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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莽警探-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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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你做什么了?”
“你们已经知道,他问我借钥匙。”
“是。”
“他还把小雨的衣服藏在我们宿舍,还让我帮忙处理那些衣服。”
“你是怎么处理的?”
“我……我把衣服扔到附近的废品回收站了。”
“他让你处理衣服的时候你就一点儿怀疑都没有?”
“我……我知道小雨出事儿了,而且……可能跟他有关。
我偷偷看了小雨的衣服和鞋子,都是湿的,上面羊肉汤的味特别浓。
我问了,他只是说我知道的越少越好。
我也想去看看锅里,我怀疑……小雨就在锅里,可是……我害怕呀!我从没见过人被……煮……这两天,我一口店里的东西都不敢吃,宁可饿着,实在是……太恐怖了。”
“说说案发前一晚吧,刘洋都让你干了什么?”
“前一晚,他让我把小雨偷偷领出来,带到后厨去……这也太难了,我一开始不同意,可他准备了安眠药,他说只要让这娘儿俩吃了安眠药,把小雨抱出来并不难……我这才答应,安眠药,现在还在我枕头底下藏着呢。
可是,那天小雨本来要跟他妈在我们宿舍过夜的,谁承想他一个劲儿地哭闹,又被带回家了,我们的计划泡汤。
但也正因为这个计划,我知道了他想对小雨……嗯……不利……所以第二天小雨失踪的时候,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刘洋,我觉得肯定是他已经动手了。
可是我……我连问都不敢问一句……我喜欢的人变成了杀人犯,还杀了个孩子……就是有天大的恨,也恨不着孩子啊,他的心得有多狠……那之后,我甚至都不敢多看他一眼。
你们觉得我是因为喜欢他……喜欢,可能还有点吧,更多的是害怕。
那天在宿舍,那个服务员说出黑袋子的事儿,你们不知道我有多高兴,可我不敢表现出来,我还得装作帮刘洋说话的样子……我真害怕他一生气连我也……毕竟,你们没有抓他的证据,不是吗?要是有证据,干嘛还来问我?
我不想跟你们说,也是一样的道理。
万一你们不能抓他判刑,我……我可怎么办?”
吴错十分诧异,没想到刘小娟还有这样一层心思。
闫儒玉却抓住机会道:“你大可不必担心,即便我们不抓他,他也再没机会害任何人了。”
“为什么?”
“你那么关注他,应该发现了吧,他很虚弱。”
“这……倒是……我以为他是一边学习一边打工,太累了……”
“他是个癌症患者,而且是晚期。”
“什么?!”
闫儒玉不管刘小娟的诧异,“现在可以告诉我们你知道的所有事了吧?”
刘小娟花了十几秒,才消化了刚才的信息。
“你的意思是……他快死了?”
刘小娟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个结论。
闫儒玉只微微点了点头。
“好吧,的确还有一件事,”刘小娟拨了拨刘海道:“伍大厨并没参与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没有,孩子的衣服也不是他捞出来的……是刘洋想陷害他。”
“哦?”
“小雨是早上被扔进锅里的,到了半下午大家休息的时候,我其实并没有看到伍大厨去捞他的衣服……事实上,是刘洋让我引开伍大厨……你们知道的,伍大厨骚扰过我,我稍微跟他说了几句话,他以为有便宜可占,就跟我去了后院。”
闫儒玉恍然大悟,“刘洋打算怎么嫁祸伍大厨,你了解吗?”
“那个黑塑料袋那是后厨用来装垃圾的。伍大厨之前拿过那个塑料袋,上面有他的指纹。
刘洋刻意跟我强调过,让我碰塑料袋的时候戴上手套。”
“而几乎把事情跟你挑明了,你还敢帮他?”
“我……他是警校的优等生,他保证过不会出问题……我也说不清楚,又害怕,又喜欢他……我……哎!鬼迷了心窍!我究竟干了什么……”
刘小娟沉默了一会儿道:“警官,我……也要坐牢吗?”
吴错刚想回答他,闫儒玉又接着问道:“刘洋捞起小雨的衣物时,所用的工具呢?”
“什么?”
“那可是一锅煮开的汤,衣服也粘连在小雨身上吧?他总不能直接下手去脱小雨的衣服……”
“呃……好像是有一双胶皮手套就是洗碗大姐用的那种手套,已经烫得不像样子,烂兮兮的……可他没让我帮着处理……我想想……好像是被他带走了……”
闫儒玉拍了一下桌子。他深知,浏阳有一定的反侦查经验,一旦证据被他处理,就绝不会再让警方找到。
“那他的衣服呢?”闫儒玉不甘心地问道,“衣服上难道一点痕迹都没沾?”
“嗨……他穿着店里的工作服,本来就油花花的,就算沾了什么也看不出来。”
闫儒玉立马想到了刘洋的工作服,第一次见面时他便注意到了那件洗得发白的衣服。
也被他处理过了。
难道一点儿关键证据都没留下?真的就此成了悬案?
闫儒玉干脆起身,在审讯室里踱起了步。
“还有一件事,不知道对你们有没有用。”刘小娟道:“他好像被烫伤了”
“你怎么知道?”
“因为那天晚上他离开的时候我很确定,他没带走任何东西。
第二天早上,大家发现小雨在锅里,老板娘吓坏了,是伍大厨控制了局面,他指挥我们报警,还让我们所有人都留在前厅。
当时刘洋想去一趟后院,还被伍大厨给叫住了。”
“去后院?处理手套吗?”
“你怎么知道?”
“因为那天晚上他离开的时候我很确定,他没带走任何东西。
第二天早上,大家发现小雨在锅里,老板娘吓坏了,是伍大厨控制了局面,他指挥我们报警,还让我们所有人都留在前厅。
当时刘洋想去一趟后院,还被伍大厨给叫住了。”
第三九三章 无双谱(1)(高能预警!请注意!这不是演习!)
“人在犯罪时会有一定的心理安全区域。犯罪者自己并不清楚,却可以通过潜意识支配的行为体现出来。
比如说,抛尸地点往往会选择在凶手的心理安全区域之内……”
“理论课谁都上过,可这跟指纹有什么关系?”
“我觉得安全区域不能局限于地理位置,而是一种泛指。
比如说,凶手戴了手套,那么用手触碰东西就成了他心里的安全区。
况且,从那么大的一口锅里,把滚烫的衣服从尸体上剥离打捞出来,得费一番工夫。
这个过程说不定能让让刘洋将潜意识变为习惯,使得他再去拿塑料袋的时候,自然而然地直接上手,而忽略手套其实已经烫烂了……”
“说不定……看来这条线索你也不是很有把握。”
“毕竟他是警校的学生,受过专业训练,况且还是一个号称比你优秀的学生。
现在看来,还是太嫩。”
吴错摇头,“我倒觉得他是因为心态崩了。看他的病情,应该没剩几天了,急于找不到下手的机会,所以……”
闫儒玉举起啤酒瓶,和吴错碰了一下,“都已经结案了,不说了不说了,吃东西。”
吴错刚拿起一串烤肉,闫儒玉又道:“哎,我说,刚破了煮尸案你就吃肉?你这口味也太重了吧。”
吴错不理他,一串肉进嘴,“休想套路我,我要是连这点事儿都适应不了,这些年就白干了。”
一边说着话,吴错故意向闫儒玉跟前凑了凑,大口咀嚼,“哎,你要不要也来点儿,本来就弱,还天天吃菜,那哪儿成,你才应该多吃点儿肉补补……”
闫儒玉看了一眼吴错口中被咀嚼到半烂的肉,突然一阵反胃,猛然弯腰,抓过桌底下的垃圾桶就呕吐了起来。
“卧槽!”
吴错吓了一跳,知道这回玩过头了,赶紧伸手去帮闫儒玉拍后背,闫儒玉说不了话,只拿眼睛瞪他。
“我错了。”吴错的态度倒是端正。
这一吐,吴错只觉得嘴巴里不是滋味,抓起桌上的啤酒瓶来,漱了漱口,又猛灌啤酒,直喝了三瓶才止住了吐意。
喝酒倒没什么,可闫儒玉酒量相当一般,加之是吐空了胃才喝的,醉得很快。
好在这家伙酒品不错,吴错将他扛上床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极沉,还做了个十分冗长的梦。
梦里,他不再是警察,吴错也不是。
他们成了江湖儿女,快意恩仇,想找谁复仇,就拿刀剑砍了他,而不必如现在这般隐忍求全……
梦境
闫儒玉要收弟子。
这个消息已经在江湖上流传了一段时间。
任何一个能排进无双谱的高手,收弟子时都难免受到江湖人士关注,更何况,闫儒玉还排在无双谱第四位。
第四位的意思是,这个世界上能正面较量杀死他的,只有三个人。
闫儒玉本不想收这个弟子,可小白劝他:“你若不收他,将来恐怕再也遇不见比他更满意的弟子。”
一个刚满19岁的年轻人要收另一个刚满18岁的年轻人为弟子,这事怪不怪?偏偏闫儒玉答应了。
他答应,因为小白是他的好朋友,他信得过小白的本事。
小白是这世上最有见识的人,不然,他怎么排得出无双谱?又如何能让天下高手都信服无双谱?
他将你排在无双谱第五,你便绝对打不过排在第四的人。
闫儒玉怎么知道?因为前不久排在第五的人刚刚败在他的剑下。
这一战开始之前,没人相信闫儒玉能打败那个号称“江南第一剑客”的吴错,就连他自己都不信。
他初出江湖,只是个无名小卒。
小白说:“我见过吴错的剑,很快,却还是比你慢了一点。”
小白又说:“你只管去。”
在小白还想再说点什么的时候,闫儒玉已经提着剑去赴约了。
赴吴错的赌约,赌一战输赢,赌无双谱上的排位,也赌两人的性命。
最后一招,差距只在毫厘之间,胜负已有了定数,闫儒玉更快了一刹。
吴错道:“你杀了我吧。”
闫儒玉道:“我为什么杀你?”
“因为我败了。”
“你既然败了,已经够惨的,我更不该杀你了。”
吴错瞪着眼不说话,闫儒玉笑道:“我倒可以请你喝酒。”
于是,吴错也笑了,“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如今闫儒玉要收弟子,吴错自然也要去凑热闹,两人干脆结伴而行。
吴错吊儿郎当地跨在一匹西域才有的四蹄踏雪上,马的血统纯正,中原马与它一比,简直都成了毛驴子。
一袭白衣,白色锦缎绣着雅致的竹叶花纹,那花纹出自苏杭头牌秀娘的手,是有价无市的苏绣。
看这身行头,倒像是他去收弟子。
闫儒玉一身浅青色长衫,长衫是新的,马也很精神,却不及吴错那般鲜衣怒马。
“哎,我说。”吴错往闫儒玉跟前凑了凑,低声道:“咱俩比武的事儿,你可不能告诉别人。”
闫儒玉只觉得好笑,挑挑眉道:“怕丢人?”
“我本来就排在你后边,有什么好丢人的?我是怕你名声太盛,跟人结仇。”
说话的时候,吴错正看着山间一道小溪。
初春,河开,溪中有刚长到拇指粗的小鱼,饿了一冬的水鸟贪婪地捕食,几乎每次入水都能叼上一条,又准又狠。
吴错皱了皱眉,闫儒玉看在眼里。
这人嘴硬,心却比棉花还软,也不知这样一个人怎么练得成那么厉害的剑法。
闫儒玉抱着胳膊笑道:“你请我三坛花雕老酒,我就不告诉别人,怎么样?”
提到酒,吴错恨得牙痒痒,“上次明明是你请我喝酒,最后怎么由我付钱?”
闫儒玉耸耸肩:“我是不是说请你喝酒?”
吴错点头,“一点没错。”
闫儒玉又问:“那你喝到酒了没有?”
吴错只得答:“喝到了。”
闫儒玉问:“我有没有说过我要付钱?”
吴错愣了一会儿,只得老老实实地回答:“还真没说过。”
随后,他又露出了拆穿诡计的笑容,“行,我就请你三坛花雕老酒,我也只管请客,不管结账。”
“哈哈哈……”
“哈哈哈……”
少年不识愁滋味。
两个行走在春日山林中的少年尤是如此。
他们已经在山林中走了3天,目的地是山顶的百里山庄。
但凡拥有山庄的人,必然非富即贵。
而那座百里山庄的主人,说他富贵已经可以算是一种侮辱。他因独自绞杀为祸江湖十年的通幽门,一战成名,那一战死在他手上的足有三百六十七人,从那以后,通幽门彻底在江湖上消失了。
他建了自己的山庄,娶妻生子,有人说他生活得很平静,早已荒废了武功,还有人说他的山庄常常遭遇仇人袭击,他没有一天不杀人。
有仇人寻来,他便杀了,杀了人,又有了新的仇人,如此恶性循环,他的武功反倒更加深不可测。
谁也不知道究竟哪种说法是真的,因为那一战过后,几乎没人再见过他。
闫儒玉要收的弟子,正是庄主百里十步的儿子。
百里一如。
两个月前,还没人听过这个名字。
自从闫儒玉要收他为弟子的消息传开,这个名字一夜之间炙手可热起来。
据说百里一如力大无穷,5岁便可单手拿起父亲的剑;
据说百里一如天赋异禀,过目不忘,出口成章;
据说百里一如曾被偷袭山庄的仇人所伤,落下残疾,只有一条胳膊;
据说……
传闻让闫儒玉脸上也很有光,种种迹象表明他的弟子不是普通人,这令他多少有些得意。
少年成名,正是得意时。
当闫儒玉第一眼看见百里一如,他实在没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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