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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回头你身后有鬼-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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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先生已经会了意。
当晚随即决定,第二天早上一早动身回寨子里去,这次先生跟我们一起同行。
于是我就这样结束这段在深山里的日子,我本想能够遇见大风水师陈晋良,自己能从他这里学到一身鬼神不测的本事,却不料匆匆走时,我却连门都没入。(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一章 稻草田里遇鬼童
第一百零一章【稻草田里遇鬼童】
第二天一早,我们整装待发,所带的行李不多,除了些珍贵的药材以及干粮和水,老先生的藏书是一本也没带,临走时,老先生举着火把,最后一个出屋,我开始不知道他是何意思,难道大白天赶路,还要用火把照亮不成,只见老先生一把火将这茅庐草屋烧成了灰烬的时候,我心中真是万分可惜了老先生的藏书,真后悔这些天在山里,自己没抓紧时间多看一些,对自己勉强看的这点东西也是一知半解,更没有对老先生多请教,多问。
老先生烧完草屋,披上白袍斗篷,两袖清风,朝我们走过来。
“先生,这屋就这么烧了,多可惜啊!再回来的时候,岂不是没地方住了?还有您的藏书,我都还没来得急细看,向您请教呢,就这么烧了,实在是可惜啊!”我说。
“这次走了,怕是回不来了。难得你好学!不过这些东西烧了就烧了,也没什么可惜的,都是些死板硬套的东西,学不到什么,以后有的是时间,想学我教你。”老先生说。
他的这允诺,正是我想要的结果。
蛇老笑道:“瞎娃子,你有福了,先生这是答应收你为徒了,还不快叫师傅!”
我连忙跑到老先生的面前,跪下,给他磕了三个头,笑道:“谢谢您,师傅。”
“机敏过人,重行懂礼。不错不错。”
老先生说完这句话,忽然拂袖而去,大步流星走在了我们四人前面。我一时也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蛇老看我还呆呆跪在原地,笑道:“瞎娃子,还不起来,先生这是已经答应收你为徒了。”
我笑笑,爬起来跟上他们,对蛇老说道:“老爷子,你以后可不能再乱叫。我这再怎么说,也都已经是先生的弟子了,你这瞎娃子。瞎娃子的乱叫,这传出去了,对先生的声名可不好。”
蛇老这老头子,先前还是小娃子小娃子的叫。我不过不相信他捡回来的破烂是宝贝。跟他抬杠了一茬子,这倒好,给我取了个外号,叫瞎娃子。
“嘿,小娃子,你这还学的挺快,刚给你根鸡毛,你就当令箭。”蛇老说。
“那是。老爷子你平日里不是最敬重先生的,我于今做了先生的弟子。你是不是也得敬重敬重我啊?”我说。
“嘿,我可不吃你这套,你二叔和泉水两人比你早,我都不待见,你嘛,我更不待见了。”蛇老没好声气的说。
“蛇老可是最先跟着师傅的。”二叔说。
“那是,论资历,你们都还嫩着呢,谁也不如我。”蛇老说。
“老爷子,你这不好,你比我们资历都老,也不能膨胀啊,不是?”泉水说道。
“就是,老爷子,你可千万不能膨胀。这俗话说的好,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一浪死在沙滩上,你可要给我们这些后生做好表率作用。”我说。
“你们这两个小兔崽子,我老人家说不过你们。”蛇老说完便不再跟我们答言,径直追着先生走到了前面去。
这一路上,我们一行五个人,倒也不孤独寂寞,有老先生在,路途上更是显得极为平静,也再没见什么牛鬼蛇神出现,再次在那水下行船时,我虽留心,不敢一直睁着眼睛,怕再次被那石棺之上的鬼脸给蛊惑了心智,万一有个好歹,我还这么年轻,可不能死于非命。
我们一路顺风顺水,到了寨子,老先生和泉水安顿在二叔家,我便径直跑回到了保管大院里去,听二叔说,我爹病得厉害,我得去看看病情。
再次进入保管大院,进了我家大门,我母亲和祖母看见道我,简直激动得都快要流出泪来,看我安然无恙,也终于放下了心,只是我才数月不再,再回来时,我爹已经是病入膏肓,躺在床上,被病痛折磨得危在旦夕,我走到穿头坐下,我爹看着我,说不出话来,只是眼眶里噙着泪,似乎是在对我说对不起,祈求我的原谅。
我静静看着我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从小就明白血浓于水的道理,记恨是记恨,但我们终归是父子,此时看我爹病成这个样子,只怕将不久于人世了,以前我爹对我的种种不好,早已经抛到了九霄云外去了,心里哪还有什么记恨。
只是我爹身体素来还算是健壮,我不过走了几个月,何以病成这个样子呢?
祖母和我母亲于是便跟我说起了这其中的原因,说我爹这不是病,是见鬼撞邪了。
我爹那晚毒打了我之后,追悔莫及,等他消了心中怒气,到二叔家找我回家的时候,我早已经跟着二叔进了山,他看夜并未见深,时间也早,便想自己走的快,兴许还能追上我们,于是便独自一人摸黑,借着月光顺路寻了去。
谁知走了一段脚程,却始终不见我和二叔身影,心里也是有些泄气,一想我既然和二叔在一起,以我二叔的个性,想必也不可能出什么事,这时想要转身回到寨子里,却是有些难了,我爹突然发现自己似乎是迷了路,找不见方向了,于是一个人在荒山野岭里瞎走,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看看月色天日,只怕已经是半夜的天了,这时我爹突然听到了一声鸡叫,看来就要天亮黎明了,既然有鸡叫声,那附近也应该有人家,我爹寻着鸡叫声走去,却走进了一片稻田里。
去年秋季的稻米早已经收过了,今年新种的,到插秧苗的时候也还早,田里的地还没开荒整耕,去年秋收的草垛也还堆在田里,草垛间布满了稻草人,月光下若不细看,这些稻草人还真像真人一样。
我爹起先被这些稻草人吓了一跳,细细看清楚是稻草人之后,这时心里才安定下来,这时他也实在是累的不行了,加上晚上迷路,实在是不适宜再走下去,又看稻草软和正干,便索性躺在稻草睡一觉,等天亮再找路寨子里去。
我爹选了一处最厚实的草垛,扯了稻草铺好,便靠在草垛上睡着了,这一睡,是噩梦连连,梦里突然听见我在喊他,他猛然惊醒,睁眼一看,却发现自己原本所处的稻田,就在他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变成了一个古老的野坟堆,而自己靠着的哪里是什么草垛,正是一块残破不堪的墓碑,我爹顿时吓得一身冷汗,就连他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所处的地方到底是稻草田,还是坟院。
这时,只听见鸡叫声越来越频繁,鸡叫本是带着方刚正气的声音,此时叫声却是异常凄惨,我爹听得头皮发麻,拔腿便朝着野坟堆外冲了出去,我爹一冲而出,没跑几步,惊慌失措之下,突然不知道装上了什么东西,这时低头一看,却是一个孩子撞在了我爹怀里,只是这深更半夜,又是鸡叫快要天亮黎明了,哪里来的野孩子,还在这稻田里玩耍呢?我爹还没来得急多想,这孩子忽然猛地推了他一把,力气之大,只是一下便将我爹推倒在了野坟堆里。
第二天清晨,有农户来田里看水,发现我爹正躺在冬水田的泥浆水泊里。
而那块冬水田,正在狐狸坡的山脚下。
土地到户后,这块冬水田的田主正是住在寨子最为偏远的郑大锄头。(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二章 转胎煞
第一百零二章【转胎煞】
我爹被郑大锄头送回来,自此卧床,一病不起,更是在短短数月间,病情恶化,已入弥留膏肓,将临大限。
这一突来的变故,也使我年少的内心有些惆怅,不知所措,我爹万一有个好歹,我就成了家里唯一的男人,我就得挑起支撑家门的重担,得给家门长脸。
可在当时,我还完全没做好这个准备。
在我回来之前,我母亲和祖母请过的大夫先生不在少数,却没有一个对我爹的病情拿得准,都说没得救了,却又完全看不出病因。
这时我想起了和我一同回来到寨子里的老先生,此时他正住在二叔家,我爹这情况,请他来瞧瞧,也许还有得救,我既然拜得他为师,也就不讲究客气了。
我把老先生请到我家,给我爹看了看,看完后,他不动声色,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我知道境况不妙,便问:“师傅,我爹还有得救没有?”
老先生说:“要是早些,兴许还有得救,现在只怕为时已晚。”
我又问:“我爹这得的到底是什么病?”
老先生说:“这不是病,是中了毒蛊,被人抽了三魂七魄的二六之数,还剩一丝残魂落魄。”
我爹被人抽了魂魄,寨子里竟是谁和我爹有如此的深仇大恨呢?谁又有这样的本事呢?我左思右想,怕是只有赵有才了。这个老赵家还残存的余孽活鬼。当年若不是身为大队长的我祖父,保举他做了大队上的老师,给他一口饭吃。只怕他早就在那个冬天饿死了。
我料定,这件事情必定和他有关。
我在回家的当天晚上,便见到了我的好兄弟小牛子,我本以为自己走后,赵有才会对他百般刁难,像整我一样,往死里整整他。这时听他说起来,我才知道,赵有才在我进山后。第二天开始便没有再去学堂上课教书了,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这样一推算下来,他消失的时间倒是和我同二叔进山路上。遇到的那一系列凶险的时间相吻合了。
赵有才一走。同学的那群小王八羔子个个欢喜的不得了,全都笑拿我开涮,说是蒙了我的福荫,说我真是个大好人。
转眼没过几天,我爹的病更重了,我每每到我爹的床前看他,他都是满眼噙着泪水,却说不出话了。
又过了几天。也就是在我回来的半个月后,我爹的大限终于到了。丧事按照寨子里的习俗,埋冢在我家族的坟院。
如此同时,寨子里还发生了一件极其诡异的事情。
这事还得从郑大锄头说起,而且这件事情和我爹的死,两者之间似乎还透露着某种说不清的,千丝万缕的联系。
就在我爹病逝的同一天,郑大锄头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才得来的第三个儿子夭折了,这孩子长得虎头虎脑,白白胖胖,夭折时刚好满三岁。
乡下农村人,盼儿子,就是图个养儿防老。郑大锄头在寨子里,是个老实的庄稼汉,锄头上的功夫了得,田间地里的活做得极好,他的绰号名字也是由此得来。他四十来岁才又得了这个儿子,因此更是把这个儿子看的极为宝贵,再加上他儿子本就生的好,如此夭折了,他心里更是极痛。
饶是如此,却也没什么,但是怪就怪在,这已经不是郑大锄头夭折的第一个儿子了,在这个儿子头上,他家婆娘还给她生了两个,也都是长得白白胖胖,灵动活泼,讨人欢喜,但同样都是在三岁夭折。
不过,在第一个夭折孩子的头上,郑大锄头还有一个女儿,这女孩儿也是长得极好,如今正是十**岁的年纪,豆蔻年华,水灵灵,十几年如一日,活的好端端地,如今越长越端庄,已到了嫁人的年纪。
这可就怪了,若不是郑大锄头家死的是他三岁大的儿子,我爹又是在他家的稻田里遇到那鬼童,被他送回家后就一病不起的,我也不会把这两件事情联系到一起,难道老郑家中了某种阴邪的诅咒不成。
寨子里开始对这件事情议论纷纷,有老人说,这是转胎煞,必定是郑大锄头与他婆娘上辈子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那被害的人化作厉鬼,这辈子投胎转世到他婆娘肚子里,所生出来的男孩,看着极好,极漂亮,极其聪慧,却注定活不长,要夭折早逝,这是那厉鬼化作胎煞,在作祟,就是要郑大锄头历经丧子之痛,受尽折磨轮回。、
而要化解胎煞的唯一办法就是,还得他们夫妻俩亲自到这第三个孩子的埋尸处,把尸体挖出来,当场烧成灰烬,如此才能除了这胎煞,第四个孩子出生后,才能平平安安。
恰在这第三个男孩死时,郑大锄头婆娘肚子里已经怀上了第四胎,这难道是巧合么?还是真是胎煞在作怪?
没过多久,许是转胎煞的传闻,传到了郑大锄头的耳朵里,自己婆娘肚子里又有了第四胎,郑大锄头是越想,心里越毛燥,却不知道自己上辈子究竟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这辈子要得这样的报应,只是自己婆娘肚子里的孩子,不久又将降生,可千万不能再让这胎煞害了这个孩子,眼看自己年龄和他婆娘的年岁都已经高了,这一胎孩子生下来,若是再保不住,且不说自己高龄还有没有生育能力,但是自己婆娘高龄产子,也是风险极大的一件事情,而自己实在冒不起这个风险了,自己的年龄时间,也不允许他再来冒险。
于是,郑大锄头夫妻俩一合计,寨子里老人不是说了吗,要除掉这胎煞的唯一方法。就是把第三个孩子的尸体连同胎煞一起烧成灰烬,不然胎煞不死,在投胎轮回道他婆娘的肚子里。缠住这第四个男婴,只怕这个孩子长到三岁,一样会夭折保不住。
时日很快到了仲夏季节,这一夜,虽无月黑风高,空气却是闷顿的很,热得人单是坐在院子里乘凉。就汗如雨下,郑大锄头夫妻俩也是商量了好些日子,但毕竟是自己的亲生骨肉。虽说夭折早死,但是要自己亲手挖出尸体,再一把火当场烧成灰烬,这任谁也下不去这个手。天下的孩子。谁不是爹娘的心头肉啊。
但是事情逼到了这一步,已经是不得不为之了,毕竟活着的人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而那胎煞也着实害人不浅,都已经夺取了自己三个孩子的性命,就算前生上辈子造了天大的孽,受了这样的惩罚,欠的债再大。都已经是还够了。、
想他郑大锄头一辈子为人老实巴交,这事他是越想越毛燥。尽管自己女儿生的好相貌,对爹娘也是百般孝顺,但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自己女儿生的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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