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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小闲御神录-第3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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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静静倚着他,仔细听他很久很久才会响起一下的心跳。不过,他的胸膛暖得像火,熨得她身子服帖。这个男人的体温一向偏低。此刻也是为她着想吧?他什么都不说,却是什么都替她想到了、想好了。
身旁掠过了千山万水,他的怀抱却似自成天地。两人的气息相互缠绕,难分难舍。
她难得这般乖巧。长天垂目望着她,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到了。”
这片山谷不大,然而漫山遍野的明黄色。拂乱了寒冬带来的肃杀之气。令人一望之下,手脚都倍觉温暖。长天抱着她信步走了进去,也暗自点了点头:这片林子无时不刻都散发着袅袅热气,若在夏季未免蒸得人满头大汗,可是冬天来此避寒,却是最好不过了。
这山谷地面温度太高,除了某些耐热的苔藓之外,也无其他植物生长。此刻铺满了金黄色的落叶,踩上去沙沙作响。声极清脆。长天缓步找到一片林中空地,倚着大石坐了下来,又替她调整了一下姿势,令她螓首靠着他的颈窝,身体圈在他臂弯中,俏臀也被固定在他腿上。
这一片林木稀疏,午后的暖阳毫无阻碍地照在她的俏面上。她近乎呻|吟地长长吁出一口气,笑嘻嘻道:“天好蓝……这太阳晒着好舒服,在房子里闷了这么多天,我身上都差点儿长蘑菇啦!”
他微微一笑:“长出来有什么打紧?我去采。”声音虽然是一贯的清冷,其中暗含的**却又让她心跳不已。
采什么?淫|贼采花,他在她身上采蘑菇么?呸,为什么又会想到方才他的手在她身上作恶?
一说到这样的话题,她显然不是对手。长天好笑地看着她吃了瘪后不悦地噘起了嘴。刚刚才沐浴过,她的气色好极了,素净的俏面像是剥好的鸡蛋子儿在胭脂盒里打了三个滚儿那般的颜色,瓷玉般的肌肤里透着浅浅的粉,最高明的匠人也仿不来那样美丽的色泽。耀眼的阳光穿透树林倾洒下来,照得她白晰的耳垂仿佛透明,也照见了她耳后细细的处|子茸毛。
比起初次见面,她已经完全褪去了青涩,长成了令他都情难自已的娇俏佳人。她的身心都已经为他而成熟,再不采摘,他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长天正想说点什么,突然听到树叶再度沙沙作响:有人来了。
他皱了皱眉,看向宁小闲,眼底有两分了然:“难怪你要我抱你到这里来。”
她自然也听到了,噙着笑不说话,眼底又露出了精明算计的光芒:“难道你喜欢被她缠着?”
这个臭丫头,只有脑袋能动就又开始算计别人了!他伸手捏住她小巧的琼鼻:“你再说一次试试?”言下透出浓浓的警告之意。
她赶紧哀求:“我错了,大侠饶命!”鼻子被捏住,发声很怪异。别人都快走过来了,他还不放手,一会儿她鼻子尖上红通通地怎么见人?
长天似是知她心中所想,命令道:“不许见她。”
“为什么?”
“你这副模样,也好意思见人?”他的话一向直白又残忍。
不就是腻在他怀里么,又不是断手断脚,有什么不好见人了?她气鼓鼓地正待反驳,长天却在她喉间轻轻一点,她顿时又说不出话来。
可恶,可恶!她本来就处于瘫痪状态,只有嘴皮子能动一动,这魂淡竟然连姑奶奶最后一点乐趣都剥夺了。
长天长叹一声,本想就此离开的,后来仍是不想拂了她心意,硬抑着满心的不情愿留了下来。
一代神境巨妖,隐流里放着大把的要务还没处理,居然要陪她玩这种无聊的过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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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流里的妖怪没有那般闲情逸志,而外客知晓的又不多,火木谷也因此长年寂静。
然而晏聆雪主仆二人来过隐流多次了,却是知道这片山谷的。也曾对着火木的特别之处啧啧称奇。上一次离开时,隐流外事堂还送给她一个火木雕成的挂件,佩戴身上暖意自生。
她求见长天和宁小闲都未成功。这几日心情不好。横竖火木谷离贵宾的宿处也不远,主仆二人征得了陪同的隐流护卫同意之后,就到林中来踱步散心。这里地热蒸腾,寒意无踪,是冬日里难得的桃源圣地。
有隐卫陪同在侧,主仆两人也不好放开聊,瓶儿只拣些她喜欢听的来说。总算逗得这位千金小姐展颜开怀。她们走了不多时,身边的隐卫突然一怔,随后直接站到两人面前:“小阁主。请回去吧。”
“怎么了?”她们的修为不如对方,察觉不到前方的动态。
这隐卫低声道:“神君大人在前。”
晏聆雪还未说话,瓶儿已经喜道:“择日不若撞日,快些前方带路。”
这隐卫不肯让开。面露难色道:“神君大人素来喜净。不愿受外人打扰……”
晏聆雪微笑道:“我找你家大人有要事商议。事关明年天凌阁的矿产配给,现在已是腊月,聆雪要于一月之前将消息传给家兄。你现在挡我,日后可担得起责任?”
她这样娓娓道来,配着娇艳的容颜,别有一番美人风味,这隐卫怔忡,一时竟不知如何回答。
晏聆雪也不多说。迳直从他身边走了过去。隐卫还想阻拦,想起她说的“日后可担得起责任”。手还是缩了回去。
瓶儿笑嘻嘻地跟了上去,向自家女主人竖起了大拇指。
晏聆雪却是心若鹿撞,想起每次见到神君大人的情景,又是期待,又是畏惧。
主仆二人放慢了脚步,转过一片高大的火木,才看到了那个坐在岩石上的熟悉身影。他背对着两人,腰板挺得笔直,暗金色滚龙纹的衣袍平滑如缎,没有一丝褶皱。他散落下一头柔顺乌黑的发丝,和那日晚宴上发束金冠相比,少了几分冰冷肃杀,多了几分飘逸随性。
晏聆雪的心跳得更快了。
还未待她开口,前方的长天已经淡淡道:“小阁主还请止步。”他的话有令人无法抗拒之力,两名女子果然站定了。
她微微一愕,才发觉他手里实际还抱着一人,只是她先前全副心神都放在他身上,竟未看到这般明显的目标。
这人全身都被银狐皮大氅紧紧包住,直到小腿以下才露出一小截水葱色的裤脚。晏聆雪一眼就能认定这是女子,因为大氅下偷偷溜出一对儿轮廓秀美、骨肉亭匀的小脚,上面未着鞋袜,裸着纤细浑圆的足踝。玲珑如雪的莲足轻轻垂下,流露出几分俏皮,十瓣指甲粉嫩如贝壳,正应了“屐上足如霜,不着鸦头袜”的意境。即使以她的眼光来看,这对纤足也堪称无可挑剔,任哪个男子看了,也有捉入手中慢慢把玩的冲动。
长天似有所觉,立刻拉过狐氅盖住,这对儿玉足惊鸿一现,即告消失。
她心中微感苦涩。神君珍而重之抱在怀中,甚至不许她双足沾地的,又怎么会是个男人?不消说,这便是隐流的外宾从未见过的那位宁大人了。
宁小闲若知道她心中所想,包准要减冤枉。两人刚刚沐浴完毕,反正她也无法自己走路,两个最常待着的地方,不是床上就是爱郎的怀抱,长天又怎会多此一举替她穿鞋?她此刻正因为无法发声,正对着长天横眉怒目。
她有一肚子话要说哇,对这个觊觎她男人的“小阁主”。长天低头欣赏她面上的神情,笑着伸手捏了捏她的面颊,很没诚意地安抚。
“内人身体不适,我带她出来散心,这便回去了,你们慢慢游玩罢。”他站了起来,微微侧身,向晏聆雪点了点头,露出了完美无暇的侧脸,然而高大的身影还是挡住了主仆二人投向他怀中的窥伺目光。
她大急,脱口而出:“长天大人,今年西北线路阻塞,运输不易,明年天凌阁的矿物配给,能分给隐流的恐怕要减少……”
长天的身形顿时一顿。
晏聆雪一语喊得他站住,心下微微得意:牵涉到与隐流未来战局息息相关的军料物资。这个男人果然不可能不在意。
她抓住机会,赶紧道:“我们惯常所走的西北商路上,已有两个仙宗发现天凌阁与隐流做生意。接下来势必要派人截留。家兄的意思,要重新开发商道,未免还要花些力气……”
“这不是想坐地起价嘛?”宁小闲人不能动,耳力仍在,听她这样说,心中好笑道:“要糟,长天惯不吃人威胁。”
果然她话还未说完。清冷的声音已经响起:“小阁主,今年的配比若按以往,那是最好。如果天凌阁不想费这力气。隐流可以不做这项生意。”
晏聆雪顿时花容失色,急道:“我不是那般意思!”
长天未等她下文,已接道:“小阁主若有它意,请与外事堂接洽。火木谷景致不错。雷云。不可怠慢了贵客。”他语速虽然不快,但哪里有人敢打断他?
雷云自是她们身边的那名侍卫了,此刻已经赶了过来,赶紧大声应了声“是”。
他站在边儿上从头听到了尾,心下恍然:“原来神君大人根本不在乎这桩买卖,我也真笨,居然被个女人忽悠了!”
晏聆雪檀口一张,还待再说。眼前景致突然微微扭曲,三人都觉得眼前一花。待定睛再去细看,这一片黄澄澄的火木林里只有落叶徐徐飘下,四下寂静无声,眼前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晏聆雪的小口没有闭上,这里地热充裕,空气湿暖,她却觉得一颗心冷冰冰地,怎么也捂不暖。林中空地的风才吹了过来,她隐约闻到一点点栀子花香的气息,这才想起,方才神君大人的发尾还有几分潮湿,他抱着的那人虽然看不到面貌,但脑后也是一头潮湿的青丝垂下,方才小风吹拂,两人发丝婉转纠缠,说不出的亲昵无间,说不出的幸福完满,也是说不出的旁若无人,哪里还有第三者插足的半点空隙?
她心中顿时妒意如沸。日前瓶儿所言,她还觉得甚是有理,神君大人这样的男人哪可能被一个女子独占?她当时还想着,只要分得长天的一点喜爱就好,可是看他今日对待怀中人如珠如宝的态度,她心中突然升腾起的那种无法抑止的妒忌和愤怒,连自己都被吓了一大跳。
那样完美的男人,为什么偏偏宠的爱的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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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天行出了百余丈,这才解去了禁制,令宁小闲能够重新说话。哪知道过了好半天,也没见她吭声,不禁大奇:“你舌头让猫咬掉了?”低头一看,她面色通红,死死瞪着他,小嘴微微噘起,眼里的神色有几分羞窘,有几分欢喜,又有几分迷茫。
这丫头有几分不对劲,长天担心道:“神魂不适么?”这几天的复原期很重要,万不可出错。他刚要伸手抚她的额角,宁小闲已经开口,鼻音有点儿浓重:“你方才和她说,我是你内人?”他方才这般说,直将她吓了一跳,到现在刚回过神来,不知怎地突然想哭。
他一派云淡风清、理所当然:“嗯,怎了?”原来是为这事。
她紧紧咬住下唇:“我什么时候成你内人了?”心口的喜悦,一点一点渗出来,但是这话她一定要问清楚。如果神魂尽复,她的心脏此刻一定会不受控制地跳得很快。
长天看向她的眼神里有两分严厉、两分不满:“你不想与我合籍双|修,结为道侣?”他怎会将她拱手让人,她连这点儿自觉都没有么?
“呃,我……”一个“想”字差点儿脱口而出,被她死死憋回去了。不能这样没羞没臊啊!再说,这问题是不是歪楼了?“我何曾答应过了?”她支支吾吾。
咦,这并非她心中所想啊,可是话出了嘴边怎么变成这样了?
他脚下立刻停住了。长天将她下巴抬起,令她面对着自己,一字一句道:“宁小闲,你说什么?”
她以超音速后悔了,眼神飘乎摇移,就是不敢看他。话说,自作主张的是他,她为什么要心虚啊,为什么还会有一点点内疚啊?作为一个正常的女孩子,要求他先求婚再等待她同意。不也是最正常的程序吗?
他冷笑:“你心里还想着谁,是汨罗,还是权十方?”
胡说八道!宁小闲气得闭眼不理他。
长天的眼神越发冰冷。俯在她耳边一字一句说下去,吹出来的热息都拂在她脸上,痒痒地。
“权十方半年前从禁地出关,修为已到炼虚后期,目前人在骈州处理朝云宗事务;汨罗这几年修为进展倒是很不错,又将奉天府完全掌控在手里,不过他再过半年就要渡劫……”
他对这两人的行踪。皆是了若指掌。她听得心里发毛,忍不住咬唇道:“你提这些做什么?”
“以往我在神魔狱,只能眼见他们与你纠缠不休。当真是奇耻大辱。”他轻轻亲了亲她的额头,说出来的话平淡若水,却有丝丝缕缕杀气满溢:“不过,从今日开始。只要你心里还有一点点他们的影子。我就费点儿劲,将他们全都杀了。”
这几年南赡部洲局势混乱,他虽然厌恶这两人,却没下狠手,尤其汨罗甚至下令奉天府保持中立,隐流压力大减。不过这骚狐狸始终在觊觎他的东西,满心地不怀好意。若为了她,顺势除掉这个眼中钉也不错。
她听得小口微张。呆滞道:“你疯了。他们与我半点关系也没有好么!”
说话间,两人已回到逸仙居。长天面若寒霜地大步迈进厅堂。将侍立在这里的众妖都吓了一跳。
他将她从氅中解出,轻轻放到床上,这才替她将额上散乱的发丝细细拂好:“你以为权十方为什么还能活着?我翻看了魔眼,知道你在镜海王府对他说过的话,还算差强人意。可是,小乖,你若是今后再和那些男人纠葛不清,无论是这两人也好,镜海王府那个皇甫铭也罢,或者是今后再有什么样的男人对你存了心思,都会成为我的剑下亡魂。”
宁小闲气怒道:“神经病,我何时喜欢过别的男人了?何时与男人纠缠不清了?”见他屈指轻抚她的脸庞,她有心想躲,却无力转头。知道这种话题越纠结下去,只会越辩越黑,她索性恨恨地转睛,不去看他。
这个时候,她才清晰无比地意识到,他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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