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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震山岳-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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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爹叫娘,严谨在旁奸诈阴森的笑着。

    “走,还有那看门狗,老爷我非好好给他点颜色,让他开个染房什么的,不枉他把我送这大牢之情。”严谨跺着漫步,大摇大摆行出监牢,众爪牙扔掉手中木棍,怒哼一声,齐砸向牢头。

    城门外,严谨到处搜找,均未见斗鸡眼踪迹,“啊,那个谁?你过来,本官问你,那日殴打本官的斗鸡眼呢?”

    “大人,你问的谁啊?小的们不知道啊。”早有巡城兵丁,将这消息告知斗鸡眼去了。

    “张鼎,赶快逃吧,你那日打的那个乞丐,他带人寻你来了,若再不走,定抓你问罪打板子。”报信的兵丁言道。

    “怕他做甚?他来一次,我揍他一次,敢惹他张爷,一个臭乞丐,哼,那就是两个字“欠揍”,”张鼎鼓着斗鸡眼,竖着大拇辂言道。

    “别逗了,他真的是朝廷,派来公干的严谨严大人,刚才牢头还被打了五十大板,现在还趴在牢中,屁股疼得连凳子都不敢坐。”报信兵丁言道。

    “那可怎办?你给头头说下,我出去躲几日,过了这风声,我再回来。”张鼎吓得脸色顿变,边收拾东西边言道。

    “张鼎住哪间房?”门外传来爪牙问路的声音,“赶紧的,从后窗而出吧。”送信兵丁指着窗户言道。

    张鼎收拾细软,拎包爬上后窗,翻窗越后墙跳出,消失在人流之中。

    严谨令爪牙寻遍房内,均未见斗鸡眼影踪,“额,那个谁?你看见那个斗鸡眼张鼎吗?”

    “大人,张鼎昨日值夜巡,今儿个一大早就走了,说是回老家,家中老母病重,急欲回家看望。”报信兵丁弯腰抱拳言道。

    “咱们走,改天再来收拾,这个恶贼,先回巡检司府,老爷我饥饿难捺,回去好好吃一顿喝两口,美美睡上三天再说。严谨行出门去,挥手带众亲卫爪牙离开。

    十天后,城外尘飞土扬,旗帜飘飘,三千戎装精锐之师,浩浩荡荡奔城而进,引来众多围观之人。

    一匹枣红骏马,开路而行,上骑铁盔铁甲武将一名,此人手使一把狼牙棒,腰系佩剑一把,古铜肌肤,油光可见,胡须黑中带白,年纪四十有三,这人便是来援千总,姓马名浚字德初,江苏金陵人氏,武将世家,一门忠烈,上报天恩浩荡,下拯黎民水深,算得上是一位好官。

    听报闻讯后,曾则赶紧率众来迎,将马千总迎进巡检司府,严谨听到街上动静,伸个懒腰,打着哈欠,歪戴官帽行至府门口,“你……就是那,朝廷派来援军,这人马粮草,可曾带够?”

    “末将马浚,确是这来援之人,不知这位官爷怎么称呼?”马浚勒缰抱拳问道。

    “好说,好说,小姓严名谨,户部宝纱局提举司副提举,便是本官了。”严谨得意扬场而道。

    “九品副提举?怎么这等官威?”马浚忍不住捂嘴偷乐。

    “马大人,你有所不知,他乃严松严大人的世侄,故此……见谅……”曾则附于马浚耳边,轻声言道。

    马浚下马向前,“久仰严公威名,威震朝堂,连那刘敬也惧他三分,世侄也是一表人才,国之栋也。”马浚轻拍严谨肩膀,敲打手里马鞭,进门而去。

    “哼,一个六品武官,有这么神气吗?还拍我肩膀,早晚给你苦头吃。”严谨阴阳怪气言道,挥手邻众爪牙随后而入。

    巡检司大堂之上,曾则请马浚上座,“我乃外客,你才是这里的主人,岂可鸠占鹊巢,不妥,不妥也。”马浚扯着大喉咙言道。

    “有何不妥?上座本是我的,你不坐那就对了,算你识相。”严谨携众爪牙奔上座而来。

    “且慢,”一双巨手按住了严谨的肩膀,疼得他几乎叫出声来……

第八十章 鸡角岭下战鼓擂

    话说严谨见马浚与曾则,堂上推迟上座,口出狂言,径直奔上座而去,却被一双巨手按于肩膀,两肩疼痛不己。

    严谨转过身来,“啪”的一耳光,给身后之人扇去,只见两眼像个铜铃盯着他,吓得他想收手,已然来不及也。

    身后这人,黑肤白齿,大黑脸上多是斑痕,两大眼珠炯炯有神,一双巨臂正将严谨举起。

    “你要干吗?将本官放下来,快点,来人啊。”严谨惊慌失色,大声叫道。

    几个亲卫爪牙,听闻遂即扑将上来,挥着小拳打在结实的肌肉上,一点反应也没有。

    黑大个怒喝一声,提着严谨狂甩三圈,将这几个亲卫爪牙,飞撞开去,疼得严谨眼泪夺眶而出,惨叫声声。

    “鲁普,不得无礼,快放严大人下来,”马浚奔前一步,用力按住了鲁普的右臂。

    “好吧,大人,我只听你的差遣,这厮在我们进门之时,口出狂言,我早就想教训教训他了。”鲁普说完将严谨放下。

    只见严谨被转晕,两眼翻白,口吐白沫,这一放下来,头重脚轻,立足不稳,刚行两步,便跌倒地面之上。

    众爪牙亲卫,马上奔上前来,替其擦去白,轻摇着严谨,“严大人,赶快醒醒,严大人……”

    “哈哈……这厮身子如此单薄,不堪一击,却如此蛮横无理,且目无尊长,可笑,可笑啊,九品副提举。”鲁普笑着回座而去。

    “曾大人,你请吧,再让来让去,恐再生事端,来,请上座。”马浚双手轻扶曾则左臂膀,扶推上座而去。

    “这……恐有不妥吧?论官你最大,论势严大人最大,曾则何德何能?怎敢妄行上座?引他人蜚语啊。”曾则还是推迟不肯。

    马浚将其按落于上座,“现在本千总就令你坐于此,若再三推托之词,定军法从事,严惩不赁。”

    曾则不敢起身推托,只是坐在高座,却如处针毡之上,左顾右盼,十分的别扭。

    严谨被众爪牙摇醒过来,扶于旁座而歇,心中怀揣怨气,眼中凶光而视,几次欲言又止。

    “朝延下发旨意,征讨这赣府贼寇之乱,吾此次有幸,奉命出征讨伐,领朝廷之兵马,得天恩之庇佑,解鹰潭之困围,救黎民于水火,承蒙在座诸君,破费待承与我等,德初感激不尽,代总兄弟谢过在座诸君了。”马浚起身抱拳,侃侃而谈。

    众人皆一片欢呼雀跃之声,“呵呵,这信誓旦旦的去,丢盔弃甲而回,得意个啥吗?不就是有三千精卫,是输是赢还难定呢?”严谨阴阳怪气,轻声言道。

    “众乡绅一起,略备了点水酒,晚上请各位大人一定光临,预祝马将军凯旋而归,早除这千松岭之匪患。”下座的乡绅土豪,皆立于堂前,弯腰抱拳言道。

    次日清晨,马浚整军出发,从巡检司出来,一路相送之人,挤满了街道,一个戴草帽的中年人,拉低帽沿,见众将军随侍卫奔城而出,这才匆匆忙忙,消失于人群之中。

    马浚率众将领,在城外集结三千驻军,浩浩荡荡,旗展飘扬,奔千松岭而去。

    “驾……驾……”一快马奔大军前锋营而去,此人跳下马来,抱拳禀道,“马千总,我家老爷严谨严大人,要来阵前监军,助你平千松岭匪患之灾,容稍等片刻,我家老爷即刻便到。”此人禀完,便匆匆而回。

    “马大人,这严谨乃一九品文官,凭啥要来阵前督军,此人贼眉鼠眼,看着让人心烦。”鲁普心中不快,愤愤而言。

    “朝中重臣严松,是他的叔父,当然他就倚仗权势,到处为非做歹,横行乡里了。”马浚幽幽望天叹道。

    “那也不能坏了规矩,以下犯上啊,这厮若在这指手划脚,我定撕了他。”鲁普有些愤慨言道。

    “是在说我吗?马大人,这箭拔弩张的,是不是不欢迎我来啊?”严谨与曾则,率亲卫随从换上戎装,一路悠然自得,骑马而来。

    “没,没什么?严大人,既然来了,那就先请吧。”马浚抱拳言道。

    “这行军打仗,我可是门外之汉,这先锋之职,我是无法胜任啊,就留中军,做个参谋,毕竟你们初来乍到,我们地熟,可以给你们提点提点。”严谨巧舌如簧言道。

    “是吗?是吃了败战,知道疼还差不多吧?”鲁普轻声低吟道。

    马浚赶紧用手制止了他,“好啦好啦,小不忍则乱大谋也,能剿匪寇就好,勿需诸多计较,”

    鲁普一直嘟囔而行,严谨此时骑马过来,“马将军,咱们奔五里坡过桥,攀鸡角岭直奔王家堡,先抓了那里的刁民,他们私通千松岭匪寇,共同抗击官军,加起他们有一千之众。”

    “呵呵,更好笑,连平民都打不过,还监军,回家洗尿布去吧,那个你绝对打得赢。”鲁普捂嘴偷乐道。

    “别说了,小心被人听到,”马浚捅了捅鲁普,低声言道。

    “这过了河,前行五里便是鸡角岭了,道路陕窄,且山路陡峭,易守难攻也,上次周副将就命丧于此,马将军,你打算如何应对呢?”严谨奸诈问道。

    “过河到了再说,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呵呵,没有过不了的坎,没有淌不过的河。”马浚笑呵呵言道。

    “话是这么说……”严谨嘟囔着,脸上一丝阴险拂过。

    鸡角岭上,王家堡的民众早已聚齐待命,早上有千松岭传来快报,包飞包三爷亲自登门,同王旦商议退敌之策,果不其然,官军果真先奔鸡角岭扑来,大家堆好圆木,就等登山来犯之敌。

    马浚落马望山,眼见这绿萌环翠,林海波涛起伏,这山势陡峭,且林间小道笔挺而上,即刻挥手示意,停止行军。

    “咋不走了?马大人,这胜利就在眼前,若攀过鸡角岭,这王家堡一干刁民,就近获眼前了。”严谨阴阳怪气言道。

    “恐有伏兵,待人探得虚实,再做定夺。”马浚挥手,两个探子飞奔上鸡角岭,过了许久,仍不见归,忽然一颗石子奔马浚而来……

第八十一章 王旦逼反严谨亡

    话说马浚派探子上山查探,许久未见其归,正在踱步回走,此时飞来一颗石子,奔马浚头部而去。

    马浚挥手接住这飞来之石,石上包有一纸,上写道,“我等乃王家堡乡民,官军屡次前来围剿,皆因这贪官严谨,想占此地据为已有,我等不得己而抗之,望将军明察在先,后行决断,”

    严谨抓过纸条,胡子都气歪了,把纸扔于地上狂踩,“将军万莫信这等刁民,他们聚众抗赋,还砸死砸伤官兵,同千松岭贼寇,共追截官兵围剿,围困鹰潭城,一定要将其抓住,同千松岭贼寇同惩啊。”

    马浚此时一头思绪,一脸茫然,这兵家险地,强攻肯定伤之惨重,若不取,又恐这严谨告自己渎职之责,

    严谨抢过马浚腰中令旗,“全体上山,剿灭王家堡匪患。”

    马浚欲言又止,看着大军争先恐后,奔鸡角岭而登,挥动在空中的手,狠狠地放了下来,猛跺脚叹息一声。

    “马大人,你是奉朝廷皇命,剿灭千松岭的匪患,不要忘了,你拿着皇家俸禄,穿着朝廷的官服,食着皇家的饭,就应该为皇上分忧解难,内安四野,外抗外敌。这才是你该做的本分。”严谨一脸不悦言道。

    “哼,你凭啥指挥咱们?你就一九品芝麻大的小文官,你的官职比我还小二级,啥时轮到你,在这指手划脚。”鲁普气呼呼地言道。

    “你……你胆敢笑话本官?看我回朝定参你一本,告你个懈军渎职,包容纵容下属。哼,”严谨手拿令旗,怒哼一声,奔鸡角岭而去。

    待众军丁行至山腰,山顶“轰”的一声,一捆圆木,割开了捆绑之绳,奔山下而来,如几只凶猛下山老虎,奔山腰军丁滚来。

    “不好,”马浚大呼一声,奔鸡角山脚而去,众随从将领也跟着奔跑过去。

    只见那滚木飞奔下来,众军丁躲闪不及,被撞飞出去,一排一排后倒,往山下翻滚而来,后面的军丁急忙后撤,这乱成一团,瞬间踩死踩死几百之众,马浚顿时看着傻了眼,不如所措。

    “不许后退,继续冲,将山岭匪寇,给我尽数杀光,后退者,杀无赦。”严谨高舞令旗,厉声吼道。

    “滚,一边去,别拿我们将士生命当儿戏,你个九品小儿,信不信,老子一拳砸死你?”鲁普一把抢过令旗,怒指严谨道。

    “你……你这莽夫,我不与你计较,赶紧将令旗还我,否则,否则我告你渎职懈军之罪。”严谨战战兢兢,边说边走开了,这死伤几百兵丁,他也不知自已,是错还是对。

    “将军,令旗还交于你,不可让这小儿,拿将士生命开玩笑啊,我看鸡角岭,不可强攻,只可智取也。”鲁普盯着远去的严谨,回过身来将令旗还交于马浚。

    “叫他们先撤回来,给伤残之兵先包扎医治,容我再去观察,仔细斟酌对策,”这初战告败,且死伤好几百,马浚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鸡角岭山脚下,马浚率随从近卫,越过路上杂堆的滚木,慢慢沿林间石径小路,登山而行,山路上疮痍满目,横七竖八躺着,死去军丁的尸体,“看看有没有活口,救回去医治。”马浚吩咐手下随从。

    “等等我啊,这等活计怎能少了我呢?我来了,马大哥,”鲁能满脸堆笑,奔上山来。

    山林间百鸟齐鸣,山花香艳,扑鼻而来的花香,却掺杂了几丝血腥之气,这石板小路一阶一阶向上沿伸,却躺着的是士兵的尸体。

    只听见“轰隆隆”的声音,由上至下传来,“不好,”鲁普挥臂将马浚扑倒路边草笼,一根大圆木,从身边翻滚而过,几个随从躲闪不及,又被撞飞出去,跌落翻滚往下而去。

    “杀,”山下传来杀声一片,包飞包三爷,见马浚上山而去,遂率伏兵七八之众,从左翼冲杀过来,这山脚官兵,刚经过滚木之险,又遇这突袭之兵,众人纷纷从地上站起,且战且退,奔五里桥败退。

    山上同时,也杀声冲天,王旦率领王家堡人,也从山顶冲杀下来,不费吹灰之力,将马浚与鲁普活捉,押王家堡而回。

    王旦率众乡亲近邻,虎狼般奔山下而去,与千松岭山众汇合,追击这溃逃官军,所谓群龙无首,任严谨怎么阻拦,退去之兵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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