”柳向北挥手示意其坐下,试探着问道。
“师父啊!这金陵王谋反之心,是日趋膨胀,现在到处招兵买马,还拉拢师父的柳叶门,我也不知道这是福是祸?但若果师父带着门下弟子投奔,徒儿一切听师父的安排!绝无异议!”净土低着脑袋,神色淡定言道。
“好吧!你先下去吧!有什么其它事情,赶紧前来禀报,还有这些其它地方的师兄弟,先暂时多加安抚,去吧!”柳向北望着净土远去的背影,一丝愁绪再次袭上心头。
走廊里特别的安静,所有弟子全去大厅外演武场了,柳向北坐在这长凳子上,扶着栏杆望着外面的花花草草出神了起来,竟然这旁边有人慢慢行来,都没有察觉半分。
原来这来人正是女儿柳眉嫣,还有丫鬟飞絮,只见这二人看着老爷子出神,慢慢蹑手蹑脚行了过来。
“爹爹啊!你到底在想什么啊?以前女儿十步之外,早就知晓我的到来,今日为何却没有发觉呢?”柳眉嫣行到父亲身旁,拍着他的肩膀问道。
柳向北这才回过神来,转头过来挥手言道:“是眉嫣啊?赶紧坐下来吧!爹爹正好心中烦闷,你来给爹爹解解闷,出出主意如何?”
柳眉嫣赶紧坐低下来,头靠着父亲的肩膀,轻言细语言道:“爹爹肯定是为把总到访,所以颇感压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女儿我说的对吗?”
柳向北一拍大腿,遂即喜笑颜开道:“女儿果然冰雪聪明,一下就猜到为父的心事,只是这把总要挟于我,要我带弟子归顺金陵王,否者将这门众弟子全部抓捕而归,还要治你河边滥杀官差之罪!拉去菜市口问斩,你看该如何是好?”
柳眉嫣问询不但没有惊恐,反而大笑了起来,站身起来挥着小手指,来回踱步言道:“这金陵王处心积虑,以至于这劫牢好似不是我们,而是他直接就派人做了,我们只是把这罪名给担待了下来,但转过来一想,他其实就是一个目的,把你逼上绝路,死心塌地效忠于他,为他的帝业效犬马之劳!”
“女儿啊!这都火烧眉毛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你说我们现在到底怎么办?这一门人众没有一千,那也有八百,我可不能拿他们的性命开玩笑啊?”柳向北心里焦急,催促着问道。
“爹爹不必太过焦虑,这朝廷奸臣当道,官宦专权,皇帝只是贪图享乐,根本无心整治这朝纲,你看这河清的知县,都如此作威作福,更别说其他官吏,根本没有把我们习武之人放在眼里,不如依我所见……”柳眉嫣欲站起身来,言又止言道。
柳向北望着这眼前的女儿,捋着胡须笑道:“女儿意思是,这金陵王既然如此惜才,我们就借势攀附,大家各土所需,互相利用是这意思吗?”
“与其说互相利用,不如说是把握机会,他金陵王需要人马给他打天下,我们需要重震柳叶门的威名,如果我们借此机会,步身朝堂之上,说不定对整个柳叶门,乃至整个江湖那都是幸事是也!”柳眉嫣满心欢喜,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容我三思而后断!这把总段嶂只给一日时间,明日便会来要我的答复,如若不答应于他们,这柳叶门弟子必将陷于牢狱之灾,而你则会拉去菜市口问斩,现在整个事件我发觉只是金陵王布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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