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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炎-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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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克也是个足够护短的。”海克里斯倒是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不正常,还在说,“不过你要小心阿什纳约,那家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尤其,他和霍克……总之,别陷太深。”
海克里斯说到这里有些欲言又止。
而路,也恰好到头了。
出现在苏君炎面前的,是一扇红底金面的大门,很有些铁血肃杀的味道。
看门上不经意在火光里展露的些微岁月伤痕,也是很有些年头了。
显然,要见苏君炎的人就在里面了。
“谢谢。”苏君炎跨出了一步要推门,却又转过头和海克里斯道谢。
“对了,您和我的老师,以前是好朋友吗?”
因为海克里斯确实还是有些关心他的。
他说的话,也并不仅仅是空话。
那是一种属于男人的,低微的,但是又有一丝丝温度的关怀。
“不,他差点杀了我。”海克里斯却是裂开嘴笑了一下。
这一笑,让他脸上的那道狰狞的伤疤扭动了起来,在昏暗的光影里犹如什么怪物复活了。
苏君炎有一种错觉,那道伤疤,肯定和凯撒有关。
“进去吧,别让人家久等了。”海克里斯却不再多言了,拍了拍苏君炎的肩膀,示意他快点进去。
苏君炎终于是退开了那扇有些年头的红金大门。
里面并没有传来过于刺眼的光芒。
他向前一步。
身后的门自动关了起来。
出乎意料的,这是一间很普通的,很简单的,像是会客室一样的书房。
一盏略显昏黄的老式魔动力灯摆放在一张上了年头的书桌上。
一个长相斯文熨帖的中年男人,就坐在那张书桌后面,淡淡笑着,看着他。
“苏君炎?”他说话了,嗓音适中,醇厚迷人。
尤其是配上他那微微留在唇边的短髭,更显风度沉稳大气。
“我是。”苏君炎稍稍适应了一下光线的变化,同样看向中年男人,轻轻点头。
他虽然没见过这个人,但从某种气息上,他觉得有些亲近。
“很好,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中年男人点了点头,站起了身,轻轻按了按自己裁剪合身的衣服,有些庄重地道,“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维克多·兰开斯特,兰开斯特家族现任家长,也是,奥莉薇亚的父亲。”
苏君炎一愣。
怪不得他觉得这个中年男人身上有股亲近的气息。
原来是奥莉薇亚那个笨丫头的父亲啊。
可是,苏君炎完全没有做好和他见面的准备啊。
就这么毫无征兆的,莫名其妙的劈面相逢了?
说真的,苏君炎还真有点尴尬。
但其实,也就这样了。
他和奥莉薇亚,真要说起来,也没什么。
就是一些风传的花边新闻。
真要说关系,可能以前某个痴心妄想要追求奥莉薇亚的上流青年,都比苏君炎和奥莉薇亚的关系来的密切。
可苏君炎和奥莉薇亚之间的那些东西,又怎么是其他人可以说得清,看的懂的呢?
连他们自己,大概也不明白。
“你……你好,维克多阁下。”苏君炎有那么一刻的失神,但还是缓过来了,他尽量保持着自己的仪态,努力不让自己有什么奇怪的表现。
“你一定很奇怪我为什么会忽然在今天,在这里见你吧?”维克多做完自我介绍,就放松了下来,很随意的,指了指书桌前的另一张椅子,让苏君炎坐下。
他自己也坐回了书桌后面。
“恩。”苏君炎确实不太明白,就算这个父亲真的对自己这个想要骗走他宝贝女儿的穷小子恨之入骨,也不该是这样的见面。
“你很不错,但是还不够。”维克多坐下去,说了这么一句,随后又道,“不过我们今天说的不是你和我女儿的事,那是你们年轻人自己的事。”
“我要说的,是联邦的存亡。”
第一百四十四节 【圣徒往事】
联邦的存亡。
这是乍听起来,离苏君炎无比遥远的东西。
中央联邦成立已经有百多年的历史,中间经历的风雨血腥,不知凡几。
但它依然屹立在这片土地上,这个世界的中心,就足以证明它的强大,和难以被战胜。
所以苏君炎觉得有点荒诞。
他不知道联邦存亡这种上升到国家层面的问题,和他一个刚刚被授衔的荣誉上校有什么关系。
“那么,就让我重新再自我介绍一次吧。”优雅的中年男人在书桌上支起了双手,他那轮廓柔和的脸庞藏在光暗的阴影里,显得格外神秘辽阔。
“我,维克多·兰开斯特,上议院副议长,中央联邦国防大臣兼联邦军事委员会副会长,现在有一项秘密任务即将交给你去做。”
“亲爱的,苏君炎,上校。”
这一次,他念苏君炎的名字,念得格外漫长,和正式,特别是最后的上校两个字。
那不仅仅是个军衔,也是一种责任,和压力。
说道这里,维克多·兰开斯特已经从一个平和的优雅中年人,变成了一个锋芒暗敛的强大政客,他坐在桌子后面,看着苏君炎。
同样的一个动作,却让苏君炎已经完全看不透任何的东西。
“半个月前,我们接到线报,新大陆那边,魔种有了新动静。”维克多不紧不慢地开始诉说苏君炎应该知道的东西,“据说,极有可能,圣徒,要苏醒了。”
听了这句话,就算是不动神色如苏君炎,也是忍不住微微变了变脸色。
圣徒。
在这个世界上,够得上圣徒称号的人。
只有一个。
就像是光王是指海因里希一样。
圣徒,就是奥古斯丁。
一个传闻中百多年前兰开斯特皇族,最后王者血脉流淌的男人。
一个带领一群被世界所遗弃的人开创新的世界,划分新的世界秩序的可怕传奇。
奥古斯丁。
如果说始祖亚当是魔种生理上的源头,父亲。
那么奥古斯丁,就该是全世界所有魔种精神上的源头,领袖,所有新人类的教父。
当他带领上千名刚刚从实验室逃脱的魔种,坐上五月花号战舰,驶离中央大陆的海岸,朝着新大陆前进的时候。
世界就被划分成了两半,时代也被割裂成了两半。
随着那一篇轰轰烈烈的《新人类宣言》发布,无数的在中央大陆吃苦受难的魔种们像是寻找到了梦想中的家园。
阿斯嘉德。
那是魔种的天国。
无数的魔种涌向新大陆,阿斯嘉德,那一片原本的新大陆不毛之地,迅速的成为了足以和整个人类世界抗衡的可怕势力。
魔种的国度。
从此魔种不必再颠沛流离,不必再任人宰割,他们天生强大,他们是天赐之物。
而那一个被所有人类仇视,被称作是打开灾难之匣的恶魔之王的奥古斯丁,则成为了所有魔种的精神源泉。
他们称呼他为圣徒。
是神派下来指引魔种前进道路的使者,是神在地上行走的化身。
他也不负众望,不断地带着魔种反击,生存。
掀起一次次的浩荡的净化战争,每一次都逼的人类危难不堪。
可到底,他还是死了。
在第三次净化战争中,人类这一方,以牺牲掉始祖机体以太为代价,击杀了所有人类的心腹大患,恶魔之王奥古斯丁。
当奥古斯丁陨落的消息传到后方的时候,整个人类世界欢欣沸腾。
可现在,维克多却是告诉苏君炎,奥古斯丁,要苏醒了。
那头深渊中的魔王,还活着。
“很惊讶吧,历史总是残酷又虚假的。”维克多倒是预料到了苏君炎的讶异,笑着说,“民众所知道的部分,永远是最无关紧要,也是他们最想听到的,如果我们不说奥古斯丁已死,恐怕魔种压在我们头上的阴影,还要再重好几分。”
“那事实是……?”苏君炎没什么心情听这些政治论调,直入主题。
“事实是,当年就算倾尽全联邦,哦,不,那时候还是帝国,帝国。”说到帝国两个字,维克多停顿了下来,端坐在灯火后面,像是在缅怀着那些属于兰开斯特这个伟大姓氏的荣光岁月。
“哦,我说到了哪了?”过了一会,他才反应过来,有些歉意地笑笑说,“恩,帝国倾尽了举国之力,也还是没能彻底杀死奥古斯丁,只是将他重伤,反倒是帝国,在那一次战役里耗尽了最后的国力,致使数百年国祚不再延续。”
讲到这里,维克多的语气已经差不多恢复过来,又重新变得平静醇厚。
“那次战役,人类这边付出,绝不仅仅只是一台以太而已,还有三名达到十阶的强大魔纹术士,以及一名即将跨越到十一阶的准王级强手,就是这样,他也只是陷入了深度的昏迷,而不是死亡。”
“没有人知道他什么时候会醒过来,虽然当时的强者说,等到他醒来时,人类的力量必然已经可以击败他。”
“可现在,他就要醒来了。”
苏君炎静静地听着,不说话。
这的确是一件足以动摇联邦根本的可怕大事。
他下意识地感受了一下自己胸口的以太,还不是完全状态的以太就已经如此强大,那么当年完全状态的以太,又该是多么可怕。
可是,在那个叫奥古斯丁的男人面前,这些都只不过是烟云而已。
他感觉到了一种深沉的,无法仰望的差距。
就好像那个叫奥古斯丁的男人本身就是一个深渊,只要听到他的名字,就会感觉到他在深渊凝视你。
而你转头去看,发现深渊是没有底的。
苏君炎第一次,感受到了一种比那个男人带给他的还要庞大的压力。
“那么,需要我做什么。”苏君炎深吸一口气,他明白此行必然是千难万险了。
要阻止奥古斯丁复苏。
一个种族的灵魂象征,关于他的事,又岂是人力可以轻易干预的?——————————————————————————求推荐,求收藏。脑子里乱糟糟的,有点不知道在写什么,状态很烂,看情况,明天可能休息了。
第一百四十五节 【阿斯嘉德的城墙】
阿斯嘉德的秋天也会下雪。
或者说,阿斯嘉德的四季都会随时下雪。
以至于让人分不清到底阿斯嘉德有没有四季,还是只有雪季。
气候的变幻无常永远是新大陆的主题,这也是当年新大陆被发现后,并没有在第一时间被开发的原因之一。
毕竟没有人会喜欢生活在一个前一天还热的像是个蒸笼一样,第二天就大雪漫天,冰冻数十码的地方。
不过阿斯嘉德人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天气。
而且随着时间的推延,这种气候的无常也在渐渐稳定,到了现在,基本只剩下忽然暴雪这一种异常现象。
而且这种异常,在近几十年,已经成为了阿斯嘉德人的一种另类喜好。
请把我葬在阿斯嘉德的雪里。
这是阿斯嘉德著名诗人,魔种的英雄,前圣堂第五牧首。
雪籁的遗言。
他死于第八次净化战争,在中央大陆的东海岸,阳光炽烈的地方,那时,阿斯嘉德正在下那一年的第一场雪。
“真是见鬼,为什么今天轮到我们值岗?”阔大的阿斯嘉德城门之下,一个全身穿戴着阿斯嘉德圣域防护会全套武装的男人,正在搓着手朝着他的同伴抱怨。
他是天生的火系魔种能力者,对于阿斯嘉德常年飘雪的天气自然是无比厌恶。
“算了吧,格伦,这样的天气还是好的,你要知道上次伍迪他们轮岗的时候,那是暴雪加冰雹,那冰雹简直和二阶冰枪一样可怕。”他的同伴懒洋洋地靠在一旁的城墙上,漫不经心地回答。
他是天生的冰系魔种能力者,冰雪对他来说就像阳光一样温暖,不过他确实没说谎,上一次的鬼天气,冰雹和冰枪一样锋利,那是他也不喜欢的天气。
“所以你就知足吧。”他打了个哈欠,将身旁的长刀靠在了城墙上,打算眯一会。
这种鬼天气,想来也没什么人会进城。
而且阿斯嘉德的安全,就像是他身后的城墙一样,厚实,坚毅,又在被冰雪的浸润中透出一股新意。
阿斯嘉德的城墙是很新的,没什么伤痕。
因为敌人从未来到过它的面前,也不曾伤害到它。
这算是阿斯嘉德人的骄傲,魔种的骄傲,但从另一种程度上说,也是悲哀。
孤独的悲哀。
没有人到来的悲哀。
阿斯嘉德从建立以来,就处于半封闭的状态,除了最开始到达的人带来了中央大陆的大量物质,之后的物质补给,就是空白。
贫瘠,是最好的形容词。
没有人,人类会来到这里,或者说,是没有魔种会允许人类来到这里。
魔种和人类之间刻骨的仇恨,注定了阿斯嘉德的匮乏。
虽然这种匮乏在大约一百年前的解禁令颁布以后有所好转,但魔种对于人类的仇恨是不会消减的。
哪怕他们带来了必须的物资。
人类也不太愿意来到这里进行交易,冒着巨大的生命危险。
除非是要钱不要命的亡命之徒。
“铃铃铃——”
而就在这时,一队要钱不要命的亡命之徒,就出现在了两个城门守卫的面前。
在大雪飘飞的远方,一个大型车队,正在沿着厚重的雪路,艰难泥泞而来,有风铃挂在每辆车的车身上,随着晃动发出清脆的铃声。
这是一队悬挂着红色旗帜而来的车队。
红色,代表着危险,血腥,血,仇恨。
人类。
这是人类的车队。
尽管魔种和人类之间每隔几年,十几年,就总要狠狠地打上一场大仗。
但人类和魔种之间的交易却没有停止过。
尤其是在一百年前的解禁令下了以后,人类更是公然把生意做到了五月花港口。
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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