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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魔大红楼-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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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玉连忙过去,压了胸口,捏起嘴使劲吹。
王善保家的在旁边叫嚷道:“宝二爷,您可不能这样啊宝二爷!”
宝玉抬起头,掐住金钏儿的人中。
“宝二爷,这妖精是误了您开文山的罪魁祸首,留不得啊!”
金钏儿没醒,宝玉多掐了一会,接着做人工呼吸。
王善保家的还在叫嚷,言辞激烈,又恶毒了起来:“好啊,您这是开文山了,不计较这妖精害您得病,耽误到老祖宗那才开文山的事情了。可我们大奶奶不一样,大奶奶差点丢了命,都是这妖精害的!”
“宝二爷不要救了!您可要记得,金钏儿是因为您吃胭脂的事情跳的井。她死了一了百了,她不死,这事活生生的要传出去!”
“你已经开文山了,这文名,您到底是要还不要?”
“闭嘴!”宝玉怒斥。这个恶婆娘,就这么不把人命当回事吗?
王善保家的呆了一下,大笑道:“一定会传出去的,绝对要传出去的!宝二爷吃胭脂害了丫鬟性命,丫鬟跳井!哈哈宝二爷,您这文名没有呢,恶名就先传出去了!您别侥幸,她不死,一定!妥当当的要传出去!”
王善保吓得冷汗直冒,要捂恶婆娘的嘴,又怕用大了力气。她只是个普通人。
那边宝玉吹了一会,让袭人对胸口砸。蓦的,金钏儿吐出两口水,玲珑的眼球看见宝玉,泪水就出来了。“宝二爷。”唤了一声,又闷闷晕了过去。
“很好,活了。”宝玉松口气。
他在身边人的脸上看了看,道:“把金钏儿送回太太身边,就说……罢了,就说替我养着吧。不这样说的话,还是活不成。”
考虑一下,选了让麝月去。这是个会说话的。
麝月抱着金钏儿去了,临走瞪了王善保家的一眼。王善保家的指着她和金钏大笑:“哈哈,活了!宝二爷您可怨不得我,这是您自己选的。您放心,把心放肚子里去吧,这事铁定要传扬出去。
宝二爷喜吃胭脂,逼得丫鬟跳井。这死都死不成,还要养着吃胭脂呢!”
宝玉蓦然回头,眼眸一片黑。
这是埋汰他,威胁他,挤兑他!王善保家的明说是金钏儿活了,要说他的坏话,实际上是自己在外面编排、传扬,要把他搞臭,搞得臭名远扬。
只是救人而已,他招谁惹谁了?
不过是邢夫人看不过王夫人掌家,看不惯他宝玉受老祖宗的宠,这就要闹个你死我活出来。他讨厌宅斗,上辈子的宅斗影片什么的,他非常讨厌!
更可气的是为了讨好主子,类似王善保家的这种陪房婆子不仅不劝阻,还会推波助澜,煽风点火,把个宅斗变成血淋淋的闹剧,不死不休!
他想起让他惊艳的两句话。一句是“千里搭长棚,没有不散的筵席。”
一句是“可知这样的大族人家,若从外头杀来,一时是杀不死的,必须先从家里自杀自灭起来,才能一败涂地。”
当初看红楼时,印象最深的就是这样句话,道尽了贾府快速衰落的根由。
到了今天,关系到他的身家性命,就更讨厌了。
【这两句都是红儿说的。她原名林红玉,因名字中含有林字,冲撞了林黛玉,名字中的玉字,又冲撞了林黛玉和贾宝玉,因而改名为红儿。是……我的小丫鬟?】
宝玉颔首微笑,自己手底下真有几个人才。他看一旁百无聊赖玩蚂蚁的顽童茗烟。这小子,也是个不省心的。
王善保家的还在叫嚣。她盯着邢夫人,奶奶奶奶的哭个不休。“大奶奶啊,您可别被冲丢了魂。宝二爷你不孝,你大逆!那可是你的大伯母呦。”
“你臭了,你铁定臭了!我是府上的老人,心细嘴紧,可这些小妖精碎嘴子,绝对把事情传扬出去,你臭了,你名声臭狠了!”
宅斗么,就是这般无理取闹。她要把宝玉祸害到外面去。
宝玉抓住她的领子,温和问道:“你喜欢看人跳井?还要压块大石头在上面?”
“你名声臭狠了,要臭的狠了。”
“是啊,我名声臭狠了,要做点好事。我看你不是喜欢看人跳井,是这井不好,该填了去。我就做件好事,把你拿来填了井。想必做了好事,名声不会臭太狠了。”
晴雯噗嗤笑出声,袭人他们也吃吃的笑。
茗烟大声叫道:“爷您说的对,拿她填了井,铁定没人在外面嚼您的舌根子。哎呦,我人小,乱说话。是您做了填井的好事,又成全了爱填井的人,这是大功德啊,能抵消罪过。”
石台上的贾探春噗嗤笑了,低声对妹妹们道:“宝玉手底下真有个小泼猴,心眼鄢坏。”
连着孤僻性子的贾惜春都笑了。成全爱填井的人,瞧这话说的,啧啧。
王善保家的愣住了,她想起麝月的话,恨不得给自己几个耳光。麝月没骗她,想打宝二爷的脸,真个是自己找死了。
衣领上的手跟铁钳一样,要把他往井口里丢。王善保木木的松了手,任由宝玉抓走了自家婆娘。他是贾府的家生子,不敢违逆主子。
眼见把人挪到了井口,王善保木木的脸一阵猛抽,突然冲上去,抢了人,把宝玉带着跌了个跟斗。
“大胆!”袭人、晴雯、秋纹,连着李贵和茗烟都去扶宝玉。
远处来不及扶的人里就更怒了,贾惜春怕王善保追着伤人,五岁女童稚嫩的手指一挥,一道宽幅大纸电射而出。
将那三春看破,桃红柳绿待如何?
把这韶华打灭,觅那清淡天和。
说什么,天上夭桃盛,云中杏蕊多?
到头来,谁见把秋捱过?
则看那,白杨村里人呜咽,青枫林下鬼吟哦。
更兼着,连天衰草遮坟墓。
这的是,昨贫今富人劳碌,春荣秋谢花折磨。
似这般,生关死劫谁能躲?
闻说道,西方宝树唤婆娑,上结着长生果。
行行黑墨大字漫天飞舞,随即化作缕缕烟雾,把个南院马棚蒸腾得好像山间幽林一般。
一片死寂,了无生机。
。。。
第十一章 主子受伤
王善保看见一道四尺才气高耸空中,脸庞抽动一下,把自家婆娘抱在怀里,死死遮挡了。
贾惜春只是秀才而已,就算驱使的是名动级别的诗词,也没关系,他受得住,可这时漫天金光攒射,吓得王善保脸色发白,最后叹口气,对宝玉虚空叩个响头,算是赔礼。
诗词诗词,弱者冲锋,强者压后。
词曲本来就要比诗篇强些,名动以上的又有原创金光,足足增幅六成威能,贾惜春施展开来,对新晋的举人也有威胁力了。
当然,对他这个跟举人同级别的老妖,一样颇具威胁。
他转过身,半趴伏着,把自家婆娘压在身下,后背对着《虚花悟》。
贾惜春口中吟哦,才气光照四方,只见漫天黑雾凝了树的枝干,有桃有柳,桃红绽放,绿枝招摇,宛如喷火蒸霞一般。远处村庄冒着炊烟,男女老少哭着走来,等走近了,却一个个倒在地上,化成长满衰草的坟冢。
凄厉恶鬼漫天惨嚎,从坟冢扯出更多的恶鬼,对王善保扑击上来。撕扯,破了衣衫,啃咬,肿了皮肉。王善保埋头受着,知道后面才是真真的痛。
果不其然,只见贾惜春小脸清冷,斥了声:“显!”原创金光显现,恶鬼一下子多了六成数量,牙更尖,爪更利。他的皮肤被撕扯而开,肌肉被啃咬了,又活生生吞进肚子里去。王善保木着张脸,不哼一声,唯独不断颤抖的身子,让人觉得他还是个活人。
恶婆娘在他身下呆着,一点没伤到。可她抬眼看见千般恐怖,万种血腥,眼神落到自家当家的身上,死鱼眼一下子红了。
“当家的,不要!”
“四姑娘,四姑娘,我们当家的不是故意的,他不敢害了主子。四姑娘饶命啊!”
“呜呜,四姑娘,求您饶了我们当家的,他在府上四十年啊,他不敢对主子起坏心!都是因为我,是我凶,是我恶,是老婆子不好!呜呜当家的……”
贾惜春神色淡漠,她本就是个心冷嘴冷的。
王善保家的也是个机灵人,要跟宝玉求情。她想宝玉虽然被推攮了,但对下人一向很好。可以求,能求成。可她刚看过去,脸色就变了,死灰般的绝望。
她见宝玉在袭人的搀扶下起来,一个手掌无力耷拉着,好像没了骨头一样。
宝玉,宝二爷……不,是主子!主子受伤了!
袭人、晴雯、秋纹,并着茗烟和李贵的脸色都变了。在贾府,主子受伤,那可是天大的事情,一应跟随都要牵扯。要说挂了道口子,摔了个跟斗也还罢了,如今断了手,一个个的都不要活。
贾迎春、贾探春的脸色一个赛一个的难看,宝玉是老祖宗的心头肉,在她们眼前断了手,她们也躲不过。
贾惜春是个孤僻冷漠的,不想多事,偏偏事儿往身上扯了。她看见宝玉龇牙咧嘴,一面怕老祖宗连带了她,一面不知个端倪的,心里巴巴的疼起来。她本来没怎么用力,这一下额头仿佛幻影空间,荡漾出一座高达三十丈许、熊熊漫天烈焰的赤红山峰出来。蒸腾得天空雾雾蒙蒙,半个荣国府都透亮了。
“将那三春看破,桃红柳绿待如何?”她高声吟哦。
桃红绽放,绿枝招摇,宛如喷火蒸霞一般。蓦然间那繁花的骨朵儿砰然炸裂,宛如平地起了惊雷。宝玉被声音惊了一下,再一看,更是惊个目瞪口呆。
曼妙的桃花骨朵儿,密密麻麻,乍看有数十之多,爆炸起来,声响、威力,每一个都不比二十一世纪的手榴弹弱了。他有幸观摩过部队的操演,实战演习,那轰隆一声响,嘭,就是一尺多深、半丈方圆的大坑。
这每一个桃花骨朵儿也是如此,在王善保后背炸了。黄泥四溅,碎石飞舞,王善保被震得浑身迸血,手指甲抠进泥地里,硬是不吭一声,把自家的婆娘护住。
宝玉何曾见过这般凄厉景象,一时忘了断手的痛,被袭人护着撤到一边。
贾惜春更能放手施为,幽幽吟道:
“则看那,白杨村里人呜咽,青枫林下鬼吟哦。
更兼着,连天衰草遮坟墓。
这的是,昨贫今富人劳碌,春荣秋谢花折磨。
似这般,生关死劫谁能躲?”
华村凋浊,半空隐现的世外村庄变作残桓断壁,长满青苔绿草,四周又围了荒林生长的渺渺青枫。一个个坟包鼓起,一个个恶鬼涌现,不管生前有钱没钱,是那自在的还是受人驱使的,全都一个模样。它们通红眼睛盯着王善保,要把这个木脸汉子拖了走,跟它们一样。
贾惜春美人坯子的小脸微微侧过,拿眼看宝玉。等他发话。
宝玉这才想起断掉的手,稍微活动,痛得龇牙咧嘴,索性还能动,应该只是脱臼了,没伤着骨头。
他看王善保,看见这个汉子还是低垂头,木着脸。王善保回他一个有点呆的眼神,眼神落在他的断手上,木木的脸多了惊恐。他跪下去,冲宝玉磕头:“主子,老奴该死。”
他家的婆娘挣脱出来,露出脸,哭道:“不,当家的!该死的是我!宝二爷,求求您了宝二爷。”连滚带爬往宝玉这挣,被王善保锢住了腰,在地上趴着磕头。
“求您饶了我们当家的,让四姑娘住了手罢!我们当家的在府上四十年,最是老实不过。他不像周瑞管家那般管着春秋两季地租,有本事克扣钱粮,暗地里还替凤奶奶放帐收银,也不像吴总领那样管着库房……他就是个呆傻木楞的,一心替主子做事。他冤枉呐宝二爷!”
王善保低头道:“我伤了主子。”
“不,是我伤的!我伤的!”王善保家的往宝玉身边爬,被自己当家的抓住了,还在抓地面,划出一道道血痕。
贾惜春手足无措,求助似的看宝玉。她孤僻冷漠,到底还是个五岁的小女孩,没见过这种生离死别。
宝玉冲她一挥手,道:“看我干嘛,收了吧,多大点事。”
王善保家的傻了眼,她一心欺负宝玉。
在她眼里,王夫人、王熙凤,乃至宝玉都是邢夫人的死对头,定要扯碎了,再捏吧捏吧吞进肚子里去。她求饶没错,也没真个期望能求成,宝玉拿到她的把柄,还不落井下石,把她一家子往死里逼?
可人家说什么?瞧瞧,多大点事。
袭人是个听话的,宝玉说了,她都照办;秋纹还怯着宝玉受伤的事,担心自己被牵连,唯独晴雯竖起眼睛叫起来:“多大点事?这手都断了,还多大点事!就是个不把自己当回事的!”
李贵巴不得事情早了,扯着茗烟往后面走。茗烟这泼猴子,这边宝玉发了话,四姑娘也住了手,他还跃跃欲试,想把王善保家的丢下井呢。
宝玉看看倚靠在壁墙上、还在失神的邢夫人,挥手撵人:“散了散了,这都什么事?外面没人欺负咱呢,自家个闹起来就差点少个举人级别的有用的,真个闹心。”
贾迎春怕担事,连忙听话走了;贾探春过来问了问,三句话没说完也走。她是庶出,承了老祖宗喜欢才算半个主子,最是胆怯不过。
贾惜春把《虚花悟》卷成一卷,没跟宝玉打招呼,夹在胳膊里往外走。宝玉看她离开,这边喊着袭人等一起撤了,被晴雯丢了好几个白眼。
袭人小心托着他的手,幽幽的问:“你这手怎么办?”
宝玉笑道:“回去接上就好,唔,就说我自己摔的,多大点事。”
荣国府满门的鸡鸣狗盗,一肚子男盗女娼,猪队友跟饺子一样,下到锅里就能一锅煮了。好不容易有个有用的,他舍不得。
红楼梦对王善保着墨不多,但是现在看来,能用,好用,唯独……他回头看了看死鱼眼的恶婆娘,肚子里低声感叹:【荣国府这条腐朽的船,我要让它浮起来。王善保是把好桨,就是这系桨的绳,有点烂……】
夜黑更深,入冬的风更冷。
林黛玉醒了,斜靠在碧纱橱里的精致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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