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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灵诛心-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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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虢翰想了一会儿,突然道:“我的确打听到一件事。自从先王遭到白狼王行刺,便开始对阐教越来越不信任,毕竟昆仑修士的存在对周室王朝一直是潜在的威胁,先王总担心阐教会对周室不利。三年前,西王母盛宴的绝情蛊,就是死去的先王跟青黎密谋的结果。”

    苏季陡然一怔,问道:“你爹不是被青黎指使吗?”

    虢翰叹道:“绝情蛊是青黎给的没错。不过,这件事死去的先王也是知道的。如果没有先王的默许,我爹哪敢用绝情蛊毒害阐教修士?”

    三人正说着话,姜凌的房门忽然被从里面推开。

    姜凌一身凤冠霞帔,从里面走了出来,头上蒙着红盖头。

    三人转头望去,谁都不再说话,只见姜凌一袭艳红的嫁衣,长长的裙摆,凤冠上满是珠玉。五彩的霞披,明月般的珠子点缀着,凭添几分柔媚。

    映着朝霞,姜凌的脸庞仿佛涂抹上一层胭脂,万千风情,眉目盈盈。盈盈。在两人相望的目光下,两人的衣着很快的换了样儿。

    牛竹一步一步走到她身前,颤抖着伸出手去,缓缓将蒙在她头上的红盖头,轻轻揭了开来。

    一张粉装玉琢娇俏秀丽的面容在眼前徐徐呈现。淡如柳叶的弯眉,薄而小巧的红唇,眼中却满是紧张羞怯的神情。当走出那扇门以后,她的眼中再无一滴泪水。从此以后,她的泪只能流在心里。

    牛竹滞的双眸望向姜凌,一种酸楚从心坎里悄悄渗了出来,渗入了五脏六腑,渗入了四肢百骸。如果眼前的女子是自己的新娘,那该有多好。

    半晌,牛竹想要将红盖头重新盖回去,姜凌摆了摆手,“算了吧。”

    姜凌对虢翰道:“老四,你这次帮了我们,那些人怕是早已看出来。你回去打算怎么办?”

    “回去?”虢翰不以为然地摆摆手,潇洒道:“我这一跑出来就压根没打算回去。这三年在家可把我憋坏了,还是外面逍遥快活。师姐,我以后就跟你们混了!”

    姜凌道:“你要回去。”

    虢翰道:“师姐,你让我回去?”

    姜凌道:“我会在天子面前给你说情,你以后要独当一面,在我眼皮底下做个好官。”

    虢翰还要开口说话,忽听耳边传来一阵嘹亮的锣鼓声,还有整齐的脚步声。

    苏季微微抬起头,惊愕地发现那人数至少也有八百人,甚至可能超过上千人!所有人都是一身喜庆的红装,在那人群中间,正簇拥着一顶火红的花轿。花团锦簇装点着轿棚,四角挂着喜庆的红绸缎,随风飘摇。

    这花轿由十六人合抬,外形与天子乘坐的轿子相差无几,只是纹饰改龙为凤,气派中透着华美,赫然是帝王大婚时所用的“凤舆”。

    召虎阴沉着脸,与周遭的喜庆格格不入,看见姜凌,只淡淡道:“老臣奉天子之命,特来迎接王后娘娘。”

    苏季上亲一步,厉声道:“枉你们身为朝廷重臣,连规矩都不懂吗?”

    杨逆和李鸿熙互望一眼,旋即将目光投向老将召虎。

    苏季道:“见到王后,为何不跪?”

    召虎浓眉紧锁,满眼的不服气,再三犹豫过后,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俯下身去,双膝跪在这个年龄比自己女儿还小的年轻女子面前。

    见老将军跪下,杨逆和李鸿熙也跟着一齐跪下,面前接亲的所有人一个接一个尽数下跪。

    众人跪地齐声叩道:“拜见王后娘娘。”

    那声音整齐而嘹亮,响彻四周,在山间久久回荡。

    虢翰被那气势感染,双膝委屈,不禁有种下跪的冲动。

    姜凌摆了摆手,示意你们三个就算了吧。

    “不愧是老将军,果然识相的很。”

    望着召虎,姜凌微微一笑。那一刻,她意识到自己虽然失去了一些东西,但并非一无所有。凤冕加身的时刻,她拥有了权力,拥有了让众人臣服的权力。

    召虎抬头望了一眼,等待她下令平身。

    姜凌俯视众人,淡淡道:“你们先候着吧。我还有事要跟三位师弟交代。”

第二百五十九章 名门正道

    姜凌目光环顾道:“你们三个跟我进来。”

    淡淡说了一句,姜凌退回房里。

    苏季、牛竹、虢翰,三人互望一眼,跟了进去。

    眼睁睁望着四个年轻人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召虎的脸憋得像烧红的铁块。他狠狠克制自己愤怒的情绪,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想到自己戍守边关数十年,素来尽忠职守,不能因为区区一个小丫头,落得不忠不义的罪名。

    李鸿熙和杨逆见老将军的背影,似乎不动声色,便也没有多话,只得耐心在外面等候。

    虢翰走进房间,随手带上房门,小声道:“你们看见了吗,那老头连鼻子都气歪了。”

    说罢,虢翰忍不住捂嘴偷笑。苏季和牛竹面无表情。两人跟虢翰不一样,以后怕是很难再见到姜凌,面对这种分离的时刻,实在是一点也笑不出来。

    姜凌已经把事情看开,此时表现得从容得多。她取出一个白色锦囊,轻轻一抖,巴掌大的锦囊突然变成一个沉甸甸的大布袋。

    苏季看出那袋子很眼熟,凑过去打开一看,只见里面光彩夺目,装满各种新奇的宝物,虽然不如以前那么多,但也属实算不少。

    姜凌环顾三人,道:“我们四人这一别,不知何时还能聚在一起。斩妖除魔,打打杀杀的日子,以后怕是与我无缘。这些东西对我来说用处不大。临走之前,我想让你们从这袋子里选一样称心的法宝,不枉我们师姐弟一场。”

    虢翰兴奋地搓了搓手,激动道:“师姐要发宝贝喽!”

    “没你的份。”姜凌瞥了一眼虢翰,道:“借你的扇子,我不管你要就是了,别再打我的主意。”

    虢翰一脸委屈,只得眼巴巴地看着。

    端详片刻后,苏季突然眼前一亮,一只手缓缓伸向袋里,从里面掏出一个酒葫芦。

    “这是什么宝贝?”苏季问道。

    姜凌道:“那不是法宝,只是个葫芦酒。”

    苏季拔出塞子,鼻子凑到葫芦口闻了闻,惊呼道:“神仙倒!”

    姜凌的嘴角微微一扬,道:“你还挺识货。”

    “我就选它了。”说罢,苏季找来四个大碗,把一葫芦酒里的酒倒了进去。

    虢翰道:“你么好的酒,你现在就要喝?”

    苏季倒了四碗酒,道:“好酒自然得和兄弟姐妹一起分享。一个人喝闷酒有什么意思?”

    姜凌道:“这酒非比寻常。我只要喝一口就醉。你们……能行吗?”

    虢翰端起酒碗,不服气道:“师姐,你这是瞧不起我们三个大男人的酒量?”

    “既然要喝酒,自然不醉不归。”苏季端起酒碗,一饮而尽,“我先干为敬!”

    “喝了这碗酒,我们永远是好姐弟!”牛竹不胜酒力,双手端起酒碗,喝的满脸通红,忍不住哭了出来。

    “大男人不要哭哭啼啼,我干了。”姜凌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牛竹想到自己这种时候除了哭什么也做不了,真的很没用。他想着想着就笑了,笑着笑着就哭了,哭着哭着又笑了。他笑这世界太残酷,笑自己太没用。

    三人饮酒后互相对望,望着彼此醉醺醺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不管离别多么伤感,他们在这一刻选择了笑,笑得不合时宜,笑得没心没肺,笑得肝肠寸断……

    苏季酒量最好,使他能够看清每一个人喝醉后的音容笑貌,并把他们此刻的样子牢牢记在心里。

    虢翰和最后不禁感慨,也许真的像师父说的那样,不是每个人都能逆天改命,纵然神仙也难免身不由己。很多时候,现实就是比想象中残酷,却又不得不去面对。唯一能改变的只有自己,让自己变得更坚强,变得懂得担当,懂得去笑,只有笑着生,才不枉此生。

    笑到最后,三人各自倒了下去,醉得天昏地暗。

    守候在屋外一大片迎亲队伍,从黎明一直跪到黄昏,跪得膝盖麻木,却不见有人出来。

    夕阳照在脸上,召虎终于再也按耐不住,突然站起身,喝道:

    “岂有此理!这丫头真是不识抬举!”

    李鸿熙早已跪着睡着了,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子惊得站了起来。

    稍作沉吟,杨逆也站起身来,道:“我们进去看看吧。”

    三位将军推开房门,发现师姐弟四人醉倒在屋里。

    姜凌跟牛竹虢翰勾肩搭背地趴在酒桌上,呼呼大睡。

    李鸿熙笑着摸了摸光头,暗忖这王后有趣,看来有机会可以找她切磋切磋酒量。

    召虎气得牙根咬得吱吱作响,道:“这……这成何体统!堂堂王后,出嫁当天竟然晕倒在酒桌上!”

    杨逆道:“老将军,这件事还是不要告诉陛下,只会落得照顾不周的罪名。”

    召虎叹道:“话虽如此,但这丫头现在是千金凤体,除了周天子,谁敢过去扶她?”

    李鸿熙举起一只手,道:“我来!”

    召虎道:“若有差池,你能担待得起?”

    “唉,能有什么差池?”

    李鸿熙一脸无所谓,轻轻把姜凌扛在肩上,走出屋外,小心翼翼地送进了凤舆,对杨逆道:“杨将军,虢少爷,就拜托你了。”

    杨逆苦笑道;“你抱王后,我抱醉汉。可真有你的……”

    虢翰被杨逆抱上一匹马后,接亲队伍朝山下走去。

    天边现出绯红,夕阳洒满人间,带来一片绚丽的红光。

    然而,远处的密林却与周遭的明亮格格不入。

    繁茂的树叶遮住残阳,透出丝丝脉络,呈现出一种鲜血欲滴的颜色。

    此时,斑驳的树影间站着一个白衣如雪的老人,正是柴嵩。

    密林遮挡着他的身躯。

    望着远去的马车消失在远方,他神色暗淡,纹风不动地站着,仿佛已经与周遭的阴郁融为一体。

    “柴嵩,这算盘打得真响亮,一切都如你所料。”

    随着一道声音响起,柴嵩感到背后传来一股寒意。

    紧接着,一把寒光四射的剑横在他眼前。这把剑无人驾驭,悬浮在半空中,正是月曜洞主太阴。

    柴嵩没有说话,就是这样前方一条长长的队伍消失在血红的天边。

    少顷,四个仙风道骨的修士接踵而至,分别是日曜洞主、火曜洞主、土曜洞主三人。

    火曜洞主望着凤舆消失的方向,长叹一声道:“我现在觉得,还是应该把话当面说清楚,而不是用这种手段让她明白。我和姜凌相处过三年,那孩子是能讲清道理的……”

    日曜洞主不以为然道:“既然跟她相处过三年,你就应该晓得她的脾气。如果单凭言语相劝,她根本不会被任何人说服。况且,万一劝她不成,我们难道还能逼婚不成?这件事必须让她自己在阵中想清楚不可。”

    太阴语气愤然,一字一顿道:“阐教十二灵台阵……只是个骗局!”

    日曜洞主道:“太阴,别把话说得这么难听。西方教来者不善,若不是柴嵩想出这个办法,不禁阐教难逃浩劫,申国百姓也将惨遭屠杀,包括姜凌自己也难幸免。现在是最好的结果,姜凌贵为帝后,必不会让西方教在朝中得势。况且,姜凌本是阐教弟子,昆仑乃名门正道,弟子舍己一人拯救苍生也是理所应当!”

    “理所应当?”太阴缓缓吐出八个字,喝道:“大言不惭!”

    “喂!你们别吵了!”土曜洞主突然跳起来道:“辰星那娘们已经弃我们而去。现在七曜洞主只剩下三个半,你们再这么吵下去,我们干脆散伙算了!”

    太阴仍然不依不饶道:“厚颜无耻,自诩名门正道,你们跟辰星一样都是伪善的小人!”

    日曜洞主不甘示弱道:“太阴!休要自命清高,莫要将自己排除在外!你跟我们一样!说我们是骗子?难道你没参与其中?你当初虽极力反对这件事,最后不也同意了吗?”

    太阴瞬间语塞,沉吟良久,低沉道:“没错……辰星是小人……我也是小人……我们都是小人……无用的小人……”

    五人眼光低垂,神色黯淡下来,陷入漫长的沉默,沉默得就像悄然降临的黑夜。

    金曜洞主一直秉承“沉默是金”,今日破天荒地打破了沉默,开口道:“三年已过,如今的阐教,再也经不起大风大浪。我们是时候该选一位继承人了。”

    语罢,四位洞主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柴嵩。

    柴嵩唏嘘短叹,惭愧地摇了摇头,“我无德无能接任教主。三年之约,我已经输了。”

第二百六十章 脱离阐教

    玉虚宫位于大罗天之巅,麒麟崖之上,作为阐教法脉祖庭,享有“奉天承运御道统,总领万仙镇八方”之美誉。

    宫殿看似由石砖砌成,实则是元始天尊凝聚玉玄清气,幻化而成的一座宫殿。宫中无论墙壁、砖瓦、石柱,皆是灵气凝结,晶莹剔透,永不褪色,且设有咒法秘术,一旦遭到损毁,只要催动阵法,便可恢复如初。即使历经苏季与杨逆打斗时的破坏,化为废墟的玉虚宫,不出一日便从残垣断壁中拔地而起,焕然一新。

    大殿之内,左侧以柴嵩为首,坐着阐教新十二灵台的入室弟子;右侧七曜洞主的座位上只剩四人:土曜洞主、火曜洞主、日曜洞主、金曜洞主,还有一个座位上悬浮着一把发光的长剑,正是化身无名剑的月曜洞主。

    中央主位旁边,牛竹面对众人,满头大汗地弓着身子,喏喏道:“诸位前辈、师兄,我天资愚钝,实在不配接任教主……”

    柴嵩道:“莫要妄自菲薄。前翻闯阵意在试探心性。你仁德宽厚,善恶分明,未被仇恨冲昏头脑,且战胜夜磨子、狗头童子、殷久悠三人。凭你现在的身手在入室弟子中,也算出类拔萃。于情于理,你都可顺应三年之约,继承教主之位。”

    牛竹连连摆手,推辞道:“就算能打赢几位师兄,我的道行跟诸位前辈比起来也相差悬殊,唯恐有辱师门,有辱师父威名……”

    柴嵩道:“武吉师兄执掌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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