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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小闲御神录-第9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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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撕掉了。
乔得鲁拣起来,发现这纸上只写了一个黑色大字,还被撕掉一半,却不难辨认。
若是没看错,这纸上写的是“水”字。
看到这里,再结合先前得到的线索,他就明白了:方才的黑袍女人不说话,只将这纸张拿给张闻达看。饶平城里城外有的是担着清凉的泉水来卖的小贩,夏天路人口渴,就掏一文钱舀一勺来喝。那陶瓮上都贴个老大的“水”字,张闻达就算是目不识丁,这个字总也是认得的。
张闻达必是以为这女人上门讨水喝,又看她身形纤弱,哪像是能单枪匹马放倒他的模样,于是放她进来。哪知道这一下却是将阎王爷给请进了家门。
乔得鲁回想那女人的脸,总觉得还有些地方不对劲。幸好他记忆力着实不错,惊鸿一瞥之下,还能想起她的眼睛很黑,瞳仁放大,几乎占满了整个眼眶。这样的面相一看就异于常人,张闻达怎么会放她放进家中?
再说这怪物。他一直就纳闷,这东西如果在城中行动,必然有个躲藏的地方。可是他发动地痞们将城里每一个废弃无人的地方都找过了,却都一无所获。原来这怪物还是利用了人思维的死角,躲在死者家中。
张闻达的屋子已经被公差搜过至少两遍,谁能猜到这怪物后面还返回来住在他家里?
这一遭儿又死了人,还是七煌剑派派下来的上仙,他用膝盖想都知道自己这回要完蛋。不过乔得鲁没时间艾怨自己倒霉,只能先将这屋子作为现场封起来,又去了城主府录供。
杨伯山的死,立刻在府衙内掀起了轩然大波。
原本只死了几个凡人,说是山精野魅作祟即可,现在却连上仙都折在对方手里,还是本地仙宗派来的力援,这下可让饶平城怎么向上头交代?
事到临头,城主大人也无暇责备乔得鲁了。这么个祸事摊到自己头上来,他就是将乔得鲁打死,自己难道就能讨得了好?
他坐在椅上,面色青白交替了很久,才抓着乔得鲁低声道:“惟今之计只有一个:我先将这事儿压住了不上报,你速去求申春堂构的主人!”如果七煌剑派都战战兢兢地礼遇于她,那么她也是解救饶平城于眼下困局的唯一人选!
乔得鲁也知道兹事体大,自己活命的唯一希望就落在这位主儿身上了,当然是忙不迭地应了。不过经过一番折腾下来,已经是第二天晌午了。
这一日,准准儿正是八月十五。
乔得鲁换了套衣服,随便吃了两口热粥,就出发赶去城西的申春堂构。这个时候他已经明白,无论自己对那个奇怪的女主人印象如何,她毕竟救了他一命,眼下能够帮他解开连环命案的,也许只有她了。
不过他好不容易赶到申春堂构,敲了半天的侧门,那个老门头才慢吞吞打开,然后告诉他:“女主人不在,逛庙会去了。”
她一个双腿都走不了路的人,逛什么庙会?乔得鲁第一反应就是她不愿见他,幸好老头子大喘气两下才接着道:“女主人也说了,如果你想找她,就到城隍庙边上那座长寿桥。”
乔得鲁二话不说,跳上马往回赶。
南赡部洲多数地区还是将八月十五当作拜月节、聆秋节、赏月节来庆祝。各地的习俗都不太一样,饶平城的活动一般从下午就开始了,并且这回为了冲掉连环命案带来的不安和霉运,城主要求赏月节要更加隆重,所以午时以后城隍大庙外头就开始办庙会,吃食、玩耍、杂技、说书,还有各式各样奇巧玩|物,端的是看得人眼花缭乱。
饶平城虽然不大,但他这样一来一回,再通过拥挤的人潮赶到城隍庙的时候也已是黄昏了,正是掌灯时分。
这个时候,官家就会先办祭月大典,一、两层楼高的塔灯亮起,将四下照得犹如白昼。到处是盛装的妇人女子,环佩叮当,她们将在城里城外踏月彻晓,谓之“走月亮”,如果是育龄女子,还会在树上挂起明灯求子。
乔得鲁对这城里每个角落都了若指掌,不费什么功夫就挤到了长寿桥前。饶平城内多水,也就多桥,长寿桥地势很高,建在一座小瀑布上面,全长十五丈,是城内最长的一座桥,并且它的建筑极有特色,乃是分作上下两层。下层石桥给路人通行往来,上层却是精致的封闭木廊,里面陈设与一般酒楼无异,风|流之士坐在这里凭阑眺望,便可聆悟月涌江河流的妙处。
---------水云的话----------
本章2000字,为日常更新。下一次更新依旧在12点前。折腾一天,烧热终于降下去了,体温恢复正常。嘿嘿,一定是你们的祈祷生效了。不过水云的脑袋还是疼得厉害,你们看~~你们是不是要替我继续作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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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2章 分析
何况今日是月圆之夜,这儿几乎就是全城最好的赏月之地,底下熙攘人潮,上面却是闲静雅座。
这种时候,长寿桥的雅间应该是一席难求的,不过对申春堂构的主人来说自然算不得什么事。乔得鲁爬到二楼,还未开口,已有个青衣小婢上前,将他引到了宁姑娘所在的雅间。
全饶平城最好的景致在长寿桥,而长寿桥上最好的景致,就要从她的雅间里看出去,方才领略到。乔得鲁一眼就望见了皓月的光辉抛洒在奔流的河水上,一片银光闪耀,仿佛河中有无数锦鳞翻身。而申春堂构的女主人,今日一袭杏色深衣,袖口和领口以银丝缀边。月光照在她身上,映在乔得鲁眼中,只觉得眼前这个姑娘几乎都要散发出朦胧的光,依稀如月下纯白无垢的荷。
现在这姓宁的姑娘向他微微一笑:“坐。”随后就有侍女奉上清茶和四色果品点心,样样精致。
“宁姑娘的身体,大好了?”乔得鲁这话倒不全是恭维。比起几天前的初见,她的气色看起来好了很多,双颊染晕,更衬得肌肤白里透红。
宁姑娘唇角轻扬,显然心情也不错:“那时刚睡醒,难免显得颓废些。”除开在海眼沉眠那一回,她还从未睡得这样久过。
“……”仙人的话,总是太玄乎。乔得鲁就当作自己听懂了,镇定道,“乔某有事相求,宁姑娘一定也知道我的来意了。”
眼前的姑娘拈了一枚蜜饯入口,慢慢品味:“七起命案闹得全城沸沸扬扬,里面还有一个是仙门中人。乔班头坐姿太过端正,应是受了些苦罢?”
乔得鲁面上一红,亏得脸皮晒得黝黑才显不出来:“是。”他P股还疼呢,所以坐椅子只敢沾边儿坐。
她似笑非笑:“我也接了个消息,说我变作了这七桩命案的嫌犯。”
乔得鲁大窘,嗫嚅道:“这个,这个……”他向城主的建言,结果却流进她耳中了。
宁姑娘微哂:“既然乔班头也受了皮肉之苦,我们之间就算扯平了。”她借着城主之手,令乔得鲁吃了十记大板,也算是小小教训了他的口无遮拦。以她现在身份,自不会和一个凡人继续计较下去。
乔得鲁一愕,随后明白过来,面上就带出了愧色。他正低头,就听到她问:“将你查到的东西和盘托出罢。”
乔得鲁又惊又喜,知道她这是打算出面帮忙了,赶紧将过去几天自己的调查所得都说了一遍。宁姑娘听得很仔细,中间也不打岔,直到他全部说完才道:“你确定那女怪的指甲碰上护身符发出的微光之后,就融化掉了?”
乔得鲁对自己的眼力还是很自信的:“是。”
“她面相的特点就是瞳孔大,嘴唇红,面色苍白?”
“不错。”乔得鲁纳闷,“也不知张闻达当时怎么会将她放进屋里去,这么一张脸看起来就不像善类。”
宁姑娘纤长的指尖在案上轻轻敲击,发出很有规律的“笃”、“笃”声,乔得鲁这几天心焦得起了满嘴大水泡,现在听着这一下一下的敲击声,单调中似乎又有些古怪的韵味,不知怎地心头渐觉宁静,居然不再那般急躁了。
她显然在沉思,好一会儿才道:“那即是说,张闻达见着她时,她并不长那般模样。”
乔得鲁愕道:“什么?”
“城里第一次死人,已经在五个月前。当时这东西的面貌,大概和正常人相仿。否则张闻达也不是瞎子,怎么会放一个长得怪物模样的女人进去?”如果一个思路想不通,不妨就换一个。
乔得鲁大奇:“妖怪鬼魅的面貌,前后五个月还会有变化?”
宁姑娘耸了耸肩:“一般来说,是没有的。以你之见,这怪物身上颇多疑点?”
“是。”乔得鲁将自己的疑问都说了出来,“这东西第一次杀人是在五个月前的三月初一,第二次在二个月前,第三次就是在七月廿,第四次在十一天前……直到最近三次,间隔越来越短了。按理说,就算是鬼物作祟也不该这样猖狂。”
宁姑娘沉吟道:“这确实是个疑点。妖魅不似人类那样会杀人杀得上瘾,他们的指向性从来明确,不是为了食物就是为了仇杀,很少像人那样失心疯掉。还有呢?”
“它杀的都是男人。死者俱都失了精气,除了昨晚被杀的仙爷。这符合精魅食人的特性。”
这回宁姑娘却不赞同:“这却未必。”
她不认为是精怪作祟么?乔得鲁又道:“但我不明白的是,这东西为什么不在荒郊犯案,偏偏选在人烟鼎盛的城里?要知道外面世道多桀乱,又有神仙们混战,别说死掉这几个人了,就是上百、上千、上万人,也都如草芥一般。它为什么要在饶平城吃人,引来众人注意?”
宁姑娘汲了一口清茶:“想不通就往回推导。或许它不是不想出去吃人,而是不能。”
“您是说,它出于某种原因被局限在这城里,只能在饶平范围内活动?”
她“嗯”了一声:“饶平城到处是旁人耳目,有心杀人的妖怪不是太强大无所顾忌,就是另有隐情不得不住在这里。这整个城池都被七煌剑派设下了禁制,元婴期以下修仙者在这里用不出土遁之术,所以它平时都躲在张闻达的屋子里,趁着夜色出门。这一回,你把它挤出了藏身之所,它就必须另找地方安栖,否则它面生异相,很容易被人辨认出来。”
乔得鲁点头:“我已经交代下去,着所有人盯着城内空旷的容身之所。”
宁姑娘道:“先不忙,眼下还有一件要紧的事得先做。”
“什么?”
她缓缓道:“去找徐明生。”
徐明生就是第六个死掉的被害人,吴招弟的丈夫。她这句话说出来,乔得鲁立刻觉得头皮一麻:她为什么用“找”字?
---------水云有话说------------
本章2000字,今天日常更新至此全部放出,感谢大家。
(未完待续。)
第1653 抽丝又剥茧(求月票)
“徐明生被害不足七天,他家设了灵堂,要等头七过了才下葬。我们这便动身么?”
“等到子时,阴气才是最盛。”她望了一眼窗外的皎皎圆月,突然叹了口气道,“又食言,说过多少次要陪我中秋赏月了?”
弱萍指了指她腕上的蛇镯,捂着嘴笑道:“这也算是陪着了吧?”
她哼了一声。
乔得鲁听不懂这主仆二人打的什么哑谜,便先告退。
他走出去后,弱萍才问女主人:“您怎么又改变主意,打算帮他了?”后者望着满窗月华,缓缓道:“那东西想嫁祸与我,从而逍遥法外,我岂可让它如意?”所有线索都指向申春堂构,那么即是有意的栽赃了。饶平城主知道她的身份非同一般,如果这几桩命案的证据都指向她身上,说不定就放弃追查此事。因为莫说是区区一个小城了,就算加上整个七煌剑派,也都得罪不起她呵。
她这辈子爱吃的东西很多,偏偏就不喜欢吃亏,哪能让人这样平白算计到自己头上来?她眼珠子转了又转:“就算他知道了,也怪不得我。这回,是别人先来招惹我的!”
弱萍清脆地应了一声,心里却道:“我的好姑奶奶,您可总算又给自己找了个好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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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未至,申春堂构的马车就已经驱到了徐明生的农舍外头。
此刻夜深人静,节日的喧嚣也传不到这里来,四周一片冷清。
吴招弟对这几人上门,反应出乎意料地强烈,还未等乔得鲁说明来意,就张着十指扑上来,一边尖叫一边想挠花他的脸:“凶手、狗贼,居然还敢上门来……”身手快得让乔得鲁以为自己又遇着了那黑衣女人。
只不过还没等她近身,宁姑娘身边的弱萍就撒出一片香粉,吴招弟嗅了,呼声中断,一下软瘫到地上去了。
弱萍看到乔得鲁的脸色,不由得道:“她没死,睡一觉便好了。”省得在这里碍手碍脚。
接下来,乔得鲁到灵堂后头开棺验尸。
现在是八月中旬,天气依旧炎热,尸体停在这里四五日,一打开来就尸臭熏天。这味道扑鼻而来,乔得鲁都险些将午间吃下去的饭呕出来,反观宁姑娘倒是行若无事:“剥了衣服,详细检查。”她自己转头,不去看这赤|裸而肿胀的男尸。
出于对死者的尊重,徐明生脸上诡异的笑容在送入灵堂前已经被抚平了,弱萍得了宁小闲的示意,和乔得鲁一起检查,未几,抬头道:“果真全身没有伤痕。”
她的女主人道:“取血。”
弱萍取银针从死者肝脏取了血,那颜色是污浊的红,如同铁锈。随后,这侍女就往里面加入了各式药物,一一试验,最后对女主人道:“未中毒、蛊、巫凶之术,死因不明。”
“这颜色很正常。”宁姑娘只看了一眼,“徐明生的精气并未被吸走。”
乔得鲁奇道:“什么!”
“精气附于血,而肝脏主生血养血,如果他的精气已失,从这里取出来的血色就应该是浅红。如今这个色泽,却是人死后四五天的正常颜色。”宁姑娘道,“仵作判断他的死因是精魅所为而非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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