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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生别闹-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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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夏把门打开了,外面人不爽道:“没事怎么不应个声啊,让开,我都快拉出来了。”
不用那人赶,云夏已经跑起来了。
直奔后堂,未进门就听到阿喜撕心裂肺的哭声。
难道晚了?云夏泪崩了,急匆匆冲进去,却见云知卿躺在病床上,而且还已经醒了。
云夏火了,“人还活着,你哭那么大声干嘛!”
阿喜哭得喘不过气来,断断续续地说道:“因为,因为知卿,他已经在,在交代遗言了啊。”
既然让云夏知道他已经醒了,云知卿也就大方地说道:“谢谢你的关照,如果有来生的话,知卿一定报答。”
阿喜闻言又开始哭了,边哭边骂云知卿傻,是笨蛋。
这次又因为阿喜的大嘴巴,让云夏知道了,云知卿的逃跑,云知卿的避让,都是不想拖累她。
云夏手里握着回春丹,眼中带泪,嘴角带笑,说道:“真是傻瓜,我云夏又岂会是那么容易拖累的?想拖累我,你云知卿还不够格。”
转向崔东州,云夏问道:“有空房吗?能借我一间空房吗?”
“有,不过你要用来干嘛?”
“能帮我把他带到空房里吗?另外,不管那房间变成怎样,你能帮我隐瞒吗?答应我,我可以告诉你如何不开刀就能驱除类蛙虫的办法。”
近半年,被类蛙虫寄生的病患越来越多,没几天,崔家医馆就要给一两个人开刀。开刀很繁琐,伤口还有感染的危险,崔东州和他爹一直在寻找另外的治疗方案,就比如云夏那次用香把类蛙虫给引出来,这种类似的简单方法。
奈何,不管他们如何使,都没有成功。
诱饵在眼前,崔东州自然会答应,一间空房而已,不过他说:“可以,我借你一间空房,我也答应你保密,但是我要在一边看着,没问题吧?”
云夏这时正好看到阿喜给云知卿擦嘴里流出来的血,她点头道:“好,一言为定。”
“驷马难追。”崔东州带着浅笑,让人将云知卿搬到后院去,而且还是让人把云知卿搬到他的房间。
本来想让人把云知卿放到他的床上,他是不介意云知卿身上的脏的,云夏却让人把云知卿放地上。
房间被清场了,只留下了云知卿、云夏、崔东州三人,崔大夫想留下,被赶出去了,气的崔大夫直骂崔东州不孝子,光顾着自己忘了爹,他也好奇啊!
云夏将云知卿的眼睛给蒙上了,让他别动,也别偷看,末了云夏补上一句:“如果想活命,还不想拖累我,最好照我说的做。”
云知卿苦笑,哪怕他想偷看也偷看不了,他现在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怎么可能把他眼上的布给挪开。
交代完了云知卿,云夏让崔东州在角落里待着,不管看到什么都别出声。
安抚完两人,云夏让三花给她匕首,第一件让崔东州诧异的事发生了,他看到三花从它的嘴里拔出了匕首。
以三花的体型,绝不可能藏的了匕首,而且还是藏在嘴里,比大街上的杂耍还令人吃惊啊,最起码他知道街上杂艺人塞到嘴里的那把剑是可收缩的。
云夏用小刀割破了自己的手腕,抬着手,她口中还振振有词,第二件让崔东州瞪大眼的事发生了。
那些滴落的血在地上自行分布开来,犹如小蛇,扭扭曲曲在地上行进,绘画出了复杂而又华丽的纹路,将地上的云知卿给包围了。
待法阵完成,云夏要云知卿将回春丹给吞下。
崔东州本来想问那是什么,但想到云夏之前的交代,他忍住了。
继而,他继续看着云夏开始了另种形势的施法,显然,他已经猜到云夏很可能是巫师。
很快,他嗅到了花香,刚开始他以为是眼花了,当他正眼看向地上那点异色时,他发现,地上还真长出花来了!
不仅是地上,他房间的桌椅、木床,凡是木制的,那木头都活了过来,开始抽枝张叶,连门、房梁都长出枝叶来了!
为此他还被窗户上长出来的枝叶给赶着向前走了几步。
云知卿感觉他的腹部有股暖流,那暖流从腹部慢慢流淌在他身体里,所到之处暖洋洋的。身上的任何不适都消失掉了。前不久他觉得四肢冰冷,四肢僵硬,而如今,他舒适的只差呻/吟出声了。
云夏是默念的咒文,云知卿听不到,他也不知道云夏在做什么,眼睛被蒙,一切的一切他都看不到。他只闻到了花香,感觉像是置身在田间,置身在林间。
这样的处境,让云知卿产生了一种,他其实已经死了,他可能已经身在极乐世界。
本来单靠一个回春丹就能救云知卿的命,但是因回春丹的珍贵,云夏不仅要它发挥所有的药性,还要超常发挥!
她的咒术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她不仅要治好云知卿身上的伤,更要治好他的腿,也要让他的身体恢复过来。去他奶奶滴慢慢调理,她要让他一口吃成大胖子,什么毛病都给治好了,这才对得起她欠下的一屁股的债!
突然,云夏皱紧了眉头。她发现她的灵力要枯竭了!
云夏一直以来,哪怕自己灵力枯竭也能直接借用龙神的力量,可如今,她没办法靠龙神接济了。先前都是红秀觉得她需要帮忙,自动给送上力量的,可现在需要云夏自己去拿,而她并不知道怎么拿……
云夏是默念的咒文,云知卿听不到,他也不知道云夏在做什么,眼睛被蒙,一切的一切他都看不到。他只闻到了花香,感觉像是置身在田间,置身在林间。
这样的处境,让云知卿产生了一种,他其实已经死了,他可能已经身在极乐世界。
本来单靠一个回春丹就能救云知卿的命,但是因回春丹的珍贵,云夏不仅要它发挥所有的药性,还要超常发挥!
她的咒术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她不仅要治好云知卿身上的伤,更要治好他的腿,也要让他的身体恢复过来。去他奶奶滴慢慢调理,她要让他一口吃成大胖子,什么毛病都给治好了,这才对得起她欠下的一屁股的债!
突然,云夏皱紧了眉头。她发现她的灵力要枯竭了!
云夏一直以来,哪怕自己灵力枯竭也能直接借用龙神的力量,可如今,她没办法靠龙神接济了。先前都是红秀觉得她需要帮忙,自动给送上力量的,可现在需要云夏自己去拿,而她并不知道怎么拿……(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七章 上了贼船
云知卿熟睡中,云夏失血过多昏迷不醒中,查看了下两人的情况,两人的脉象都令崔东州诧异了很久。
云知卿的脉象平稳,好的不能再好,而且,崔东州帮他简单检查了下,发现他身上的伤全好了!至于云夏这边,没有用上傀儡,崔东州这一把脉就看穿了云夏女儿身的身份。
从惊讶中回神过来,他有太多的疑问。但不是深究的时候。
随后他先将云夏抱出了房,不回应等在房外的他爹的问话,崔东州转身将门一关,杜绝了他爹的探视,后将云知卿也背了出来。继而把门一关,严禁别人靠近他的屋子,连他爹都不行!
崔东州的神情严肃的不能再严肃,崔大夫嘴里念叨着他的无情,却也很老实,更是帮着崔东州将他的话带给其他人,让人不许窥视他的房间。
从房间出来的他们都是一身湿,在房里就冷的直打哆嗦,到了外面就更冷了。
崔东州将云知卿交给他爹照顾,云夏这边,他顾不及整理自己,先将她给安顿了下来。
房间里的火盆烧得旺旺的,云夏眉头一皱醒了过来,她一坐起来就发现身上的衣服被换过了。
房间里就她一人,三花和大傻陪着她,不过这会儿它们两在被上睡着了。
“房里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个孩子既然全好了,太不可思议了,喂喂喂,东州。告诉爹呗,爹绝对保密啊。”
屋外传来的声音,让三花和大傻醒了过来。随即门一开,崔东州在门口跟他爹说:“爹,你明白的,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随即把门一关,崔东州将他爹给关在了门外。
崔东州刚换了衣服,头发还有点湿。他见到坐起来的云夏,站在原地迟疑了下,走过来的时候问道:“你是怎么回事?”
“除了你知道。还有谁知道。”从衣服被动过,云夏就知道她的秘密被人知道了。
崔东州说:“就我知道,你的衣服也是我换的。”
以云夏现在的年纪,还真没有男女授受不亲这样的说法。她还太小了。
听了崔东州的话。云夏松了口气。
她的脸色很苍白,刚下地这会儿,她头一晕,差点栽倒,被崔东州抢先一把给扶住了。
崔东州继续问道:“你怎么混过书院的体检的?”
云夏淡笑道:“与其关心这个,你更应该在意,我在房间里都做了什么,给知卿吃了什么。还有驱除类蛙虫的方法。”
“是,这些我都很好奇。除了驱除类蛙虫的方法,其他的事你会告诉我吗?”
云夏坐在床沿边,崔东州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发现,他在她身上看到的只有越来越深的谜团,他完全看不透她。
云夏伸出手来,看着已经掉疤,露出粉色新皮的手腕,她有点对接下来的一段生活生出了厌烦。生肉的日子唉……
“我会告诉你啊,为什么不告诉你,你都知道我是女孩,还见到了我在房里做的一切,比起让你自个儿乱猜测,我觉得还是老实告诉你比较妥当。不过,在此之前,你得为我做一件事,别说凭什么,你现在可是上了我的船,就是我的人了。”
云夏抬了另只手,上面有一小撮头发。
云夏继续说道:“你应该猜到我是巫女,巫女的巫术你应该明白一些,哪怕之前不信,看了我做的一切,你也应该知道我的本事。”
云夏扬了扬那撮头发,“这头发是你的,我刚刚拿下来的。倘若我将这些头发放到玩偶里,再对玩偶施点小法,你知道后果会是如何吗?”
崔东州蹙了眉头,“你要操控我?”
云夏笑的很无害,“别想的那么邪/恶,我也没想过要操控你,比起傀儡娃娃,我更喜欢诅咒娃娃。比起操控,我更喜欢诅咒别人发生意外,而且还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那种,还会连累身边亲人的诅咒。”
崔东州面色沉了下来,但是语气依然平淡,用着平淡的语调,他看着云夏,说道:“你这个怪物。”
怪物一词刺激到了云夏,她哈哈笑了数声,笑罢,浅笑道:“怪物?我自出生起就一直被人这样称呼,因为我是怪物,在我三岁那年,爹娘将我遗弃在了路边,倘若不是师父收留,我早已是一堆白骨。”
“怪物?呵,知道我为何是怪物吗?因为我不满周岁时,天下了血雨,雷声阵阵间,我被形似蛇魂魄的东西附了体。怪物?我师父说我是被神龙看中的龙巫,乡下人不懂,让我别妄自菲薄。”
“可是,到头来我还是个怪物!因为我和别的龙巫有点不同,我喝过龙血,中了龙咒。”
“知道龙咒是什么吗?是龙神对亵渎龙族人的诅咒,可就是我这样一个被诅咒的人,还被选为龙巫。就因为我的特殊,师父的师门拿我做实验,每天喝不完的药,泡不完的药浴。师父不忍心看我受罪,为了护我,带着我逃出了师门,却在不久后再次被人追杀。”
“师父,师父他在途中,还是为了救我,被杀了。”
“你说我怪物,是的,我是怪物,谁碰了我就会倒霉。”
云夏的神情是激动的,激动到泪流满面,她一抹眼泪,继续说道:“知道你说的是我心思歹毒,似怪物,那又如何?因为我年幼,所以觉得我不该有这种歹毒的想法吗?是吗?”
嘲讽地瞧着崔东州,云夏的脸上,她的眼中,是不属于她这年纪该有的神情。
但是这刻,崔东州却说不出话来。常人都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经历过种种的厄运和打击,不管是谁都会脱胎换骨。
云夏歹毒吗?她邪/恶吗?怕是跟着欺负过她的人有样学样,学坏了。但这不是坏事,也不是她的错,最起码这样她能保护自己。
崔东州低沉道:“对不起。”
他此时也知道了,云夏的不凡来自她的经历。年纪虽然小,但她经历的生死离别,足够她将自己武装起来,超越常人的成熟。
云夏用衣袖将眼泪擦干。演戏就演到这里了,忽悠住了人就行,该是说正事的时候了。
“不用跟我道歉,我就是这样的人。那么现在帮我办件事吧,驱除类蛙虫的药方,待会儿我就告诉你,至于为何让你保密房间里的事,你应该知道原因了。”
编造了个身世就将一切说明了,因为曾被追杀,所以不想暴露了巫女的身份。因为她是巫女,她手头上有那么一两件灵丹妙药也就说得过去了,也因为她是巫女,知道一些常人不知道的事物和知识,那也是妥妥的不会让人起疑。
临时想出的这些,真是让云夏费了点脑细胞啊。
好在崔东州是个聪明人,有些事不用她明说,他也能将原由给脑补出来。
至于掺进她的事情里,只能怪崔东州太好奇了,有时好奇心能杀死猫哦。
……
就在云爹差点把云知卿打死的这天,他也差点被吓死。
那时他在酒肆里喝着赊账要来的酒,正当他吃着花生豆,美滋滋地品尝着美酒,一群人高马大的人踹开了他所坐的凳子,抽掉了桌子,他的屁股,他的背,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他的酒全喂了大地!
云爹惊恐地爬起来问道:“你,你们是谁啊……”
云爹虽然好赌,好酒,但是从来都是把钱花光了就见好就收,哪怕一时忍不住借点钱来花,那也绝不借多。所以他不会有人来催债。
“你儿子是云知卿吧?他现在在崔家医馆里,他的病可重了,花了不少钱呢。他说他没钱,所以我们只好来找你了。”
听到要不少钱,云爹哆嗦了下,急道:“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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