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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莽警探-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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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郭爱!
两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从郭爱的手上扫过,小白继续问道:“作案工具是什么?他是怎么杀死杨秀的?”
“用绳子勒死的。”
“哪儿来的绳子?”
“他带过去的啊!从他车后备箱里拿出来的绳子,勒死杨秀之前,他还用绳子把杨秀的手捆住……强奸了……他就是个畜牲!”
……
重案一组办公室。
闫儒玉的烟一根接一根地抽着,他嘴上叼着烟,手不时在眼前比划一下,像是要将零碎的想法连接在一起。偶尔他还摇摇头,否定前一个想法,让思路回到上一个节点。
吴错的烟也没断过,他伏在桌前,在笔记本儿上写来划去,显然也在整理案件相关几人的关系。
又写了几下,他重重叹了口气,撕掉刚刚写的那一页纸,揉了揉丢进纸篓,纸篓里已有了半篓废纸,看来思路不甚清晰。
这样的情形已经持续了近一个小时,夜色降临时,闫儒玉“哈”了一声。
“藏在背后那个人,可真厉害。”
“露头的人都没搞清楚,你还有心思分析什么幕后黑手?阴谋论!我怎么觉得你被带跑偏了?”吴错道。
“不是我跑偏,而是那个人不出来,这局就没法儿破。
你想过吗,那个人为什么把这么重要的视频资料给我们?”
吴错叹了口气,“没你那么深的心思,人家说想要钱,我就姑且信之。”
闫儒玉翻了个大白眼,“把你拉到肉联厂论斤卖了算了。
你仔细想想,那段视频出现以后,我们是不是所有工作重心都开始围绕它。”
“当然,因为它……就是真相了。”
“别忘了,这可是一桩连环杀人案,可无论视频里的赵三刀还是郭爱,都只与杨秀的死有关,跟另外两名死者扯不上一丁点儿关系,甚至,在另外两起案件发生时,两人还有不在场证明虽然赵三刀的不在场证明是他刻意为之,这个我们等会儿再谈。
关键在于,幕后之人抓住了一个很好的契机。”
“什么契机?”
“你想想,老吴,比方说你现在就是赵三刀,再比方说赵三刀与一个人相约,共同做了这一系列共三起的连环杀人案。
在这一系列案件中,赵三刀负责杀死杨秀,现在还躲藏得很好的另一名凶手则杀死了于司娜和陈珊珊。
此刻,赵三刀落网,如果他真的杀了杨秀,杀人偿命,他知道自己死罪难逃,一定会供出那名同伙,无论是出于想拉人垫背,还是想要立功。
可现在杀人的不是赵三刀,至少,他不是主要动手的那个。那他就要掂量一下了,有必要供出杀了两个人的同伙吗?”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吴错点头思忖道:“也就是说,现在赵三刀的罪名是强奸加故意杀人,这里的故意杀人是从犯,而且是临时起意。
如果他把同伙供出来,他的故意杀人可就有了预谋,在量刑的时候,有预谋的故意杀人可比临时起意的要重。
所以,他没必要冒着加重刑罚的风险供出同伙来。”
“没错,刚刚审讯的时候你也看见了,赵三刀全部心思都在于,怎么将责任推到郭爱身上,甚至他还编出了被三个人胁迫,这样更能显示出他是被迫的。
因为撒了这个谎,即便郭爱就在那20张照片之中,赵三刀也不会将他指认出来,因为一旦他归案,赵三刀主动参与杀人,而不是被胁迫的真相就要浮出水面了。”
明辉插话道:“闫哥所说的幕后之人我没有考虑,不过有一点我能确认,赵三刀和郭爱现在就是在碰运气,都说自己是无辜的,硬把事情往对方身上推。
刚刚审讯的时候我们没给郭爱看视频,他就硬说勒死杨秀的是赵三刀。”
“没给他看是对的,反正他也不会承认那个被打了码的人就是他自己。”闫儒玉道。
“那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两个办法,第一,撬开赵三刀的嘴,让他把同伙供出来……”
小白举了一下手,打断道:“为什么是赵三刀?与人合谋作案得话……也有可能是郭爱吧?”
“赵三刀刻意雇人,提前给自己制造不在场证明,所以肯定是他。”解释完,闫儒玉继续道:“第二个办法,给钱。”
“给什么钱?悬赏?”吴错问道。
“是啊人家提供了重要线索,理应获得悬赏。
不过,想把钱拿到手,也没那么容易。”
第三六七章 赏金猎人(32)
“怎么个意思?”吴错问道。
闫儒玉想了想道:“能联络上那个赏金猎人吗?”
“联系不上,他之前联系我用的号码,现在已经打不通了。
那号码没经过实名认证,小金子也查不出线索。”
“也就是说,只有等他想要钱的时候来找我们喽。”
“没错……可是,万一他根本不想要钱呢?”
闫儒玉懊恼地叹了一口气,“咱们上次去孤儿院是什么时候?有五天了吧?”
“不止……你等等……”吴错拽了一把闫儒玉,“不是吧你,没有证据,你少疑神疑鬼揪住他们不放,他们过的是什么日子,有多难,你最清楚……”
“就因为我清楚,才等到这时候。
还有,不是没证据,白野就是另一个凶手,证据确凿。”
“?!”
吴错已没了话,他惊讶得只能用夸张的表情表达此时的情绪。
“你还记得那个打火机吗?”
“你是说……于司娜丢失的打火机?纯金的,特别值钱的那个打火机?”
“是。”
“怎么了?”
“3年前有桩奇怪的案子,说是有个农民,走在乡间路上,看到人家地理的葡萄长得特别好,偷吃了几串,又摘了几串带回家去。
结果你猜怎么着?他偷的可是农科院实验田里最新的葡萄品种,被偷的那点儿葡萄价值40多万,当年这案子还被取了个‘天价葡萄’的名字,还差点儿写进法律学院的教科书呢……”
“那又怎么样?老闫你就别卖关子了……”
“嘿,亏得你在公安系统混了那么多年,最近那件事,你一点都没听说?”
“等等!你是说……那件事儿?”
“组长,闫哥,你们卖啥关子呢?”明辉问道。
小白若有所思地接话道:“我好像听说,某社区片警抓着一个惯偷,那小贼平日里偷鸡摸狗,被捕当天他身上揣着几百块,不知从哪儿偷来的钱,还有一个……打火机。
民警一看到那打火机,就觉得价值不菲,一研究才发现,是金的!
上网一查才知道,那打火机是某奢侈品牌出的限量版,价值好几万。
这下,民警和贼都傻了,那小贼每次被捕都能顺利出来,凭借的就是把偷盗金额把握在量刑起征点之下,这回可算摊上大事儿了。
哦,对了,这一事还是我从在片区派出所实习的同学那儿听说的。”
“老闫,你说的是这事儿?”吴错问道。
“是。”
吴错的表情管理系统再次紊乱,他花了好几秒才问出来:
“你……什么时候开始……在内部也有门道了?”
“放心,就你那个破饭碗儿,我可不稀罕抢,内部门道……我是一点儿没有,至于我为什么知道这消息……纯粹因为一个习惯。”
“什么习惯?”
“筛案子,只要是京北市录入公安系统的案子,我都要筛一遍。
要是手头太忙,实在来不及看,就挑最有代表性的,比方说,偷盗类的案子,就看金额最大的……恰好,这庄有趣的案子金额算得上大。”
闫儒玉一边说一边从电脑上打开案宗,“你看,这就是那个打火机,办案民警拍了详细照片。”
只见一个金灿灿的打火机,其上雕刻着繁复的镂空纹路。
停顿了几秒,闫儒玉继续道:“案宗上,据小偷交代,那个打火机是从一个年轻人那儿顺来的,值得注意的是盗窃地点。”
吴错顺着闫儒玉所指,找到了那段供词,盗窃地点在春熙路考拉网吧。
“春熙路?”吴错眼睛一亮,“那不是……白野和章台柳的住处附近吗?”
“没错,而且白野可是那个考拉网吧的常客。”
金子多一边敲击键盘,一边道:“5……4……3……”
“干嘛呢?”小白问道。
“马上……马上……”金子多也不管他,继续道:“2……1。”
随着倒数结束。
金子多面前的笔记本电脑上出现了考拉网吧的监控画面。
“黑进去了?”
“嗯……考拉网吧的监控系统不错嘛,全是高清的。
接下来,就是找到那小子盗窃时候的监控。作案时间是……?”金子多问道。
“三天前,9月6号,据那小偷交代,作案的具体时间是晚上11点。”
“好嘞,稍等。”金子多又是一阵噼里啪啦地敲击键盘,“有了!”
闫儒玉指了一下显示屏,他指的位置上,白野正打着游戏。
他的右手边放着一包烟和一只打火机,那打火机金灿灿的。
“就是这个!”吴错指着打火机道。
不多时,另一名身穿格子衬衫和牛仔裤的年轻男子走进了网吧。
他左顾右盼,行为可疑。然而网吧里的人都专注地盯着自己面前的显示器,根本不曾注意到他。
不多时,他便找到了“猎物”。他的手伸向了一个年轻人的口袋。
那年轻人穿着一件松松垮垮的卫衣,口袋的开口是个倾斜的角度,一坐下来,口袋里的情况几乎一览无余,从监控上都能看到红彤彤的毛爷爷。
短短两三秒,小贼便将手缩回了自己的口袋,显然是已经得手。
既然得手,自然不易久留,小贼回头要走,还顺手掏出烟来,想要点上一根儿掩人耳目。他按了几下打火机,或许是因为气不足了,并没点着烟。
就在这时,与偷盗尚且无关的白野起身朝着卫生间的方向去了,手旁的烟和打火机毫不在意地留在桌上。
小贼恰好路过白野的座位,几乎是出于本能,他顺手拿起打火机,一边点烟一边就走出了网吧。
白野回来,第一时间发现打火机不见了,他坐在位置上,愣了几秒钟,双手没去碰鼠标和键盘。
随即,他起身去网吧前台买了一个打火机,继续玩起了游戏。
“你说他跟我像来着……”闫儒玉摇头道:“我看,一点儿都不像。”
吴错叹了口气,“祸事临头,恐怕他现在还不知道呢……这孩子……哎!也是个可怜人。”
“可怜从来都不是犯罪的借口,”闫儒玉也叹了口气,“眼下还有一件事,得先办了。”
“什么事儿?”
“拿着打火机的照片儿,让于司娜的家人辨认一下,把证据坐实了再抓人也不迟。”
“我去!”明辉主动请缨。
“跟你一块儿!”小白跟着她出了门。
“现在还不抓人……你想再给他一点时间?”吴错问道。
“但愿,但愿他们……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第三六八章 赏金猎人(33)
转天下午。
“怎么样?问过了吗?”
见吴错进家门,闫儒玉少有地从电脑前站了起来。
吴错点点头,坐下,“辨认过了,打火机就是于司娜的。这种限量版的东西,每一个上头都有编号,我们联系店家,追溯到了购买这只打火机的人,是个姓李的,李因为想让于老板从他那儿进货,就把打火机送给了于老板,于老板对待这些东西向来是不经心的,就被女儿拿去用了。
来龙去脉清清楚楚,现在就等收网了。”
闫儒玉叹了口气,“该来的,还是要来了。”
“明早去抓,”吴错静静喝了几口水,“再等一晚吧。”
这一晚,两人都没睡好,吴错不时掏出手机来看看,他多希望章台柳或白野来个电话,哪怕是打探案情进展也好。
他听到,卧室里,闫儒玉烙饼一般时不时翻腾一下,干脆喊道:“成事在天,老闫,赶紧睡吧!”
“靠!”闫儒玉闷闷地嚷了一句,转而又问道:“他们不自首,你就联系那个章台柳,再敲打敲打,我看章台柳挺懂事儿,难道就这么等着?”
“联络他没问题,可万一弄巧成拙,打草惊蛇,给小白他们明天的抓捕行动造成麻烦,谁也担不了这责任。
你今天没去市厅,还不知道吧,我现在……哎!因为跟白野他们在同一家孤儿院待过,有那么点交情,上面又特别看重这个案子,因为要避嫌,厅长特意不让我插手,生怕出什么纰漏……”
“你能出什么纰漏?简直……可笑!”闫儒玉忍住想要骂脏话的冲动,干脆从卧室走了出来,一屁股坐在吴错睡的沙发床上,“不让你管才好,免得出了事儿你还担责任,我来!”
“你?”
“我又不是你们一组的人,跟故交朋友打个电话,劝人自首,这总没错吧?”
“你也不行!”
“为什么?!”闫儒玉凑近了了吴错,盯住他,“老吴,你不对劲儿,以你的做事风格,早就该联系白野他们了,能忍到现在?”
吴错被他盯得不自在,干脆也坐起来,“好吧,这事我本不想告诉你,你得先答应,别去惹麻烦。”
闫儒玉瞪了他一眼,“有屁快放!”
“死者家属找到上头了,要求严办,凶手必须死。
这次的死者各个都有家底,关系盘根错节,发现尸体那天厅长大发雷霆,那绝不是空穴来风。
现在,上头就怕凶手来自首,自首了,判起死刑来就……麻烦了。”
“就为这事儿?你就瞒着我?”闫儒玉淡定道。
“我是看你挺上心的,你好像……很希望他们去自首……”
“我一点儿也不希望。”
“什么?!”
“也没什么希望不希望的,对这事我根本就没什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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