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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道师祖-第3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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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如此气势汹汹的弦音靠近那道士时也如泥牛入海一般,但下一刻那防御的气流就骤然一荡,被吸纳的音流尽数吐出,不是四面八方围拢而来的气势,而是骤然挤压在一处突然爆发,惊涛骇浪之声尽数化成狂啸之音。
魔刀和铁剑亦锵然一声反弹而来,那气势,那锋芒比之拓拔灵儿发出时更加刚猛,更加霸道。
音流风暴,利刃交错,如狂风骤至,拓拔灵儿瞳孔蓦然一缩,想要躲闪已然来不及,只能冷哼一声,咬牙再次祭出丹田中温养已久的三柄小剑,稍一蓄势便欲与他拼死一搏。
这三柄小剑乃是他根据族中长辈的剑凝化而出的,又在她丹田中温养良久,比之薛沉鸦的魔刀和何不思的铁剑要强出数倍不止,算是她的丰富的底牌之一。
三柄小剑祭出之际那年轻的道士耳朵突然一动,虽然仍是处于混沌之中,但却结了一个日月宝印,将自身防御加催到最强,显然这三柄小剑让他也察觉到了危机。
“呼”,
只是她的三柄小剑并没有发出,一张太极图在她身前运化而出,一张一收之间就把年轻道士反弹的招式尽数吸纳。
森冷锋锐的一刀一剑被收进阴阳鱼中,那可怕的音流风暴也悄无声息间消散于无形,旋即太极图收,呼啸一声飞向东方。
关内,又一名道人背手而来。
这道人看面容并不苍老,约莫三四十岁的样子,皮肤保养的极好,只是一头长发已经全是霜白之色了。
他身形略显瘦削,面容却如同刀锋一般,少有道家之人的柔和,斜眉入鬓,显得有几分严厉;一身红色的道袍一尘不染,头戴一顶紫金冠,行步时颇有鹤形。
他周身气息内敛,但只一出现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这中年道士实在是像极了传说中的世外高人。
“小友,吾徒忘忧为坐忘之态,体内气机自成化纳归还之劲,请勿向他出手”,
头戴紫金冠的道士一步一闪,脚下的地面似在不断收缩,寥寥几步便进了轮台乡。
“道家坐忘功?”,
何不思心中一动,又多看了那名叫“忘忧”的年轻道士一眼,只感其气机充沛远超同龄之人,浑身上下的灵气如同一体,与外界的灵气无比契合。
相传坐忘功是道家至高心法,这种功法能否练成全看个人心性,与天资,勤奋俱无关系;修炼坐忘功,处于坐忘之境时修行之人意识也是混沌状态,心中无天,无地,无我,超然物外,浑然忘我,天地间更无一物能扰乱他的心神;是以这种功法心魔不动,万法不侵,且修为境界一日千里。
该修行坐忘功之人处于混沌蒙昧状态,不被外物搅扰,便能不眠不休的修炼;他们起初时一年中只会清醒一两次,每一次清醒修为境界上必有大突破,及至修行到后期可能一梦就是百年,醒来时时移世易,沧海桑田,自身修为也必有翻天覆地之变化。
洗剑冰河的剑专注于快,极尽与准,一剑出绝不落空;而在这快与准的背后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信条;洗剑冰河的剑修对天下武学术法都有一定的了解,力争做到庖丁解牛般的精准,惟其如此才能习练针对各种武学术法的破解剑招;是以何不思刚进入冰河时并没有急于修炼剑术,而是先跟着阿决了解天下武学,万千术法。
坐忘功乃是道家至高无上的心法,但大多数道家分支都只有残经,只有南华派系拥有完整的《坐忘经》,虽是如此也不曾听说有人练成过,因为这门功法和睡梦罗汉拳一般,只看缘法,只看心性。
他不免多看了那年轻的道士几眼,想起阿决介绍坐忘功时对他说的话。
“招式好破,术法易解,但世上一些功法却是无懈可击,佛门的大金刚体,道门的混元一气功,一气化三清,道家分支南华一派的坐忘功,儒宗的千里浩然气,玄门的奇门遁甲都没有剑招可以破解,日后行走修界若是遇上这些教派的奇人,除非你在根基上远胜于他们,否则能避则避,不必强争”,
。。。。。。
“哼,明明是你徒弟先向我们出手,怎么倒赖起我来了?”,
何不思对这极有可能是来自道教分支南华一派的师徒二人心存忌惮,拓拔灵儿却是毫无顾忌。
这两个道士俱都功力深厚,尤其那头戴紫金冠,面如刀削般的中年道士,那幅渊峙岳的气势比之族中的一些老祖叔也不差什么了。
但她却是不怕的,这里是轮台乡,某种意义上来说本来就隶属于拓跋世家,只要她愿意,拓跋世家的人在一炷香之内就能赶到这里,到时候别说是这两个道士,就算中州世家倾巢出动也不见得能占到便宜,所以她做事根本没有一丝顾忌,气呼呼地道:“道长,你徒弟坏了本姑娘的好事,你说怎么赔我吧”,
第八百零六章坐忘之人从此过(下)
拓拔灵儿刁蛮任性,气势汹汹,一身的大小姐脾气都发在了这道士身上。
道人自不会与她一般见识,笑道:“姑娘乃是灵剑之身,修行之路当专注于剑,剑术在我南华一派却非是主修之术,贫道与小徒俱不通此道,纵然想补偿姑娘也是有心无力”,
他在南华一派亦是辈分极高,这样对一个小辈说话已经很是谦逊了,但拓拔灵儿却是得理不饶人,抱着手老神在在地道:“这么说你们是想耍赖喽?”,
众人皆是无语,只觉得这拓跋家的小公主太也难缠。
拓跋龙神亦是哭笑不得,显然也拿这个妹妹没有办法。
拓拔灵儿从袖中取出一枚玉佩道:“老道士,本姑娘可告诉你,这里是我拓跋家的地盘,只要我捏碎这块玉,立刻就有数不清的高手赶往这里,到时候,哼哼,别说是你们师徒两人,就是你们南华派老祖宗亲至也别想走”,
“额。。。灵儿。。。。。。”,
对于她的嚣张跋扈连拓跋龙神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头戴紫金冠的道人倒是没有在意她的威胁,只是淡淡一笑,道:“我虽没有好剑给姑娘,但却可以给姑娘算上一卦,姑娘按照卦象来,寻得的机缘决不下于用灵剑之身温养一把神剑”,
拓拔灵儿心中不禁一动。
她此时根基已然不浅,但想要温养神剑却还做不到;传授她剑艺的族叔说灵剑之身是世所罕见的体质,但由于自身灵气的限制,这种体质比之如同磁铁一般的剑胎要稍逊一筹,以她此时的根基温养十五柄名剑已是极限,若是贸然温养神剑势必会伤及灵体。
但若是日后加以突破,待灵气充沛之时在丹田中温养一柄神剑出来,当今剑界怕是连老一辈的高手见了她也要绕道而行。
是以这道士说他所指点的机缘不下于用灵剑之身温养一把神剑就由不得她不动心了。
她大而灵动的眼睛看着道士道:“你会算卦?”,
道士轻一颔首道:“略懂”,
“学的是紫微斗数,奇门遁甲还是玄门易数?”,
拓拔灵儿虽然刁蛮人性,嚣张跋扈,但并不傻,想要用占卜算卦一类的玄学来糊弄她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道士道:“都略有涉猎”,
拓拔灵儿笑道:“好大的口气,那你帮我算一卦看看”,
道士略一颔首,从袖中取出一片龟甲,随手放在空中,那龟甲便静静停在他身前,竟不坠落;又取出一支笔,沾上朱砂在龟甲上抹匀了,龟甲上的纹路便变得清晰可见。
拓拔灵儿不禁奇怪,用龟甲算卦倒是常见,但墨笔朱砂的涂抹却是没有听闻;照她所知算卦所用的应是龟甲,易经,铜钱,罗盘之类;这个人的手法却是与众不同。
虽是与众不同,但却的确有几分玄妙之感,当道士灵气灌入其中时龟甲上被朱砂点过的纹路竟绽放开来,如蛛网般纵横与空中。
道士开口道:“你们要找的人三天前就已从此经过了”,
“我们要找的人?”,
拓跋龙神心中一动,摇了摇头道:“前辈说岔了,李梦莲尚在关中,不曾到过这里;我们已在这里等候多时了”,
道士轻摇了摇头,道:“不是鸣凰,是另一个人”,
“另一个人。。。”,
拓跋龙神眉头一凝,道:“是陆鸿?”,
忽然间想起三天前确有一名青年剑客来此,与他同行的还有一名艳压群芳但脾气却比拓拔灵儿还要大的女子。
那剑客长着懒懒的眉,懒懒的眼,虽有些俊逸之气,但却被那种惫懒的感觉所掩盖,所以当初自己并没有太把他放在心上,现在想来才觉得那人颇是不凡。
至少,他只在外面远远的看了自己一眼便决定不在这里驻足停留,光是那份眼力劲就非同小可。
“是他吗?”,
拓跋龙神托着腮喃喃道:“应该是他了,错不了”,
何不思目中却是一冷,看向那道人时眼中流露出几分杀意。
他从没见过那样的算卦手法,也从没见过这等算法。
陆鸿此次来到北域既然悄无声息就说明他不想让人知道他的行踪,否则这个当口凭他天下第一剑的名号,他来到北域的消息定然造就闹得沸沸扬扬了。
而这道士明知道拓跋龙神一心要挑战李梦莲,陆鸿,却借着算卦的名头给他指明方向,显然是包藏祸心。
陆鸿是他很重要的朋友。
他这一生并没有结识过什么朋友,对于那些为数不多能被称为朋友的人,每一个他都很珍惜。
拓跋灵儿笑了一笑,道:“你这道士真不是个好东西,居然想要祸水东引”,
她想挑战陆鸿是一回事,被人牵着鼻子走又是另外一回事;拓跋世家的小公主从来都不是别人的提线木偶。
道士并不动怒,道:“贫道为世外之人,不存世俗之心,一切但随缘法;姑娘的缘法就在北边,又何来的祸水?”,
何不思冷哼道:“南华一派所谓的缘法就是挑拨离间,包藏祸心吗?”,
锵然一声收剑回鞘,道:“陆鸿是我师兄,挑战也好,缘法也罢,谁若针对他就是与我为敌”,
冷冷地扫了那道人一眼,足尖一点如飞凫般横掠而过,身形一动便消失在天边。
“何大侠。。。。。。”,
他身法极快,洛绮月想要追却追之不及,只能叹息一声。
当时是叶忘忧似乎也悟明白了什么,口中含糊不清地念了一声道号便向前行去,他行步时脚下灵气如清泉般铺散开来,灵纹波荡如同涟漪,道韵凝结于脚下,竟是一步一道纹的行向远方。
这等修为,这等根基纵然是拓跋龙神和薛沉鸦看了也觉得心惊。
头戴紫金冠的道人道:“不止天下第一剑,鱼龙书院的鸣凰才子,昆仑仙境的用剑高手,脱胎换骨的慈心剑塔传人不日都将齐聚北域,姑娘的灵剑之身若是错过天下剑修的盛会实属可惜”,
隐世仙宗,昆仑仙境?
拓跋龙神心中赫然一动,待要询问什么的时候那道人却已低声吟一句道号,身形一动间便飘然远去。
第八百零七章另一面
“鱼龙书院,昆仑仙宗,慈心剑塔,李梦莲,陆鸿。。。。。。,想不到今次圣人转世真的引来了剑界的一次盛会啊”,
拓跋龙神看着道人远去的背影,心中不无感慨。
他一心追求剑道,自身在剑术上的造诣也是极高;他也时常藐视天下剑术,但隐世仙宗却是不敢小觑的。
关于昆仑仙境的传说早已有之,据说昆仑派的剑术可通神,御气化剑,千里之外取人首级云云都是上不了台面的末流技巧;昆仑派的大仙人执掌的剑器中孕有器灵,上可通天,下可入地,呼风唤雨,无所不能。
拓拔灵儿嗤笑道:“大哥,那个臭道士包藏祸心,告诉我们这些事准没打什么好主意,他一定巴不得我们立刻就和李梦莲,陆鸿决一死战”,
“虽然我不知道这对他有什么好处,但依我看最好的方法就是反其道而行之,他想让我们向北,我们偏偏向南,他想让我们跟人家拼个你死我活,我们偏不如他的愿”,
拓跋龙神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笑道:“我倒是无所谓,倒是你,真能忍得住吗?李梦莲和陆鸿的剑你可是眼馋已久了”,
拓拔灵儿笑道:“已经眼馋这么久了,又怎么会急于一时,我们不妨先去看看,且静观其变”,
“那李梦莲。。。。。。”,
“李梦莲早晚也要往北去的”,
拓跋龙神点了点头,托着腮沉吟道:“那个叫忘忧的小道士着实厉害,我不是他的对手,却不知道我们两人联手,底牌尽出,能否与他一较高下;我有预感,往北走我们还会遇上他”,
“还有那个洗剑冰河的传人”,
拓拔灵儿道:“那个独臂小子是我低估了他了,他虽然根基尚浅,修为也不甚高,但一手快剑已是无与伦比,与大哥你的确有一战之力;他的剑我要定了”,
“至于那个小道士嘛,呵,如果大哥和我联手都拿不下他,那丙字名人榜上天下第一的称号就可以易主了”,
转过头,见洛绮月牵着马正要追上前去,她抱着箜篌走过去,道:“姐姐,你要去追那个独臂小子吗?”,
洛绮月脸上微微一红,但还是点了点头,“恩”了一声。
西域民风与关中截然不同,女子对情爱之事也不似关中女子那般羞涩,但在大庭广众之下她还是有些脸红,又道:“他不是什么独臂小子,他是洗剑冰河的传人,姓何,名不思”,
她说的很郑重。
拓拔灵儿娇声笑道:“什么洗剑冰河传人,不过是个榆木疙瘩罢了,可惜,我没能帮你留下他”,
她歪着头道:“如果刚才大哥打伤了他,他就走不了了,姐姐就可以趁机照顾他,这么一来你们就有机会好好相处,时间一长就算不能日久生情他也必定会感念你的好,你们的事十有**就成了”,
她虽然刁蛮任性,但本性并不坏,之前之所以对何不思出言不逊并不全是为了他的剑和自己的灵剑之身,也是想成全了两人的好事;护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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