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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阴阳符师-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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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疾两个字出口,我手中的蛮雷符,自上而下狠拍了下去,雷法凶猛,只要哥们拍到了最上面的那个,下面那个也躲不过去,事实也正如我所想,雷符拍下,怕!的声先拍在紫色童子身上,紫色的童子猛地向下一坠,压住了下面的青色童子,一起摔在了地上,身上直冒烟。
两个身影跌倒在地,就见是两个灵体,那个青色的也是个道童的模样,却比紫色的那个显得大点,有**岁的模样,穿着长袍,同样是无比俊秀,显然是两个小仙童,伺候神仙的,哥们低头看着他俩,没有要继续动手的意思,就是想问问月老在什么地方。
我要是猜的不错,这俩应该是月老身边的童子,月老不在家,让两个童子守家,享受香火,哥们不敢做的太绝,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呢,真要得罪了月老不值当的,在一个,他们肯定知道月老在那。
哥们走过去,道:“两位仙童,咱们不打不相识,我就是想问问月老去那了……”
我刚一靠近,那紫色的童子猛地飘起来,伸手就抓我脖子,恼羞成怒了?哥们下意识朝着他呸的吐了口吐沫,一脚踢了出去,同时念诵披斗神咒:“头顶天圆,足履地方。手执河魁,体仗天罡。日为圆象,月为圆光。身披北斗,六律九章。能驱万神,消灭不祥。吾令一敕,鬼怪灭亡。急急如律令。”
哥们算是看出来了,好说好商量没用,真把哥们当软柿子捏了,既然已经得罪了,那就不如得罪的狠点,干脆逼供算了,一口吐沫吐出打在紫色童子身上,打的他一愣,哥们连串动作,宛如行云流水,一步踏出,神咒也念完了,抬脚就朝他狠踢了过去。
灵体是踢不到的,可哥们是念了神咒的,一脚踢出,把那童子踢的身上紫气都散了一半,或许是哥们太过凶悍了点,那个青色的童子竟然没敢上来找麻烦,哥们刚要再补一脚,阴风刮起,那两个鬼差回来了。(未完待续。)
二百七十八章 防患未然
青色童子见鬼差回来,大呼小叫道:“你们两个连城隍老爷的话都不听了?就不怕我告你们的状?快去抓了那捣乱的小子。”
哥们反倒不在踢那个紫色的童子了,冷眼看回来的两个鬼差,哥们很想闹事,把事闹大,让满天神佛,世间的妖魔鬼怪都知道知道,一个道家子弟,一女孩子,阻止了妖邪降世,却无声无息消失了,生死不知,难道就不应该给我个交代吗?如果满天的神佛连善恶都没有,视而不见,那拜他们还有什么用?
哥们的想法有点偏激,却也是事实,凭什么好人就得遭罪,凭什么慕容春就得承受这一切?说好的善恶有报呢?说好的天理昭昭呢?说好的天道好还呢?慕容春生死不知,我还怕闹腾?哥们都准备好了大战一场,却没想到两个鬼差挺尴尬的对那青衣童子道:“判官老爷说了,薛伟爱怎么闹就怎么闹,他的事地府不管。”
崔判官全程参与了围剿旱魃,自己都动手了,慕容春的事知道的很清楚,也帮着查了生死薄,却没有慕容春的消息,我觉得他心里多少有些愧疚,才会放出话来,薛伟的事,地府不管。
我苦笑了下,想闹腾都闹腾不起来,很显然崔判官也是在告诉我,人间事,人间了,慕容春的事跟地府没关系,但也不会拖我后腿,哥们咬牙抬脚要再踹,青衣童子惊了,冲上来对我道:“别踢了,再踢道行又得减三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我收回脚,对那青衣童子道:“我想知道我和慕容春的缘分还有没有,我听说有缘的人,脚上会有红绳,你们帮我看看,红绳断了没有。”
红绳没断,说明缘分就没断,缘分没断,慕容春自然就没死,如果慕容春死了,今世的缘分也就没了,我脚上的红绳自然也就没有了,这也是我为什么非要找月老的原因。
哥们问的很忐忑,也很紧张,青衣童子拽起紫衣童子,偷偷看我,还有点犹豫该不该帮我,我一立眼睛,那青衣童子立刻就怂了,弯腰低头看我的脚踝处,眼睛里冒出淡淡的白色光芒,像是个小手电筒一样的照射在我脚踝上,过了会,白光暗淡下来,青衣童子咦的一声道:“你脚上有两根红绳。”
听到青衣童子的话,哥们相当激动,问道:“真有吗?是跟谁的红绳?”
“真有,真有!你瞧!”青衣童子,围着我转了一圈,用手在我脚踝上一拍,我看到两根若隐若现带着光芒的红绳绑在右脚的脚踝处,两根……我想起了塔纳,慕容春,应该是她俩,可我还是有点担心,问道:“知道是跟谁的缘分吗?”
这么问绝不多余,虽然缘分命中注定,但时间跨度却很长,就像是唐朝那哥们韦固,纵然遇到了月老,也是十四年之后才娶了那个女孩,哥们这两根红绳,谁知道那一头系着的是谁?
虽然我挺确信两根红绳一根是慕容春,一根是塔纳,可没问清楚,心里总是没底,而且真要确定了其中一根红绳系着慕容春,按照传说里的描述,月老应该知道慕容春在那,我就能找到她了。
我期盼的看着青衣童子,那童子却苦着脸对我道:“大侠,我俩只是月老手下的姻缘童子,在此替他看守家门的,神通有限,只能看到你脚踝上有两根红绳,其它的却是不知道,你要想知道,就问月老去。”
“月老什么时候回来?”哥们见那青衣童子说的真诚,感觉他没有骗我,不过,此处是月老祠堂,出门也该回家,等上十天半个月的,那也没什么。
“我们并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回来啊。”青衣童子无奈道。
哥们点点头,道:“那我就在这等他回来。”
我一说要等月老回来,青衣童子急了,对我道:“那老不死的……咳咳,月老祠堂众多,每一处都是他的别院,他又比较爱游玩,真心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回来,不瞒大侠说,我们这个祠堂,他都三年没来了,就剩下我俩给他看守家门。”
哥们有点楞,怎么个意思,感情月老还是个驴友,喜欢四处旅游?问题是月老祠众多,到那都是别院……他这神仙当的也太幸福了,香火鼎盛,房产众多,哥们心里这叫一个恨得慌,却又无可奈何,看了看两个童子,发狠道:“你们没骗我?”
“大侠,我们绝对没有骗你,你要不相信就在这祠堂等着。”
青衣童子脾气较好,紫衣童子挨了揍,却还是不改秉性,跳脚对我喊道:“说没骗你就是没骗你,你要是等不及,就一把火把这祠堂给烧了!别怪我没告诉你,你烧了月老更不会回来,反正有人帮他重建。”
两个童子鸡头白脸的模样不像是骗我,哥们也不能真一把火把祠堂给烧了,可就这么走了还是有点不甘心,从挎包里掏出上好的供神香,点燃三支插到香炉里。道:“我不是来找麻烦的,只是想打听一个人的下落,我甚至连她的生死都不知道,先前多有得罪,也是我的不对,给两位仙童赔礼道歉。”
人怕敬,神也怕敬,两个童子见我客气说话,又上了供神香,看我的目光少了许多敌意,变得柔和起来,青衣童子道:“我俩神通法力有限,实在是帮不了什么忙。”
“其实还是能帮忙的,也不让你俩做什么,就是告诉我,月老经常去那几座祠堂就好了,免得我把天下的月老祠堂都转个遍,何况就算转个遍,要是碰不到也是碰不到。”
青衣童子听我问的是这个,露出笑容道:“你算是问着了,天下月老祠堂虽多,大多是些香火稀少的,除了我们这里,还有两处,一处在商丘古城西南,一处在杭州,这两处香火最是鼎盛,比此处还要热闹,月老除了四处游荡,多在这两个祠堂。”
哥们很欣慰,起码比没头苍蝇似的乱撞强多,又给两个童子上了两柱香,告辞出来,本来准备去火车站买票,先去商丘的月老祠,都走到了门口,突然想起个事来,要是月老突然回到这个祠堂了,我却不知道,不是白跑嘛。
我该怎么才能知道月老会不会到这个祠堂来呢?哥们琢磨了会,转身回去祠堂,还没等到祠堂,听见里面传来两个童子的声音,青衣童子感叹道:“好一个痴情的男子,千里寻姻缘,真是让人感动,现在的世道,这样的人不多了,我就是神通有限,要不然定会帮助他的。”
“痴情个屁,那小子脚踝上有两根红绳,痴情?我看是滥情才是,将来肯定有小三,还那么凶,一看就不是个好鸟……”
哥们给了他一脚,看样子是结下怨来了,我笑笑也没在意,踏步进了祠堂,那紫衣童子见我返回,尖叫道:“你怎么又回来了?我知道了,你肯定是不相信我俩,来烧祠堂的……”
紫衣童子咋咋呼呼的跟寇真有一比,我知道越是紫衣童子这样咋呼的,心就越是不坏,没搭理他,对青衣童子道:“仙童,麻烦你个事,我走了,要是月老回来这个祠堂,你能不能通知我一声,也省的我四处乱找。”
青衣童子愣愣看了我半响,明白我是什么意思了,苦笑道:“我是月老的童子,不帮他归不帮他,可要是帮着你算计他,可就不地道了,那样岂不是吃里扒外?这件事我不能答应你。”
话说的倒也在理,毕竟月老是他俩的主人,真要是被月老知道了背着他通风报信,这俩小子以后绝对没有好果子吃,可他俩要是不帮我,我该怎么办?
其实也就是个防患于未然,想的多点总是没有坏处,俗话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月老回来,我却不知道……哥们有点茫然了,看着青衣童子半天没说出话来,却见青衣童子朝我一个劲的眨眼睛,使眼色,那小表情都狰狞了。
他的嘴朝着一边使劲撇,我顺着他嘴撇的地方看去,就见两个鬼差还在一边待着,突然就明白青衣童子的意思了,他的意思是,他俩归月老管,可是鬼差不归月老管啊,只要鬼差愿意通风报信,月老也没办法。
哥们眼睛顿时一亮,朝两位鬼差走过去,拱手道:“两位冥神,我有件事想拜托二位,不知道能否给个面子。”
两个鬼差在旁边看了半天,见我朝他俩来了,不用说是什么事,猜也猜出来了,左边的鬼差哭丧着脸对我道:“我兄弟二人只是看家护院的,说白了是在实习期,否则也不会被派到祠堂来,地府规矩森严,我们没那个本事,也没那个胆量敢答应你通风报信。”
哥们不是土匪路霸,何况求人办事就得有个求人办事的样子,我琢磨了下对两个鬼差道:“不如这样,麻烦二位辛苦一趟,再去问一下崔判官,他要是能答应,二位就没什么责任了。”(未完待续。)
二百七十九章 解签
两个鬼差找崔判官请示去了,哥们等的很忐忑,忐忑了不到两分钟,鬼差回来了,说是崔判官答应了帮忙,还说月老回来就通知我,要说人的思维有时候是有盲区的,哥们让鬼差跑了两趟都没想起来让崔判官帮忙找找月老在那,他查肯定比我查要便利的多。
等到两个鬼差回复才想起来,虽然有点不好意思,但我还是想让两个鬼差再跑一趟,没想到两个鬼差回复完帮忙之后,没等我说话就闪了,临闪之际留下句崔判官的话,说是他很忙,就帮到这……
哥们很愕然,想要在找两位鬼差,已经遁了,遁的很彻底,连如何通知我的方法都没说,哥们很沮丧,仔细体味了崔判官留下的那句话,意思很明显了,彼此之间没那么大的交情,帮我一次两次的也就到头了,别再找他。
崔判官是地府大拿,他要想躲着我,我压根就找不到他,何况也不能事事都找他,万一以后有真正重要的事,比如慕容春魂魄游荡,还得需要人家帮忙,不能把事做绝了,何况找个月老就没完没了的找崔判官,也实在有点过了。
哥们想明白这些,心情好了点,我就不信没了张屠户就一定得吃连毛猪,告别了两个童子,出了月老祠,叫回来魇祟,直奔商丘的月老祠,奔波的很辛苦,月老却不在,半个月后,从商丘又来到了杭州,杭州月老祠在黄龙洞景点。
我赶到黄龙洞的时候,正好是个周末的下午,买了张门票,哥们还是先进去探个路,进去了一看,月老祠热闹的跟白云大妈签售会似的,人山人海,彩旗招展,我有点懵,这也太热闹了点吧?进去一看才知道,原来赶上了个相亲会。
既然是相亲会,男男女女来的不少,烧香的,解签的,互相留电话的,热热闹闹像是一场大集,我四下转了转,被个大妈拦住了,笑眯眯的问我:“小伙子,多大了?”
大妈看上去五十多快六十了,哥们不显山不露水的,拦住我干什么?出于礼貌,我道:“二十三岁了。”
“这么小就来征婚啊,那你有房吗?做什么工作的?父母都退休了吗?都有退休工资吗?是本市人吗?有存款吗……”
大妈一连串问,把我给问蒙了,随即明白过来,这是给自己女儿来征婚的,现如今剩女不少,都形成规模了,一般来说,能做剩女的,都是有点本事的,俗话说剩女有三高,学历高,薪水高,眼光高,高着高着也就把自己给耽误了。
不过再高,相亲这种事不也应该是自己来的嘛?让自己爹妈来,也太矫情了些,或许有些剩女根本就不知道爹妈在为他们着急,大妈的心情我能理解,但她的这些问题,让我感觉很不舒服,我总觉得爱情就应该纯粹点,别计较那么多,真计较那么多的也就不是爱情了。
可如今这爱情,都成了套路,必须是有房有车,工作好,父母有能力,只有这些达标了,才能进一步加强联系,也就是说,达标了你才有恋爱的资格,否则你连谈恋爱的资格都没有,哥们就属于连资格都没有的哪一类,也没啥不好意思的,对那大妈道:“我是来旅游的,没房,一个看门的。”
大妈很失望,嘟囔了句:“不好好学着挣钱,出来瞎旅什么游?”
哥们差点晕倒,摇摇头苦笑,看着四处来来往往的人,感觉荒谬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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