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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约西风冷-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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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绪平,想办法带她回京城。”母亲像是沉思了一下,最后轻声对他说。
  
  “好。”这正是他告诉母亲的用意。
  
  虽然案情并不复杂,但整件事涉及到母亲,各种调查审查极其复杂烦琐,他无权做出决定。由母亲开口要人,这是最方便不过。
  
  陆绪平虽然不是行内人,但自小的耳濡目染也让他明白,如果柯凝欢留下,则势必会卷入这样一个漫长的审查过程。
  
  虽然他早就因着谷惠灵的关系就调查过她,对她的背景和家庭一清二楚,但是如果有人恶意推脱责任,她仍是脱不了干系。
  
  陆绪平太清楚官场上那种推委扯皮了,像她那样一个单纯的女孩子,那种忍耐的性格,注定会受到伤害。
  
  他不忍这样一个玲珑剔透的女孩子流血又流泪。
  
  这也是他欲带她离开的另一层原因,只不过柯凝欢在相当的一段时间并不清楚。
  
  陆绪平通过Z省军区,连夜用一架直升飞机载着柯凝欢直接飞抵京城。
  
  柯凝欢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是她刚毕业去武警学院集训的时候吧,她的射击成绩特别不理想,总是挨教官的训斥。
  
  25米静射总是有一枪会脱靶,速射时成绩也不好,没有超过九十环的,这让她觉得自己是那么的笨掘,自卑的抬不起头来。
  
  教官是那位长的很帅的石头,他沉着脸对她说,你身体条件这么差,如果射击成绩再不好,出状况时只能给人当靶子打!
  
  然后便是她拎着枪去打靶,一旅行袋子的子弹,终于打光了,可是怎么也射不到靶心上,急得她一身的汗。
  
  心疼的石头直吼她,这子弹四毛多一发呢,怎么就喂不熟你!
  
  当柯凝欢再次清醒的时候,已经是是她被带到京城后第三天了。
  
  小护士见她醒了,高兴地上前叫她:“柯小姐。”
  
  柯凝欢努力睁大眼睛看着她,这小护士长的很甜美,笑语嫣嫣的模样很讨喜,便问:“这是哪里?”
  
  “哦,这里是京城的301医院。”
  
  这里的护士素质极高,走路轻轻的,说话声音极柔,比Z省的陆军总院要强许多。
  
  身上仍是有点烧,但是伤口已经不是那样疼了,左侧的半边身子仍是动一下就疼的一身汗。
  
  “我的胳膊”柯凝欢惊异的问。
  
  莫不是那枪手把她的一条胳膊给废了?
  
  “哦,没大事的,您的肩受了伤,暂时性活动受限,伤口愈合后,经过一段时间的复健锻炼就会好转的。”
  
  柯凝欢心底沉了沉。
  
  自己的伤势可能并不像小护士说的那么简单,否则用得着来这里治疗?
  
  但她仍是没有什么表示,只是微微笑了下,表示自己知道了。
  
  护士给她喝了水,又帮她稍微侧了侧身子,给她把躺的僵硬的后背按摩了一下,她又是一身的汗水,脑子里的心思还没转完便又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朦胧中,她似又回到了以前的家中,母亲用自行车载她去少年宫跳舞,她穿着一双粉色的小舞鞋在练功大厅转啊转啊,可是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她摔倒了。
  
  疼!全身每块骨头都在疼,她使劲儿忍着泪不哭出声来,可自觉得泪水湿了整个脸颊,她想喊妈妈,可是她知道妈妈最不喜欢受一点伤就哭闹的孩子。可是她真的摔的很疼,她的身体因哭泣而抽动起来,却仍不见妈妈来扶自己。越哭越觉得委屈,泪水止也止不住。
  
  不知道哭了多久,有一只手轻轻揽过她,给她擦脸上的泪,轻轻抚着她的头发在耳边告诉她别哭。
  
  朦胧间,她闻着了一股淡淡的,如青草般的味道。
  
  这是一种让她安心的味道,不妖娆,不霸道,芬芳如碧草的馨香。就像同小时候爸爸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儿,让她心安。
  
  迷蒙中似有人进来了,检视她的伤口,然后低声交谈着什么。
  
  她知道自己刚刚又做梦了。
  
  梦醒了,她知道妈妈再也不会来扶着她了,而爸爸,离得那么遥远,她永远都拉不住他的大手。
  
  柯凝欢努力想听清医生在说什么,无奈由于药物的作用,一会儿又昏睡过去了。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睡了多久,当她终于彻底清醒以后,伤口已经不是很疼了。
  
  她睁开眼,发现屋子里亮着灯,扭头看着窗外,已经是华灯初上,应该是晚上吧,但她已经没有了时间概念,不知道现在是几日几时。
  
  她动了动身体,想起身去卫生间,却发现身体虚弱的无论如何坐不起来。正挣扎间,有人推门进来。
  
  “别动!”陆绪平急忙放下手里的东西,摁住了她。
  
  “你要干什么?”他低声问她。
  
  柯凝欢没想到进来的是这个人,不由得涨红了脸轻声说:“怎么是你?”
  
  陆绪平没有回答她,停顿了一下,轻声问:“是不是要去洗手间?”
  
  这话问出来以后他倒没什么,低头间看到女孩子那涨的通红的小脸儿,不由觉得好笑起来。本想调侃她两句开个玩笑,猛然间看到她那低垂的眼睫,紧张地握得紧紧的拳头,顿时明白这是个和他以往遇到的不太一样的女孩子,便闭了嘴,俯身抱起她往病房附设的卫生间走去。
  
  柯凝欢身子猛地腾空,心下大吃一惊,不觉挣扎着低声嚷嚷道:“你!你干什么!你快放下!”
  
  陆绪平根本不顾她的挣扎,反而抱紧她,来到卫生间门口,用脚拨开门,进去将她放到了马桶上。
  
  “你暂时还不能走路,好了叫我。”说罢,他出了卫生间,轻轻地替她掩上了门。
  
  柯凝欢一下子弄不明白现在的情况,心下有些骇然。
  
  一个陌生的男人呆在门外,她在卫生间的任何声响都会让他听在耳朵里,这让她觉得非常别扭和难受。她思索了一下,摁下了抽水马桶,让哗啦啦的水声掩藏着她的悉悉索索的声音。
  如此反复了两次,终于完成了她负伤后第一次自己小解。
  
  然后她扶着把手站起来,慢慢整理好衣裳,这时才惊慌地发现,就这一会儿功夫身上的病号服已经被汗水打湿了。
  
  她略为喘息了一下,慢慢推开卫生间的门,刚一脚跨出门外,一双手臂便将她抱起,一个腾空又把她稳稳地放到了床上。
  
  柯凝欢瞪大眼睛,死死盯着陆绪平,紧紧的抿着嘴唇,满脸的戒备。
  
  陆绪平原来平板无波的脸被她盯的终是忍不住,坐在她的床边轻轻地抚上了她的脸。
  指腹间的温度让柯凝欢心惊肉跳。
  
  “是母亲要求带你回来。”陆绪平温和地开口,似解释她眼中的疑问。“你术后高烧了三天都无法退烧,身体极度虚弱。她不放心把你留在A市,要我带你回来。”
  
  也许是知道她对自己的疏离,他倒是把自己推的一干二净。
  
  原来是这样。
  
  柯凝欢心下明白,发生了这样的事,如果没有首长的意思,任谁也不会把她弄到这里来。
  
  “我父亲知道了吗?”终是千般无奈,那仍是世上她唯一的亲人,她的亲生父亲,是她魂里梦里最深切的牵挂。
  
  “暂时没有通知她。”陆绪平思索了一下,回答她,“他好像打过你的电话,我没有接。如果你想见他,可以通知他来。”
  
  那就是说,这件事件父亲还不知道。
  
  她知道这事情的严重性,也明白现在最好是不要见面,否则只会让父亲担心。
  
  “不必了。”她轻轻地说,眼神里却全是落莫。
  
  “我的手臂情况怎么样?”过了一会儿她再问。
  
  “活动会暂时受限,经过锻炼可以恢复。”他说。
  
  刚刚在卫生间,她试着抬了抬手臂,不出意外地只能抬到和身体的四十五度角。如果不能恢复,别说是拿枪,就是以后生活都会有障碍。
  
  她垂下眼睫,闭上了眼,不再说话。
  
  过了一会儿,颈间插进了只手臂:“起来喝点粥。”他扶她慢慢坐起来。
  
  “我自己来。”她惊慌地睁开眼,欲挣脱他的半抱半扶。
  
  “别动!”他低声喝斥道,“小小年纪怎么总是呈强?”
  
  明明身体虚的坐都坐不住,却硬撑着什么都自己来!她怎么就不能像别的女人那样柔弱一点,懒在他身上做软体动物!而且最让他恼恨的是,怎么他一碰她,她就和被蜇着了似的缩着身子躲着他。
  
  低头看着她抿着嘴唇垂着眼睫倔强的小脸儿,有些气馁地暗叹一口气。
  
  如果她和那些女人一样,那她就不是柯凝欢了。
  
  他缓了缓脸色,放柔了声音:“你失血太多,加上营养不良,身体非常虚弱,医生要求你要绝对的卧床。”
  
  她的胃已经脆弱的不能吃任何油腻和稍硬的东西,所以只能靠粥食和汤类来补。
  
  “陆先生,谢谢您。请让护士来好吗?不好这样麻烦您。”她靠在他的怀里,却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这里是国内最好的医院,总有特别护士吧。她怎么敢麻烦陆二少爷亲自伺候自己!
  
  “柯凝欢。”
  
  陆绪平突然眯起了那双鹰一样的眼眸,连名带姓的叫了她一声,似有某些危险的气息自他的身上传递过来:“你知道在现场你晕倒的时候是谁抱住你的?”
  
  柯凝欢一愣,她当时还真的没注意,她那时脑子里只是转着把该下达的命令尽快发出去,之后有人扶住她,在她晕倒前抱住她,直到抱着她上了救护车。一切她都似有感觉,她一直以为是M市局的人,却完全不知道这和陆少爷又有什么关系。
  
  “你在医院手术时又是谁签的字?带你来京后,你昏迷的这些天又是谁照顾你的呢?你真的以为一切都是特护做的?”他的口气极为阴郁,眼睛里闪着那抹难懂的光芒让柯凝欢震惊。
  
  他的目光从她的脸上一点点下移直达脚尖儿,然后又慢慢扫了回来,略显粗砺的大手轻轻抚上了她细致的脸颊,慑人的目光慢慢聚拢在她的眸子里:“如果我告诉你,你身上我该看的和不该看的我已经全部都看到了;该碰不该碰的我也全都碰到了,你以后会不会更自然一点,不要和我这么别扭?”
  
  也许是柯凝欢那句生疏的“陆先生”和那个客气的“您”字 
 14、剥刺儿 。。。 
 
 
  把他叫毛了,陆绪平脑子一热就说了这样的话。
  
  陆绪平自己并不觉得有什么,他只是觉得这女孩子身上的刺儿扎得他难受,便想着法儿给剥了去,让她更柔顺一点。
  
  可对于柯凝欢这样一个保守而自律的小姑娘来说,这简直就是晴天霹雳,炸得她魂飞魄散。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晚上小汐在外面,回来太晚了,没有改好稿子,今天一大早上更啦~
四千多字啊,求表扬~
呜呜,今天逃课。。。。。。。。




15

15、我会负责的 。。。 
 
 
  柯凝欢呆愣了半天,脸色渐渐变得惨白。
  
  陆绪平眼睁睁看着她细牙死死地咬住了下唇,一缕血丝一点点渗出唇线。然后,那双愤怒的大眼睛慢慢蒙上了一层雾气,逐渐在眼角形成两道溪流缓缓流了下来。
  
  陆绪平这才意识到了自己做了什么,连忙伸手捏住她的下颚,阻止她咬自己那仍有些苍白的唇。
  
  “松口!”他生气地逼迫道。
  
  柯凝欢使劲儿地摇着头,想极力摆脱他的钳制,无奈被他箍得死死的,两颊被他的大手捏的生疼,眼里的泪水如清泉般缓缓而下流入鬓角。
  
  陆绪平第一次见到这般倔强的女孩子,明明两颊被他捏得已经泛红了,却仍是牙关紧咬一声不吭,只是默默流着眼泪。
  
  陆绪平如被人猛地往胸口捣了一记闷拳般,又急又疼,忙松开手俯身把她搂抱在怀里,再一低头便吻住了她。
  
  柯凝欢的惊呼尚未发出,他灵活的舌尖儿就已经趁机探进了她的口中,全然不顾她花瓣般嫩唇上的丝丝血腥,肆意轻扫着她沁香的领地,品尝着她的甜美。
  
  柯凝欢再理智冷静,也只是个刚二十出头的女孩子,她青涩的反映让他怀疑她和她那个未婚夫之间婚约的真实性。
  
  陆二少已经是芳龄三十有二,虽然不能说是阅遍花丛,但身边从来没有缺少过各式的女人,加上他那强势霸道的掠夺,柯凝欢即使武装到牙齿,也不是他的对手,加上肩胛处的的伤口不允许她奋力挣扎,一会儿她便瘫软在他的怀里,苍白的脸上早已经染上了一层绯色。
  
  陆绪平稍稍松开了口,温热的气息呵在她的颈间,带给她一阵酥麻。
  
  “别闹了,我会负责的。”他在她耳边轻轻地说。
  
  话音刚落,陆绪平只觉得怀里的软软的身子瞬间僵硬。
  
  他略把她推开点距离,只见柯凝欢那双剪水般的明眸闪着羞愤,右手紧紧抓住他西装的前襟露出了她的紧张和不安。
  
  “小欢,别怕。”他的大手轻轻的抚摸着她汗漉漉的背部,然后用修长的手指梳理着她额前被汗水打湿的短发,露出了她那张娇悄的巴掌脸。
  
  小欢!这是只有父母才会这样唤她的小名,如今天从他口里溢出来竟然让她有着莫名的惊慌失措,他脸上郁结的某种情绪让她恐惧和害怕。
  
  这个男人,这个危险的男人他要干什么!
  
  她努力控制着自己微微颤抖的身体,慢慢阖上双眼不再睁开。
  
  “请你,放开我。”她低低的颤声道。
  
  陆绪平瞬间被她脸上的脆弱击倒。
  
  在女人面前,陆绪平极少失控,此时,他终于意识到这是一个特别的女孩子,是一个对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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