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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香识鬼-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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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最早的关于甲骨文的着作是日本高田忠周所着的《古籀篇》,这比罗振玉晚了10年,在此期间中国其他学者已经有多部着作,你凭什么说我们中国人只会用甲骨熬中药?倒是你们侵略的炮火摧毁了多少我国的文物古迹,好意思在这装文物保护?分明是觊觎我们国家的宝物想据为己有罢了,哼,战败了还这么无耻,我呸!”毓嵬越说越激动,冲小陶就啐了一口。
肖琴在一边看得目瞪口呆:“毓嵬你真是太……”
太怎么样她激动地说不出来,但那湿漉漉的眼光和崇拜的神色完全暴露了她内心的想法。
毓嵬本来是抱拳冲着她晃了晃,嘴里还谦虚着:“一般一般。”但随即,看到肖琴激动发红的脸色,毓嵬错开眼神,耳根子也开始发烧,轻轻低下头去,砰砰砰心跳加速,不敢正视肖琴殷切的目光。
小陶脸色已经变了,从方才的桀骜变成颓废。
他本来是得意洋洋认为自己只是想将甲骨运到日本而已,这又不是什么大事,你们中国人没能力研究这个,那就交给我们研究好了,但是苏三和毓嵬义正言辞的一番话,他无可辩驳可又不甘心,一张脸憋的铁青,咬着牙说不出话来。
暮云平问:“小陶,我只是想知道厨子和花匠真的都死了吗?”
他身边的小梅道:“没有,他们都活得好好的,是我编造这些话吓唬你的,只有门房是死于非命,不过……”她犹豫一下还是说道,“他们离开也真是因为害怕,那个黑衣人和人偶的事情都是真的,很是古怪。花匠辞职时和我说过,他后来越想越不对劲,总觉得黑衣人是在哪里见过,很眼熟,过了些天想起来说刚搬来不久,在花房看到过这个男人,当时他在干活,一转身就看到一个男人站在那,花匠吓一跳,问他是谁,怎么进来的,可是那男人匆匆几步就走了出去,花匠追出去却不见人影。花匠思前想后越想越害怕,就辞工回老家去了。我和小陶说起这件事,他说也许是这院子里的鬼魂,这地方当年死那么多人,有个把鬼魂有什么奇怪的。紧接着厨子也说晚上睡觉梦见那个黑头发到这里的人偶开口说话,喊得是不要扒我的皮,头发疼。厨子一连做了几次这样的梦,实在不能忍受,认定这房子有古怪也辞职了。小陶本来就打算用黑衣人去吓唬铁穆尔,正好借着他们俩辞职不干让我故意编造瞎话说他们死了。”
“小陶想的真好,他看到黑衣人的照片,就想用黑衣人和人偶设计吓跑暮先生,他首先给自己选个最好的隐蔽方式,然后在暗中操纵这一切,毕竟谁会想到这一切事情都是一个人‘死人’在背后捣鬼呢,只是人算不如天算,谁能想到黑衣人和人偶都是真的出现过,而他们似乎对暮先生并没有造成多大的伤害,换句话说,他们出现可能只是一种我们看不到的力量导致,是为了向暮先生示警也说不定。”
听完苏三的话,孔二小姐道:“我就喜欢刨根问底,在花房看到的黑衣人对吧,那就挖啊,也许真能挖到什么。”
此刻天已经大亮了,众人经这一番折腾竟然都神采奕奕,纷纷赞同孔二小姐的建议。
那三个士兵在后院找来铁锹,打开花房的门挖掘起来。
小陶面色铁青地看着这一切,忽然说:“不过是这房子原来的主人而已,挖到了又能有什么用,骨头都要烂了。”
原来这房子原来的主人曾经师承罗振玉,醉心甲骨文研究,多年来用尽财力物力收集了一千多片甲骨,城破之日,他家被一个日本教授霸占,那日本教授和他算是史上的同好,欺骗原主人拿出甲骨后将这一家杀害,把甲骨据为己有。
“不过是埋在这里的人罢了,我后来在清子留下的相册中找到过那黑衣人的照片。才知道整件事的经过。”
在小陶的指认下,士兵们很快就挖出一具白骨,肌肉都已经烂光了,骨架上挂着残破的黑色衣服。
众人都捂着鼻子后退,肖琴却用随身带的酒精棉球塞住鼻孔,又不知从哪找到一副手套戴上,在尸骨上翻检一会,说道:“心脏中刀而死,这里的骨头都断了,那日本鬼子还是什么教授?这么狠?书都读到狗肚子去了?”
“不要侮辱狗好不好?”毓嵬不满地撇嘴。
这时肖琴摸到破烂腥臭的黑衣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她捏了一下,掏出一个锈蚀的项链,项链的坠子是个鸡心,可以打开那种,肖琴摸索着打开,只见里面是一个小女孩的照片,这是个美丽的女孩子,大概十三四岁的样子,有着浓密的黑发,弯弯的笑眼,眼角下是一个小小的黑点。
肖琴合上鸡心,叹口气道:“这女孩眼角下是一颗小小的朱砂痣。她就是那个人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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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并未结束
两大箱子甲骨暂且被封存起来,等待和博物院的人交接。
一夜未睡但因为触摸到史也揭开了这房子的秘密,每个人都很是兴奋。那三个士兵,曾经上过战场的,挖出了原屋主的遗骸后听说是当初被日本人杀害的,都气愤到极点,挥舞着拳头就要打小陶。
毓嵬拦住他们说:“我们是人,和他们这些野兽不同,就将他交给军事法庭审判吧。”
小陶垂头丧气看了小梅一眼没有说话。
小梅一家都被日本人杀害,对日本人是恨之入骨,发现小陶看到自己,恶狠狠地瞪了回去。
孔二小姐一个电话,叫警察局的人过来将日本间谍带走。小梅始终没有说一句话眼瞅着小陶被押走,苏三指着她说:“暮先生,怎么处置她是你的事情。”
暮云平叹息一声道:“她是我姐姐,我不想追究她什么责任,反正那些药只是叫我每天恍惚也没出什么大事。’
“哼,让我大半夜跑阁楼上去,还刮破了睡衣。”毓嵬不满地嘟囔道。
暮云平讨好道:“总是我的姐姐,你就担待一下吧。”小梅则一把甩开暮云平的手道:“猫哭耗子假惺惺,少来这套,把我也送警察局好了。”
苏三微微一笑说:“原来你还是喜欢那个小陶,哦,还是喜欢日本间谍长谷川的。”
“是,我过去曾经喜欢他,但是我现在不会了,我和他有血海深仇,怎么可能再喜欢那个人。”
“既然你这么痛恨日本人,那为什么要用日本人的错误惩罚你自己?明明是那个长谷川欺骗了你,你还要一错再错下去吗?你的亲人现在只剩下暮先生一个人了。”
小梅听到苏三的话,微微抖了一下,看向暮云平低下头去。
暮云平走上一步,拉着小梅的手说:“小梅姐,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亲姐姐,哦,不对,你本来就是我的亲姐姐,我们相识这么多年,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以后的日子,就让我替我父亲还债,好好照顾你吧。”
小梅看着暮云平诚实的眼睛,伏在他怀里痛哭起来。
这些年的心酸痛苦和嫉妒都融入她的嚎啕大哭中,暮云平轻轻抚着她的背,低声道:‘对不起,姐姐,我现在才知道你是我姐姐。”
“非常完美的结局!”孔二小姐站在一边感慨道,“真不错,我简直都要流泪了。”
苏三也点点头:“是呀,能找到这些甲骨文,揭开这屋子原主人一家遇害的秘密,也算给九泉下的死者一个交代了。只是……”苏三犹豫一下看向孔二小姐。
“二小姐,这房子二楼的人偶都是用人皮和真人毛发做的,留着是个祸害,正好大家都在这里,还是一把火烧了最利索。”
其实苏三提出这个也是有私心的。这些人偶很邪性,中国自古就有恶人还怕恶人磨的说法,相对这些邪门的人偶。孔二小姐这样能拎着手枪顶着国防部少将脑门的人,那是绝对的恶人了,性格强悍到极点,这样的人,怕是再邪门的东西都不敢轻易招惹的。于是苏三很希望能趁着孔二小姐在场,将那些人偶都处理了再说。
孔二小姐听懂了那些人偶的事情,也是觉得极为腻歪,这种邪物必须马上毁掉,于是大手一挥,命令那三个大兵将二楼的人偶都搬下来在院子里架火焚烧,剩下的残骸就同那具白骨一起埋了算。
那三个士兵噔噔噔上楼,卸下一个窗帘将二楼的人偶都装了下来扔在院子的草地上。
苏三仔细看了一遍地上的人偶,忽然喊道:“哎,不对啊,那个黑发齐肩的人偶呢?”
肖琴想了想说:“我们当时拿着那个人偶去问毓嵬的呀。”
“那后来呢,后来谁拿着那个人偶?”
苏三追问。
肖琴摇摇头,她也说不清了。
“我当时稀里煳涂,什么都不知道。”
毓嵬一头雾水。
暮云平想了想说:“我记得是肖小姐拎着那个人偶出去的。”
肖琴摇头道:“我也记不清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拿着那个人偶,那后来呢?我把人偶扔到哪了了?”
苏三双手一摊,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这时孔二小姐已经指挥那三个士兵点起火来。
火光跳动,映照着所有人偶的脸好像也跟着抖动。
暮云平远远地看着这一切,心里有点害怕,低声问小梅道:“小梅姐,那次,那次你说那人偶身上有……有我的……那个什么,真的假的。”
小梅闻言愣了一下,接着回头看了一眼燃烧着的人偶,急忙说道:“当然是假的,是我编瞎话吓唬你的,那时不是想把你吓走吗?那人偶是有点吓人,然后我给你下了药,让你每天胡思乱想,你本来总想着黑衣人人偶什么的,吃了药幻想就跟严重了,都是假的,假的,以后就会好了。一切都结束了。”
暮云平这才松口气,他想这被杀的原主人一家也真是可怜,就将这些人偶的灰烬和那具白骨好好地安葬了吧?
“发生了什么事?”
一辆车在门口停下,罗隐跳下车子。
孔二小姐挥手道:“嗨,妹夫。”
罗隐没有理她,而是大步走到苏三面前:“你没事吧?”
苏三不着痕迹地挣开他的手说:“我能有什么事,倒是破个大案子呢。”
毓嵬看出这俩人之间有隔阂,急忙打着哈哈喊道:“对,罗隐,考考你,可曾听说过甲骨和甲骨文。”
孔二小姐好整以暇,抱着肩膀,眼睛在苏三和罗隐之间打个转,接着挥舞一下双臂说;“哎呦,这场戏可演了一整宿,我都累了。苏小姐,你可要怎么谢我呀?”
“孔二小姐好贪心,这两箱子甲骨文都是你的功劳,这些功劳很快全国人都会知道了,这是多么了不起的事情,哪里还需要我谢呢?”
苏三说的轻描淡写。
孔二小姐摇摇头:“你可真够滑头的,借花献佛啊。”
忙碌一天一宿,暮云平早早就睡了。
半梦半醒之间,暮云平听着自己房间的门吱嘎一声开了。一个黑发齐肩的女子走进来,笑盈盈地看着他道:“好狠的心,人家差点就要再也看不到你了,幸好我躲的快。”说着女子的双手探入被子里,向他身下探去。
暮云平坐起身道:“别……”
闹字没有说出来就被女子的樱唇堵住,接着一室春色无限。
小梅在朦朦胧胧中醒来,看着泛白的窗外,忽然,一个齐肩黑发的人头从窗户下面慢慢浮了起来。
小梅吓得张大嘴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害我的暮先生,这事就这样过去了吗?”那黑发女子冷冷一笑,一口咬住小梅的喉咙。
“你……你……”
小梅睁大眼睛,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以前这房子里有更古老的东西镇着,我无法随意行动,什么都做不成,现在……他是我的爱人,害他的人都要死。”
黑发女子格格娇笑着,转身消失在晨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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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桂花头油
酱油弄的案子在南京各大报纸上闹得沸沸扬扬。
无数人都在关心谢阿妹,这个面对丈夫多年折磨,愤然举起菜刀的女子已经成为新女权的代表。
但苏三却决定收拾一下回上海了。
毓嵬敲门进来时,苏三正在整理东西,见他进来,急忙将零碎都往藤箱里一装,合上了箱子。
毓嵬问:“你这就回去?谢阿妹那边的新闻现在炒得很热,全国人都在关注,你可是最早开始报道的,不该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啊。”
苏三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起身为毓嵬倒茶。
“新闻一旦炒起来,大家都趋之若鹜,看着挺烦的,再说我的本意是帮助谢阿妹,说出案子的真相,既然目的达到,留在这也没有什么用。”
毓嵬接过茶杯,喝了一口道:“这花茶不错。”
苏三这才想起这还是罗隐拿来的香碧螺,眼神有点黯然。
毓嵬坐下,将茶杯放在一边问:“你是不是担心,罗隐他会有什么问题?”
苏三装作不懂:“他?能有什么问题啊。”
毓嵬站起身,抓住苏三的胳膊道:“别装了,他昨晚没有回来。”
苏三看向一边:“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你就不会着急回去了。是心灰意冷了吧?”
毓嵬嘲弄的口吻惹恼了苏三,她推开毓嵬问:”那你觉得我该怎样?一哭二闹三上吊还是大骂罗隐?我又算是他什么人呢?”
苏三这最后一句说的格外的凄楚,毓嵬闻言愣了一下,心里酸熘熘的,刚要说话,门被人推开,肖琴风风火火地冲击来道:“啊,你们不知道吧?”
这没头没脑的话,不知道什么?
看到两个人都疑惑地看着自己,肖琴也不卖关子了:“那个小梅,死了。”
“什么?小梅死了?”
苏三不相信地问:“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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