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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煞新娘-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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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达坏坏的摇着头,“好像是鸳鸯什么吧……”
六儿努起了小鼻子,“我都病成这样了,你还要打趣我,你不会了吧,我就知道,你不会。”
阿达低头笑了笑,“浴……爱河之深际,爱河里还是有鸳鸯呀,难不成,你让成双成对的鸳鸯和小鱼都死了不成。”
六儿望着阿达红红的眼睛和黯黑的眼圈,“我很想哭,阿达,我……好孤独。”
话音刚落,阿达伸手毫不客气的照着六儿的小脸上就是一巴掌,轻轻的,“真是混蛋一枚,你有爹,有哥哥,有朋友还有,还有个情哥哥,你还孤独?无病****。”
六儿轻轻的抬起了冰凉的小手,寻找着阿达的大手,“阿达,我没有骗你,我从小的时候, 就觉得,我很孤独,好像我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这话我……从来没有对人说……过。”
阿达表情平静的抓住六儿寻来的小手,“唉,我真是罪人了,你刚恢复,别说那么多话,我出去了,我先出去了。”
阿达站起身,忽然不声不响的跑出了帐篷。
六儿的泪水缓缓的滴落在灰暗的被褥上。
世界这么大,她是如此的孤独。
难道没有人懂得她的话吗?
连阿达也不懂。
痛苦的时候,不如睡去,在梦境里寻找自己……
六儿蒙了被子沉沉的睡去了。
世上难得一知己,可惜没有人懂的自己的心声,没有人愿意走进来看看这个小丫头最真实的内心。
他们只看到她像烈日,像火花。
却不知道,她在暗夜里也有过泪水和悲伤,迷茫和恐慌。
落凤镇……
六儿想让自己梦到陌生女人说的那座小镇。
当一个人,只能通过做梦才能活得不再孤独,她的人生就不再是灿若星辰了。
她是七煞星,没有人能够改变这个残酷的现实。
阿达跑出了帐篷,一个人在军营里横冲直撞的跑着,怎么可能,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个人和自己一样,觉得自己生而孤独
阿达失忆了,但是他与生俱来的孤独的感觉,从来没有消失过,如影随形。
周围的人奇怪的看着这个奔跑的英俊的少年,他们不知道他遇到了什么惊喜或刺激,可以让他如此肆无忌惮的尽情奔跑。
一个确定的不能再确定的决定在阿达的脑海中定格了:有一天要带着六儿离开,无论去哪里,离开这里。
然后去寻找真正的自己。
第二日清晨,六儿已经能够下床了,在邓老头的眼中,这不得不说是个奇迹。
苏六儿告诉了大家一个决定,她要告假去落凤镇。
只因为一个梦就要去……听说落凤镇已经被金人占领了,所有人都是一脸的否定。
但是,没有人能够改变她的决定,她去找董青告假,谁知董青推说病了不想见她,从热热乎乎忽然变得冷冷淡淡……
苏六儿当然不会知道董青发生的那件他永远都不想提起的事情。
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的秘密不是吗?
那个秘密是董青心里不能撩拨的一根鲤鱼刺,直刺入心,动捻就能要命。
与董青的懊悔痛楚相比,某一个人在世界上最阴暗的角落里却悄悄的笑了,笑着笑着流下了眼泪。
董青要请调的事情已经尽人皆知了。
刘彩云机关算尽,但是,她没有算到董青会走。
但是就算他要走又怎样,她愿意默默随他到天涯海角,到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地方。
过去她的心是属于他的,现在她的身也是属于他的。
她恋着他,病入骨髓,无药可救。
六儿在众人的阻拦之下,还是无法放弃自己的想法,她于这一天的下午消失在了军营里,带着阿达。
作为报复,六儿偷了刘彩云的黑旋风马走。
阿达发现,这个一贯傻乎乎呆兮兮的小丫头,****间仿佛改变了许多。
为了出去方便,六儿换了一身男装,带着她那个掉进冰河里都没有冲走的独眼眼罩。
这眼罩在阿达心目中颇具喜感。
落凤镇要翻过一坐山,穿越两个重镇才能达到。
一路上六儿少言寡语,阿达也若有所思着,俩个人只管赶路,各怀心事。
六儿实在是不得不琢磨白衣女人的话,给她下毒的是两个人,一个是她要寻找的人,一个是她身边的人……
那女人何从说起……
阿达见六儿一整天只顾骑马赶路,对自己不理不睬,有点按耐不住了,“喂,你有心事吧?叫我出来陪你走一趟落凤镇,一路上愁云惨雾,也不对我说句话。”
六儿撅了撅小嘴,“我在思考。”
阿达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思考,傻傻的小六开始学会思考了?”
六儿瞥了一眼阿达,思量了一会儿,“我想去找一个人。”
阿达挠着头,“找什么人?”
六儿不好意思的垂下了眼帘,“我……我身后这把刀便是他送我的,我想去……”
阿达一脸冷漠的带住了马缰绳,煞有介事的问着,“是男的吧?”
六儿也停了马儿的脚步,“嗯。”
阿达顿时火冒三丈,情难自已,“你?哼,你自己去吧。我回去了。”
说罢,阿达一拨转马头,侧脸对着六儿,“你……是我的居然还敢想别的男人,谁要陪你去。我走了再见。哼。”
六儿以为阿达只是说笑,谁知道,阿达真的说着就没影了。
六儿狠狠用小脚跺着地,“死阿达,心眼的比蚂蚁还小,我只是想去试试看江雨大哥能不能寻到……”
天地这么大,她到哪里去找江雨哪?
她其实只想去确定江雨是不是已经成家生子了,还是一直恪守着那个六年之约。
一想到往事,六儿又矛盾了起来,万一江雨尚未婚配,那么自己要怎么选择哪……
忽生情愫的少年,还是六年来自己一直朝朝暮暮思念的大哥哥?
六儿片腿上了马,她拉了拉自己的独眼眼罩,颇有一种壮士扼腕的感觉,此次去落凤镇,去结果周一航,为民除害……
颇为让人纠结的一件事情。
一提起杀人,六儿是真的怕了,一想到钱大海和徐小昆,六儿想起了自己义兄陈老八,大哥怎么一直也没来看自己呀,难道是太忙了吗?
不会呀,自己失踪的事情折腾的满军营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难道是……
陈老八已经在战场上亡故了?
和啰嗦大哥一样为了光复大宋的河山,殒身不恤了……
六儿迎着山间阴凉的风儿,心里一阵酸楚,死者长已矣,生者要继续好好活着,有一天可以让他们看到大宋的江山恢复万里无云。
终会有守得云开见月明的那天吧。
六儿正想着,就感觉到身后响起了一阵马蹄声声。
“喂,你慢点,苏六儿,说你哪?”阿达纵马一跃,蹿到了六儿的身侧。
六儿白了他一眼,“你不是和我再见吗?”
阿达低下头尴尬的笑了笑,“我……我那是去方便了,这路没有人陪着,你一个人怎么办才好,万一遇到豺狼虎豹山鸡夜猫,哈哈哈。”
六儿拨开嘴角吐着粉嫩的小舌头,“才不会哪,我们穿过这座上,再绕些路便能到飞霞阵,我记得上次和爹爹就是这么走的。”
阿达关切的问道,“你……不怕吗?我说你就这么出来。”
六儿摇着头,“怕啊,可是,我又不是第一次自己出来,上次我一个人跑到金营去偷羊腿,然后又去送情报……”
话一出口,六儿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儿弯弯的笑了起来,“我是说,阿达,嗯,你……你想过你以后的打算吗?”
阿达认真的看着六儿,夜风把他的发吹的飞扬起来,冷峻而迷人,“想过,自私的带你走。”
六儿不解的看着阿达,“我……我不会和你走的,我不能把我爹,我哥哥还有素素胖姐姐她们丢下。”
阿达吐了口气,眼神中透出了一种超越年龄的理智,“你在这里只能等死。”
六儿的嘴唇颤抖着,“我知道。”
阿达往前带了几步黑旋风,一打横拦在了六儿的追风前,“臭丫头,我不让你死,你不许死”
六儿喘着粗气,“你……你,你,你是不是大宋的子民,生为大宋的子民,又是江湖豪杰,怎么能自己在北边或是南边苟且偷生哪。至少,我要跟着我爹。”
阿达带着马缰绳重又催动了马匹,“明知道你会死,还让你去死,我失职。你是我的,你不许死。”
六儿哼着没有搭理阿达,过了一会儿,她嘟囔道,“胆小如鼠的胆小鬼。哼。”
‘哈哈哈哈。‘阿达狂笑着,霸气超然,‘你们这样打打杀杀又用么,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这道理你们都不懂,要是我,也学了金人,他们绑咱们的皇帝,咱们绑他们的岂不妙哉。‘
第二卷 第五十八章 魑魅魍魉
第五十八章 魑魅魍魉
六儿眨巴着眼睛,惊得目瞪口呆,“你,你,你你要绑他们的皇帝?”
阿达的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眼光中满是眩迷。
昨夜,邓老头告诉他龙血,龙须,凤泪是什么——真龙天子和皇后不就是人间的龙凤吗?
换句话说,能够救六儿的三宝就是皇帝和皇后的性命。
大金国的……
阿达起初很是怀疑,有许多的不解。
但是这几日他在苏成渝的身边不离左右,到也从身边的兵士口中听来了很多千奇百怪的民间奇闻,比如说“****床头灰能治病……能治疗****抑郁之症。”
要是如此说来,六儿的极冷和极寒之症,到没准真的能被什么龙啊凤啊的治好,毕竟龙凤乃至阴至阳之物。
暂且信了邓老头的话吧,反正仔细想想,干掉或绑架了金人的皇帝,于公于私都是一件大大的好事,一件壮举。
要真如邓老头所说,能够医好六儿的病那正好;
如果邓老头所说为子虚乌有,那也算是为大宋的百姓们做了件好事,能不能挽救大宋的江山不说,起码能够挽救大宋的面子。
皇帝丢了或者死了,金人必定政局动荡,一阵慌乱,那样也能振奋一下大宋子民的士气……
靖康年*的染辱事件,阿达最近听的太多了。
他认为大丈夫就该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恩怨分明才是。
他甚至觉得大宋对待金人有些太仁慈了。
想归想,阿达没有把邓老头和他的对话透露给六儿,至少他目前不准备说出来,在万事没有把握和计划之前,他不喜欢流露出自己的真实想法。
“阿达,你……你……你太有才啦。居然想出了这个好主意,真是一个大英雄”六儿绯红了小脸赞美着阿达。
暗夜里,阿达看不清六儿的脸蛋,但是他能感觉六儿真是个纯情浪漫的小丫头,是自己的掌中宝和心头爱。
只是,阿达恨自己现在还不够强大和威风,如果日后他能够做出一番事业,他一定会让六儿每一天都为他骄傲和自豪。
一个失忆的人……
阿达开始不满足于现在的尴尬身份了。
男人一定要比自己爱的女人强才可以。
少年的心中涌动着一股暗自澎湃的激情,他一声响亮的口哨,胯下的黑旋风暮然间蹿出了好远,风驰电掣般奔前而去了。
六儿见阿达跑到了前头,她连忙用小手拍着追风的屁股,这回换做她的马紧紧的追着阿达的马了。
阿达目不斜视,中气十足,“做成再说吧,凡是要动脑的,要是这么打来打去的,咱们很难赢,兵者,诡道也”
阿达的话音字字句句落在了六儿的心头,六儿感觉到,她不得不用一种崭新的眼光重新审视身边的这个少年了。
这还是那个从天而降,被她藏在筐里精心保护的失忆少年吗?
一出了大宋军营,六儿就感觉这个少年有一种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的洒脱与不羁?
并且,阿达的马骑的特别的好,他在马上挥洒自如的样子,好似腾云驾雾,仿佛他……自小就是个长在马背上的孩子。
令人费解,阿达明明是个汉人的样子,只不过鼻子略微高了些,眼窝略微深了些,但是还是一个汉人的样子……
疑问刚才悄悄的爬上了六儿的心头。
但是在爱河里沐浴的儿女都有一个共同的致命的特点:呆头呆脑外加傻里傻气。
无论阿达是谁,他就是阿达,六儿喜欢的阿达。
夜色渐渐深沉了,阿达见六儿骑着马英姿勃发的样子,便也不太担心她的身体了,他甚至觉得这个小丫头是憋出的毛病,根本不是什么中毒。
阿达看似淡定,但是他的心一直牵挂着六儿,即使他正在他身边,他也忍不住时时刻刻的牵挂。
穿过了一片荒芜的土地,阿达和六儿趁着夜风进入了一道长长的峡谷,强烈的风呼呼的吹在人身上,那刺骨的寒意让这峡谷显得更加阴森恐怖了。
周遭,只有隐约的月亮的光润洒在路上。
黑旋风在峡谷里刚刚走了一半,猛然扬起了一对前蹄“淅沥沥”,阿达****一紧,眼疾手快的拉住了缰绳。
六儿见状也急急带住了追风。
阿达一横手拦住了六儿,他炯炯有神的眼睛瞥了眼六儿,“你带火石了没?别往前走了,此地有险……”阿达的险字刚刚路过,就听幽长的峡谷两侧忽然蹿出了四道阴暗的影子。
“魑”
“魅”
“魍”
“魉”
山谷里满是四种方言的回音。
河间府。
闽州府。
晋城府。
开封府。
南腔北调给这四个人的拦路抢劫蒙上了一层独特的韵味。
四个黑影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实在无迹可寻,他们一跃到了空地上,各举着一支火把,各举着一把闪亮的钢刀,报出了自己的名号。
为首的一个面目狰狞的大汉蹿到了最前面,大声点指呵斥着,“呔,无知的小儿,见到魑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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