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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震山岳-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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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觉得谁最有可能呢?”松柏继续问道,这陈直挠着头,想了半天,摇头叹息。
“这些官场上的恩恩怨怨,谁又说的清,谁又道的明啊?反正是这边倒下去了,那边又爬起来了,一天为了权势,争来斗去的,反正我是无欲一身轻啊,别说了,走,咱们状元楼喝两杯,顺便说说宫里的案子。”陈直伸出手臂,前面做引,众人一路奔内城而去。
这状元楼内,此时已经坐无虚席,人们都在议论纷纷,谈论着昨晚胡府之事,见锦衣卫进门而来,这才停止下来。
小二哥满脸的热情,对着众人又是点头,又是哈腰的,陪笑着往楼上雅间而去,一会儿的工夫,好酒好肉,全给上了上来,这才退出门帘之外。
这两人举杯倒满,几杯酒之后,听到门外传来声音,这才起得身来,撩开门帘,往外望去。
原来是兵部的主事王,锦衣卫将其拦在门外,不让其进来,陈直拍拍手下的肩膀,抱拳言道:“原来是王主事啊?稀客稀客也,来来来,请里面坐,不知哪阵风把你给吹来了,哈哈!”
陈直将王迎接进来,挥手言道:“这位是我结拜弟兄松柏,咱们上次见过面的,大家不要拘礼,快请入座,我就说这小二碗筷准备多了,原来是王大人要来啊?哈哈!”
王挥手示意手下在门外等候,这才撩开门帘而进,众人一番嘘寒问暖的问候,这才坐低下来,举杯同饮。
陈直一边剥开花生米,一边问王道:“主事大人,这不会专门来找我喝酒吧?有什么事你就尽管道来,这里没有外人,但说无妨。”
王饮进杯中之酒,用手擦着嘴角,把头伸过来,低声言道:“昨晚的事,你们听说了没有?”
陈直站起身来,端起酒杯行至门帘,又走步而回,低声细语言道:“哦哦!你说的可是那昨晚,胡府门客被追杀至胡府的吗?”
王微微点头,眼睛左瞄右看,又附耳过来言道:“听说被几十个汉子追杀,这门客徐敬宣,我去胡府时候,倒是见过一两面,听说是身无分文,在街边圈场卖艺,老爷路过将其接回府中,管其吃住,但却干些见不得光的事,不知道是真是假?”
“王大人,你可是兵部尚书胡伦推荐保举的,说这话恐有欠妥吧?”陈直结结巴巴笑着问道。
“咱们这哥几个,我也没有把你们当外人,我这也是酒话酒话,千万别当真,”王赶紧举杯,将酒一饮而尽。
“开个玩笑了,王大人千万别听真了,这里没有外人,咱们也就是私下絮叨絮叨,哈哈!干杯!”陈直赶紧起身,端起酒杯,笑言劝道。
“你说的这个徐敬宣,是不是外乡人,来这京城参加武举?”松柏端起酒杯问道。
“对,就是那个徐敬宣,好像还有一个书童,叫三宝什么的,都是半夜出去,白天在府中睡觉休息,我也是无意中,听看门的兵丁互相闲聊,要不是昨晚出事,我怎会提及此事,只是这两天参加武举,才很少晚上出去了。”王不知是真醉,还是装醉,一咕噜把所有的都说了出来,边喝酒边偷偷看两人的表情。
“怎么会这样?这个兄弟有些本事,怎么会去胡府做了门客,还都是晚上出去,这不是偷鸡就是摸狗啊,你讲的这些是真的吗?”松柏有些疑惑问道。
只听见状元楼外,一阵鸣锣之声,松柏等人遂即行至窗户,下面街道人群拥挤,皆奔楼下而来,只看见人群扎堆,纷纷指指点点,众人皆下楼而来。
松柏推开人群,挤入进去,这地上躺着一个女子,嘴巴与鼻孔有血液流出,众人议论纷纷,众说纷纭。
突然松柏背后有人拍打着肩膀,遂即回头望去,却并未看见人影,心中一阵的纳闷……
第一百六十八章 追赶凶手错被擒
话说松柏等人行下楼来,见一女子躺在地上,七孔流血而亡,正在观望之际,却发觉背后有人拍肩,转过头去,却未见人踪。
松柏有些纳闷,难道是有人在跟自己开玩笑,摸着头转过身来,百思不得其解,又听到背后有人喊他,这又转身过来。
这次还是同样的结果,还是没看见谁在背后招呼自己,只感觉裤腿有异动,这才低头望去,一个四尺来高的男子,正对着自己微笑招手。
遂既蹲身下去,拍着他的肩膀问道:“这位小哥,是你在叫我吗?我还以为是谁在给我开玩笑呢。”
“你出来,我有话要对你讲。”这小个子男人,推开后面众人,径直往旁边巷口而去。
松柏这才注意来人,穿着一身破烂青衣,右手里拿着一根木棍,左手拿着一个破碗,这满脸的皱纹,短胳膊短腿,特别是那双手,手指特别细短,就像地里还没有成熟的生姜。
“这位兄弟,我认识你,你跟咱们马堂主是朋友,我叫四喜,你叫什么名字?”这小个子侏儒四喜,准备跳上洗衣服的石台,却跳半天也跳不上去。
松柏伸出右臂,将起直接提上洗衣石台,低头对其言道:“我叫松柏,恒沧山凌云观的道士,你是丐帮的弟子?怎么以前没有看到过你?”
“我是负责给官府收集情报,所以官老爷给我留了间房,但只可以从后门进出,没事时候顺便讨口饭,哈哈!你怎么会在这里?不是真武殿外的小木屋吗?”这侏儒四喜,仰望着松柏问道。
“过来陪兄弟喝杯酒,顺便有事要谈,那刚才的凶案,你看到什么了吗?”松柏顺便问道。
这侏儒四喜,四处张望,见这巷内没有行人,皆去看这街上躺着的女子,这才又坐低石板上,挥着手对松柏言道:“你且附耳过来,我把刚才看见的告诉于你,但是,你得保密,不然我就没有办法去官府领赏钱了。”
松柏听得有些莫名其妙,遂既蹲身下去,这四喜右手挡住嘴边,轻声言道:“刚才我就在街对面,看着这女子奔到窗外露台,十分的恐惧,一个男子走廊过来,狠狠地抓她的头发,一把从上面给扔了下来,你看,就是那里。”
松柏顺着四喜指的方向,原来是周家大院靠街的阁楼,松柏再次抬头之时,一个身影从外面窗户一闪而过,遂既消失了踪迹。
松柏不由分说,推开为挡的人群,抬头望着上面的阁楼,一路狂奔而去,这陈直还在人群中打量,看见人群一阵骚动,遂既转身回望而去。
“松柏兄弟,你干嘛呢?我还以为是马车来了,你跑什么啊?”陈直跟着追赶过来。
松柏奔周家大院而进,转头言道:“上面有人,赶紧叫你的手下看好大门,别让人跑出来了。”
陈直赶紧吩咐两个锦衣卫留下,负责守住周家大院门口,不许外人出入,这才带着十来个锦衣卫,奔大院而进。
松柏快步踏上楼梯,直接奔阁楼而上,只见一黑影从阁楼跃起,飞跳到旁边房顶之上,匆匆忙忙而去。
松柏拾起地上地上断腿的凳子,狠狠用力甩了出去,只见这断腿的凳子,朝着那黑衣汉子背后飞去,听得“啪”的一声,砸在那人的背后,遂既从房顶滚落下街面。
这汉子从房顶翻滚跌落下来,重重砸在路边小贩的摊桌上,从地上爬起身来,这些小贩路人,纷纷惊叫着奔逃而去。
这黑衣人腿部受伤,拖着右腿,向前跳跃而行,松柏一个飞身踢腿,将其踢飞出去,待行至那人面前,正欲将其提举而起时,背后一把钢刀,架在了脖子之上也。
松柏缓缓转过身来,原来是衙门的程捕头,带着捕快将两人团团围住,其余捕快上的前来,将地上那人扶了起来。
程捕头怒声喝到:“你干什么的?这光天化日之下,在京城街面上行凶,你眼睛里还有王法吗?把这二人给我押回去。”
众捕快不由分说,上前用绳子将松柏绑了起来,松柏笑着摇头言道:“这捕快大人,我是来抓杀人凶手的。怎么倒是把我给绑起来了?”
“凶手?我看你就是凶手,来人啊,给我将二人统统带回衙门,请咱们的青天大老爷,开堂公审。”这程捕头带领着众人,押着松柏回衙门而去。
陈直带着锦衣卫奔来之时,这程捕头早已经将二人带走,好心的路人告诉于他,这才带着众锦衣卫,奔城南衙门而去。
城南衙门口,两座石狮分列于两旁,左边木架上,镶嵌这一顶鸣冤鼓,门口四个差役,分站两旁,师爷林云志,摇着鹅毛扇,望着府衙门前,这穿梭不息的行人,满脸微笑,捋着自己的胡须。
程捕头将松柏押解回衙门,这四个衙差纷纷弯腰行礼,只见他右手一挥,对着手下催促道:“赶紧押进去,林师爷,老爷可在后府之中,这有人当街行凶,被我抓个正着,特带回来,请老爷明断。”
这林云志摇着扇子过来,看了一眼松柏,指着街面言道:“老爷刚才被胡府的官轿接走,这估计一时半会,可能回不来这衙门啊!这人到底怎么回事?为何五花大绑呢?”
“林师爷,你有所不知,这个高大汉子,当街揍打这位相公,刚好被我路过救下,带二人回来,请老爷开堂受审呢。”这程捕头抱拳言道。
“先进去吧!这门口人来人往的,别人看见还以为出啥大事了,这周家大院的凶手你不如去抓,专管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唉!”这师爷摇着扇子,继续目视前方。
这程捕头本想再多言语几句,见林云志背起身子,这才叹息一声,挥手示意手下,押着松柏进门而去。
这没过多时,陈直带着锦衣卫而来,师爷林云志,赶紧上得前来,弯腰作揖问道:“国舅爷,今天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可知道这马大人不在衙内,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小人便可。”
陈直推开林云志,句话不说,带着锦衣卫奔大堂而去,果真见松柏双手反绑,被押解在角落。
陈直赶紧上前,替松柏解开绳索,这众捕快见状,不敢上前阻拦,赶紧前去报告程捕头。
“哈哈!原来是国舅爷啊?怎么亲自跑来衙门,怎么也不通知一声啊?”只听见后堂传来一阵声音,众人皆回头望去……
第一百六十九章 因祸得福入公堂
话说这陈直蹲身下去,替松柏解开绳索,却听到内堂传来一阵脚步之声,由远而进,奔堂前而来。
来人正是程捕头,带着手下报信的捕快,抱拳作揖言道:“国舅大人,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真是稀客稀客啊!怎么的,这人你认识啊?”
陈直将手中的绳子,狠狠扔向程捕头,结结巴巴言道:“你当的是什么差?这人是我结拜兄弟,替我查大内宫女被杀一案,你倒好,给我绑回衙门来了。”
这程捕头赶紧弯腰低头,抱拳言道:“国舅大人恕罪啊!这汉子当街殴打他人,我刚好路过,所以将其拿下,这才绑回衙门的啊,真不知是你结拜的兄弟啊。”
陈直听着他的话中有话,明白他定心里不服,却又不敢言明,这含沙射影的在讥讽自己,故此挥手言道:“我把这人给放了,你看今天打算怎么办吧?”
这衙门外传来一阵笑声,大老爷马德法,挺着个大肚子,满脸堆笑进大堂而来,老远的就开始抱拳行礼:“国舅大人,你怎么来我这里,下官公事外出,多有怠慢,还请国舅大人,你多多包涵啊!”
陈直背手立身,缓缓言道:“这公堂还是规矩多啊?我这兄弟当街办案,被你捕头给抓了回来,你看这……”
“无妨!无妨!既然抓错了人,这样吧,我替捕头代为陪礼道歉,这维护南城的秩序,是程捕头份内之责,至于这人嘛,你带回去既可。”这马德法挺着大肚子,捋着胡须笑着言道。
“你看我这兄弟,看来与你们有缘啊,来京参加武举,却因我的案子给耽误了,这武举也错过了,你看这样可行不?在你这衙门内,给他谋个差事,你看怎么样?”陈直拍着马德法的肩膀问道。
“这……这……”马德法支支吾吾,似乎有些为难言道。
林云志这时,从旁边窜出,对着马德法轻声言道:“马大人,这户房不是还有空缺,看他身材魁梧,出去纳粮收税,应该可以胜任啊!”
这马德法白了林云志一眼,这才转过身来,马上变成笑脸,弯腰抱拳言道:“下官这是清水衙门,怕是委屈了你这位兄弟,这户房的差事,你觉得可行否?”
“没事,先安排你这里吧,要不然下次你又把他给抓来,在这混些时日,你们也好加深些印象,哈哈!我走了,这里就麻烦马大人了。”陈直见手下匆忙进来,在耳边密报,遂既退出衙门大堂,往门口行去。
松柏没有弄清楚什么状况,怎么一下就成了这衙门胥吏了,有些摸不着头脑,遂既跟着出门而来。
这陈直见松柏行了出来,就在其耳边附耳密语,这松柏有些疑惑问道:“这样真的可以吗?我可是从来没有在衙门里当过差啊,这万一搞砸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陈直拍着他的肩膀,结结巴巴言道:“放心了,哥哥会在暗中保护你,你且安心在这做事,待功成名就我替你邀功请赏。”
这松柏摸着脑袋,有些搞得不知所措,这刚才还是被捆的阶下囚,现在摇身一变,却成了这衙门的官差,这官场真是让人匪夷所思也!
师爷林云志,从府内出来,见陈直已经走远,遂既行了过来,抱拳言道:“这位兄弟,以后我们就是同僚,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尽管来问我,我先带你四处转转,熟悉下这里的环境,”
松柏跟着林云志,再次进入大门之内,只听林云志介绍道:“县衙大堂前甬道两侧为六房,是衙门内的职能办事机构。朝廷设有六部,省级设有六科,府州县设有六房。级别不同,对胥吏的称谓也不相同:六部里的办事人员称为经承、供事、儒士;六科里称为书吏、承差;六房里则称为典吏、书办。”
这一番说话,把松柏搞得云里雾里的,只有一个劲的点头称是,这林云志又指着旁边言道“大堂东侧为吏、户、礼房,西侧为兵、刑、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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