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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震山岳-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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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捕头推开众人,遂既蹲身下来,看着伤口言道:“对啊!这蛇咬的伤口,乃是几个齿孔,这脚上却是一道伤痕,分明像是刀剑所伤。”

    众人也相聚围了过来,看着马三番的伤口,指手画脚,无不点头称是,程捕头把松柏叫到一旁,轻声问道:“小兄弟,这眼下进又进去不得,这门外又雨下不停,我们到底该怎么做呢?”

    松柏思索一会儿,对其附耳低语片刻,这程捕头挥着双手,对手下言道:“别愣着啊,都来搭把手,把马三番抬进去,弄些稻草点燃,今晚咱们只有在此过夜,明天再行定夺。”

    这众捕快战战兢兢,进去又怕那东西,不进去呢,在外面只有淋雨,所有都愣在原地,面面相窥,不知所措也。

    程捕头抹掉脸上的雨滴,跟着松柏进院而去,走到门口之时,回头怒哼了一声:“一群胆小鬼,你们就在这淋雨吧!懒得管你们了。”

    众人先是一愣,接下来皆争先恐后,都跟着进入这院内,拾起柴火,纷纷围聚一团,又把衣物脱了下来,纷纷烘烤晾干。

    松柏把程捕头叫到旁边,低声言道:“这门口叫两个人守着,看见异常响动就大声喊叫,我估计今晚这东西还会再来。”

    程捕头点点头,转身对手下言道:“今晚轮班值岗,两人为一组,守住这门口,看见异常响动,就大声喊叫,谁晚上偷懒,被鬼抓去,给煮来吃了,可别来怪我哦哦?”

    众人低头密语商议一阵后,纷纷定好了晚上轮值的顺序,松柏这时候,也感觉有些困意,遂既靠着墙壁,闭眼睡了过去。

    晚上三更半夜之时,松柏被一阵风声惊醒,遂既抬头望去,门口的捕快,正手抱着钢刀,头靠在两边的门框,闭目呼呼大睡。

    松柏站起身来,拍拍屁股上的尘土,跨过门口这两守卫,往院内而去,这时候的天空已经雨停,偶尔还可看见星星的踪迹,院内杂草丛中,蟋蟀正叫的正欢。

    松柏踏阶而上,这大堂内又重新燃点着香烛,看这情形,应该是才点燃不久,遂既给这桌上的牌位,鞠躬作了三个揖。

    松柏站直身躯,拍拍肩上的香灰,继续往这后院行去,这一路倒也平安无事,走进竹林之时,隐约看见了点点的烛光,从那一排木屋照射了出来。

    松柏遂既加快了脚步,待走出竹林之时,放慢了脚步,轻手轻脚的往窗户下而去,慢慢地将头抬起,往这屋内望去。

    这不看倒不打紧,一看吓得松柏差点向后摔倒,只见这屋内,有一女子坐于凳子之上,整个脸是一块白板,上面什么也没有,白色的头发,长垂到腰部,这一双手指,简直可以看见骨头,一直对着镜子梳着头发,嘴里哼唱着悲伤的词调。

    松柏看着好生奇怪,不小心碰到窗户下的东西,发出一声响动,这屋内这人,遂既吹熄了蜡烛,松柏赶紧站起身来,感觉背后一阵寒气袭来。

    松柏遂既转过身来,拔出背后金剑破天,指着空气言道:“你到底是人是鬼?为何屠杀这么多的人命,你可知道,这青天之下,还有王法可以惩治于你?”

    只感觉对面有白影闪过,遂既又消失了踪迹,但听到这竹林之中,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王法?什么叫王法?我只看见王法无辜残害忠良,我只看见王法让古家,一夜之间消失殆尽,王法是用来做什么?只不过是这些高高在上的人,用来管治下面这些穷人的,要说法办,第一个就该是这昏君,哈哈……”

    松柏遂既弯腰抱拳问道:“想必你就是那个,唯一逃脱的新娘子吧?在下是恒沧山凌云观,烧火的小道士,大家都叫我松柏,前辈可否现身一见?”

    “哈哈!相见不如不见,我劝尔等速速离去,否者你们都会命丧在此,我不是吓唬于你,这里玄天阵,恐怕就是你家师父,玄机真人来了,也可能出了这方阵之内,哈哈!”这竹林里又传来恐怖的笑声。

    就在松柏谈论之际,一条竹叶青慢慢爬行了,向松柏慢慢的靠近,就在离他一尺只距,张开大口,飞扑松柏脖子而来……

第一百七十九 路边茶寮人命丢

    话说这松柏与这竹林内的声音,对谈之际,这一条竹叶青,缓缓奔他后背而来,见这距离已近,遂既张开大口,飞扑身后脖子而来。

    这松柏闻听到身后有异声,遂既转过头来,看着这条竹叶青,正奔自己而来,赶紧挥剑却已经太晚,这毒蛇一口就咬在左边脖子之上,疼的他一把抓住,狠狠地摔向地上,动弹几下之后,便没有了动静。

    松柏感觉头部开始发晕,一阵寒气奔胸口而来,遂既伸出食指中指,封顶住胸口的穴位,这寒气又返扑脚下而去,晃晃悠悠几下后,便倒地不起。

    待松柏醒来之时,太阳已经照射到床边,鸟儿在竹林叽叽喳喳地叫着,一只美丽的花蝴蝶,停歇在窗台之上,不停地扇动着翅膀,一开一合,屋外的花香阵阵,飘近这屋内而来。

    松柏摇摇头,还是感觉有些昏沉,身上的几股寒气,在身体内游走,时而排斥,时而融合于一起,一会儿又分散开去,身体内的阳刚真气,是否虚弱了许多。

    窗外的鸟语花香,沁人心脾不已,松柏遂既起的身来,慢慢下床穿戴整齐,推开门扇,一阵阳光撒进屋内,逼得他赶紧用手挡住眼睛,待适应一会,这才行出门来。

    清幽竹林内,时而有竹叶飘落下来,一阵微风拂过,让人感觉心情顿时舒畅了许多。

    松柏拔出手中金剑破天,在竹林内一阵狂舞,额头的汗水,顺着脸庞滴落了下来,遂既收剑入鞘,将金剑放于石桌之上,坐低在石凳上,左右观望着周围的一切。

    这阳光从竹叶缝隙中洒落下来,在地上形成一个个光圈,松柏用袖子擦着额头的汗水,耳朵听这竹林的风声响起。

    突然从空中传来一阵声音,松柏遂既抬头望去,却始终未见人影,只听见其言道:“你的伤,恕我无能为力,还是赶紧回去吧,找你师父玄机真人,看看有何回春妙方,我是黔驴技穷也!还有就是,别告诉他人,你在这林中见过我,我不杀你,只因为你师父有恩于我,你走吧!”

    松柏看见一道白影,一闪而过,竹林内又恢复了平静,这才站起身来,准备往这木屋而去,却看到地上满是毒蛇拦路,只得摇摇头,对着木屋鞠躬拜别。

    这松柏来到前院之时,这香炉内依然香烛燃点着,只是这桌面异常的干净,好像是刚擦过一般,再寻至这破屋之内,里面已经人去屋空,留下只是一些残留的杂物。

    松柏遂既奔门口而去,只见外面艳阳高照,稻田里金光灿烂一片,时而微风吹过,一阵阵的稻浪随风涌动。

    这附近的稻田里,几乎没有什么人,也许是这闹鬼之故,还是这日头太晒,已经无人知晓这真正的答案。

    松柏顶着这烈日当空,用衣袖挡住阳光,一步步往回而去,也不知行走多久,看见有人在路边卖茶,遂既进去茶棚里,将金剑破天放于这桌面。

    卖茶的是个白发老翁,遂既笑呵呵行了过来,擦着桌子问道:“这位客官,这天气酷热的很,不如就来碗我们这里的苦丁茶,你看可行否?”

    松柏从怀中掏出碎银,满脸堆笑点头答应道:“多谢老伯了,跟你打听一下,这里有没有官差路过此地啊?”

    老翁放下手里的伙计,沉思一会言道:“这地方偏僻,也就是附近赶集的居多,你说的官差,我倒是好像还没有看见过。”

    松柏心思糟糕:“难道这些衙门的捕快,全部给那人索命了不成?这可如何是好啊?”

    旁边喝茶的货郎,站起身来,把茶资放在桌面,朝棚外而去,边走边对松柏言道:“你说这官差,昨日好像在李庄见过,不是走的这条道啊?估计你是追不上,昨天就已经回城去了吧。”

    松柏端起这大碗茶,大口喝下,只感觉苦的出奇,刚想要吐掉,这老翁上前阻止言道:“这茶入口很苦,但喝下之后,会有甘甜回味,不信你试试?”

    松柏强忍着喝下这碗茶,果不其然,入口苦涩难咽,但喝下去却是清凉无比,而且还有一股清香,一丝甘甜回味在口中。

    松柏好像尝到甜头,遂既大口喝完这碗茶水,拍着桌子言道:“老伯!烦劳你再给倒上一碗,过瘾!确实跟其他的茶叶,有不同之处,来来来,再给倒满一碗,去去这署气。哈哈哈哈!”

    白发老翁笑着过来,手里提着茶壶,给松柏慢慢倒满,两人闲谈之际,这大路上又行来一队人也。

    领头的大胡子,独自进入这茶棚之内,其余后面的人,纷纷取下草帽,拿在手里扇风,在烈日暴晒之下,却没有进来歇脚饮茶,一直在独轮货车旁徘徊走动。

    这白发老翁遂既行了过来,边给这大胡子倒茶,一边问道:“这天气太热,外面的那些客官,为何不进来避避署,晒出毛病了,等下怎么推车啊?”

    这大胡子一拍桌子,大声骂道:“他们进不进来,与你何干?该打听的打听,不该问的,你最好闭嘴,还是跑江湖的生意人,这点规矩你都不懂吗?”

    众人皆回头望去,这白发老翁遂既倒满茶水,离开而去,这大胡子又怒吼一声:“看什么看?喝你自己的茶,没事就赶紧滚,”

    众人皆转过身去,低头喝茶不语,这原本低窄的茶棚内,一阵风吹过,扬起阵阵的尘埃,众人皆用袖子挡住眼睛,待风沙过后,这大胡子倒在了桌子之下。

    众人皆围了过去,有人胆大,过去摸摸他的脉搏,遂既大声喊道:“妈呀!出人命官司了啊!这人死了啊!”

    众人皆一下散开,有的已经奔门而去,这屋外推车的这些壮汉,闻听到里面的声响,遂既撩开这竹席编织的门帘,手持钢刀进来,怒目而视着众人。

    “怎么回事?我老大谁给弄死的?今天要不说出来,谁都别想离开!”手持钢刀的壮汉们,用刀指着众人,怒声吼道。

    这青衫汉子弯腰下去,摸摸这大胡子的脖子,摇着头言道:“已经断气了,估计应该是这屋内的人,全给抓起来,一个都不许放过。”

    这些手持钢刀的推车汉子,过去将众人赶到一旁,青衫汉子看见了松柏,遂既过来言道:“这位是官爷吧?我家的老大,让人给残害致死,你在这当场,应该给做个证人吧?”

    松柏想要站身起来,一把明晃晃的钢刀,已经架到脖子之上……

第一百八十章 公门败类胜草寇

    话说这松柏准备站起身来,怎料这背后,一把钢刀已经架在脖子之上也,这青衫汉子,满脸堆笑拍着松柏的肩膀,两人遂既都坐低下来。

    这青衫汉子,提着茶壶给松柏倒满,举手示意言道:“来!喝茶,这天气热,容易上火,先喝碗茶,消消火气,哈哈!请!”

    松柏端起茶碗,瞄了下后面持刀的人,遂既用手指轻轻拿开钢刀,青衫汉子挥了挥手,后边这人这才拿回钢刀,退站于一旁。

    “兄弟!咱们都是江湖上跑的人,我就不和你绕圈子了,刚才到底怎么回事,我家的老大,怎么就命丧当场,你是官家的人,可否直言相告?”

    松柏一边抿着碗里的茶水,一边望着这青衫汉子,过会才慢慢言道:“如果我给你讲,我什么都没有看见,你会相信吗?”

    这青衫汉子站起身来,端起茶碗一饮而尽,擦着嘴边的茶水,左顾右盼言道:“实在你不想说,那我们就只有送你们去城南县衙了,来啊!将他们统统带回去,交给官府处理。”

    这些推车的汉子,将众人推出茶棚,往南城县衙押解而去,后面推车的,可有些不乐意了,还得推着那大胡子的尸体,一路埋怨向前行来。

    “你,还有你,后面去帮忙推车,可别想跑啊,抓住了一刀就劈了你,”这青衫汉子指派几个喝茶的路人,去到后面推车,众人慢慢悠悠往前行进。

    这京城的地头,除了一些地痞流氓,在街上耍耍横,这山贼强盗倒是很有看见,这伙人到底是地痞流氓?还是截道的土匪?松柏一时间很难分辨出来。

    尾随着众人往这城门而去,还是奇怪了,这些推车人手持兵刃在手,又押解这一大帮的民众,守城官兵居然不闻不问,让其进城而去。

    松柏的脑袋里,乱成了丝麻,怎么想也想不通,怎么猜也猜不明,糊里糊涂的,跟着众人后面,往这南城县衙门口而去。

    青衫汉子行至衙门口前,挥手止停了众人,跑道旁边的鸣冤鼓,一阵的猛敲,震得众人纷纷掩住了耳朵。

    这衙门口奔出来一人,原来是那程捕头,看到这青衫汉子,遂既弯腰抱拳言道:“原来是贾义兄啊?幸会幸会!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啊?来来来,里面请。”

    “出门办趟私事,哈哈!不想行到城外十里不到了,这大胡子让人给弄死了,你给过来瞧瞧。”这青衫汉子贾义,带着程捕头,望着后面推车而去。

    “你怎么跟他们在一起,不是已经在古家大院,让那妖怪给吃了吗?你到底是人是鬼啊?”程捕头发现了人群中的松柏,遂既惊讶指着问道。

    松柏行出这人群,弯腰抱拳言道:“这说来话长!一言难尽啊!过两天咱们边喝酒边聊,对了,你们是怎么回来的?那晚有没有碰到什么?”

    “我们那晚倒也相安无事,只是第二天,却寻不到你的踪影,都以为你被后院女鬼所抓,四处寻找不到,后院又出现蛇群来袭,无奈才退出古家大宅,回县衙而来。”程捕头低着头红着脸,边擦汗水边言道。

    松柏似乎明白了什么,也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转身指着这持刀的众人问道:“他们这么明目张胆,招摇过市,这都没有敢过问,还把官差给掳去,这到底何许人也啊?”

    程捕头把松柏拉到一旁,小声言道:“这些是工部的差役,比咱们级别高,就别多管这些闲事了,我去给他们说说,把你给放了,记住哦!别再声张了,否则等下我都保不了你了。”

    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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