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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皇-第3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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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意味着郑家终于用自己的努力赢得了君上的认可,可喜可贺。

    郑渐很清楚自己比起梅况来在武道水准上要逊色许多,但是他却认为在水军作战上,武道水准的作用已经越来越淡化了,尤其是在火龙炮和重型术法车弩的登船之后,加上纵帆的使用,水军的战斗力从近战向远程打击正在发生微妙的变化。

    如果能够将这种远程打击战术与船队的操纵战术有机的结合起来,水军的战斗力还将迎来一个飞跃。

    界牌河岸一战就是一个很好的开端,郑渐觉得自己颇有体悟,他希望自己可以在未来的一战中充分发挥出水军第一军的威力,用蔡州军来砥砺水军第一军的兵锋。

第五卷 倚天万里须长剑 第二节 锥处囊中

    濠州,钟离城。

    一身黑色长衫笼罩在甲胄外,江烽站在钟离城头遥望北方。

    站在他左边身旁的是一一名面色枯黄山羊胡须的老者,目光闪烁,似乎也在琢磨着什么。

    张挺白皙的面孔上多了几分森冷,颌下微微发青的短须更让他显得有些杀意逼人。

    钟离城淮水中游,处于涡水注入淮水的水口和涣水注入淮水的水口之间。

    从寿州到楚州的淮水沿线,寿春(寿州州治,南岸)、钟离(濠州州治,南岸)、徐城、(属泗州,北岸且不临河)招义(属濠州,南岸且不临河)、临淮(泗州州治,北岸)、盱眙(属楚州,南岸)、淮阴(属楚州,南岸)、山阳(楚州州治,南岸),八座城池,分属四州,其中四州州治均再其中,一字排开。

    虽然徐城和招义县城都不临河,但是距离却很近,实际上商贸往来都紧紧依靠淮水沟通。

    若是单从淮右本身的角度来说,濠州的地理位置并不重要,盖因淮右通过对寿州商埠的打造和水军力量的强大,实际上已经彻底控制了整个淮水航道,无论是淮北还是现在已经荣登吴王宝座实际控制了楚州的李,亦或是搅局者蚁贼秦权,都无法撼动淮右在淮水这条水道上的地位。

    濠州不过是这条水道上的一段,哪怕它掌握在李手中,一样对淮右淮水水上霸主地位无法构成威胁。

    但如果着眼于北上,着眼于徐州战略,濠州的地位就不可替代了。

    钟离城所处的位置很巧妙,它刚好处于三州结合处,淮水以南属于濠州,而北岸属于泗州,但若是从泗州境内往昔走上一二十里地,就属于徐州了。

    理论上徐州和泗州是一体的,但实际上随着感化军节度使时酆实力的急剧衰落,东面的泗州和海州,他还有多大的控制力和影响力,恐怕连时酆自己都说不清楚了。

    淮北五州中,论重要性,徐州首当其冲。

    南方称徐州为北门锁钥,北方称之为南国重镇,其西通中原,北扼齐鲁,南屏江淮,论地理位置,在整个东部地区,无出其右。

    颍亳二州,算是徐州向中原地带的一个前出区域,其重要性也不言而喻,作为徐州争霸中原的桥头堡和南部纵深,关乎存亡。

    泗海二州则是徐州的战略纵深所在,历史上泗海二州都是依附徐州而存,徐州存,则泗海存,徐州亡,则泗海亡,同样泗海二州一旦丢失,也就意味着徐州危矣。

    “勋公,你可知某为何来濠州?”江烽微微侧首,含笑问旁边的山羊胡老者。

    “呵呵,濠州既归附君上,君上理所当然来一行。”山羊胡老者便是濠州刺史杨勋。

    在和淮右方面一番讨价还价之后,破识时务的杨勋主动归降了淮右,淮右军甚至连一兵一卒都未入钟离城。

    杨勋是杨氏远支,算是杨溥远房长辈,杨行密时代杨勋便已经担任濠州录事参军,后来长期担任濠州长史,担任濠州刺史也已经有十多年了,可以说算是濠州不折不扣的地头蛇。

    地头蛇归地头蛇,但在淮右这条强龙面前,那便是只能算一条小蚯蚓了。

    濠州团练兵不过一军,在李讨伐杨溥之后,濠州紧急再募了一军团练屯兵,以防不测,但是在杨勋决定归降淮右之后,便立即解散了后募这一军团练。

    甚至在江烽抵达濠州时,他还主动提出想将濠州本身一直保留的这一军团练都解散,节省开支,这让江烽也是哭笑不得。

    “勋公所言有一定道理,但并非某来濠州主因。”江烽淡然道。

    “哦?”杨勋看似昏花的小眼睛微微闪烁,沉吟着道:“君上还有他意?”

    “勋公不妨猜一猜。”江烽笑着转过身来。

    “莫非君上欲图徐泗?”杨勋脸色有些严肃起来,若然是真,那便是天大的事情了。

    濠州紧邻徐泗,一旦战火燃起,必然成为前沿地。

    当然杨勋也知道淮右既然要图谋徐泗,肯定是有备而来,他倒是不担心濠州的安全,淮右水军的强悍无出其右,再怎么也不可能感化军达打到南岸来。

    他是担心一旦战起,濠州势必要为军队提供大量军资,这让他这个父母官又有些心痛,本以为主动投靠可免了战火,但没想到却还是要卷入,好在只是卷入,提供些物资,濠州虽然不富庶,但也还能支应得起一些。

    “勋公以为如何?”江烽接着问道,他想听听这个和徐泗比邻而居的老滑头的真话。

    杨勋自然明白江烽既然这么问,恐怕也是势成定局之事,既然归降了淮右,杨勋也没打算脚踩两只船,何况现在也没有第二条船可供他踏。

    他需要考虑一下如何来回答。

    作为南邻,濠州对徐泗那边的情况自然也有所了解,尤其是在蚁贼肆虐淮北时,濠州也是心惊胆战,深怕蚁贼被淮北军赶过淮水来,细作斥候也没少派往北边。

    略作沉吟之后,杨勋本欲开口,却看到自己身畔跃跃欲试的长子,心中一动,“大郎,不如你来替为父回答君上这个问题。君上,可否?”

    杨勋有二子,均是嫡出,当初杨勋本欲在骑墙观察一下,或者想等到局面明朗时才表明态度,就是在长子杨固和次子杨鲁的强烈建议下才提前向江烽递交了降表。

    拿杨固的话来说,淮右坐大之势已不可挡,江烽雄才伟略,必成大器,此时不投,盖等何时?

    虽然将这个问题交给自己长子来回答有些不合礼仪,但杨勋却知道江烽恐怕并不介意如此。

    自己年事已高,精力也已经有些不济,尤其是在经历了李伐杨,淮右东进这一场大事之后,殚精竭虑的杨勋真的觉得自己老了,亦有想要将自己两个儿子推上前台的想法。

    而且两个嫡子都对江烽极为看好,言语间也是十分敬服,如若江烽亲自主导淮右北伐徐州,正好是一个难得的机遇,他相信江烽也看得出来,所以才冒昧行此举。

    “有何不可?久闻勋公有二子皆为人中龙凤,某正好可闻濠州翘楚人物的想法啊。”江烽大笑道。

    杨勋也忍不住苦笑,自己这个长子倒也当得起人中龙凤,但次子却真的是不好说。

    “君上当谋徐泗!”听得江烽发话,站在父亲身旁的男子抱拳一礼:“徐泗乃王霸之基,更甚于寿庐!”

    “哦?”江烽上下打量着这个三十出头的男子,论模样倒也只是寻常,但这番话却是气势不凡,“愿闻其详。”

    “若是君上只想为淮南霸主,有寿庐在手,足矣;但若是君上欲待图谋中原,徐州不可不得!”男子言简意赅,直抒己见。

    “嗯,那大郎以为某当如何取徐泗呢?”江烽含笑问道。

    “此乃君上行军司马之责,某不敢妄言。”男子眼眶深凹,眉峰浓黑,甚是灵动机敏,“不过,某以为君上要取徐州,须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下符离,否则必至战局绵延。”

    “哦?”江烽心念急转,没想到这濠州中亦有人杰,居然能看出取符离的重要性,“大郎何以如此认为?”

    “取徐州关键不在徐州本身,而在于西面的蔡州,时酆乃冢中枯骨,不足挂齿,其麾下诸将貌合心离,各自为政,若是能疾夺符离,便可威慑亳州袁军,使其不敢轻易出兵徐州,届时,君上亦可拉拢分化淮北诸将,某以为淮北诸将中亦有识时务者,至于时酆,君上亦可效仿吴王,送入长安安顿,想必亦能接受。”

    这一番话出来,让江烽和旁边的张挺都大为惊奇,不简单呐,能条理清楚的分析出这里边门道,杨勋有此子,可安享晚年了,只是不知道此子具体操作执行如何。

    “大郎可有取符离良策?”张挺也按耐不住,沉声问道。

    符离乃是徐州南大门,处于昔日宿州所在北面不足三十里地处,位于雎水南岸,宿州撤州,符离地位更是凸显。

    “实无良策。”男子坦然道:“但某以为君上既有去徐泗之心,只怕也有提前布局,某无所知,固无良策。”

    江烽哈哈大笑,这小子倒是有些意思,心思机敏,思路开阔,看来也是个可造之材,倒是可以收入囊中一用。

    “勋公,某欲辟大郎来吾府上担任参谋,勋公意下如何?”江烽点点头,笑着道。

    杨勋也是大喜,长子能得江烽如此看重,直入防御守捉使府担任从事,日后前途不可限量,他哪能不允?

    “呵呵,君上看重犬子,某固所愿矣,不敢请耳。”杨勋喜滋滋的道。

    “锥处囊中,其末立见啊。勋公生了两个好儿子啊。”江烽不无感慨的道:“某此战征伐徐泗,仰仗勋公甚多,某之大军很快就会上来,烦请勋公多有安排。”

    “敢不从命。”杨勋也正色道。

    这是正事,不容玩笑。

第五卷 倚天万里须长剑 第三节 战马

    浍州军马场外,尘土飞扬,人喊马嘶。

    这座建在固始城东的军马场设施相当完备,也是完全按照标准来建设的,可以容纳近千匹战马。

    旁边就是一个巨大的草料场,也是专门为这个军马场配套的,储存着大量干草。

    防火沟和防火墙将整个草料场划成多个部分,严格的出入制度完全是按照军营的规矩,这也是防止混入敌军细作和斥候破坏。

    一条土路将军马场和草料场分隔开来,高耸的哨塔和站立在哨塔顶端警惕的军士,显示着这里的重要性非比寻常。

    马贩子们正在马场外吵吵闹闹着,伸长脖子相互打听着,看看有没有更新的消息,等待着可能被淘汰的战马被转售。

    而一批从西北过来的一批马匹正在验收入场,百余匹马正被役夫吆喝着,赶着往马场里涌入。

    满脸胡须的波斯胡商脸色阴郁的看着带着马匹过来的粟特商人,望着粟特商人洋洋得意的背影,忍不住吐了一口唾沫。

    “老大,这帮粟特商人越来越猖狂了,根本无视我们的存在,这样下去,头领他们好不容易在淮右打开的局面就要被他们给夺回去了。”另外一个虬髯胡商穿着一身靛蓝的长袍,操着一口流利的关中话,悻悻的道:“要不,我们去找人……”

    “不行!”裹着一块头巾的胡商摇摇头,“现在不行,这也怨不得,谁让我们的战马不够?淮右这边要求又高,数量又大,而且时间这么紧,现在党项人和吐蕃人那边战事不断,我们的马源也是时断时有,江大人现在正在大肆扩建骑军,所以对战马需求催得很急,这才给了这些粟特人的机会。”

    “那怎么办?放任这些杂种抢我们的生意,若是被他们在淮右站住了脚跟,我们辛辛苦苦开辟的这条路子岂不是为他们做了嫁衣裳?”靛蓝长袍胡商愤愤不平的道。

    “目前我们还只能忍一忍,不过寿州窑那边他们却是插不进去的,首领已经为防御使大人从关中贷了一大笔钱,防御使大人为此将寿州窑的瓷器全数授予了大人专卖,为期两年,而且不受窑炉增加的影响。”说到这里,裹着头巾的胡商脸上忍不住露出自豪之色,“这说明防御使大人对纳辛和卡里姆首领还是最信任的,粟特商人一直想要打通这层关系,但是还是未能如愿。”

    “来了,来了,又来了!”一阵有些古怪的叫嚷声从道路另一头传来,道路尽头,烟尘弥漫,很显然是大批的牲畜走动才能激起这么大的土尘,而能来这里的,当然是马匹。

    裹着头巾的胡商脸色微微一变。

    这已经是今天入场的第二批马匹了,看这个架势,这一批马匹数量也不会少于一百匹。

    按照这些粟特人送来的马匹质量看,起码会有八十匹过关。

    这也意味着光是今天一天,就有一百五十匹战马进入军马场,其余四五十匹也都被防御守捉使府收购了,只不过用作军中役马。

    虽然一两百匹战马算不上什么大数目,自己原来也曾一次就为淮右运送过三五百匹健马来,但是这却是关键时候,谁都知道现在正是淮右急需马匹的时候,谁能为防御守捉使府运来战马,谁就能成为防御守捉使府的座上宾。

    他倒不担心其他,就是担心粟特人在这里站稳脚跟,日后与己方竞争,那就麻烦大了。

    不得不承认,这些粟特人还是有些手段的。

    现在西北战事不断,党项人那边的马源就断了,但是粟特人却能从沙陀人和吐谷浑人那边弄来马匹,而且在价格上甚至也不比西北党项人那边运来的战马贵多少,这也难怪淮右这边非常满意。

    这些北方战马与西北战马相比,个头更大,或许耐力稍有不如,但是其冲击力更强,尤其是短途冲刺速度更快,对骑兵来说,这也是一大优点。

    不能这样坐以待毙。

    西北那边的战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消停下来,若是这样一支等下去,不是办法,还得另寻出路。

    粟特人能打通河东和吐谷浑人的门路,那么自己就可以从契丹人那边想办法,原来在关中认识的几个奚人,不就是贩马的么?听说现在奚人在契丹人手底下还是挺吃香的,尤其是在蓟州和平州一带,那里也是上佳的马场,倒是可以去找找门路,对,就这么定了,带上一批寿州黄瓷,去蓟州平州那边去碰碰运气。

    想到这里,胡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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