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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西女传:无字悲-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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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忧回眸,唇角大开,尚未回应,已是飞身上马,执辔拢缰,眨眉疾驰而去,其音袅袅:“花兄不弃,纵马同游如何?”

    花焚俗先是垂目,后含指唇边,口哨清扬,一马如得号令,回身奋蹄。花焚俗轻扯袍尾,足不沾地,飞出数步,迅指腾身而上,半身倾伏,扬鞭向前。

    二人一前一后,纵马疾驰。

    无忧自感疏阔,清凉在耳,腋下生风。稍一侧目,见花焚俗拍马赶至,相去不过半丈。

    “燕乐,再快些!”无忧挥鞭,径自喝道,然转瞬之间,却已收了马鞭,身子稍抬,速度渐缓。

    花焚俗见状,虽已吁马扯缰,却仍多行出二三丈去。

    “燕乐?可是马名?”

    无忧却未有应,驻马四顾,陡感苍凉,耳畔闻花焚俗朗声道:“不是狂心贪燕乐,年来白发满头新。”

    无忧身子一怔,抬眉见花焚俗袍尾随风而荡,面上含春,闻其接道:“改日,携你往冯怒之障,海中畅游,同这原上纵马一般痛快!”(未完待续。)

第四十四章:霜月迷行处 … 第150话

    约莫待至未时,五人方尽兴归返。

    无忧面上虽是粲然,心下折麻之痛实难纾解,偷眼花焚俗,见其举止言谈,倒似沾得知日宫半分仙气,思及花家太阴典,这便悄然上前,轻扯花焚俗袖管,眉语三分,待余人渐远,方柔声轻道:“无忧谢花哥哥拨冗相陪。”

    花焚俗唇瓣微开,似是欲语,终是无声,含笑摆手。

    “明日不知花哥哥可有安排?”

    “无忧可是有事?”

    “方才听花哥哥提及,无忧欲往冯怒之障,一来见识其隔海之神气,二来亦欲以本相遨游海内,享不系之乐。”

    花焚俗稍一怔楞,垂眉不减笑意,稍待,轻道:“明日辰时,吾往玉娘娘侧殿候着。”

    无忧颔首,后退两步,施揖再拜。

    “唯凭风向,可猜弦望。”花焚俗拱手回礼,见无忧反身欲去,不由朗声道:“见当下情状,想来今夜必得满月。”

    无忧闻听,轻哼一声,几不可辨,后便稍叹,回身堆笑,轻道:“君当佩韦。”

    一言既落,花焚俗登时红了面颊,侧目再三,唇角微收。

    无忧见状,心下一动,径自向前,仰面凝视花焚俗半刻,陡地抬臂,两手触其唇边,使力轻支,便见其唇角再抬。

    “这般模样,方为真赏!”无忧呆望,沉声缓道:“若今夜满月,想来明晚赏之更佳。”

    言罢,收了两手,又施一揖,以掌心熨拂桃腮,和羞娇走。

    花焚俗立身痴望,半晌,阖目浅笑,单手拂袖,反身独自还家。

    当天入夜。

    无忧辗转,实难入眠,这便起身,缓取了手畔茶器,金槌碎茶,细细碾磨。漏夜寂寂,唯闻窸窸磨茶之音。无忧黯然,待散茶细如末,这方停了手下动作,阖目半晌,闻沸水汩汩,启睑便将茶末散入茶釜,再待一刻,浅斟半盏,氤氲蒙目,热茗入腹,登时化了暖泪,夺眶即出。

    无忧单手持盏,念着凉原上诸人提及圆月之景,这便起身推门,直往屋外而去。出了房门,依凭记忆,往侧殿东行不过半刻,便见一亭,无忧徐徐入了亭内,将茶盏轻置桌上,四顾无人,环柱而坐,不由轻声喃喃:“犹记此亭匾书‘树萱’,树萱忘忧,欲展愁眉,重在一‘忘’字。”

    言罢,无忧仰面,果见银盘沉沉,直压亭角。腹内桂树宝蟾、月兔玉杵,无一不清。无忧愕然,呆望多时,陡见月碎万片,清辉漫天。

    此时,知日宫敛光居。

    弄无悯只身孤坐堂上,却未点灯。其身华彩,此时已似残炬之光,星点余亮,转瞬乍灭。

    “弄无忧。”一言即落,便见弄无悯稍一抬手,右掌掌心立现一条火蛇,长约三寸,状若霹雳。弄无悯弹指一出,那火蛇便似得令,直往内室,将床榻椅凳、镜台屏风、柜几案架,一一探遍;所过之处,遗星火半点,约莫盏茶功夫,无一所得。这便回返,火信一吐,盘身立于弄无悯掌心。

    弄无悯仍是阖目,陡地合掌,直将那火蛇掐作数段;起身挥袖,便闻忽地一声,内室外堂,诸件物什登时起火,不过眨眉,尽化灰烬。

    弄无悯唇角浅抿,低垂眉目,负手便往院内,踱了几步,陡地静立,侧目见天际圆月,影影绰绰。弄无悯稍一失神,目睫相交,思及之前,尝与无忧把臂赏月,而今一月一影,心下竟觉凄然。弄无悯稍一阖目,长叹口气,眨眉功夫,左臂一抬,施个近月诀,便将那圆月引至面前。

    树萱亭内。

    无忧两手交握,陡感头顶似是一颤,见那月轮渐远,身上笼纱如为骤风吹翻,不知其踪。

    无忧一愣,心下暗道:这月轮怎似为人拖曳而去?思及此处,无忧匆忙起身,出了树萱亭,仰面抱臂。

    万里之隔,一边是银汉迢迢,哀然心瘁;一边是素月皎皎,槁如死灰。爱恨烦愁,蝎蹈空花;动心丧魄,何人当疚?

    弄无悯同无忧俱是呆立,一刻之后,弄无悯稍一侧目,轻启唇瓣,沉声笑道:“敛光居上虽无所获,吾竟忘了应往杯水殿探看一二。”话音即落,立时甩袖,单足点地,飞身便已不见。

    此时,无忧稍一抬臂,抚上后脖颈,轻轻捶捏,正自阖目摇首,不过迅指,再启睑时,见月华已复,月轮近身。无忧一怔,不由后退两步,随即停下,反是浅笑盈盈:“本欲赏月,现下却是心惊,扫了兴致。”言罢,已是反身,往寝殿而去。

    月下愁心,奚啻其二。

    这边花焚俗独坐灯前,思及无忧种种,心下波澜,念着明日得机再见,更是畅然。右腕微侧,饱蘸笔墨,长抒口气,挥毫立作一月下美人图:美人颦笑,皆是风情;九天凉月,急遣热恼。

    那纸上月华,似水可流,浮于水面,随波跌荡。晚风轻至,却似执剪断金,化水波万点,起伏不住。

    江水顺壁而攀,默默无声,若非肥遗江,又是何处?(未完待续。)

第四十四章:霜月迷行处 … 第151话

    第二日辰时将过,无忧一身荼白,启门便见花焚俗立身殿外,直身静候。

    无忧嫣然,二人尽了礼数,这便并身踱步,徐徐出了城门。

    约莫两刻后,二人已至城外十里一处荒僻土坡。无忧心下生疑,四顾不迭,少倾,终是启唇询道:“冯怒之障,当在苍穹之上,怎得花哥哥携无忧前来此处?”

    花焚俗含笑不语,轻呼一声“且随我来”,这便踱步欲攀那低矮土坡;然稍一侧目,见无忧呆立,并不动作,这便返身,五指轻扣无忧弱腕,稍一使力,拉了无忧上前。

    眨眉之间,二人已是攀上土坡。无忧定睛,见坡顶乃一巨洞,周约一丈,恰容二人抱臂而入。

    无忧一指那洞口,面现不解。

    花焚俗浅笑,应道:“冯怒之障确于头顶,然不可直达;此洞初下后升,曲折反复,乃通达障隔唯一出路。”

    无忧目珠一转,单手覆上花焚俗掌背,娇道:“莫非此处不秘,族人皆知?”

    “何需藏掖?”花焚俗反是一愣,轻声反诘。

    “族人心知,若是离了明组邑,还有何处世外桃源,安稳怡然若斯?”

    无忧闻声,心下暗自计较:如此说来,千万年那唯一习得太阴典者,离群自立,倒是不难。正自思量,陡感腕上一紧,不及反应,已是为花焚俗扯入洞内。

    初入此洞,四下如晦。无忧感身子速坠,抬臂便欲寻个支撑依傍,然指腹触及洞壁,感其湿滑,着力不易。无忧心下一紧,却感身侧温热,无需思忖,这便两臂相合,牢牢箍住一旁花焚俗。

    花焚俗不由唇角翘抬,煞是得意。

    下行约莫一刻,瞬时柳暗花明。无忧见面前澄明,光亮陡现,身子束缚渐解,足下反得一力,稳稳托举,不过迅指,已是推着无忧向上飞窜。

    愈行愈明。无忧感那光亮灼目,不由阖了眼睑,静待约莫半个时辰,耳畔闻花焚俗轻声缓道:“屏障将至,扶稳抓牢。”话音刚落,无忧便感一股怪力突至,自头顶而下,恍若一条麻绳系于身上,寸寸下挪,不断抽紧,勒入皮面,紧扯骨肉。

    无忧气不得出,十指使力,紧压花焚俗膀臂,又感后背似有一力拂过,轻柔和缓,倒是令无忧缓沉下心来。

    这般磨折持续半刻,无忧长喘口气,挣了束缚。开目细观,见花焚俗笑颜正对,抬臂探头,四面茫茫,自己已是置身海腹。无忧启唇,随口吐了数个泡泡,感吐纳无恙,启唇便道:”万丈海底,倒似同陆上并无不同。“

    花焚俗两臂向后一挥,缓声应道:“想来是玉娘娘血脉神力。”

    无忧忆着青姬夫人所授驭水诀,肌肤感海水温凉得宜,柔若锦缎,全身为水裹覆,不觉桎梏,反似失了身上三两弱骨,肩头一耸,两腿陡化蛇尾,摇摆来回,眨眉游出甚远。

    花焚俗一时看得失神,见无忧恣意而行,亦是神往,抬臂一挥,上身前倾,须臾奔至无忧身侧,身后龙尾摆荡,神光熠熠。

    无忧一怔,见状轻道:“花哥哥乃是白龙?”

    花焚俗笑而不言,单手轻扶无忧肩头,二人转瞬游出百丈。

    一刻之后,无忧仍不见乏,往复环绕花焚俗,娇笑连连,稍一摇首,便引得水波澹澹;无忧见状,更是欣喜,自离知日宫,早无笑颜,而今置身万丈海下,反是惬意,尤感疏阔。

    花焚俗见其忘形,亦不介怀,唯不过龙尾轻摆,徐徐近了无忧蛇尾,停顿半刻,终是上前,二尾环绕,二人无言。

    无忧缓收了两臂,静静浮于花焚俗身侧,感其尾缠绕,面上不由一热,抬眉见花焚俗眼光灼灼,无忧心下一紧,启唇笑道:“如此辽阔天地,方是水底真味。怎得未见族中旁人前来?”

    花焚俗眉目一垂,轻声应道:“族人安于冯怒障下,极少入海遨游。少时吾尝同季隋二兄结伴前来,惜得好景不长,他二人年齿愈长,反愈力不从心,直至现今,唯吾时时前来,难得应和。”

    无忧闻听,更觉诧异:“如此说来,明组邑虽是海族,却渐失驭水之能?“

    花焚俗沉吟半晌,方道:“不用则废,自古皆然。“言罢,摇首长叹。

    无忧初觉可笑,后见花焚俗这般黯然,便也低眉不语。

    “幸有玉娘娘。”花焚俗陡地轻道。

    “姨母总不会失了驭水之能吧?”

    “玉娘娘夜夜往冯怒障,浴月固屏,自是不会。”花焚俗不由笑道:“焚俗不过心忧明组邑后人。”话音即落,花焚俗稍顿,又贴无忧近了些许,含羞接道:“日后无忧若可同吾常来此处,吾心可慰;想来计部族将来之事,亦是大有裨益。”

    无忧初时不解,然见花焚俗羞色,心下了然,柔声轻道:“无忧有些乏了,这便回返可好?”

    花焚俗颔首相应。二人便依来路,重归明组邑。

    冯怒障一游之后,无忧同花焚俗交往弥切。

    待得三五日后,无忧已是旁敲侧击,探问太阴典之事。

    “花哥哥,那太阴典是何模样?若是花家代代相传,必是至珍至密之物。”

    花焚俗闻听,反似不解其意,怔楞一刻,轻道:“无忧若是有意,焚俗今日便携尔返家,请过父亲,将那太阴典予无忧一观便是。”

    无忧闻声,不由一骇,心下计较:若花焚俗所言不虚,那太阴典当为至宝,怎得这般不得珍视,轻言予人?

    花焚俗辨无忧面色,思量前后,终是明了:“明组邑长居虺海,自是有别陆上之人。吾等族人皆是一家,何分彼此?”

    无忧轻笑不语,暗自思忖:想来,其言那太阴典不易习练,此话必真。

    二人正于无忧闺房密谈,陡闻一阵细碎敲门声,未及无忧有应,珊奴已是于门外抬声疾道:“姑娘,玉娘娘急召,速往明组邑升平堂,要事相商!”

    无忧沉声一应,瞧了花焚俗一眼,心下不禁生疑:珊奴之言,倒是紧迫;怎得闻听其声,反见雀跃?

    无忧立时起身,见花焚俗亦是抬步向外,闻其声果决:“吾当共往。”

    无忧侧目浅笑,二人便往升平堂疾走。

    不过半盏茶功夫,二人已至堂外。花焚俗稍一环顾,见堂内左右俱是明组邑族中长者,回神见玉唾已是迎出门来,花焚俗连忙施揖,见身侧无忧毫不动作,不由一愣,踱步附耳,轻道:“无忧,怎不请安?”

    无忧此时怎听得旁人说话,连身前玉唾,亦难入目。眼前心上,唯得一影,灰袍金冠,正坐堂上,薄唇浅抿,气势骇人。

    “离宫多日,便失了规矩?”弄无悯见无忧身至,右手支于一侧,指尖微颤;上身前倾,履靴不由向前移了半寸,反是阖了眉目,沉声缓道。

    无忧抚心,难辨口中酸苦,两膝一抖,顿首轻道:“弄无忧,给宫主请安。”(未完待续。)

第四十五章:一怒孤梦觉 … 第152话

    弄无悯闻声启睑,悄然将靴履向内稍收,右掌搭于膝上,五指轮换轻敲。

    无忧讪讪,未敢抬眉;身后花焚俗同玉唾对视一面,花焚俗不由向前踱了两步,正待俯身,耳畔闻弄无悯淡淡缓道:“起身说话。”

    无忧下颌轻收,不待花焚俗近身,已是陡然一跃,直往弄无悯座旁。

    数日不见,四目交对。

    无忧心驰不已,然念及那日肥遗江下亲眼所见,脑内蛙鼓怪音盘旋不止。无忧初时戚戚,凝眉见弄无悯神色无改,风轻云淡,不由愤然,心下暗道:赤口白牙,看似凿凿之言,实则欺世诳语!

    弄无悯似查无忧神色有变,稍一垂眉,不过须臾,又再定定注目无忧,启唇却向玉唾缓道:”无悯欲向知日宫走失弟子问询一二,不知是否方便?“

    玉唾本就感念知日宫平定盖海之乱,如今有幸得见知日宫主真容,心下激荡,未及多想,已是躬身应道:“弄宫主如若不弃,烦劳移驾升平堂内室。”

    弄无悯眉眼再垂,闻声起身,负手踱步,正至无忧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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