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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捕聂小虎-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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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都是你的猜想,你可有证据?”胡魁鑫说话开始结巴起来,脸上现出了汗珠。
聂小虎看了看胡魁鑫,微微一笑,接着说到:“当然有。”
说完,聂小虎的手中出现了四封信,“我这里有四封书信,其中三封是花漫天写给曹灵儿的,一封是胡魁鑫写的,是在他接到曹灵儿母亲告知他曹灵儿的婚事的书信后给其回的信。”
说完,聂小虎将四封书信交给了族长。
族长接过信,逐一展开看完,然后又传递给了身边的长老们。
“这就是证据吗?这笔迹也不一样啊?我怎么什么也看不出来?”族长皱着眉头问到,其余众长老也是纷纷摇头。
而此刻曹晓卉则是一脸兴奋的表情,尽管她也不明白,但在她心里,已经为这位‘聂总捕头’的智慧所深深地折服了。
“您没看出来是因为有些细节您没注意到,等我一一讲出来,大家就都明白了”,聂小虎微笑着说到。
“没错,花漫天写给曹灵儿的信跟胡魁鑫写给她母亲的信中的笔迹自然是不一样的,要是一样的话那他就也太笨了点。”
聂小虎瞥了一眼胡魁鑫,接着说到:“您看一下所有这四封信所用的纸张,是同一种纸,而且是你们曹家庄自制的纸,这种纸在市面上能买得到吗?”
族长赶忙拿过四封信,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没错,这四封信都是我们曹家庄自制的纸。”
“说不定是那花漫天不知从哪里偷来的呢?”,胡魁鑫狡辩道。
“嗯,有这个可能性!”
聂小虎微一点头,笑着说到:“但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信纸的边缘撕口。族长大人,请您拼对一下,看看这四封信纸的边缘撕口能否吻合?”
族长拿着信,仔细地两两拼接着,过了好一会儿,点头说到:“没错,这四封信的边缘撕口完全吻合,严丝无缝。”
“这就怪了,要说花漫天写给曹灵儿的那三封信的边缘撕口能够对得上,这完全说得过去,可是为何连胡魁鑫写给曹灵儿母亲的信的边缘撕口,恰好就能跟花漫天写给曹灵儿的最后一封信的边缘撕口吻合起来呢?”
聂小虎几步走到胡魁鑫面前,用手一指,“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所有的信都是出自你手!”
“这,我”,胡魁鑫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大人!钱掌柜带到!”,此时大厅外响起了薛飞的喊声。
第二百三十六章 消失的情郎(8)
聂小虎的眼睛一亮,笑着说到:“还有个人证!”
“哦?人证?在哪里?”族长问到。
“当初曹灵儿的母亲邀请花漫天住在家里,花漫天坚持要住在镇上的有福客栈,于是我便去了一趟有福客栈,更加证实了我的推测,钱老板,进来吧!”,聂小虎向外说到。
话音刚落,薛飞便带着一名老者便走进了大厅,身后还跟随着两名捕快。
“参见总捕头!”,薛飞和两名捕快一齐单膝下跪高声喊到。
“都起来吧!你们辛苦啦!”,聂小虎笑着向上抬了抬手。
薛飞和两名捕快这才起身退立到了一旁。
“他就是钱掌柜,有福客栈的老板!”
聂小虎指着老者说到:“族长有话尽可以问他!”
“小老儿钱有财,是有福客栈的掌柜,见过大人,见过族长及众位长老”,钱掌柜躬身施礼说到,两条腿微微有些发颤。
“钱掌柜,麻烦你认一下,这里可有那位当初在你店里住店的花漫天?”,聂小虎说到。
钱有财四下里扫视了起来,当目光落在胡魁鑫身上时,他定住了,又仔细地回想了一下,果断地说到:“就是他,四个月前此人来到我的店中,说是要住店,登记的名字就是花漫天,而且他十分奇怪,交了十天的店钱就走了,也不来住,十天后再来交一次,就这样来来回回总共交了三个多月的店钱,所以我印象特别深刻。”
“可以了,多谢钱掌柜的,您可以回去了”,聂小虎笑着说到,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那小老儿就告辞了”,钱有财对着众人深施一礼,转身出去了。
此刻的胡魁鑫已经身子发软,再也坐不住了,直接从椅子上滑到了地上。
“真的是你!‘族长盯着胡魁鑫怒喝一声。
大厅里又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安静!”族长一拍桌子,指着瘫软在地上的胡魁鑫问到:“你为何要这样做?目的是什么?!”
“我,我”,胡魁鑫浑身哆嗦着。
“还是让我来替他说吧!”聂小虎大步走到胡魁鑫面前。
“大家还记得曹灵儿父亲的临终遗言吧?他将巨额财产交付给了胡魁鑫监管,声明要等到曹灵儿出嫁之时才能将所有财产交给曹灵儿母女。哪知这个狼心狗肺之人却对自己姑母的财产起了觊觎之心,那么如何才能得到这笔巨额财产呢?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让曹灵儿永远不能出嫁,那样他就可以永久地占有这笔财富了。”
族长及众长老都点了点头。
“那怎样才能让曹灵儿不出嫁呢?只有让她永远都等不到她心爱的人。找个人欺骗曹灵儿,他又不放心,于是我们这位胡魁鑫,也就是曹灵儿的表哥,带上人皮面具易容成一俊美男子,取名花漫天,并自导自演了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戏。
接下来就是想尽办法让曹灵儿爱上这个并不存在的花漫天,他做到了。我还真是想不通你到底是怎么办到的?”聂小虎饶有兴趣地低头问胡魁鑫。
胡魁鑫没有理会,像是低头思考着什么。
聂小虎微微一笑,接着说到:“接下来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了,真相就是如此,至于如何处置,那就是你们曹家庄自己内部的事情了。”
聂小虎说完,冲着族长及众长老一抱拳,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之上。
“虎哥,真有你的!”曹晓卉一拍聂小虎的肩头。
“小事一桩,不足挂齿!”聂小虎笑着连连摆手。
“胡魁鑫,你可知罪?”族长开口了,声音威严。
“我只是跟表妹开个玩笑而已,又何罪之有?”
胡魁鑫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理直气壮地叫到:“我一没杀人、二没放火、三没奸银、四没偷盗抢掠,只是易容跟表妹闹着玩,我有什么罪?”
“这…”族长竟一时语塞,细想想还真不知该定个什么罪名。
“唉!我就担心这个,胡魁鑫此举虽然无耻,却也没触犯什么律条族规之类的,还真没法定罪,郁闷!”聂小虎摇头低声说到。
看到众人犯难,胡魁鑫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诸位,我生意繁忙,没功夫陪你们闲聊,若没什么事,我就先告辞了!”,说完转身要走。
“站住!”族长怒气冲天,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就冲你这几句话,我就能定你个大不敬之罪!执法长老,对族长不敬,咆哮议事厅,按族规该如何处置?”
执法长老也站了起来,手捻胡须,略一思忖,说到:“对族长不敬,咆哮议事厅,按族规当鞭打五十,罚银五百两,去造纸作坊做义工一年。”
其余众长老一听,皆是微微动容,大家都心知肚明,这是执法长老故意加重了刑罚,但大家都对这个胡魁鑫厌恶至极,因此并无一人出声反对。
“处罚的这么轻?看来曹家庄的族规真是以人文本,宽宏仁慈啊!”聂小虎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
“刑堂长老!执行!”族长一声令下。
“是!”刑堂长老答应一声,手中拿着一把长鞭,来到了胡魁鑫的面前。
“不!你们不能罚我!”胡魁鑫双手连摆,惊恐地说到。
“行刑!”族长把眼一瞪。
刑堂长老手中的皮鞭扬了起来。
“住手!你们可知打我的后果?”胡魁鑫突然硬了起来,语气中带着威胁。
“后果?哈哈哈哈!”族长及众长老都笑了起来。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胡魁鑫把心一横,咬着牙歇斯底里地叫到。
“你是谁?你不是胡魁鑫吗?”族长很好奇地问到。
“不错,我是胡魁鑫,可我还有一重身份,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什么身份?”
“哼哼!我的主人……”
刚说到这里,胡魁鑫突然停住了,眼睛里充满了惊恐,慢慢地低下了头去,一支箭簇从他的心口处冒了出来,鲜血顺着箭身缓缓地滴在了地上。
“他是……”
“噗通”一声,胡魁鑫的尸体栽倒在了地上。
“什么人!”
薛飞大喝了一声,“苍啷!”一声抽出了唐刀,与那两名捕快一齐冲出了大厅,与此同时,聂小虎与曹晓卉也冲到了外面。
院子里空无一人,薛飞等人正在紧张地四处搜寻着。
“是什么人这么大胆,竟敢在我曹家庄行凶?”,族长与众长老们来到了院子里后,大声地向四周喊到。
“会不会是他的什么仇家?”,薛飞在搜寻一番无果后说到。
“应该不是”,曹晓卉摇了摇头,“若是仇家寻仇,断然不会选在这个时候在这个地方行凶,胡魁鑫是在将要说出他的主人是谁的时候被杀的,也就是说杀他的人应该是他的那个主人派来的,只可惜……”
聂小虎在皱着眉头思索了一阵后,突然眼睛一亮,猛地抬起头来,冲着薛飞喊到:“薛捕头,你可知道胡魁鑫的那些船停在什么地方?”
“知道啊!”,薛飞点了点头。
“带路,要快,越快越好!”,聂小虎说完便向着院外跑去。
曹晓卉、薛飞和两名捕快也紧紧地跟在了后面。
“来人,去把胡魁鑫的尸首抬走,随便找个小屋停放即可,通知他的家人前来将尸体领走!”,族长阴着脸沉声说到。
半个时辰后,聂小虎等人快马加鞭来到了位于洛阳城外洛水河边的一个小码头处,还没到地方,众人在马上便看到了河边那熊熊燃起的大火。
“不好!快!”,聂小虎大喝一声,胯下马如同离弦之箭般冲了过去。
“救火!快救火啊!”
码头上人头攒动,几十名船工都在忙着泼水灭火,岸边停靠着的二十条船正在大火中噼啪作响着。
聂小虎等人赶到后,都没有犹豫,加入到了救火的行列中去了,一个多时辰后,大火终于憋扑灭了,但二十条船却都被烧成了焦炭,没有一条能够幸免。
“这到底是什么人干的?他们为何要烧船?”,薛飞看着焦黑还在冒烟的残骸,自言自语地说到。
“虎哥,你是怎么想到要来这里的?”,曹晓卉问到。
聂小虎没有说话,默默地走到一条船的残骸上,低头看了看,指着一块尚未完全被烧焦的船板说到:“将这块船板砍下,放在太阳底下晒干。”
“是,大人!”,薛飞点头答应一声,立刻招呼人手前去砍船。
在等了约两个时辰后,那块船板终于在阳光的照射下变干了,变干后的船板上出现了薄薄的一层白色的粉末。
聂小虎的嘴角微微一扬,蹲下身去伸,出右手食指在那层白色粉末上轻轻抹了一下,随后将食指放进了口中。
“又是私盐!”,聂小虎站起身来,眉头紧锁。
“私盐?”,薛飞一听,立刻叫住了一名救火的船工。
“你们可是胡魁鑫雇用的船工?”
“不是,官爷!”,那名船工摇头说到,“我们都是附近的船夫,看到这里起了大火才赶过来救火的!”
“那这里原先的船工呢?”
“不知道,我们一来这里就一个人都没有……”
聂小虎目光深邃地望向了远方,他感到一股巨大的势力正在慢慢向他逼近。
第二百三十七章 窗下的偷听(1)
日月如梭、时光飞逝,转眼已是炎炎夏日,这天夜晚,玉兔当空,清风习习,白天经过烈日炙烤的大地此时也慢慢降下温来,让人们感到一丝丝难得的凉意。
天越来越黑,洛阳城内的灯火渐渐熄灭,人们都沉入了梦乡之中,就在此时,在洛阳城修文区寇绾纬寇员外家中的后院内,一名妙龄少女正匆匆地穿过花园中的小径,向着后堂自己的卧房走去。
“什么?他们怎么能做出这等事来!”,此时寇员外的卧房内传出了寇员外有些稍带着愤怒的声音。
“我说你小声点,别让孩子们听见!”,又是一道女子的声音传出。
少女顿时停住了脚步,站在原地犹豫了片刻后,随即猫下腰,蹑手蹑脚地走到了卧房的窗下,蹲在地上静静地偷听了起来。
“你说该怎么办?”,房内女子问到。
在沉寂了一会儿后,寇员外叹了口气说到:“看来他们两个是不能再在这里住下去了!”
“啊?”,少女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冷气,脚下一个趔趄,踢到了墙根处的一个小花盆,发出轻微的“哗啦”声。
“谁呀?谁在外面?”,寇员外的夫人杨氏边问边开了门。
“没人啊?”,杨氏四下里望了望,后院里没有半个人影。
“可能是只野猫吧?”,寇员外向院子里看了看,随口说到。
……
三天后的清晨,一大早寇员外便叫人套好了马车,车上装了两口木箱,箱子里装满了衣物等日用品。
“羽儿、星栋,你们两个都收拾好了吧?”,寇绾纬看着从各自的房内走出来的一男一女,微笑着问到。
“义父义母,都收拾好了!”,两人赶忙点头答到。
少女名叫上官羽,今年十八岁,长得亭亭玉立、貌美如花,青年名叫邓星栋,今年二十岁,长得也是眉清目秀,一表人才。
寇绾纬夫妇虽然年事已高,却并无子嗣,上官羽和邓星栋是他们收养的一对义子义女。
“好!我们出发,去周山避暑去!”,一挥手,扶着杨氏钻进了马车,上官羽和邓星栋也随后进入了车内。
“驾!”,随着驾车的下人顺子一声清脆的鞭响,马车向着城外飞奔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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