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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之重建天庭-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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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食一脸错愕,“这人为何前恭后倨?变脸比翻书还快,我们跟他换这房间放佛欠了他钱一样。”

    孙旭心下了然,回身关上房门,重新坐下,这才对阿食解释道,“阿食,你不读书不科举,不知读书人心性。本朝科举,乡试乃是正式基础。但是不是人人都能参加乡试,必须有生员资格才能参加。而武朝生员大约有四类,以国子监学生为主的监生;监生本是勋贵子弟才有资格获取,但先帝登基之初,老贤相改制,县府州官学优异的年轻弟子也可入读,但是称为贡生;似我这般官员子弟的荫生;还有的便是生员了,这几类中,一般而言,生员的考试能力最强,因为他们既非皇亲国戚,又没有座师推荐入读国子监,更没有祖上荫弊。自古文人相轻,生员看不起贡生,他们不经考试便有资格入围乡试,贡生看不起荫生,他们连入学都不用便能拿到考帖,荫生看不起监生,他们只会靠祖上余光,而监生又看不起其他人,觉得自己血统高贵,甚至觉得自己应该不考试便位列朝堂。这范生必然是以为皓首穷经的老生员。”

    那边的阿食一边整理这屋子将所用之物一一摆出,一边听着孙旭的解释,“切,考试有啥了不起的,公子那篇洛神赋是阿食看过的最好的文章了,用词华美,意境玄妙,老爷已算是士林风流人物,早年大作阿食也曾拜读,可是与公子一比,高下立判。可惜公子行事低调,不让我拿出去,若是传将出去,必然轰动下。”

    孙旭厚颜地接下了这记马屁,丝毫不理会另一个时空哭晕在厕所的曹子建。“阿食,你不懂,学而优则仕,正所谓学成文武艺货麦帝王家啊。”

    忽的,门窗封闭的屋子内居然刮起一股阴风,让人遍体生寒。“阿食,看来范生所言不虚啊。”孙旭端起盛着阿食刚刚泡好的精美全窑茶具,咂了一口,淡淡的道。

第七章 女鬼陈情犹可渡

    感受着无端自生的阴风,加上范生所,阿食纵然艺高人胆大,但对于这种鬼怪还是有些畏惧的,不停地大量四周,看着出了自己和孙旭的房间并无异物,心下不禁惴惴。

    看着阿食紧张而又警惕的模样,孙旭心中一暖,阿食他们与自己早有肌肤之亲,可是自己哪是专心之人?几年间去的几个位面,都让自己搞成了后宫,开枝散叶,不知纳了多少妻妾。也正是因为如此,耗损精元过多,硬生生的将自己的境界掉下去,以致他都不敢在男女之事上再有所作为。

    当下站起来,走到阿食旁边,轻轻的揽住她,“阿食,这一年来,苦了你们。待我大比之后,便差人媒,将你几人纳入房中,如何?”

    忽听此言,阿食喜不自胜,坚毅的脸上登时流下两行清泪,她几人早将身心托于孙旭,虽然孙旭山盟海誓,可是几人本就是孙府买来的奴仆,自请来高人指导,学艺有成,才分来护卫羽翼。与孙旭虽有周公之礼,可双方亦有主仆之名,哪里有些许妄想?听闻孙旭话语,知孙旭所言乃是让几人做妾,也知孙旭早有婚约,但是只要能日夜侍候公子两侧,已经心满意足了,哪会奢求其他?

    孙旭最见不得女人流泪,连忙去擦阿食的眼泪,又哄又逗,不知费了多少工夫,才让阿食破涕为笑。二人你侬我侬,顿生几分**,可正在这时,忽的见一个丫鬟模样的人从窗户进入,将包着衣物的包袱放到椅子上;还有梳妆镜匣和梳妆盒子,一样一样摆放在案头上,便离去了。看那丫鬟,面色惨白如同面粉涂在脸上,双目无神如同行尸走肉,只是动作反倒比常人快了几分。

    孙旭二人眼见如此,知是遇到鬼了,浑身一冷,哪还有半分**?阿食更是一个激灵,挣脱孙旭的怀抱,手中早提了一把长剑,作势要去劈砍那女鬼。不想孙旭扯住她的衣袖,“阿食别忙,你切往下看。”

    阿食对孙旭之言哪有不从之时?当下收剑入鞘,但是警戒之色不减半分。

    不多时,一个少妇跟刚才的丫鬟一样从房间的窗户进来,径直来到丫鬟已经摆好的东西面前,打开梳妆盒子和镜匣,对着镜子梳妆;一会儿梳理长发,一会儿插戴头簪,又对着镜子前后左右仔细打量自己的身影。这样过了一会,那个侍女又来了,端了水来让少妇净面。少妇洗完之后,侍女又捧上手巾,等少妇擦拭完了,又把洗脸水端走了。少妇解开包袱,取出裙子、披肩,光灿灿的全是新缝制的,便穿在身上。又掩掩衣衿,提提衣领,挽结束扎十分周到。

    此时正是夕阳夕下之时,落日的余晖透过窗户洒在这间屋子,映在这主仆二人身上,不出的诡异。待少妇梳妆完了,取出一条长长的带子挂到粱上,并挽了个扣子,从容自若地抬起两只脚跟,伸长脖子要上吊;奇怪的是,脖子才伸进扣子里,眼睛就闭上了,舌头伸在嘴外面两寸多长,脸色变得悲惨像鬼似的。

    阿食那见过如此场面,身体有些发抖,脸有些恐惧,孙旭见此,笑了笑,轻轻的拍拍她的手。

    孙旭拿了阿食的长剑上前去干脆利落的砍断了带子,没了带子的支撑,那女鬼自然掉了下来,女鬼甫一落地,那悲惨的脸色就消失了,仔细一看,她眉目间顾盼生姿,头顶处黑发如瀑,从脖颈及手处看到她肌肤如脂,清新淡雅,虽无倾国倾城之姿,也有艳压群芳之貌。

    “你生前有何执念?以至于化作缢鬼?”孙旭见她并不似罪大恶极的恶鬼,有心渡她脱离苦海,便开口问道。

    那女鬼闻听此言,便将原委告知孙旭。原来,她叫白玉,家住南州东平府,父亲在金华经商,只因东平遭了灾,家中母亲染病去世,这才跟丫鬟一道收拾了行囊来金华投亲。不想到金华之后,在此客栈落脚,不久才知道自己的父亲也因不久前在临近的府县为强人所害,当下举目无亲,悲从中来。哪知这客栈掌柜闻之,知道二女无依无靠,又见二人一身绫罗,又有几个包袱傍身,便起了歹意,想要财色兼收,可是白玉抵死不从,便撞墙自杀,为防丫鬟报官,掌柜的便将丫鬟杀死扔进了井里。后来掌柜将白玉伪造成自缢,报官时反白玉是他娘子,只因一时口角想不开,上吊自杀了。

    听了这些,孙旭又问,“这十年间,你可主动害人?”

    女鬼道,“公子明鉴,奴家虽然出身商贾,但是自幼与人为善,从不曾为非作歹。”

    孙旭闻言,点了点头,这女鬼身上虽有阴冷之气,却无晦气戾气,倒是所言不虚。

    阿食听了事情的始末,早就没有最初的害怕,义愤填膺地道,“人人都惧怕鬼怪,想不到鬼怪不曾害人,人心却比鬼怪更加恶毒!”然后走过去扶起白玉,“姐姐莫怕,我家公子乃是府尹之子,必定为姐姐申冤,助姐姐脱离苦海。”言语间哪有刚才的恐惧,反倒像熟人一般。

    白玉听言,喜道,“可是孙旭公子吗?我虽不知世事,可是也知金华有个了不得的少年郎,扶危济困,善名远播。”

    孙旭听着一人一鬼的对话,有些埋怨阿食口快,虽然女鬼自称不为恶,但是知面不知心,哪知所言是真是假?此时便交托底细,若他日此鬼为祸,便直接找上门去了。不过话已出口,只能兑现承诺了。当下开口道,“不错。只要姐胸中执念消除,自然能脱离苦海,重新投胎做人。”

    白玉听了这话,连忙作势要跪,脆声道,“请公子渡我。”

    孙旭赶紧上前扶起她,“此事不难,三日后我大比完毕,自会让我父来查此事,倘若真如你所,那恶人伏法,你胸中执念消除,我在请人给你做场法事,你自然能脱离苦海,早日投胎。”

    白玉闻言,喜不自胜,忽的她看了丫鬟一眼,又道,“公子能否将**儿一起救了,不知为何,我二人自身亡之后,**儿虽然一直跟我一起,但是却一直浑浑噩噩,没有丝毫神智。”

    孙旭道,“此事亦不难。只因凡人死后,若是入土为安,自然能有一道真灵护住魂魄,或游荡地,或去轮回投胎,若不能入土为安,魂魄没有真灵庇护,自然没有神智了。”顿了顿,“只需找出她的尸骨,择一处好地安葬即可,此时亦由我去办。”

    白玉立马拉着丫鬟**儿跪下,给孙旭磕了几个头,千恩万谢地去了,只等孙旭的消息。

第八章 科场入闱众生趣

    几日无话,秋闱这日,监生们早早的来至贡院外,围着贴在左侧布告栏上朝廷下发的《科举纪要》细细看着,上面写着一干考试注意及考试的内容,还有对舞弊人员的处罚。武朝对科举舞弊处罚之重,超越历朝。若是生员贡生舞弊,终身不得再考;若是荫生舞弊,不仅其人终生禁考,其父兄为官的也要罢官撤职;若是监生舞弊,便不能承袭爵位。所以,大凡举试,无论是最低级的院试,还是县试乡试会试,几乎无人敢舞弊,而这种情况下,敢舞弊的人还需要去考试么?

    只见贡院肃穆庄重,周围似有一股气运加持,想必便是所谓浩然之气了?而托先帝洪福,这贡院从来都是高墙大院,以彰显武朝文教大盛。而无事的时候,孙旭曾随父亲来过这贡院,记得这贡院外边的高墙之内还有一道高墙,自是为防考生舞弊串联,两墙之间留有一丈多宽间距,形成一圈环绕贡院的通道。围墙的四角又建有四座两丈多高的岗楼,考试时,地方学政专门派岗楼监考人员在楼上监考,自上而下,一目了然。

    而看完纪要的考生各自提着篮子,去看各自号牌去了。那边男装的阿食早看完号牌,过来回禀,“公子排在头排之末,这气渐渐凉了,头排怕有秋风,不若阿食去寻几件衣衫?”

    “不必啦,我哪有那么娇贵,上次着凉感冒只是凑巧而已。”孙旭见她又想到上次因为自己穿梭回来后感冒,便道。“阿食,你便回去吧,待考试完毕再来好了。”

    阿食闻言,又打开孙旭入场携带的篮子,里头放着一副碗筷,都洗得干净;卷袋、笔袋以至着馍馍油饼的油纸,都收拾得整齐,还有一副茶盅,一套食盒,食盒内又有一些面食,以及受放的菜,笔墨纸砚,擦脸漱口的东西更不消了。见诸项齐备,不曾缺失,这才应声回去,只待明日晚间来接人。

    阿食走后不久,便听门外兵丁高声叫道,“生员们入场啦!”

    这声喊话一起,门口的几百号人齐齐的围了过来,排好长队,顺着点名台依次入场,公子依然着点了名,随着众人鱼贯而入,走到内高墙头道搜检的所在。原来这么处搜检,不过虚应故事。那监试搜检的,只有几个闲散兵丁,却不是钦派的,每到乡会试,不过学政照例派出几个人来在此当差,却一班的也在那里坐着。孙旭候着前面授检的这个当儿,见那班侍卫彼此正谈得热闹。便听一人道:“喂,老表呀,咱就当值一,明无事,我们东口儿外头,新开了羊肉馆子,面饼齐整好吃,明儿早起,咱们在那儿闹一壶罢。“那个嘴里叼根短烟袋儿,两只手却不住的搓烟荷包里的烟,腾不出嘴来答应话,只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孙旭可不管这二人明吃啥,只是把自己的乡试考帖和身份文牒递了过去,刚要解开衣衫让人检验,便听那邀请人吃饭的人道,“罢了,不必解衣裳了。这道搜检,不过是奉行功令的一桩事。到了前面还得搜检一次哩,若是处处的苛求起来,殊非朝廷养士求贤之意,趁着人松动,顺着走罢。”这话的,颇有几分味道,不过孙旭却暗自撇了撇嘴,“这人言语间卖弄辞藻,弄得跟他楚才晋用一样,不过是多年在此办差,耳濡目染偷懒而已!”

    一路想着,进了那座内墙门,不曾到得贡院门跟前,便见不远处临时搭了个罩棚,底下那班伺候搜检的兵丁已不是刚才那副面貌,自有一番气象,孙旭作为府尹之子,以荫生身份入闱,自然知道这事朝廷从异地调拨的十二卫精锐,那些人都一丝不苟的在那里搜检。被搜检的那些士子,也有解开衣裳,敞露胸怀的。待搜检完毕,也不容人整理衣冠,就提着嗓子,高喊一声:“搜过”便催快走。那声音对常人却有一股难言的震慑力,那些生员虽有心与兵士理论,但听这杀气腾腾的话,外加贡院重地不敢造次,也不敢多言,依言赶紧走了。

    到孙旭时,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兵丁过来,先是仔细对比了文牒考帖,又喝了声:“搁下筐子,把衣裳解开。”这声爆喝,震得人耳膜生疼,孙旭心道,“这人怕是已经有后巅峰的实力了,也不知道比之那左千户如何。”这时却听棚子里上座那位大人道:“你当差只顾当差,何用这等大呼叫的?”武朝重文轻武,虽然不至于贵文章而贱武功,但是同级别的文武官员待遇毕竟不同,这兵丁看上去不过是个校尉,听了大人的话,哪敢顶嘴?再话是,声音显然了几分。

    孙旭向上望了望,只见这人穿着胸前绣着孔雀补子官服的男子,看上去约有四十多岁,那人见孙旭相貌堂堂,不似凡人,这时早已搜检完毕,便笑道:“别耽搁了,赶紧进去罢。”

    孙旭进了贡院门,见对面就是领卷子的所在。他此时才进门来,那一身家伙,已经压得有些气喘,正想找个地方歇歇,再上去领卷子。看了看,老相识范生正在那厢,又有几个客栈同住见过一面的人,都在墙脚下把考篮聚在一处,坐在上面闲谈。再往里看去时,却见领卷台周围已围了一大帮人,台上面坐的那位须发苍白的老大人,拿着枝红笔,按着那花名册,叫一人,放一本。范生几人早参加过不知多少次考试,知道早去挤一身臭汗,气喘吁吁,不入养精蓄锐,从未听过早领到的人比别人中举几率大的。

    正在吵不清,内中有个十七八岁的胖子,穿一件土黄色长袍,身形看上去有些滑稽,挤开众人,拿手里的考帖在那老大人的桌子敲了敲,嘴里还叫他:“老大人,赶紧把我的那份卷子给我吧!”那老大人放下笔问道:“你是那县的秀才,名字叫作甚么?”

    胖子道:“我不是秀才,我爹去年给我捐的监,我叫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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